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剩這點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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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錦和捏著耳麥,靠在密道的一處空隙里,“什么意思?監(jiān)控室那邊沒有消息了?那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都給我撤出來!” 他陰沉著臉,這次的犧牲還在他的預算之內(nèi),但是楊溪沒有出現(xiàn),卻是他沒有料到的。 “果然應該把湛暉那孩子捏在手里。”周錦和心想。他忍不住想起楊溪被他放走時候的樣子,干涸、空洞、沉默。精神和rou體上的痛苦使他在床上無比荏弱柔順。這個警察的死活原本無關(guān)緊要,可是當年的他卻無法坐視楊溪熬到油盡燈枯的地步。 自此以后,他擺弄過再多omega的身體,也沒有找到過從楊溪身上得到的那種異樣的觸動。 明明我都已經(jīng)徹底得到他了。周錦和想,他的身體和精神完全在我的掌控中,甚至還孕育了我的孩子,可是我卻總是不滿足。 只有再得到楊溪,才能填補這種饑餓感。 他在陰暗的角落里躊躇,可是呢,如果為了這個漂亮的男人失去自由和生命,卻不太值得。 張驍捂著側(cè)肋站起來,推開一個試圖扶起他的防衛(wèi)隊員,“怎么說?” “楊老師發(fā)送了周錦和密道的位置,以及出口的方位?!蹦莻€隊員忐忑地捧著張驍?shù)耐馓?,“隊長,你的傷……” “肋骨固定帶幫我調(diào)緊一點。”張驍臉色非常難看,接過耳麥帶好,長腿一伸,就站了起來,“讓四組剩下的人跟我走,去守密道出口。余下的人給我排查周宅附近的地面,別讓目標跑了。” “你回去。”耳麥里楊溪的聲音有點沙啞失真,“防衛(wèi)隊離了你就轉(zhuǎn)不了了嗎?我——” “你才是原地別動?!睆堯敼緡佉宦暎脨赖卣f,“我沒傷到內(nèi)臟,肋骨都固定好了。溪哥,你別去見周錦和那個變態(tài),要是你再被他傷到,哪怕破了一點油皮,我也忍受不了?!?/br> 楊溪那邊一時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電流聲。半晌,當張驍重新穿好戰(zhàn)術(shù)背心,進入宅邸的時候,他才輕輕地開口,“好,那就交給你?!?/br> 張驍隱隱松了一口氣,按照楊溪指示的位置打開暗道,耳邊的聲音終于帶上了笑意,“驍,你快一點,任務(wù)完成來監(jiān)控室找我?!睏钕獪睾偷氐托α藘陕暎拔业耐群猛?,你得抱我出去?!?/br> 阿禾肩上的傷口又溢出血來,他坐在墻角,狹長的鳳目冷漠地看著密道幽深的內(nèi)部。 “我早知道是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周錦和從那幽深處走出來,手掌撫上omega纖弱的后頸,猛地提著脖子把他壓向自己,“屏蔽是你做的,那你的好弟弟呢?阿溪進來了嗎?” “會長……您還是快走吧?!卑⒑痰难劬θ旧袭悩拥墓鈺灒雌饋硭?,“楊溪開槍打了我,他什么都忘了,帶著人要來抓您……他是想將功補過……” “親愛的阿禾,美人兒?!敝苠\和笑了,他早已不再年輕,可是當他專注地凝視著你的時候,卻依舊飽含著惑人的魅力,“欺騙我的人會落到什么下場,你明白的吧?!?/br> “那請您審判我之前,允許我為您再犧牲一次吧。”阿禾被這么粗暴地掐著后頸,被迫仰起頭,額上的亂發(fā)遮住了眼睛,看起來脆弱又虔誠,“他們一定會排查所有可能的出口,您之前的布置恐怕已經(jīng)難以逃脫,但是我愿意帶您離開?!?/br> 砰! 一槍直接擊中周錦和耳側(cè)的墻壁,阿禾被猛地松開,跌坐在地。周錦和閃避、掏槍,毫不猶豫地回擊,張驍卻早已改變位置,冷冷地從墻后盯著他的方向。 “周錦和!出來!”張驍向隊友打了個手勢,幾個防衛(wèi)隊員快速地將位置發(fā)送出去。 “就是你啊,見不到阿溪,殺了你也是值得的?!敝苠\和慢慢后退,在墻壁上摸索。 “嫉妒我也晚了,我的omega不會來見你的?!睆堯斃渎暤溃澳阃T诿艿莱隹诟浇能囈呀?jīng)被我們的人控制了,我勸你自覺投降,免得死在這陰溝地底,連牢都沒得坐?!?/br> “嫉妒?你想多了?!敝苠\和指甲摳進強上的一處縫隙,拉開竟是一個面板,他揮開想要代勞的阿禾,親自cao作,“你只不過是上過楊溪的alpha之一罷了,當年阿溪被藥喂得天天爬到我腳邊求cao,我讓人日夜不停地上了他三天三夜。你真該看看他失去理智之后那個漂亮的小模樣。” 張驍狠狠閉了一下眼睛,努力壓下胸中的怒火,叱道,“出來!別廢話!” “驍!快后退!”楊溪焦急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有陷——”高亢的嗡鳴聲遮住了楊溪的聲音,阿禾手里拿著便攜設(shè)備,把干擾信號推向張驍?shù)姆较颉V苠\和輸入密鑰,把開關(guān)往上一推! “呃!” 