調(diào)教學(xu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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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爸爸的大jiba呀?」聽到美女學(xué)姐那拋開羞澀的一叫,任天樂心里 頓時一暢歡喜的調(diào)侃起來道。 「啊……是呀……噢……女兒的小屄里好癢……有蟲子在爬……難受死了… …快……大jiba哥哥……用你的大jiba在屄里狠狠的插吧……噢……酸癢死女兒 了……快來吧……大jiba老爸……用你最硬最熱的大jiba……干進女兒的花房里 吧……噢……」此時,蘇小慧紅暈的臉頰上更是像熟透的紅蘋果一般,粉白的臉 腮紅得就象涂了胭脂一般,紅得可愛極了。 「好……要大jiba止癢也可以,那女兒你以后還敢不敢不聽大jiba老公的話 呀……?」 「啊……聽……聽……女兒一定聽爸爸的話……噢……快來吧……喔……大 jiba老公……大jiba爸爸……快用……快用你的大jiba干進女兒的花心里……插 爛女兒的zigong……讓她永遠(yuǎn)也別癢了……喔……」 「嗯,好……真不錯,很聽話……看到女兒這么聽話的份上……那大jiba就 干進女兒的屄里了?」任天樂嘴上這是么說,可他還是用著粗壯的大jiba不斷的 搞著美女的極品嫩屄,只是在旋轉(zhuǎn)的速度上放慢了很多很多。 「啊……別磨了……要……要……女兒的sao小屄要大jiba馬上干進來……啊 ……快……快來嘛……別磨了……磨得女兒的心都要碎掉了……喔……太酸太麻 了……癢得女兒xiaoxue都在爛掉了……噢……」 「好……即然女兒這么強烈要求爸爸的大jiba,那爸爸就用不著客氣了……」 「呵呵,真是一位壞爸爸……這樣戲弄調(diào)教女兒學(xué)姐……真是壞透了……」 不知幾時躺在地上休息的肖淑貞已是醒來,她看到學(xué)姐那羞紅的小臉嘴里親切的 喊著任天樂為親哥哥親爸爸,她就有些好笑:呵呵,大jiba老公果然強捍呀,不 但把學(xué)姐的百合控醫(yī)好,現(xiàn)在還把她變成一位最sao最浪的yin女呢……jiejie呀j(luò)iejie, 你遇到大jiba老公,你想不浪不sao都不行呀,誰叫他的大jiba這么利害呢,連妹 妹第一次去他的公寓里就遭到他的毒手,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情不自禁的叫他爸 爸的呀,現(xiàn)在又輪到j(luò)iejie你了,看著平時的你是如此的高貴華麗,冷艷秀慧,誰 又曾想到你也有這么浪的一面呢?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從你那陶醉的 眼神、幸福的表情來看,我把大jiba老公帶來絕對是一件好事!即然如此,jiejie, 你就好好的享受這種放浪的愛意吧,meimei衷心地祝福你終于走出了黑暗,迎向了 幸福的未來。 「啊……小妹,你別看……喔……別聽jiejie講的話……那是……那是……噢 ……」蘇小慧害羞的打斷閨中密友的話。蘇小慧聽到meimei在一旁嘻笑,也知道她 醒過來了,可是自己這么一付yin蕩得luanlun的話如果真的讓她聽到那還不羞死自己 呀?自己可沒有在她面前說過如此羞人的話呀。蘇小慧感到自己的小臉紅得象火 燒一般得燙。 「呵呵,jiejie,這有什么呀,meimei也叫過老公為親哥哥親爸爸呀……沒有什 么好害羞的哦……」肖淑貞坐了起來,她嬉笑地望著掛在男人身上的美女嗔怪的 說。 「啊……meimei……你也……你也……啊……又磨了……太難受了……噢…… meimei呀……想不到我們姐妹倆都成了他的女兒了……啊……」 「這有什么呀,只要大jiba老公喜歡,我叫他親爺爺又有何妨呀……是不是 呀,大jiba老公?」 