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淹沒(結(jié)局:各種play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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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淹沒(結(jié)局:各種py合集) “辦好了?” “當然,我是不是最快最好的?下次出差還找我,保證圓滿完成?!?/br> 按在袖扣上的食指微頓,夜釋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把扣子扣好:“不,一號最快。” “至于是不是最好,就要看成果了。” 他站起身,打了一個響指,幽暗的房間瞬間大亮,卻空蕩蕩的,居然只有他一個人! 一個聲音輕笑著,在意識中晃動了一下,融入了夜釋身后的影子。 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 幽暗的木箱子里。 當箱子口被打開的時候,王三下意識抬起右手想要擋住雙眼,都快要隨著長期黑暗的雙眼閃爍著一片光斑,甚至來不及看清,他就條件反射地跳起來想要用雙腿環(huán)住來人的腰,卻無力地跌坐回去,依舊忍不住往夜釋的方向爬。 “插我,插我!我是rou便器,我是jiba套子……我好喜歡大jiba……” 他試圖睜眼卻又沒辦法完全睜開,只能語無倫次地學著被調(diào)教著說的話,討好地張開大腿,忍不住地在地毯上摩挲著。 已經(jīng)被沖洗干凈、強行學會伺候男人的rou花顫巍巍地張合著,露出與主人如出一轍的媚態(tài)。那里被下了藥,卻久無造訪,在黑暗中的等待更變得格外饑渴。 被cao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救贖。 然而被祈求的主人沒有回答他,只是隨意地推開了他,看向旁邊的幾個人。 李大被戴上了眼罩,四肢分別被綁住吊起,五股朝天,大腿和小腿交疊著綁在兩邊,露出來大張的rouxue,里面依稀傳來跳蛋高速振動的“嗡嗡”聲。 幾條藤蔓時不時模擬成人手的形態(tài),在他身上撫摸、褻玩著,引起他時不時如受傷小獸般的驚叫。 他已經(jīng)患有電車恐懼癥,出門甚至不敢坐車,可被蹂躪的時候,又因為身體本身的影響,連驚叫都夾雜著驚恐和愉悅的復(fù)雜意味。 藤蔓靈活地玩弄著他的每一個敏感點,總是在他好不容易維持好平衡,保持一點理智的時候,再次引起他的崩潰。 趙二坐在電動木馬上,被高速的馬達震動搖晃的身體起起伏伏,木馬上、自己的小腹上,全都是他自己噴射而出的jingye,甚至有絲絲尿液的腥臊味,顯然已經(jīng)射得只剩下尿了,可身前的rou棍依然堅硬如杵,即使射無可射了,依然不甘心地憋漲成了青紫色,跳動著,不斷溢出前列腺液。 宛如兒臂的粗大陽具在他的臀下若隱若現(xiàn),被吞沒又露出,才能看到他可怕的粗大底座和凹凸不平的柱身,因為不斷流瀉而出的yin水而閃著油光。 在商場被強jian,還被圍觀拍照,女友告吹,也不可能再有人給他介紹相親對象,就算遠走他鄉(xiāng),這幅yin蕩的身體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對女人硬的起來了。 他幾乎已經(jīng)自暴自棄起來,有力的大腿緊緊地夾著快速搖晃的木馬,帶著哭腔而快意放浪地大聲呻吟著,再一次射出了尿液…… 不遠處,陳四依舊是一身齊逼小短裙,正跪伏在地上,不斷往前爬,又被撈回來,涕淚已經(jīng)溜了滿臉。 被套上了yinjing環(huán)的長jiba卻被三角內(nèi)褲錮得死死的,漲得青紫的顏色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卻沒人光顧。 臉上的妝更是早就化了,露出明顯男性化的面孔,卻像被cao爛了的妓女一樣啜泣著,胸前領(lǐng)口大開,假乳也歪了,里面的震動器正瘋狂拉拽著已經(jīng)紅腫、泛了血絲的rutou,乳暈不知不覺已經(jīng)臌脹起來。 一只藤蔓手正從他裙子后方探入,不斷有yin液透過內(nèi)褲滲出,時不時逼得陳四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悶哼,讓本來像是強jian的場景變得反而有點像是主動援交。 余五麻木地穿著一身狗奴裝,活像一只真的狗一樣跪趴在了地上不知道多久,身后的炮機正“噗呲噗呲”地貫穿著他的屁眼,滿地乳白色不知道是他射的奶還是精,因為雌性激素而柔和了不少的面容十分呆滯,時不時隨著炮機的震動而痙攣幾下。 一旁的馮六和尤南還在雙頭龍,只是嘴里還各插入了兩根藤蔓,被插得水花四濺,偶爾藤蔓抽出,兩個人又怒目而視互相謾罵,但緊接著又互相撫慰起來,完全只剩下欲望。 夜釋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身上觸手最多、連尿道和乳孔都被穿透了的魏七身上。 他已經(jīng)近乎失去了意識,渾身的藤蔓都通了微亮電流,重點刺激他已經(jīng)合不攏了的sao屄,時不時刺激得他直翻白眼。 夜釋靜靜地看著這場yin宴,轉(zhuǎn)身離開,帶走了藤蔓。 很久之后。 不知道是誰先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幾乎是迫不及待、爭先恐后地沖出了這個幽暗的屋子,想要擁抱光明,下一刻,卻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李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門外,王三尖叫著捂著眼睛后退,趙二、余五、魏七卻麻木地看著這一切,安靜地站在原地,剩下的三個人還在rou欲中沉淪不堪,雙眼只有偶爾痛苦和清明。 無人看到陰影中,優(yōu)雅的男人的唇角無聲地彎起淺弧。 “就是這樣……” “既然曾墜黑暗,又有什么權(quán)利重回光明?” “如你所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