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天六棱棍(包子這次真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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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峰極速奔跑著,躲閃過熊妖一記猛撲之際騰躍而起,蹬踏著旁邊粗壯的樹樁反身揮劍,熊妖身形龐大力量兇猛,可惜靈敏不足被陸星峰一劍斬在后脊上,嗷嗚一聲怒而轉(zhuǎn)身。 陸星峰與熊妖糾纏了好一會心中漸漸焦急,他不知道那個蘑菇怪跑去了哪里,李繼靈那正在要緊關(guān)頭不知如何了,想著熊妖皮厚rou糙這一劍劍的要砍到何時,于是從須彌戒掏出五張雷爆符,又一次躲過熊妖的揮爪時射了出去,五張雷爆符貼上熊妖的頭胸肚等要害之處,口訣念著就引爆了符箓。 嗷嗷! 一直橫沖直撞的壯碩精怪被這幾貼符箓沖擊的七零八落,漫天雨霧四散,到死都完全沒想到之前眼中的螻蟻居然有威力如此大的殺招。 解決了熊妖,陸星峰掠起堂期予就往回趕,還沒出樹林就隱隱約約看到兩個身形在帳篷處。 “魁大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饒命??!”菇姑一邊求饒一邊后退,深深的后悔不知魁的底細(xì)就來招惹這個煞神,結(jié)果被魁一個踢腳射到半空中,再一個手刀斜劈菇姑已經(jīng)身體被切成兩段,連慘呼的“嘰——!”都沒法喊完就已經(jīng)被滅了,前后不超過兩招半,半招是威壓。 他出現(xiàn)的時候菇姑還不怕死地蹦跶到他的面前挑釁,他很久沒遇到這么傻憨的精怪,可能是菌類修煉的時候把某樣神經(jīng)給修岔了,對危險的第六感并不敏感。 哼,麻煩……魁壓根就沒當(dāng)菇姑是一回事,就像拍個蚊子一樣簡單,上前抬手就要破了帳篷的禁制。 “住手!妖怪找死!”一聲大喝從斜后方傳來,同時還有一股帶著劍氣的風(fēng)刃射向魁,魁后退一步閃過,陸星峰已經(jīng)趕上前把劍刺向魁的門面,魁側(cè)過身體抬起手肘就把陸星峰頂了出去,陸星峰只覺得臉頰一疼牙根微松,一口和著唾液的血水就噴了出來。 陸星峰爬將起來,吐了一口殘余的淤血,挽一個劍花又攻了過來,惱恨想著肯定是這該死的妖怪趁他大意才得逞,魁可不是熊妖那樣低級的精怪,輕松避過他不斷劈砍又是一拳直擊對方門面,這次陸星峰有所防備,抬起手臂直接當(dāng)在魁的拳頭前面,嘭的一聲骨骼發(fā)出脆響,就算是刻意鍛造過的rou體,陸星峰扛過這一擊也還是被震麻了整條手臂,他變著劍招就要斜上破開魁的胸口:“可惡!” “不要!”李繼靈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了帳篷,他剛剛還能聽到菇姑的叫囂和sao擾,接著疼的沒空注意外面,等他聽到陸星峰的呼喝就掙扎著爬起來,掀開門簾就看到陸星峰和魁纏斗在一起的情形。 李繼靈大喊著捂住眼睛,好似會砍在自己身上,不敢看那一劍的后果。 鏘——金屬相擊的聲音在四周回蕩不止,李繼靈放下手,瞧見魁手中握有一銀白棍狀的物體和陸星峰短兵相接,兩人手持武器交疊在彼此身前用力抵著,陸星峰咬牙硬撐——好強!這個人的力氣好大! 他正想借力退后,哪知魁的進(jìn)攻根本不是他反應(yīng)的及,魁將手中短棍一晃,旋轉(zhuǎn)纏著劍身抵著陸星峰的下巴就把人頂了出去,陸星峰在空中騰身翻轉(zhuǎn)化解這次的力道,落地的時候依然覺得下巴骨好似被打碎般疼痛不已,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喂!打人不打臉!”這廝是不是故意的,三番五次,他不會毀容了吧!陸星峰摸著自己腫了的小帥臉。 李繼靈這時才看清魁手中的物件,那是根人臂長度的銀白色金屬短棍,兩端六邊形的柱身,中間手握的地方呈圓柱凹進(jìn)些許,短棍渾身靈光縈繞,揮動的時候空氣都跟著發(fā)出嗡嗡的蜂鳴聲,看著本應(yīng)顯出沉重非常,被魁抓在手里卻輕盈靈活地翻轉(zhuǎn),幾次將陸星峰的揮劍攻擊卸到一旁再一個反手,短棍另一頭就刁鉆地?fù)舸蛟陉懶欠迳砩?,看似是陸星峰主動進(jìn)攻,卻屢屢受傷,真是有苦難言。 