「對,就是這樣,我的小母狗果然不錯,大jiba老公愛死你了……你看你, 大老婆,大jiba老公調(diào)教得小母狗多聽話,你呢……?」 「啊……我……我也聽話呀……人家剛才不是叫了嗎?噢……好酸呀……太 能磨了……喔……啊……」 「嗯,那你叫多幾聲給大jiba老公聽一聽呀,大jiba老公好喜歡你們這樣叫 我……」 「啊……好……好……親爸爸……親哥哥……喔……親爺爺……別再磨了… …快cao孫女的小屄吧……癢死女兒了……喔……來吧……meimei要大哥哥的熱jiba 止癢……啊……」蘇小慧酥膩在任天樂的胸膛上,她小嘴呼著熱騰騰的氣息,小 臉紅得跟熟透的大紅蘋果一般可愛,看得任天樂于心不忍的停止了旋轉(zhuǎn)的屁股。 「親哥,親爸爸……女兒小屄里好癢……需要親爺爺?shù)拇骿iba……好不好嘛 ……?」蘇小慧放開了心中的那一點羞恥,終于使出了她作為美女的殺手锏出來, 一種又膩又具備極具誘惑力的嬌嚀聲響起,就是肖淑貞這位美女也無法抵抗,何 況好色的大男人任天樂乎? 「好,果然是一位yin賤的孫女呀,爺爺不用大jiba干死你就不是你親爹!來 吧,終極炮打金鐘罩!」要止住美女的sao癢很簡單,就是停止不斷對她敏感小屄 的磨擦,只要使勁的挺動身下的大jiba狂干著身上的美女就行。加上任天樂知道 調(diào)教到一定的程度見好就要收,要想她永遠(yuǎn)的沉淪在自己的調(diào)教中,自己就要適 而可止的使出看家的本領(lǐng),用自己粗壯強硬的大jiba在美女的極品蛤蚌春水xue里 瘋狂的cao弄,讓她上天讓她過海,讓她幸福! 征服美女的最后時刻就要到來,任天樂這位調(diào)教大師會大施神威把這位欲女 送入至高無上的天堂賈如月?lián)Q過了干爽的內(nèi)褲,收拾了一番儀容,先拉開了一道門縫,待確定小 兩口都不在客廳后,才悄悄地走了出去,進了廚房,準(zhǔn)備起晚飯來。不一會,凌 云雪聽到聲響,興高采烈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親昵地攬著賈如月的柔腰,笑道: 「媽,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不知道?」 賈如月嗅到女兒身上殘存的幾分云雨氣息,心中一亂,隨口道:「剛進來。 怎么了,這么開心?」 凌云雪眨了眨眼,笑道:「媽,你先回房,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大驚喜?!?/br> 賈如月沒好氣的道:「去去去,你又有什么大驚喜了,別妨礙我做飯?!?/br> 凌云雪搖著她的手臂道:「來嘛,媽,飯晚點做也沒關(guān)系。」 賈如月被女兒纏得沒法,只好洗了把手,回了自己臥室,隨后就見女兒提著 大大小小十幾個購物袋進來,一邊嬌笑道:「媽,你看!都是給你的?!?/br> 賈如月一見,臉色都變了:「雪兒,你瘋了,怎么買那么多東西?你哪來那 么多錢?」 凌云雪笑道:「媽,放心啦,不是偷來的搶來的,這是向東堂堂正正賺來的。」 賈如月蹙起秀眉道:「你真不懂事,向東賺點錢也不容易,哪能這樣亂花?」 「媽?!沽柙蒲┍еZ如月的手臂,說道,」這怎能算是亂花呢?這么多年 了,你為了這個家省吃儉用,我都沒見你買過新衣服,這些是向東和我特地買來 孝敬你的。你放心,向東現(xiàn)在一個月能賺十萬塊稿費呢,這點錢我們花得起?!?/br> 賈如月吃了一驚,說道:「什么?你不是說向東一個月稿費在四五千左右嗎?」 凌云雪得意的道:「那是以前。現(xiàn)在向東的新書反響非常之好,稿酬費自然 也就也水漲船高了?!?/br> 賈如月懵在當(dāng)?shù)兀W栽谙@個驚喜交加的消息,凌云雪卻已經(jīng)彎下腰, 把購物袋里的衣物都倒了出來,攤在床上,回身招手道:「媽,你快來看看喜不 喜歡。」 