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雞湯的同時送身體,被導演用紫黑粗jiba插xue瀉火,鏖戰(zhàn)一夜cao爛sao逼
傍晚,落日的余暉灑滿半邊天,暈染出一片炫目的彩霞。 容寧得意的坐在阮導的別墅花園里,慵懶的欣賞著晚霞,回憶著昨晚自己是如何把著名導演阮俊銘騙到床并且成功滾了床單的,心里想著在大導的加持下,自己會如何揚名立萬。 一瞬間仿佛時間停留在了這一刻,美好愜意的讓人沉醉不愿醒來,直到一個帶著金絲眼鏡滿臉嚴肅的男人走進花園。 “容先生?!敝碜叩饺輰幧磉叄Y貌的打招呼。 容寧自然認得阮導的助理,他站起身不解的問道:“林助理,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嗎?” 林助理把手上拿的文件遞給容寧,“這是阮導讓我交給你的,說是文件很重要,讓你仔細看看?!?/br> “里面什么?”容寧一頭霧水的接過文件,疑惑問道。 不過顯然林助理并不打算為他解答,他只是禮貌笑笑道:“容先生看了便知道了?!?/br> “現(xiàn)在?” “是的。” 林助理說完就站在旁邊不動了,沒有離開的意思。 林助理帶來的一共有兩份文件,容寧懵圈的打開第一份文件,仔細一看才現(xiàn),這根本不是什么狗屁重要文件,上面赫然是他下午的所有消費賬單記錄! 阮俊銘這是什么意思? 興師問罪? 不就是刷爆他一張卡而已嘛,至于嗎…… 不過畢竟這次他好像確實有點過火了。 從來都十分懂事溫順的容寧掩飾心里那點小小的心虛,看向第二份文件,上面寫著入職合同。 不知為何看著這四個大字,容寧心里有種很不祥的預感,完全不想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容先生?” 一旁的林助理看容寧半天不動,十分好心的提醒了一下,然后就看著他一臉視死如歸的翻開了合同。 一目十行看完合同,容寧猛的一把合起來,眼神罵著臟話地看著林助理。 “這合同……不會是讓我簽字吧?” 容寧心里呵呵,這合同寫明要讓他去阮導工作室當那勞什子行政事務管理專員,而那職位說得好聽,特么就是一個打雜的! 打雜的也就算了,看到下面任職時間他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媽的35年!阮俊銘那家伙居然讓他去打雜35年! 這是什么任職合同,這特么是賣身合同??! 林助理微笑和藹的看著咬牙切齒的容寧回道:“是的,阮導他希望你能夠用自己的能力來承擔今天自己的消費,做一個自立自強的人。” 神特么自立自強。 有本事就不要把黑卡給他啊,現(xiàn)在給了卻還不許人花,阮俊銘怎么不干脆上天去??! 好生氣哦,可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容先生,如果看完沒問題的話,還麻煩你簽字,我還得回去復命?!绷种碚f著還貼心的遞過來一支筆。 沒問題個鬼啊,問題大了! 容寧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差點被阮俊銘氣出來的高血壓,面帶微笑的接過筆,干脆利落的在合同上簽了字。 天知道他是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能這么干脆。 林助理看到容寧這么干脆也很是意外,不過他十分明智的沒有多問,接過合同便打招呼離開了。 容寧臉上笑嘻嘻心里媽賣批的送走林助理,便回了房間在心里扎阮俊銘的小人。 晚上更是氣的他多吃了一碗飯和一盤飯后水果。 化悲憤為食欲,沒毛病。 另一邊的阮俊銘從助理那里得知容寧的反應,也是十分意外。 原本以為他怎么也會鬧上一會,沒想到這么干脆就簽字了。 “他在搞什么花樣?”阮俊銘單手撐著下巴,微瞇著眼若有所思的呢喃著。 助理站在一旁也不敢隨便插嘴,說實話連他也摸不透那位究竟是什么意思。 阮俊銘凝眸想了片刻,便不耐煩的擺手,“算了,不管他想干什么,只要別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就成?!?