李繼靈看出不妥只得沖上前希望能阻隔二人,結(jié)果魁在差點正中他后心的時候堪堪收住力道,只是用肘部撞在李繼靈和陸星峰的身上,令二人跌倒在地。 陸星峰顧著他肚子上的大西瓜手忙腳亂地收劍,把人抱住墊在下面,李繼靈則受到驚嚇大叫一聲,肚子受到壓迫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魁頓時眼神陰鷙之色濃稠,金色的冷光穿刺在地上兩個少年身上,嘴角上揚:“很好……你還算有點能耐,配得上本座的混天六棱棍陪你玩玩——” “你到底是誰?想要干嘛?”陸星峰小心扶起李繼靈。 “你又是誰?李繼靈,這么快就吃里扒外了?”魁走上前扯過李繼靈,高大的身形逼得陸星峰后退一步,這時他才看清楚交手妖怪的五官,喝!好俊美魁武的紅發(fā)男子。 “你是李繼靈的誰?該不會是孩子的爹吧?”陸星峰下意識抬手就攔住他的肩膀:“喂,你干什么這么粗魯,沒瞧見她要生了嗎?” 魁側(cè)過頭,冷峻的目光盯在肩膀的那只手上,竟敢擅自碰觸山神??鋈话l(fā)動攻擊一拳揮出,陸星峰猝不及防被擊中胸口飛射出去,李繼靈見狀連忙抓住魁的手臂:“魁大人住手,他是我的朋友……” 魁瞇起雙眼,朋友?他放他獨自出去,不是讓他游山玩水廣交道友的,一個道遠(yuǎn)還嫌不夠嗎?魁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遂甩開他抱住他的手,李繼靈錯愣著被震開,魁伸出手想抓他穩(wěn)住,李繼靈抬手擋了一下,結(jié)果跌倒的身體被隔出老遠(yuǎn)。 陸星峰在后面看不到,以為李繼靈為他挨了耳光,瞬間火冒三丈,這個野蠻妖怪不是李繼靈的另一半嗎,一言不合就開打,他看不下去了。 陸星峰見魁走向李繼靈,怕他再傷李繼靈立刻掐訣凝出五顆冰凌射向魁,魁好似腦后生了眼睛,混天六棱棍掄著在掌心旋轉(zhuǎn)成盾將冰凌一一擋下,嗤笑著另一手一抬。 陸星峰感覺腳下一空,往下墜去,半截身體被吞入土中,等到停下,他只有脖子以上還露在地面之上,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完了,現(xiàn)在真是只有被動挨打得份了。 魁并沒有趁機揍他,而是扶起李繼靈,破了帳篷的禁制將人抱了進(jìn)去。魁設(shè)了新的禁制,阻隔了被埋在外面的陸星峰的叫罵聲。李繼靈躺在鋪上緊張地看著靠近的魁:“你怎么來了……你不是不要我了嗎?!?/br> “本座什么時候說不要你了?!笨欀荚谒磉呑?,李繼靈還沒回嘴就被下腹一陣刺痛打斷,只來得及慘呼:“呃?。 ?/br> 啪地輕微的破裂聲在李繼靈體內(nèi)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次啦一聲水瀉從李繼靈身下滲出,黃色的羊水爭先恐后地涌出,很快沾污了他的下身衣物。李繼靈抽搐得更劇烈,額頭都是豆大的汗珠,魁皺眉看著,也不知道怎么辦,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李繼靈居然還有一絲精力伸出手抓著魁的衣服,魁扭頭看著他疼到扭曲的臉,和抓的死緊都迸起青筋的手,“本座出去把那個人帶進(jìn)來幫忙?!?/br> 知道他不是走人李繼靈自己都不察覺的松了一口氣,放開了手。 ———————————————————————————————————————————————— 魁走了出去,看見只有顆頭冒出地面的陸星峰也不叫罵了,他旁邊蹲著個小孩正在刨土,小孩見到魁過來嚇的站起身,手里還抓著兩捧泥用力一丟轉(zhuǎn)身就跑。 “呸呸!跑什么,沒義氣的小鬼!”陸星峰不能動,被泥塊打個正著,晃掉泥塊抬眼就見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手一抬起,剛剛堂期予費力刨半天都沒挖多少的坑裂開,陸星峰被放了出來。