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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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繼靈一貫低估魁的行動和欲望,他被翻過來轉(zhuǎn)過去cao得通透,魁興奮得有些過頭了,最后李繼靈實在受不了懇求他停下。 他被魁面對面壓在一塊綠色的巨石上,濃密的樹枝間隙灑下暖暖的光線,落在李繼靈雪白的身體上斑駁分明,他的腳踝被壓在頭的兩側(cè),迫使他的臀部向上翹起,角度正好讓渾圓的屁股承受最猛烈的撞擊,把魁的東西含到從未有過的深處幾乎連雙丸也要一起塞入,xue內(nèi)緊迫得前所未有,魁爽得臉上的血管都鼓動著一跳一跳。 李繼靈扶著自己的膝蓋窩減輕肚腹擠壓的不適感,腰已經(jīng)疼得不像自己的了,他渾身上下都汗?jié)窳芰?,喉嚨嘶啞地再次懇求:“真的受不住了,魁——?。“?!?/br> 話還沒說完魁加快了速度,砰砰的撞擊簡直要折斷他的下身,力道大得許多漿液飛濺開,讓本就承歡已久的整個下體更加狼藉,魁如他所愿射出十幾股濃膩的精元,打在快要cao爛的xue心深處,刺激的李繼靈也一起精關(guān)大開,可惜已經(jīng)噴不出什么,只有些稀薄的液體弱弱地撲出,弄到肚皮上,他居然被cao射了。 李繼靈腹內(nèi)太多盛不下的精元,順著兩人緊密結(jié)合處往外冒,發(fā)出不堪重負的滋滋聲,魁拔出rou莖的時候更是噗噗爭先恐后涌出,艷紅的xue口被白色填滿溢出,精華如開封陳釀傾倒一般慢慢擴大流淌的范圍,魁不無可惜李繼靈的浪費,可是長時間撐大的xue口回縮不了,即使放下他的雙腿,腿心重新夾成縫隙也兜不住,魁抱著懷里的人,意猶未盡地把手指伸進去攪拌。 李繼靈已經(jīng)無法回應(yīng)任何挑逗,他就像個長時間奔跑脫力的人,疲憊癱軟地枕著魁粗壯的手臂上,熱烈的交歡讓他如癡如醉,沒有真實感。他惶惑地抱著魁的脖子:“魁大人,我還是你的巫嗎?” 魁用看傻瓜的眼神回他:“如果不是你還在此處干什么?!?/br> “可是,巫到底還要做什么?只是給你……給你交、交配嗎?”李繼靈磕磕巴巴問出心中所想,魁還真被問愣住了,別的山神他不知道,他的巫還真是除了侍寢別的啥也沒吩咐。所以李繼靈問的也沒錯,可是如果只是單純地rou欲關(guān)系,那何必結(jié)契,給他名分和賜名。 想起之前齟齬,魁不得不正視李繼靈新身份相應(yīng)的日常,他仔細打量著懷里的人,細瘦的四肢,雪白的肌膚,因情動而緋紅的臉龐,這個凡人已經(jīng)被他一點點改造了:“巫要負責祭祀和侍奉本座,還要管理本座的雜事。第一條你反正也不會,那你就慢慢和明魚學習怎么處理本座領(lǐng)域的閑雜事情吧?!?/br> “好?!崩罾^靈落寞地半瞌著眼皮,掩蓋心里的失望,巫不就是神的仆從嗎,他還期盼些什么特殊意義?只因為魁救了他,還是睡了他? 李繼靈也搞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他一開始那么討厭山神,甚至恨他任意妄為,難道因為真相大白,他就依戀起了魁,他還要去尋找jiejie的,可是他實在沒臉再求魁的幫助,時機合適的話還是自己去找吧。 想了許久李繼靈決定安安分分做魁的仆從,就當報恩。當務(wù)之急是盡快恢復行動能力,有明魚協(xié)助,加上李繼靈自己堅忍的毅力,他終于恢復到行走奔跑的程度了,甚至隱隱覺得耐力比以往更甚,至于他怎么知道,要看魁要他的時候不再動不動暈倒可以證明,這具身體因為義肢的麻木反而血rou更加敏感,這陣子和魁頻繁的糾纏甚至讓李繼靈一靠近魁就臉紅心跳。 明魚帶著李繼靈開始巡山,李繼靈才明白閑雜事情到底多雜,尋常時間看看山中地貌,檢查邊界的結(jié)界有沒有異常,偶爾有山精妖怪起沖突如果動靜太大要處理的,評判,鎮(zhèn)壓,打殺由著山神的心情,這本也就是持強凌弱,弱rou強食的世界,李繼靈沒有什么本事,大多是跟著明魚看她怎么做。慢慢地明白明魚只是化形是一個柔弱的少女,本質(zhì)上也是修行多年的精怪,對著山林里的其他精怪毫不客氣說滅就滅。 一日她帶著李繼靈去鏟除一個蟾蜍妖的洞府,兩只都是水系的妖怪,斗法時候漫天的水霧冰晶讓李繼靈抓瞎,根本不知道誰輸誰贏。直到大霧散去那精怪的洞府出現(xiàn)了,明魚才落在李繼靈身邊笑道:“走我們?nèi)殹!?/br> “尋寶?”李繼靈樂了,難道她來打敗蟾蜍妖就是為了奪取它的寶物。明魚一邊領(lǐng)著他一邊介紹:“這蟾蜍膽大妄為,有點修為就趁魁大人外出霸占了一條靈脈,這個洞府就是靈脈入口。” 