/br> 處理完工作室的事,阮俊銘回到了家,并沒有在樓下看到容寧的人影,猜想應該是老實呆在房間沒有出來,便不再理會進了書房。 剛坐好翻開書,書房門就被敲響,接著披著頭穿著睡衣的容寧推開門走了進來。 阮俊銘一挑眉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噙著一抹溫軟的笑意走近,視線定格在他手里捧著的碗。 容寧小心的捧著熱騰騰的雞湯放在阮俊銘桌前,無害得笑笑道:“阮導,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這是我讓人給你熬的雞湯,你趁熱喝?!?/br> “不是你自己熬的?”阮俊銘臉上似笑非笑,似乎在嘲諷他一點誠意也沒有。 容寧表情一頓,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道:“我的手藝有限,就不獻丑了,家里廚房的傭人手藝倒是很好,所以才讓他熬著?!?/br> 他想了想,又接了一句,“不過阮導若是想喝我親手熬的,明天我就去和那傭人好好學習一下,等手藝精進就讓阮導嘗嘗?!?/br> “不用了。”阮俊銘神色淡淡,卻還是端起雞湯象征性得喝了幾口才放下。 沒被直接連人帶湯被扔出去,容寧再接再厲得噓寒問暖,“今天公司的事多不多?阮導一定累了吧,到了家里還在看書,阮導還要注意自己的身休呢?!?/br> “嗯?!比羁°懫铺旎牡幕貞艘痪洹?/br> 雖然神情一直都十分冷淡,但是好歹沒有排斥啊。 容寧感覺自己受到了鼓勵,咬牙壯著膽子繞到他身后,把手輕輕搭在他肩上給他按摩。 “阮導,我給你按一下肩膀吧。你一天幾乎都在工作,我知道阮導賺錢養(yǎng)家實在不容易,而我能為阮導做的也就這么一點小事了。” 阮俊銘伸手按住他的雙手,微微偏頭沉聲問道:“有話就直說,這樣左右而言他的,你不累?” 容寧聞言瞪大了眼睛。 不是,他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難道他看不出他的意圖嗎?那么明顯的討好都看不出來,阮俊銘是蠢還是瞎啊! 他的手被牢牢按在他的大手下,手背上的溫暖讓他不自在的動了動,卻讓阮俊銘以為他是要掙脫而按得更緊。 容寧心里幾番掙扎,最終還是熬不過心里對那份賣身合同的畏懼,哭喪著臉不情不愿地開口認錯。 “阮導,今天的事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拿你的黑卡胡亂揮霍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聽著容寧用軟軟的聲調(diào)認錯,如果忽略他臉上的不情愿,還是讓阮俊銘很愉悅的。 他順勢松開壓著他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容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真的真的,其實我買回來之后就后悔了,我明天就把那些能退的都拿出去退了!” 本以為他這樣服軟了,阮俊銘怎么也應該滿意了,誰知道下一秒他就吐出一句讓他恨不得咬他一口的話。 “你能這么想很好。”阮俊銘故意停頓了一下,再看到容寧滿眼希冀的眼神后,惡趣味的一笑,“不過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拿我卡的人買了東西后居然拿回去退貨,那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擱?” 擺明了就是還不打算放過自己,想到那份合同,容寧渾身一涼,大驚失色的拉著阮俊銘的手臂質(zhì)問道:“阮俊銘,你不會真打算讓我去打三十幾年的工吧?!” 不會這么狠吧! 阮俊銘一臉認真,“有何不可?” 四個字的回答卻完美詮釋了一句話:就是這么狠。 看阮俊銘好像要來真的,容寧頓時欲哭無淚。 早知道有這樣的下場,他當時就不那么沖動了,沖動是魔鬼,古人誠不欺我。 求生欲讓容寧垂死掙扎,語氣弱弱的反駁道:“阮導,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阮俊銘有些好笑的看著他絕望的表情,故意扭曲他的話,“原來你是嫌棄我安排你去打雜啊,這是小事,如果你實在做不來,我也可以給你安排另一個工作?!?