一道迅疾的人影從周錦和身后躥出,劈手關(guān)閉了面板。周錦和反射性地后撤,卻被一道寒光近身,接連逼退幾步才站定。 楊湛暉上身僅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勾勒出omega流暢有力的腰身,肩上還帶著一道剛剛止血的傷口。那寒光的來源居然只是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楊湛暉,接著!”張驍拋過一把槍,被楊湛暉一抬手穩(wěn)穩(wěn)接住。他隨手檢查了一下槍支,冷冷地看向周錦和。 “楊湛暉!”阿禾嗆咳著從地上爬起來,嘶聲叫道,“你答應過我的!” 張驍詫異地看向這個肖似楊溪的男人,舉著槍逼近,“怎么回事?楊湛暉?” “那是在他開口說出那番混賬話之前。”楊湛暉把周錦和逼出角落,使他暴露在張驍?shù)臉尶谙?,“就憑他,也配你這樣救嗎?” “可是我只剩這點東西了?!?/br>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石火間。 張驍一槍射向周錦和下盤,楊湛暉則襲向他的上身,周錦和反射性地去抓阿禾,然而密道里忽然響起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下一瞬,阿禾柔韌的身體向后仰倒,扯著周錦和一閃一墜,生生避開了近在咫尺的楊湛暉,張驍?shù)淖訌梽t盡數(shù)被金屬聲彈開——密道的下方裂開一道僅供二人出入的洞口,頃刻間就吞下了走投無路的周錦和二人。 楊湛暉不甘地罵了一聲,欲追上去,可是那忽然出現(xiàn)的洞口已經(jīng)嚴絲合縫地緊閉著。 “cao!又著了那個阿禾道!”張驍咬牙切齒,按捺著怒火轉(zhuǎn)向楊湛暉,“我待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畜牲抓出來!……你、楊湛暉你先撤,不,你去找陸天?!?/br> “張隊?”楊湛暉還沒從憤怒中緩過來,聞言滯了一滯,“我可以的,張隊,這里我剛剛走了一趟,還算熟悉,我——” “不是特意照顧你,你身上不是有傷嗎?還有,是不是幾天沒怎么吃東西了?”張驍扔給他一只耳麥,轉(zhuǎn)頭讓隊員拿來一套裝備給他,“這地方邪門,我們隊里的omega不能再出事了。阿天從剛剛開始就獨自行動,話說得不清不楚的,我怕他著了道,你去幫幫他。” 楊湛暉還想跟著,但一聽陸天情況不對,心里也憂慮起來,戴好耳麥,應道,“好,把阿天的定位發(fā)我?!?/br> “好寶貝兒,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我的宅子里弄了這種機關(guān)?!敝苠\和拎著阿禾站起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這地道不是一天兩天能布置好的吧,阿禾,你不想跟我說說嗎?” “會長……嗯!”阿禾忽然眼泛秋水,打了個寒戰(zhàn),“那時候會長給我斷了藥,我想辦法鑿了這個地方,躲起來忍著……會長,這里出去我有辦法,防衛(wèi)隊的人絕對找不到——呃!” 周錦和神色稍緩,明白現(xiàn)在不是追究的時候,“你安排了人嗎?” “是……”阿禾忽然渾身一軟,周錦和扯開他的褲子,指腹淺淺地進了他的水道,內(nèi)里的渴求悍然翻倍,阿禾渴得岔開了腿,可是周錦和卻只是用一根手指慢慢在他的體內(nèi)滑動,根本不去碰最sao渴發(fā)狂的地方。 “你哪里來的人?”周錦和輕輕轉(zhuǎn)動手指,他很清楚這具被喂足了催情劑的rou體會多么癢,故意把手抽出來一點,阿禾果然難過得哆嗦起來,“我、我錯了……會長,我、呃!不該私自招攬人手……唔!唔!” 周錦和用拇指輕柔地分開水淋淋在花瓣,那蒂珠腫得探出了包皮,于是他極盡輕柔地撓了一下,阿禾癢得渾身繃了起來,體內(nèi)痙攣著去絞周錦和的手指,“??!要、我要!呃啊……我……他們知道我是會長的人,討好我……啊啊啊?。e走!我受不了了!癢死了!好難受!” 周錦和直接把手抽了出來,阿禾抽搐的身體一路交纏著挽留,在alpha手上留下一道曖昧的銀線。 他冷眼看著被勾起yin性的omega蜷縮起來瘋狂地夾腿,哭著去揉自己的xue,一腳踢翻了阿禾,掰開他的嘴巴,把一粒藥塞了進去。 “別發(fā)sao了,把解藥吞下去?!敝苠\和溫柔地握住阿禾的手,然后忽然用力,帶著omega細瘦的手指狠狠地壓住陰蒂,用力刮擦碾揉。 阿禾歡叫一聲,噴著水高潮,可是很快又哀鳴起來,被搓揉得又叫又扭,直到兩眼發(fā)黑地尿出來,才被放開。 “會長……嗚……”他目光呆滯,慢慢從情欲中醒過來,畏懼又溫順地換了一聲,“錦哥?” “乖孩子,不渴了吧?!敝苠\和把槍拿在手里檢查了一遍,柔聲吩咐道,“把褲子穿好,帶我去找你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