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規(guī)矩(橡膠棍
柳棲被這一棍子打得蒙了一下,半晌才不敢置信地抬頭,拼命掙扎了起來,樓樾哪里會給他機會,立刻又抽了一棍子上去,這棍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打在rou上敦實極了,聲音卻小得在吵鬧的男生宿舍中可以忽略不計。柳棲掙扎的動靜很大,只不過在樓樾的壓制下跟小貓似的,一點用處都沒有。 “聽不懂嗎?”樓樾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冷意,好似惡魔,話音剛落,又是一棍子下去。 柳棲從來沒有挨過這樣的打,柳祿仁那個老不死的打他都是打耳光,當然他不可能站著讓他打,那老不死也就打到他兩三次,后來但凡老不死的打他,他就去打他那個野種,再后來柳家就沒再惹他——當然也沒了他的容身之地。 被按在人身下打屁股,這還真是記憶以來第一回,柳棲感到了羞恥。紈绔大少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越發(fā)地想要報復回去。 “聽不懂我就打到你聽懂為止。”樓樾在他耳邊這樣威脅,棍子不懷好意地頂著他的屁股,柳棲覺得自己屁股已經(jīng)被砸爛了。 “cao你媽的——?。ao!”柳棲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了,他疼得抽氣,終于學會了妥協(xié),“大不了我以后不吵你就是了!” “十一點以前必須睡覺,聽不懂?”樓樾的語調(diào)陰沉下來,很顯然帶著怒意。 “聽懂了聽懂了!cao!”柳棲不敢再和他對著干,那棍子抽下來像是要砸爛他的rou一樣,痛得叫人發(fā)瘋。 “重復!” “第一,十一點以前……十一點以前必須睡覺……媽的……”柳棲的雙手被樓樾牢牢地鉗住,想要揉一揉自己發(fā)燙的屁股都做不到。被反絞的雙手也感覺到了酸痛,他終于學會了乖順。 “第二,不準說臟話。”樓樾幾乎被這只小野貓氣得磨牙。 “你媽的樓樾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當然,很快他的屁股又挨了一棍。 “一個臟字一棍子,你自己掂量著來?!闭f完,極狠的三下抽到了柳棲的臀上,穿著褲子都能看到那rou被砸得凹了進去。 “ci——……哦……”柳棲的臟話硬生生被打得堵在了喉嚨里。 “重復!” “第二……不準說臟話……” “第三,不準逃課?!?/br> 柳棲想跳起來打爆樓樾的狗頭,然而實際上他只能憋屈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這個死變態(tài)的規(guī)矩。 “第四,不準去酒吧廝混。” “???”如果不是屁股痛得爆炸,柳棲一定又爆粗口了。 “第五,每天七點起床,七點半跟我去晨跑。” 柳棲咬牙切齒:“樓樾……老子是來上學的不是來當兵的!”剛說完,屁股上又挨了兩棍子,疼痛讓他的嘴巴快過了腦子,“cao你媽的‘老子’也算臟話?!”柳棲不敢置信,屁股上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他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得腫爛,橡膠棍每一下都能打進rou里,屁股高高腫起,與布料的摩擦更是折磨。他又挨了六下。 “我不希望聽到你的質(zhì)疑,你只能重復我說的話?!?/br> 柳棲:……他磨著牙,重復了樓樾的規(guī)矩。 “五條規(guī)矩,我希望你好好遵守,不然我會用棍子教你聽話。”說完,樓樾才放開柳棲,從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瓶藥扔給他:“自己把屁股上的傷揉開?!?/br> 柳棲在心里把樓樾這個變態(tài)罵了千萬次,卻依舊識時務(wù)地拿起藥瓶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廁所里,反鎖上門以后艱難地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挨了幾十下棍子,兩瓣臀rou完全腫脹了起來,兩團青紫色的淤血極為礙眼,中間摸上去yingying的,一碰就疼。 柳棲沒少跟人打架,當然知道上藥要用力傷才能好得快,他小心翼翼地沾了藥膏摸上去,剛一用力就疼得眼眶發(fā)紅,這傷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比打架來的要疼多了。柳棲痛得心煩意亂,胡亂地將藥在屁股上亂涂一氣,然后提上了褲子,結(jié)果布料摩擦間又是一陣疼痛,“媽的!”他小聲罵了一句,做賊似的還不敢被樓樾聽到。他打開門,就看到樓樾門神似的站在門口,臉上依舊陰沉。柳棲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后退一步,衛(wèi)生間很小,他這一退屁股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到了洗手臺,臟話沒過腦子又嚎了出來:“我cao!”下一秒,升起了心虛。 樓樾手里還提著棍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柳棲想死。 “自己把褲子脫了,趴桌上去?!?/br> “你做夢!”柳棲瞪大了眼,他的眼睛和貓兒似的,瞪大了之后圓溜溜的,其實很可愛。 “我來的話懲罰翻倍。”樓樾有的是耐心教這只野貓什么是規(guī)矩。 柳棲:……自己脫褲子實在是太羞恥,他情愿挨打。 樓樾扯著嘴角看他,“怎么,柳少爺還要臉呢?” 柳棲:想殺人。 樓樾于是拎住了他的衣領(lǐng)把人拉到了桌子邊,走了兩個人以后公用書桌空出來一大半,柳棲毫無障礙地趴在了桌上,褲子被樓樾一把拉下,涼嗖嗖的。 樓樾看著那腫脹的屁股眼神暗了暗,輕輕一笑:“這么欠打,我就滿足你?!?/br> 柳棲咬著牙,誰他媽欠打,這個死變態(tài),明個兒他就出去租房子! 還沒來得及想多少,屁股上就一陣劇痛,橡膠棍重重地撕咬著他的臀rou,紫色的腫塊上浮著猩紅的血點,柳棲硬氣極了,咬著自己的手臂就是不肯吭聲,不過心里怎么咒罵樓樾那就不知道了。 樓樾又打了他八下,看他屁股腫得穿褲子估計都困難,然后扔下棍子惡劣地擰著他腫起的屁股,臀rou滾爛,接下來幾天有的他受的。 柳棲的眼眶不爭氣地泛紅,他感受到自己屁股上的手,羞恥到了極點。樓樾感覺得到手下的人在發(fā)抖,玩夠了才拿了藥給他揉屁股,柳棲兩條白嫩的大腿細細地顫著,看得出是疼狠了。 “乖一點?!睒情猩贤炅怂?,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洗手去了。 柳棲心里罵罵咧咧,沉默地挪到床上,趴在枕頭上拿起手機翻找附近的出租房,看了幾個又覺得屁股痛得厲害,心煩意亂地打開游戲,罵街去了。心想樓樾難不成還能在網(wǎng)上管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