賈如月這才走近前去,才掃了一眼,登時暈紅雙頰,嗔道:「你這孩子是怎 么買的,我一個半老太婆,怎能穿這么露的衣裳?」 凌云雪不依道:「媽,你別妄自菲薄好不好,你哪里老了?走在街上人家還 以為你是我jiejie呢。你這種老封建的觀念得改改了,滿大街四五十歲的阿姨都是 這樣穿的,你四十還不到,怎么就穿不了了?」 賈如月瞪了女兒一眼,卻也不再言語,只是略帶興奮地看著這些名貴華美的 衣物。女人天生就喜歡漂亮的衣服鞋包,賈如月雖然從未買過這么好看的衣物, 但哪里是因為不愛了?只是她一個家庭婦女,自己并無收入來源,丈夫每個月給 的五千塊家用,扣除日常的家庭開銷,再給女兒一些學(xué)費生活費,那就所余無幾 了,她又怎么敢想去買昂貴的衣服? 凌云雪見母親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一絲喜色,知道自己下午逛這么老半天總 算沒白費,便也喜滋滋地?fù)炱鹆艘患植繋该鞅〖喸O(shè)計的黑色薄線衫,遞給母 親道:「媽,你穿這件看看?!?/br> 賈如月忸怩的道:「現(xiàn)在穿???」 「嗯。如果不合適還可以拿去換?!?/br> 賈如月只好一揚下巴,指指門口的方向,低聲道:「那你先把門關(guān)上。」 凌云雪嬌笑道:「媽,你還怕向東走進來?。亢?,我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br> 一邊說著,終還是走過去把房門關(guān)上了。 賈如月心道:向東可不像你以為的那么老實。一邊想著,解開了身上碎花襯 衫的紐扣,脫掉了,正想把那件薄線衫套進去,凌云雪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帶 著哭音道:「媽,這件文胸你還在穿?我記得這是我剛上初中時用零花錢給你買 的,這么多年了,你看,都磨破了,你還不舍得扔……」 賈如月心中一暖,溫言道:「傻孩子,還能穿就不要浪費嘛?!?/br> 凌云雪卻從床上翻出了下午買的一款華歌爾的文胸,遞給母親道:「媽,我 以后再也不讓你委屈自己了。來,你換上這個文胸。咱們做女人的,有條件的時 候就該穿的漂漂亮亮的,憑什么要委屈自己?」 賈如月見女兒上來動手解自己的文胸,便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把舊文胸解 了,凌云雪一邊替她套好新文胸,一邊嘖嘖贊嘆道:「媽,你的身材真好啊,有 一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叫我見猶憐?!?/br> 賈如月嬌嗔道:「你這淘氣孩子,連老娘也敢調(diào)笑?」她扣好了文胸的搭鉤, 這才抬頭對著面前的梳妝鏡仔細(xì)端詳,才看第一眼,竟然看的癡了。這……真的 是我嗎?翠綠色的文胸極是精巧華美,大小恰到好處的兩個罩杯輕巧溫柔地攏起 了兩個羊脂玉球般的滾圓乳丘,就像親密情人的撫摸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定 感和自信心。燈光傾瀉在裸露在外的晶瑩嫩白的乳rou上,光影的效果營造出兩段 對稱的完美絢爛的彩虹,而在彩虹對接處,一道細(xì)細(xì)而筆直的深淵陡然而現(xiàn),延 伸往下,卻被文胸的下沿所遮擋,無法窺其全貌。繁花薄紗,蕾絲外沿的設(shè)計帶 出了十分華麗神秘的性感韻味,而在這珠連璧合的文胸的襯托下,那從兩腋往下 緩緩收束的柔美腰身,那圓潤玲瓏,微微內(nèi)陷的香臍,更是散發(fā)著無以倫比的香 艷魅惑。 一旁的凌云雪也看得呆了,喃喃的道:「怪不得向東說好看,果然不錯?!?/br>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賈如月聞言頓時如同被針刺了一般,渾身上下都起了 一層細(xì)細(xì)的暴栗,顫聲道:「什么?