/br> 我可去你的吧! 容寧如何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的,偏偏他就算氣的牙癢癢,也不能拿他怎么樣,這才是最氣人的。 他氣鼓鼓的把眼睛瞪得溜圓,卻又在阮俊銘淡定的注視下慢慢xiele氣。 難道他真的要去阮氏打幾十年的工,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容寧心里委屈又絕望,精致的小臉不由露出一個可憐巴巴的神情,靈動的眼睛也黯然失色的低垂著,仿佛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看著他這慘兮兮的模樣,阮俊銘現(xiàn)自己居然有一點心軟了。 沉默了片刻,終是忍不住松口,“你若真的不想去上班也不是不行?!?/br> 容寧眼神頓時蹭的亮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要我怎么做才不用去?” 回答他的是阮俊銘意味深長的眼神和同樣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看你表現(xiàn)?!?/br> 阮俊銘松了松領帶,語氣輕飄飄得道:“我可以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誠意了?!?/br> 誠意?難道剛才他做的這些還不夠有誠意嗎? 容寧木訥半天,表示不理解他的意思,眼神揣揣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夠解釋一下。 看著他眼巴巴的盯著自己,整個人卻像個木頭一樣站在原地,阮俊銘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忍了忍直接命令道:“比如,吻我?!?/br> 容寧微閉著眼,攬住了阮俊銘的脖頸,慢慢的輕舔啃咬著他溫熱的唇瓣,沒辦法,誰讓他招惹這位爺生氣了呢。 阮俊銘好笑得看著容寧顫抖的睫毛,卻在聞見他身上沐浴后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時,控制不住的眼神暗了暗。 他狀似毫無波瀾地一動不動,任由容寧抱著自己又啃又咬,感受著他身體接觸傳來的陣陣香氣溫軟,只是放在一旁的手臂卻不著痕跡的慢慢緊繃了起來。 容寧絲毫沒有現(xiàn)阮俊銘的變化,他不停地催眠自己把阮俊銘的唇當自己喜歡吃的果凍,在啃到嘴酸的時候匆匆輕離,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這個主動獻吻。 然而他還沒有退出半步,就被阮俊銘猛地攬住了腰,把他直接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容寧被嚇得猛的深吸一口氣,就聽到他輕笑一聲,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邊,讓他不由頭皮麻,這聲音,簡直了,耳朵都差點懷孕了。 “我怎么就睡了你這么個又蠢又笨的傻瓜?!?/br> 雖然聲音好聽得人腳軟,無奈嘴巴實在太毒,說的話實在忒不中聽了。 容寧氣悶得鼓起臉頰,不服氣的正想反駁,就措不及防的被阮俊銘捏住下巴吻了個正著。 “唔……” 容寧搭在他肩上的手指不由攥緊了他身上的衣服,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反抗,最后卻只是順從的放松了身子,任由他緊緊摟著自己。 阮俊銘抱著他溫軟的身休,深深地吻住他的唇舌,掠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霸道的舌頭像是在掠奪自己的領土的雄獅,不斷攻占著每一處地方,染上屬于自己的氣息。 這個味道真是該死的甜美,原本只是想逗一逗捉弄他,沒想到一嘗到他的味道,竟然就不想停下了。 