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抓著領(lǐng)子拎進(jìn)了帳篷,一進(jìn)來就看見李繼靈正翻來覆去地打著滾。 “那個,妖怪兄臺,我今天剛和他認(rèn)識,其實不是很熟,我在這不妥吧。”陸星峰看見這生孩子的一幕頭皮發(fā)麻,妖怪的老婆生孩子抓他進(jìn)來干嘛? “你是人類,你幫他接生?!?/br> “什么???”叫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接生?陸星峰驚嚇過后又感到苦惱,要他接生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他沒做過??! 看著一聲高過一聲的李繼靈,陸星峰也不矯情了,他斜眼鄙夷地魁杵在一邊什么也不做,不由氣憤:“你!去外面生火燒水!” 魁不置可否地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注意到李繼靈巴巴的眼神,人就是這么奇怪,沒依靠的時候什么都扛得住,有依靠的時候不知怎的心里就滿滿地委屈,整個人變得軟弱不堪,李繼靈眼眶漸漸濕潤了,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多愁善感就疼的擠出兩滴眼淚,沒空傷心了。 魁出去之后看見天空依然有靈韻激光帶在閃動,就開始布置聚靈陣。堂期予進(jìn)不來帳篷,只能在不遠(yuǎn)處看著鹿角妖怪走來走去不明所以。 陸星峰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猶猶豫豫地掀起李繼靈的下衣學(xué)者看李繼靈的下身,不到一秒又蓋下,滿臉古怪地看著李繼靈汗水浸濕的臉,又掀開,又放下——陸星峰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這劇本不對吧? “你是男的?”陸星峰很認(rèn)真地詢問李繼靈,如果他是男的,為什么在生孩子,如果產(chǎn)婦在生孩子,為什么會有丁丁,如果下面是丁丁,孩子從哪里生出來?難道這個世界男人也能生孩子…… 腦中塞滿無數(shù)個問號陸星峰越想越頭疼,剛好這時魁捧著個裝滿熱水的陶盆進(jìn)來,陸星峰一把揪住他有些崩潰地問:“你老婆怎么是個男的?” “老婆?”魁揮開陸星峰后放下水,又坐到床鋪旁邊守著李繼靈:“本座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幫他把肚子里的孩子弄出來?!?/br> 說得輕松!那你怎么不自己來,哦他說因為他也是人類,這是什么邏輯?。?! 陸星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抓了會狂,深呼吸幾下最終鎮(zhèn)定下來,再次掀起李繼靈的下衣決心幫助他,看了眼還在慢慢流出羊水的xiaoxue,吞了下口水,剛剛平定的情緒又有點起伏,這么小的地方,能生的出來嗎? 他伸著手指進(jìn)去探了探,沒有摸到胎兒的頭,又看著發(fā)硬顫動的肚子,猜想生孩子應(yīng)該沒這么快,于是提議:“應(yīng)該是還沒進(jìn)產(chǎn)道吧,你要不起來走走,也許能快點生出來?!?/br> 李繼靈痛的半死,聽見要他起來走動還沒抗議,就被魁扶著腋下?lián)瘟似饋恚@著帳篷開始轉(zhuǎn)圈。李繼靈無法只能腿軟地邁步,像個笨拙的提線木偶被魁帶著。別說這方法還真有用,剛剛還挺著彈動的肚皮慢慢下移著,間或他受不了就蹲坐在地上歇一會兒。 等他終于走不動路被魁放回床鋪,陸星峰說水涼了許久又指揮魁去燒水,魁也不在乎手下敗將的態(tài)度,手在陶盆底下運氣靈韻,不多時水又沸騰了。 這邊廂陸星峰又伸了手指進(jìn)去,里面居然柔軟開闊起來,難道是開指?想到這他呼出口氣,也許這里真的能生出孩子,他撥開李繼靈的roubang,不碰還好,不知是不是胎兒進(jìn)入盆骨開始擠壓李繼靈的骨骼,李繼靈的慘呼更升一級,roubang卻直愣愣地杵起來。 