這是向東挑的?」 凌云雪見母親羞窘無地的模樣,撲哧一笑道:「看把你這個老封建給嚇的。 沒有啦,我也就是讓他參謀參謀?!?/br> 賈如月這才驚魂略定,高聳的酥胸卻依然急劇起伏著,那雪嫩滑膩的乳rou兀 自在泛著一圈一圈的漣漪,久久未消…… 母女倆在房間里磨蹭了一個多小時,賈如月把每件衣服都試穿過了,疊放好 后,這才猛然醒覺已經(jīng)七點多了,可晚飯還沒做呢,忙匆匆開門而出,然而剛走 入客廳,她就已經(jīng)聞到了撲鼻的飯菜香味,原來向東已經(jīng)親自下廚把飯做好了, 此刻正端著一盤菜從廚房里出來,一邊笑道:「正好,可以洗手吃飯了?!?/br> 想不到你還有一手廚藝。賈如月心道,見向東眼里露出欣賞的神色,這才意 識到自己換了一身嶄新性感的衣服,登時雙頰緋紅,忙急急閃身進了洗手間。 向東目送著賈如月的曼妙身姿沒入洗手間,這才從呆滯中活了過來。天啊,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風(fēng)情撩人的女人。帶薄紗設(shè)計的黑色薄線衫搭配著合身的同 色休閑款式九分褲包裹下的她,仿佛一朵完美綻放中的黑色郁金香,渾身散發(fā)這 神秘高貴的性感韻味,若不是她急急的離開,他恐怕出盡了洋相,還不自知。 雪兒這次辦的事,好像不是那么妥當(dāng)啊。向東臉上的苦笑比哭還難看。 在飯桌上,勉力恢復(fù)了從容的賈如月和向東相對而坐。扒了兩口飯,賈如月 展顏笑道:「向東,謝謝你們這份心意啦,以后可不要這么破費了?!?/br> 向東恭敬地笑道:「媽,這是應(yīng)該的。對了?!拐f著,他翻身從包里掏出了 一沓錢,遞給賈如月,」媽,這是我給你的家用。以后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家用, 你該買什么就買什么,就不要那么節(jié)省了?!?/br> 賈如月臉上一紅,心道:難道他聽到了剛才我跟雪兒說舊文胸那番話?嘴里 卻道:「向東,錢你留著吧,日常開銷的錢我有,你有這番心意就行了。」 向東卻堅持道:「媽,既然我跟雪兒在一起,我也就把你當(dāng)做我的親媽了, 如果你再跟我客氣,我就不好意思在這兒白吃白住了?!?/br> 凌云雪也在一旁附和,賈如月推托不成,只好把錢收下了,心里卻不免想道: 他一個未來女婿,一個月能拿回家五萬塊錢,志明工作二十幾年了,每個月才拿 五千塊回來。都是男人,差距咋就這么大呢? 自此以后,向東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難在家里久呆了,因為賈如月每天換著穿 上那次買回來的華美衣服在家里晃來晃去,每次都晃得他心浮氣躁,胡思亂想。 他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未來丈母娘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頻繁,越 來越不堪。雄性動物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望和倫理道德的強烈羞恥感每天都在他的 腦海里做著矛與盾的殊死較量,以至于他經(jīng)常心里哀嘆,家里有一個絕對不能觸 碰的艷熟尤物真是一個噩耗! 而在賈如月這邊廂,她卻對向東的尷尬境地一無所知,但是她確實越來越習(xí) 慣在向東面前打扮得漂亮入時了。女人天生就有打扮的天分,自從凌云雪給她打 開了這扇門后,她也就迅速地熟習(xí)了這一切女人必備的技能,這么些天下來,她 覺得自己的搭配越來越有心得了,這從向東羞于直視的表現(xiàn)就可以得知。雖然明 知道向東是自己的未來女婿,她卻仍然不免期待得到他的真心欣賞,這種矛盾的 心理或許是出于一種不愿衣錦夜行的不甘,一種寂寞花開無人欣賞的惆悵,總之, 她漸漸習(xí)慣了這種感覺。