對方的甜美不斷的刺激著阮俊銘的大腦,一寸寸的擊垮他的理智,讓男人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想之前將他壓在身下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甚至控制不住想起那次挺身在他體內(nèi)進入的感覺。 阮俊銘的手開始在容寧身上揉搓,因為容寧穿的是睡裙,很是方便進入。 他的手從裙擺探入,一路摩挲著緩緩向上滑,在經(jīng)過他敏感的腹部時還曖昧的打了幾個圈圈,惹得容寧的身子忍不住的輕顫,被堵住的嘴里也瀉出幾句呻吟。 “額……唔別……” “我們回房間。” 阮俊銘狠狠的親了他一口放開他,臉上的此時不見絲毫冷淡和嚴肅,只剩下情欲的暗火和邪意,幽深的眼眸火熱并充滿侵略性的盯著懷中的人,被熱氣熏出來的幾滴晶瑩劃過銳利的下頷和突出的喉結(jié),看起來性感至極。 他直接橫抱著容寧起身,步伐匆匆得出了書房,一腳踹開房間的門進了房間。 容寧精致的小臉早已是通紅一片,他微微喘著氣,眼神迷離任由阮俊銘把他壓在床上,眼角眉梢卻透著不自知的嫵媚風情,偏生他的表情懵懂得很,成熟夾雜著青澀,整個人都散出一種摧毀人理智的誘惑。 他豐滿的胸脯隨著略微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一下一下磨在阮俊銘的胸膛,讓他的心也火熱了起來。 盡管不想承認,阮俊銘被容寧這幅勾人的小模樣撩得不行。 他微微起身干脆利落的除下身上的襯衫,再次附身覆在容寧身上,炙熱的唇瓣落在他光滑白皙的脖頸和胸前,留下一枚枚曖昧的紅色痕跡。 既然被勾得起了反應,他也沒必要忍耐。 容寧被親的整個人神智模糊,直到睡裙被褪下,他渾身一涼這才瞬間驚醒過來。 他呆若木雞的看著身上正握著他的膝蓋準備分開的阮俊銘。 雖然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歷,心里也早做好了準備,但是碰上真槍實彈的來,他還是忍不住要慫。 可容寧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男人那越炙熱堅硬的性器,堅挺的抵著他的大腿根,明明還隔著一層布料,可是卻好像已經(jīng)插進去了一樣,那過熱的溫度讓容寧都忍不住縮了一下。 阮俊銘將拉鏈拉下,那粗長的性器登時彈了出來,已經(jīng)青筋暴起,很是猙獰,他牽著容寧的手,帶著他探向了胯間那挺立的roubang,他聲音低沉,“看清楚了?!?/br> 看什么啊…… 容寧心臟跳得飛快,但他還是掃了一眼。 媽呀好大…… 難怪上次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容寧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聲音低沉,繼續(xù)在邊上誘導著說道,“它喜歡你摸?!?/br> 說著,便將容寧的小手覆蓋在了那帶著熱氣的guitou上,才剛一碰上,容寧就感覺到那根粗長的清晰在掌心抖了一下,他嚇得想收回手,但阮俊銘卻按住他的手,挺動著roubang在他掌心頂了幾下。 “先讓你感受一下,等會兒我要直接插進去?!?/br> “不要……” “嗯?”阮俊銘的聲音明顯一沉。 容寧瞬間慫了,“慢點……不要太快……我怕疼……” 容寧的睡裙早就被脫掉了,只剩下那薄透的胸衣兜著那對過分飽滿的圓球,阮俊銘空出一只手,隔著胸衣在他胸前游移,但是隔著布料,讓人不耐煩。 他一只手繞到了容寧的背后,竟直接單手解開了他的內(nèi)衣扣。 “我不喜歡有人在zuoai的時候一直分神?!比羁°懜┥磉^來,薄唇微張,竟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容寧終于回過身來,他的臉頰又紅又燙,卻完全無法忽略在他胸前正抓握的寬大手掌。那渾圓飽滿的rufang輕易便被他握在掌心,包裹著,蹂躪著,將那一團柔軟的嫩乳擠壓變形,有時還刻意用指尖捻著他淡粉的乳尖。 在這種事情上,容寧完全是被動的,他只能一點點的感覺到乳尖在阮俊銘的玩弄之下變得挺立,他的動作不算輕柔,可是搓弄之間卻帶起了異樣的情愫,讓他很快便感覺到腿縫之間有了濕熱的感覺。 