他們進入石洞越走越深,到黑暗的地方洞內(nèi)有發(fā)光的礦石和苔蘚,照射著石道美輪美奐。一路向下李繼靈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人類的骨骸和隨身之物,再看到死人李繼靈已經(jīng)不會像以前一樣懼怕,還有什么比無法掌控的妖魔鬼怪可怕,看來這蟾蜍妖修行也不安分,捉了無辜的人來迫害。 另有些岔道洞xue里還堆積著許多金銀和寶物。明魚對此不屑一顧,凡人的錢財寶物對他們修煉并無幫助,這蟾蜍果然上不了臺面,收集了許多凡間珍貴值錢的東西藏在地底。李繼靈看著這么多金銀財寶暗想果然是尋寶來了,明魚對他的心動了然:“這些隨你拿靈大人,真正的好東西還在下面?!?/br> 在這漆黑的地道里走了很久,他們進到一個天坑一樣的峽谷,微弱的光線從上方傾泄,足以李繼靈看清空地中央有一顆扭曲的銀白枯樹,這棵樹沒有任何葉子,只有紅顏的三顆果實掛在最高的樹梢上,明魚鼓著掌開心:“找到了,橫亙血樹。它的果實千年一顆,吃了能延年益壽增長修為。這樹上本來應(yīng)該有五顆,被那蟾蜍妖吃了兩顆,這才開始修為大漲,魁大人的意思是就全摘了,不再留著。” 明魚沒說的是這東西原是魁親自來采摘要給李繼靈滋補的,蟾蜍妖太弱根本無需魁動手,看李繼靈恢復的情況良好,就讓明魚當成玩耍帶李繼靈來見見山林里深藏的風貌。李繼靈確實大開眼界,和明魚嘻嘻鬧鬧到處搗蛋直到又發(fā)起了高熱。 “你到底怎么回事?”魁摸著他的額頭,也很疑惑小祭品經(jīng)常病倒,說是生病又不很肯定,似乎癥狀是幾個月前開始的,一月一次非常準時,“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這種狀況已經(jīng)發(fā)生了幾次,他莫名地發(fā)燒兩天渾身無力,難以啟齒的地方抽搐蠕動,沒有魁碰觸的情況還會自行分泌粘液,讓李繼靈很不舒服地夾緊臀部,腿根摩擦,李繼靈根本不好意思告訴魁,不過二人長期廝磨魁已經(jīng)吃透眼前的身體,看他極力遮掩魁也不再問了,直接解開衣裳檢查。 “不,不要看?!崩罾^靈用胳膊遮著眼睛,腿心已經(jīng)晶晶亮亮潮濕粘膩,魁顧不得他身體不適打開他的雙腿。 “難道你這是發(fā)情了?”魁勾起嘴角調(diào)笑,低下頭去舔弄xiaoxue,xiaoxue歡欣鼓鼓地一陣陣收縮開合,流出更多透明的yin液,靈活的舌頭撬開顫動的rou輪,打著轉(zhuǎn)頂弄幾次再往里伸進深處。 “啊啊??!”李繼靈激動地合攏膝蓋,他不是沒被魁舔過xue,但是此時他下面流個不停像失禁一樣,格外難堪:“別,那里不潔,魁大人別舔了啊啊……” 魁順著會陰往上滑過雙丸,頑皮的舌頭欺負著卵蛋上的褶皺和孽根根部,李繼靈本來想抓住他的頭發(fā)推開,失手抓住了他頭上的鹿角根,魁就像被碰了罩門一樣渾身一顫,危險的氣息散發(fā)出來。他急切地覆蓋在少年身上,親吻撫弄:“你就是發(fā)情,本座碰見你時正好也發(fā)情了……” 晦暗的金色雙眸緊緊盯著身下的人兒,魁低沉的聲音在李繼靈耳邊傾訴,李繼靈一陣恍惚:發(fā)情……所以才是他,碰了他—— “我是人,怎么會像動物一樣發(fā)情?!崩罾^靈不可置信地喃喃,魁的無數(shù)親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傻瓜,人類也是動物,要本座說,你們?nèi)祟愐荒晁募径荚诎l(fā)情?!?/br> 粗壯的roubang進入了身體深處,李繼靈尖叫著抓緊健碩的臂膀,主動扭胯迎接著猛烈的撞擊,歡愛狂野無比,靈魂都在叫囂著上升身體卻在無限沉淪。他借著魁的說辭放開了拘束,盡情沉溺在rou欲之中,仿佛真的是一只發(fā)情的雌鹿,被威武英俊的雄獸馴服cao翻cao透了,灼熱的精元射入體內(nèi)guntang不已,他夾緊了魁的腰身拱起肚子,細腰彎成誘惑的弧度,他想要更多的撫弄和親吻,澆熄全身上下的煩躁。 高熱褪去,李繼靈已經(jīng)習慣窩在魁的胸膛上,耳朵貼著魁的心口。他聽不到魁有心跳聲,有的是細微的起伏和那種骨頭深處的轟鳴,那是靈力奔騰的聲音,那種代表力量的聲音令他心安,就像那個黎明,那縷初晨的光芒,而此刻他沒發(fā)覺的是在他肚腹之中那種轟鳴悄然發(fā)生了,回應(yīng)著魁的脈絡(luò)越來越強烈,魁遽然睜開雙目金光大勝,他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李繼靈的腹部,手掌不斷摩挲著平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