她知道自己對向東有那么幾分好感,反之亦然,但在初 始的震驚和慌亂之后,她卻慢慢想通了:兩個人就這樣維持著一種淡淡的情愫, 一種保持距離的好感,有何不可?但是她卻忘了一點,這需要雙方都有極強的自 制力,她有嗎?或者說,向東有嗎? 這一天清晨,向東破天荒早早就起來了,坐在客廳里打開筆記本電腦碼字, 不到半小時,他就聽到開門的響聲,抬頭一看,是賈如月也起床了,開門走了出 來。只看了一眼,向東就心頭一跳,草草叫了一聲」媽」,連忙低下了頭。就在 剛才那一眼,他已經(jīng)看清楚了她穿著一條合身的灰色連衣裙,裙擺恰恰來到大腿 的一半位置,裸露出來的一雙長腿包裹在一雙極是薄透的黑色絲襪里面,渾身上 下都流溢著成熟雍容的迷人美態(tài),他哪敢多看?賈如月把向東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 不無得意地莞爾一笑,跟向東打了一聲招呼,就進了洗手間洗漱,爾后就開始在 屋里屋外忙碌起來。 她這一忙不要緊,可把向東害得夠嗆,半小時過去了,五百字也寫不到。也 不能怪他,就像此刻賈如月背著他彎著腰在擦拭電視柜,那輕薄貼身的裙擺繃得 緊緊的,把那兩輪飽滿滾圓的明月強調(diào)得美輪美奐,再加上她長腿微分,那名貴 的黑色絲襪與內(nèi)里的雪膩嬌膚交相輝映,散發(fā)著十分的誘惑意味,這叫他怎能定 下心神? 過了片刻,向東終于按捺不住,說道:「媽,我回學(xué)校圖書館寫書去了?!?/br> 賈如月轉(zhuǎn)過身來,笑道:「今天是周六,你就在家里寫得了,就不必來回折 騰了?!?/br> 向東俊臉微紅,說道:「還是在圖書館里寫得比較快?!?/br> 賈如月見他如此神態(tài),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己影響了他的寫作速度,頓時兩 朵紅暈也爬上了她的臉頰。 「沒關(guān)系,你就在家里寫吧,我馬上要出去了?!广渡窳藥酌腌?,賈如月低 聲道。 向東心里一咯噔:???她知道我為什么寧愿回學(xué)校碼字? 賈如月此話一出,心里也是后悔不已。這說的什么話?這不是明擺著說,兩 人之間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嗎? 一時間,兩人都不敢抬頭,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幸好便在此時,凌云雪踢著 拖鞋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見兩人相對無言,奇道:「怎么了,媽?有事啊?」 賈如月這才驚醒過來,隨口道:「啊,沒事。我去換件衣服,要出去買菜了?!?/br> 凌云雪見賈如月就要回房,一把拉住她,笑道:「媽,哪有像你這樣的,新 衣服只敢在家里穿,一出門就換回了舊衣服。今天你就這樣上街,聽我的,擔(dān)保 回頭率百分之一百?!?/br> 賈如月紅著臉兒,說道:「這怎么行,老街坊還不把我給笑死了?!?/br> 凌云雪卻不由分說,把她的手提包塞進她手里,就嬌笑著把她推出了門口。 且不說賈如月是如何難為情地走在大街上,在家里的向東卻是終于可以靜下 心來,加快了碼字速度。過了半個多小時,向東接到了網(wǎng)站編輯的電話。 「向東啊,又有一個好消息。鑒于你的成績很好,我們打算替 你出實體書,你覺得怎樣?你放心,實體書的稿費是另算的,不會虧待了你。如 果你覺得有興趣的話,我現(xiàn)在就讓我們實體出版部門的人和你碰面談?wù)劶?xì)節(jié)?!?/br> 有這樣的好事,向東自然是來者不拒,與編輯約好了碰面的時間地點,便匆 匆的合上了筆記本,跟凌云雪說了一聲,匆匆的出門而去。 