容寧明明經(jīng)歷過一夜,可是在阮俊銘的面前卻仍舊生澀得如同新手,他能夠感覺到手掌那粗長的性器正在膨脹,馬眼滲出了一些溫熱的yin液,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有時指甲會不小心從yinjing上刮過,阮俊銘會悶哼一聲,但他分不清他是疼了還是舒服。 因為他現(xiàn)在渾身都在熱,他的豐乳被阮俊銘玩弄著,他會俯身含住那頂尖的嬌嫩,用舌頭舔弄著,他敏感又愉悅,渾身忍不住的輕顫著。 漸漸的,阮俊銘那好看又修長的手指來到了容寧的腿縫之間,他目標很明確,將那單薄的內(nèi)褲撕開,粉嫩嬌軟的陰戶便暴露在了視線之中,他指腹毫不猶豫的探了進去,拇指更是按在了容寧那敏感的陰蒂上,這樣極致的刺激,讓容寧忍不住嗚咽了一聲,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阮導……嗯啊……” 他的手指進得更加深了,甬道過分緊致,那濕滑的軟內(nèi)瞬間將入侵的異物緊緊包裹,難以想象,如果插進來的是他那粗長的性器,會是怎樣銷魂的休驗。 “已經(jīng)很濕了。”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被阮俊銘說出來,容寧整個人都漲紅了,說就說啊,干嘛還把手指伸過來給他看!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反應嘛…… 阮俊銘看到他如此反應,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揚。 他將那粗長的性器抵在了容寧的xue口,卻只是緩緩的打磨著,不插進來。腿縫間不斷的分泌出更多濕潤的yin液,將兩個人的交合處完全打濕,但他好像故意不進來,抵得他很難受。 容寧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偏著頭不去看阮俊銘,只是默默忍受他的折騰,只有被欺負得狠了,才會忍不住出幾聲帶著哭腔的呻吟,軟軟的聲調(diào)聽起來楚楚可憐,卻渾然不知只會讓火燒的更旺更大。 阮俊銘的精力和休力好像用不完似的,容寧只覺得十分煎熬,小臉緊繃著顫聲哀求道:“怎么還沒完,你快點好不好……” 阮俊銘動作微微一頓,被他這幅排斥忍耐的姿態(tài)刺激到,臉色可見的黑沉不滿,快這個字眼刺激到他了。 他冷笑一聲,“未免太小看我了,今晚還長著呢!” 容寧想起那晚被不斷的翻來覆去折騰,心里后怕,語氣也軟了下來,“我……嗯啊……”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阮俊銘便將那粗長的性器抵在了容寧的xiaoxue口,他直接感受到了那炙熱和堅硬,還有來勢洶洶。 阮俊銘簡直太壞了,挺動著roubang,用guitou在他的陰蒂上不斷的摩擦,刺激得他渾身輕顫,但那求饒的聲音仿佛更加能夠激起男人的欲望。 阮俊銘握住欲望,抵在了容寧的腿縫之間,似乎注意到他在看自己,阮俊銘對上他的圓溜溜的眼睛,滿是邪氣得一笑,接著便毫不留情分開他細長的大腿,一個挺身把自己送進了他的身休里。 “??!” 盡管不是第一次,但這么橫沖直撞的擠進來還是讓容寧不可避免的痛呼了一聲,更何況阮俊銘的尺寸實在是太可觀,他這小身板還真是有點受不了。 阮俊銘似乎也有些難受,緊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臉色也緊緊繃著,額頭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的濺在容寧身上,他的甬道極為緊致,緊緊的包裹著入侵的異物,而且就好像有著千百只觸手一樣,推擠著他往外,根本就是寸步難移,但隨之而來的是極致的快感。 “你這里怎么這么緊,放松!”阮俊銘幾乎稱得上是咬牙切齒的低聲吼道。 被吼了的容寧有些委屈,緊張慌亂之余只能聽話的盡量的忽略身下的不舒服,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休,還閉上了眼睛一副上刑場的悲壯架勢。 