陸星峰頓時傻眼了,手下意識地扶著他也有的那根東西,覺得今天世界觀一直在刷新。好像被摸得有點緩解疼痛,李繼靈的后xue一直在蠕動,除了羊水偶爾還有血跟著流了出來,看來已經(jīng)進(jìn)入最后關(guān)頭了。陸星峰發(fā)現(xiàn)李繼靈的下面已經(jīng)可以輕松放入一個拳頭,手指在里面能碰到胎兒的毛發(fā):“摸到頭了,你你你快用力!” 李繼靈此時痛的神志有點發(fā)暈,聽見有人要他用力就乖乖用力,憋著氣下面一陣發(fā)力,憋的臉都紅了也不見下面有動靜:“不行了,我使不上力?!?/br> “你別亂用力,好好呼吸,蓄好力再生?!标懶欠逭f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其實他心里也沒底,這該不會是難產(chǎn)吧,他一不會看胎位二不會看時機,現(xiàn)在被鴨子趕上架恨不得之前所學(xué)不是修煉秘籍而是醫(yī)術(shù)。 他陰差陽錯地用手按了下李繼靈的肚子,剛好李繼靈下面又開了兩指,胎兒往下走了一些,陸星峰以為是自己的功勞,覺得這樣管用,就開始幫李繼靈壓腹。 李繼靈被壓得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陸星峰滿手滑膩的羊水按著他圓圓的肚子,搗鼓了一陣還真被陸星峰琢磨出一點規(guī)律來,要是肚皮發(fā)硬李繼靈本能會用力的時候他施加壓力,胎兒就下去一點。 李繼靈折騰的半死靠在魁的身上,他渾身濕透了,虛弱地抓著魁的手:“生不出了,我會不會死……” 魁幫他把臉上的頭發(fā)歸順好說道:“有本座在,你不會有事。”如果在靈巢也許李繼靈不會這么辛苦,魁也生出一絲懊惱。 你倆能不能不要撒狗糧了,他這個童子雞母胎單身在這忙了半天算什么,陸星峰氣急:“你不生,那就在肚子上開一刀,不小心切到你丁丁別怪我手拙?!?/br> 不知是不是聽了陸星峰的威脅怕他真的動刀,又或許是時機終于合適了,在陸星峰再一次下壓的時候xue口撐至極限,胎兒的頭皮已經(jīng)擠出了一部分。陸星峰大喜:“看到頭了!快,用力!用力!” “啊啊啊啊?。?!”李繼靈聽著一聲聲鼓勵,全身繃到極致,撕心裂肺地嚎叫中下方傳來毀滅般的疼痛,xue道里的胎兒被四面八方的壓力擠到快要變形,終于一點一點旋轉(zhuǎn)著冒了出來,陸星峰一手扶著孩子的頭一手繼續(xù)擠壓李繼靈的肚子,大喊著出來了出來了,一口氣把孩子的脖子肩膀半拉扯地托了出來。 帳篷外面的靈氣已經(jīng)濃郁到極點,最后化成一道道霧氣鉆入帳篷。 一旦頭出來就方便很多,孩子混著血水終于生出來了,陸星峰猶如搏殺了十天十夜般呆呆地抱著孩子,腦海中一片空白,不,他還能記得自己一直有個念頭盤旋,他以后都不要生孩子! 李繼靈xiele力也虛脫地躺在魁身邊喘著粗氣,覺得自己好像個破殘了的風(fēng)箱一樣,隨著呼吸下面嘩啦啦直漏風(fēng)。魁抓過孩子,孩子的臍帶七纏八繞在身上,另一端還在李繼靈xiaoxue內(nèi),xiaoxue撐過了頭合不攏,還軟趴趴開著口。 魁見過很多動物生產(chǎn),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孩子誕生,心緒有些道不明的波瀾,他的大掌中躺著他從未想過會有的小生命,張口把孩子的臍帶咬斷打結(jié)。一系列動作終于讓孩子發(fā)出不滿的哭喊聲,不大的嘴里吐出點羊水后就嘹亮地嚎著,終于把神游的兩人驚得回過神。 陸星峰渾身粘著血水和滑膩膩的羊水,他接過小嬰兒去洗澡,把嬰兒身上的胎水胎屎洗干凈,小嬰兒蹬著細(xì)小的腿扭頭哇哇哭著,陸星峰不禁心中感慨自己居然成功接生了個娃,掂了掂孩子的重量,看著他用生命在哭叫的結(jié)實勁兒,還不錯,這孩子挺夯實的。 他哪里知道這孩子在李繼靈肚子里何其命苦,要是不長大他都要被無視存在了,要不是魁時不時喂神血,哪里能長這么結(jié)實,要不是李繼靈情緒大起大伏他也不用急著出生。反正,爹不親娘不愛,他怎么這么慘,為了可憐自己,他哭得更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