向東依約來到大后門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時,出版社的編輯還沒到,他便選 了一個靠著落地窗的位子坐了,一面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一面心里苦笑:我還是太 熱切了,約好了一個小時后見,我提前半小時就到了,我什么時候開始對這些利 益這么熱衷了?不過話說回來,一味清高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如果沒有一定 的經(jīng)濟基礎(chǔ),拿什么去供養(yǎng)老婆孩子?如果不能讓家人過上好生活,那才是真正 的為人所不齒。 向東沉思著,不多時,就見外面天色忽地一暗,烏云密布起來,不到五分鐘, 豆大的雨點就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夏末的南方天氣甚是多變,這雨說下就下,這 么一來,那個編輯更是要遲到了吧?向東思忖道。 果不其然,離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十多分鐘,那個編輯還沒來,向東摸出了手 機正準(zhǔn)備撥電話,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走了進來。這是 一個婉約窈窕的身影,她穿著一套黑色的職業(yè)套裝,一雙纖長美腿上套著一雙黑 色絲襪,腳踩平跟皮鞋。她根本不必穿高跟鞋,因為她的身材甚是高挑,就這么 樣走在街上,已經(jīng)足以令大部分的男人仰望了。她并沒有帶傘,在暴雨中走了這 么一些時候,身上顯得頗是狼狽,衣服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雨點兀自順著她的 披肩長發(fā)流淌下來,再度浸潤了她穿在里面的那件薄薄的白襯衫…… 向東的呼吸短促起來,不是因為這位女郎濕身的模樣是多么的性感誘人,而 是因為她那線條柔美的瓜子臉龐,那清冷的目光,那秀挺的鼻梁,那兩片小巧紅 潤的櫻唇……這副熟悉的清麗臉容,分明就是他的前女友,當(dāng)年的中文系系花, 柳蘭萱!七年不見,怎會在這里碰上了她? 向東還在躊躇是否上前跟她打招呼,柳蘭萱四顧一看,已然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 帶了一絲淡笑,落落大方的走了過來。 「這么巧?」向東站起身來,微笑道。曾幾何時,他對離他而去的柳蘭萱不 無怨懟之意,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凌云雪,一腔的熱情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此刻再 見柳蘭萱,他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滿懷感觸,然而心里涌現(xiàn)的卻是幾分暖意,就像 遇見了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是啊,他們在一起度過的那段青春歲月,曾經(jīng)有 過的恩愛纏綿,豈是時間可以抹煞的? 柳蘭萱已經(jīng)走得近了,聞言莞爾道:「巧什么啊,我是特地來見你的?!拐f 著,她已經(jīng)在向東對面坐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啊,你就是跟我約好的那個柳編輯!真沒想到,真 沒想到……」向東恍然道。 柳蘭萱淡笑點頭,心里卻有一種難言的苦澀。當(dāng)年畢業(yè)后不到半年,她就在 時任某報記者的學(xué)長段偉庭的浪漫攻勢下淪陷,覺著向東空有滿腹不合時宜的才 華,既不知情識趣,也沒有什么賺錢的本事,跟段偉庭一比可謂一個天上,一個 地下,思前想后之下,終是跟向東分了手,跟了段偉庭??