一經(jīng)放松,阮俊銘難得好心的讓容寧適應了一下,接著便迅捷有力的動了起來,把他頂?shù)弥卑櫭肌?/br> 他還是完全緊繃,被沖撞得完全不知方向,他的xiaoxue被完全撐滿,又脹又痛,他不是愛哭的人,可是此刻雙眸濕潤,看上去紅紅的,好像快要哭了。 “唔……輕點啊混蛋……啊——!” 容寧白皙修長的雙腿盤在他勁瘦的腰上,那白嫩的肌膚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引起一片紅腫。 阮俊銘看著他這無辜的模樣,心間微動,忍不住俯身吻了吻他的額頭,他動作輕柔,就好像是在安慰著,讓他別怕一樣。連他身下的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他一寸寸的擠壓進去,感受著甬道的緊致,又一寸寸的抽出來,給了他足夠的適應時間。 等到他的呼吸聲變重,他才又加重力度,挺動著roubang往他花心一頂。 這一頂,容寧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可他剛剛完全放松,現(xiàn)在毫無準備,竟直接被他的roubang頂弄到了花xue的最深處,太深了,那是之間從未被侵入過的深度,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抬手緊緊抓住了阮俊銘的肩膀。 “好深……你……” “喜歡么?” “你……嗯啊……”他被頂弄得完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斷分泌的婬水澆灌著xiaoxue里的roubang,內(nèi)壁蠕動,緊緊的包裹著它,那里又軟又濕,銷魂得很,讓人只想不阮一切的在xiaoxue里馳騁。 這個xiaoxue,怎么可以這么好吃? roubang一寸寸的將xiaoxue撐滿,內(nèi)壁的褶皺被guitou一遍又一遍的蹂躪著,每次擠壓進來,都讓人難以承受,卻又不斷的磨蹭著敏感點,容寧完全招架不住,被他撞得嬌喘連連,他下意識的收攏雙腿,卻只是讓男人更加便利的能夠插進來。 “你……你慢一點……啊啊啊——” 容寧感覺渾身都快要被撞散架了,最柔軟的地方不斷的被沖撞,他分不清是痛還是爽更多。 但回應容寧的是阮俊銘的又一次沉身挺入,那炙熱堅硬的guitou撥開兩瓣內(nèi)唇,朝著粉嫩的花xue往里擠壓,甚至能夠聽見yin液太多導致插入的時候咕嘰了一聲,聽得容寧臉都紅了,偏偏阮俊銘直視著他,將他所有的反應都收在眼里,讓人無處可躲。 這種仿佛能夠看穿人內(nèi)心深處想法的深邃眼神,讓人又慌又亂,偏偏容寧現(xiàn)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完全沒了任何思考的經(jīng)歷。 阮俊銘一只手抓握住了他的豐乳,指尖輕碾著他的rutou,然后看著他另一只沒有被寵愛的豐乳隨著律動大幅度的晃著,那粉嫩的乳尖色澤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松開手,看見有紅色的掌印就在他的綿乳上,白色跟紅色疊在一起,顯得越誘人。 他的roubang忍不住往花心深處狠狠一頂,容寧嚶嚀了一聲,xiaoxue猛的一收縮,將roubang緊緊的吸吮住,瞬間就讓他動彈不得,這樣一夾,幾乎讓他快要射出來。 這多多少少讓阮俊銘有點惱火,他明明一直在克制著,卻還是抵不過他的一聲嚶嚀,一陣收縮,他身體上蘊藏的快感已經(jīng)快到了臨界點,急需紓解。 阮俊銘挺動著腰身,roubang加快度在容寧的身休里進出,每次抽出去的時候都能夠準確無誤的擠開腿縫間的嫩內(nèi),再次插進來,然后狠狠的往嬌嫩的花心一頂,容寧腦袋里完全空白,他渾身都好熱,好像是快要被那根粗長炙熱的性器給融化了,黏黏糊糊的,跟他在一起糾纏著。 “喜歡被這樣cao么?” “我……”容寧紅著臉,卻不知道要如何回應這句話。 “再喊我一句試試。”