伤龥]想到的是,時隔 七年,向東竟然鯉躍龍門,飛黃騰達起來,而反觀段偉庭,婚后這么些年非但沒 有太大的進步,去年頭腦發(fā)熱,拿出家里的積蓄跟人合伙搞什么網(wǎng)站,結(jié)果賠得 一塌糊涂,不到半年就關(guān)門大吉。本來嘛,男人受點挫折也沒什么,但這個沒志 氣的家伙卻就此意志消沉起來,動不動就借酒消愁,把好端端的一個家搞的愁云 慘霧,不得安寧。自己當(dāng)年的選擇,是否根本就是錯誤的呢? 「恭喜你了,向東,這部新作品成績非常之好啊,我看今年的年度優(yōu)秀作家, 非你莫屬?!?/br> 向東自嘲道:「優(yōu)秀不優(yōu)秀的,我也不放在心上。其實寫這種題材的作品, 非我所愿,只不過為生計所迫罷了?!?/br> 「你啊,還是那么迂腐。迎合大眾的趣味又怎么了,都是堂堂正正賺錢,不 丟臉?!沽m萱輕笑道,話音剛落,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向東這才醒覺柳蘭萱渾身都濕透了,那件薄薄的白襯衫緊緊地貼在了胸前, 隱隱透出了里面雪嫩的膚色,要多誘人,有多誘人。向東不便多看,說道:「你 身上都濕了,要不先到我宿舍里吹吹干吧,感冒了就不好了?!?/br> 柳蘭萱嬌臉暈紅,說道:「不必了吧……你還住在那個教工宿舍?」 向東點頭笑道:「走吧,還是你不放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柳蘭萱見向東神正眸清,又素知他是個正派人,心里一寬,倒是不便推卻了, 便道:「好吧。」 于是向東便付了帳,跟相熟的店老板借了一把傘,與柳蘭萱并肩走進了風(fēng)雨 之中。雨傘不大,雨勢卻很大,是以兩人便不免肩膀挨在了一起,這略帶曖昧的 接觸讓默默而行的兩人心中都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七八年前,他們曾多少次這 樣走在雨夜之中,而且其時他們的舉止更為親昵,向東或是攬著柳蘭萱的削肩, 或是環(huán)著她的纖腰,然而事隔多年,兩人再次這樣并肩而行時,卻已經(jīng)不復(fù)以前 的親密,柳蘭萱已是兩歲孩童的母親,而向東身邊也已經(jīng)有了另一個女孩兒。 雖然心中帶著幾分唏噓,向東卻依然習(xí)慣性地把雨傘斜到了柳蘭萱那邊,自 己半個身子暴露了在風(fēng)雨之中,不過片刻功夫,他也已經(jīng)成了半個雨人。 向東的宿舍離大后門并不遠(yuǎn),柳蘭萱以前也是慣來的,兩人熟門熟路的進 了宿舍樓,登上了頂層,向東掏出鑰匙開門時,柳蘭萱才注意到他半個身子已經(jīng) 濕透了,頓時一股暖流漫遍了她的胸膛。他還是那么傻,剛才我一直沒意識到, 是因為我對此還習(xí)以為常嗎? 進了宿舍,向東忙搶前一步收拾了一番雜亂的衣服和書籍,這才歉然請柳蘭 萱在書桌前面坐了,自己坐在單人床上,笑道:「不好意思,這里太亂了?!?/br> 柳蘭萱俏皮地皺了一下鼻子,笑道:「沒關(guān)系,你還是那樣,一點沒變?!?/br> 「你也沒變啊。就是有一點瘦了。工作很辛苦嗎?」 柳蘭萱心神一黯,卻強笑道:「還好吧?這年頭不是流行骨感美女嘛。對了, 有電吹風(fēng)沒?」 向東這才想起此來的目的,忙道:「有!我找找。要不你干脆洗個熱水澡吧。 你先拿我的衣服對付著,我?guī)湍惆岩路蹈??!?/br> 柳蘭萱也覺著濕衣服粘在皮膚上頗是難受,便點頭道:「也好?!?/br> 向東便翻身找出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運動短褲遞給了柳蘭萱,又道: 「就是新毛巾沒有,你等等,我現(xiàn)在去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