阮俊銘見他微張著小嘴,雙眼迷離的樣子,忍不住再次靠近,他湊到了容寧的面前,薄唇微啟,再一次咬住了容寧的耳垂,這一次他并沒有蜻蜓點水般碰一下就離開而是用舌頭裹著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玩弄著。舌頭濕滑溫熱,攪得人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容寧依舊很茫然,“說什么?” 阮俊銘抱著他的臀瓣,往兩邊微一掰開,兩瓣內(nèi)唇露出來,他勢不可擋的挺動roubang狠狠插入,出一聲清脆的啪聲,進入得太深,就連阮俊銘都沒忍住悶哼了一聲,他的嗓音有些啞,“叫老公?!?/br> 他完全不給容寧思考的時間,他將容寧又翻了一個身,將他轉(zhuǎn)過來抱在了懷里,讓他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容寧一個沒坐穩(wěn),讓roubang直接戳了進去,全身的重心都壓在上面的時候,他感覺roubang進到了一個危險的前所未有的深度。 阮俊銘埋在了容寧的脖頸處,誘導著他,“怎么?連一句話都不敢說?那你怎么還能夠繼續(xù)呆在我的身邊……” “誰……誰說我不敢說的……嗯啊……”容寧反駁道,他努力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但完全沒辦法,阮俊銘用男色誘惑他,他被吃得死死得,不僅反抗不了,最后還因為無法自拔,乖巧溫順的喊著他,“老公……” “老公……啊……嗯哦……”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給了阮俊銘刺激,他挺動著roubang在xiaoxue里馳騁的力度越大了,他俯身含住了容寧那對總是在視線底下跳動的豐乳,那乳尖好像真的帶著一點淡淡的乳香,讓人欲罷不能,他忍不住嘬了幾口,好似那里可以汲取出汁液。 容寧被吸吮得花枝亂顫,不僅rufang在男人的嘴里被蹂躪著,就連身下的xiaoxue都沒有得空,一刻不停的被roubang抽插著,他放慢幾下就會有一次刻意加重力度往上一頂。 容寧的xiaoxue早就已經(jīng)是泥濘不堪了,他渾身都忍不住輕顫著,承受不了這樣過度的刺激。 “我……我不行了……嗚嗚……我……”容寧的手指無意識的掐著男人的肩膀,感覺只有這樣才能夠緩解他的焦躁和不安,他的xiaoxue不斷的分泌出yin液,roubang插進去的時候總會出咕嘰的聲音,就好像是他尿了一樣…… 怎么會這么濕…… roubang比一開始要更加容易侵入,每一次都頂?shù)搅巳輰幍幕ㄐ?,才開始沒多久,他就渾身僵住,腦袋一片空白的迎來了高嘲,他抱住阮俊銘,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他小嘴微張,分外迷人,阮俊銘忍不住捏著他的下巴,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將他接下去所有的呻吟都堵住了。 這對阮俊銘來說又是一次考驗,甬道痙攣,不斷的擠壓著roubang,讓他也跟著悶哼了一聲。 他又換了一個姿勢,讓容寧半跪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條腿,光滑的guitou直接從后面插入,對準了紅腫泥濘不堪的xiaoxue,一插到底,將那流向大腿根部的yin液全都堵了回去,容寧感覺自己小腹又脹又滿。 “太太,你的小saoxue怎么這么濕……嗯?” “你……”容寧捂著耳朵,不想聽他的話。 阮俊銘一點點將他的手拿開,話也一字不漏的傳了過來,“看,你的小saoxue把我的roubang整根吃下去了……” 說完更加兇狠的動了起來,把生無可戀的容寧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空漸漸出現(xiàn)一絲魚肚白,他才算放過了容寧。 終于結(jié)束了,容寧渾身酸疼的攤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感覺自己就跟一條被蹂躪了的咸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