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在浴室里強jian怕水的偶像
薛輕狂直接愣在了原地,說不清心里頭是什么滋味,反倒是剛說完這段話的金寒星腸壁里又涌出潮濕的一股sao水,溫溫暖暖地灑在男人guitou上。 “你……你還要……怎么樣!”金寒星早已到了極限,沒想到對方卻還是紋絲不動。 “我只是沒想到,你yin蕩成了這個樣子。”薛輕狂瞇著眼睛,重重地捅了進去。 腸壁上的褶皺被抹平,進出的縫隙間可以看見那嫩紅的腸rou,仿佛已經(jīng)完全放棄抵抗,咬著男人的jiba不松口。 根本不需要其他,金寒星瞬間就到了高潮,jingye和yin水流滿了整張吊椅,他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能記住的只有身體里含著的巨物。 “吸得我真爽,star哥,考慮回gal當個助教嗎?”薛輕狂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這樣以后我就可以天天cao你了?!?/br> 男人的整個身子都已經(jīng)到了吊椅上,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處,jiba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屁眼,每次剛抽出來半根,就會因為搖晃的慣性又重新頂回去。金寒星的屁股被塞得滿滿當當,腳踝被皮帶綁在吊椅上,好像以后再也合不攏了。 “不……不要……”guitou使勁地往他前列腺上磨蹭,如果不是看不到內(nèi)里,他幾乎有一種要被磨破的錯覺。 “不要什么?是不想回來當助教,還是不想要jiba了?”薛輕狂故意這樣問著,又作勢將陽具往外抽離。 “別……別走……”金寒星哭泣著懇求,這種沒有下限的話語只要開了第一次口,后面的也就是順理成章罷了,“要……要jiba,繼續(xù)……繼續(xù)插……” “成,你要我還不給嗎?”薛輕狂又把他往深處頂了頂,吊椅的紋路將年輕男人的脊背勒出道道紅痕。 “啊啊啊……那里……別再弄了,又要……又要!”金寒星的話語戛然而止,短短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內(nèi),高潮再一次來臨。 好像在被薛輕狂caoxue的同時,高潮就從未停止過。 連續(xù)不斷的頂峰讓他身心俱疲,只能徹底倒在吊椅上被男人jianyin。 薛輕狂親了親他汗?jié)竦念~頭,感受著xue眼里蜂擁而至的水液:“star哥,你真是跟女人一樣會潮吹呢?!?/br> “不是……不是女人?!苯鸷穷B固地拒絕這個標簽,屁眼卻因為稱呼而吸住jiba。 “你看,”薛輕狂把滿手的yin水送到他面前,“都流出來了,不是潮吹是什么?” 他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干脆松開了綁住金寒星的皮帶,自己坐上去抱著他cao。 男人前前后后高潮了四五次,薛輕狂卻才剛剛射了一發(fā)而已。 他捏著半昏迷狀態(tài)的金寒星的奶頭,微微笑道:“star哥射太多次了,對身體不好?!?/br> 金寒星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又從這疼痛中清醒過來,咬牙切齒地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他叫得嗓子都啞了,現(xiàn)在滿臉淚痕滿身yin水,大概也知道沒有什么說服力,又冷笑道:“隨隨便便就能跟其他男人上床,我這次不會再隱瞞他了?!?/br> 薛輕狂嗯了一聲,興致勃勃地捏著他的白屁股把玩:“可我沒記錯的話,明明是star哥主動勾引我的吧?” “那你為什么不拒絕?”金寒星努力地從他懷里站起身來:“這么說的話,只要是個屁股你就能cao,以后還要給他帶多少綠帽子?” 薛輕狂卻不肯讓他走,從后xue里滑出去的大jiba重重往上一頂,讓男人驚叫起來,腳下一滑又跌了回去。 “綠帽子這種東西從來不嫌多,只要他不知道,我可不就是他的親親好老公?”薛輕狂毫無波瀾地回答著:“反而是前輩你,跟我偷情zuoai的感覺很刺激吧?” “你……!”這回金寒星終于站了起來,他扶著吊椅,艱難地向室內(nèi)走去:“瘋子!不可理喻!” 奈何剛被cao完的身子軟得要命,他還沒有走出陽臺,就又差點摔倒在地。 薛輕狂一把將他扛在肩上,憐惜地吻了吻男人通紅的側(cè)臉:“我?guī)闳ハ锤蓛簟!?/br> 金寒星的眼睛里閃過某種疑似恐懼的光芒,卻還是被薛輕狂抱去了廁所,后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腫,內(nèi)里的jingye順著腿根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看著男人很是有些眼熱,覺得該找個什么東西把這屁眼堵住才好。 拉開淋浴間的門,剛被放下來的金寒星又軟倒在了薛輕狂的懷里。 “怎么著,還沒要夠?那正好,我還精神著呢。”薛輕狂故意挺起腰胯頂了幾下,后者努力平復(fù)著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你……你出去……” “那可不行,腿都被我cao軟了,站都站不起來,我不在你一個人怎么辦?”薛輕狂扭開花灑,透明的水液瞬間從天而降,將金寒星汗?jié)竦纳眢w籠罩在其中。 “唔……”他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整個人緊緊貼在薛輕狂身上。 后者愣了好一會,才嗤笑道:“star哥你這是……怕水?不是吧,怎么跟俱樂部的貓似的,洗個澡跟要了半條命一樣?!?/br> “閉嘴!”金寒星沒有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的意思,但雙臂卻張開牢牢地摟緊了薛輕狂的腰。 “成吧,你這樣也怪可愛的?!毖p狂順勢攬住了那人的腰,手指輕而易舉滑進菊xue里,開始清理那些剛剛射進去的jingye。 溫熱的水沿著挺翹的臀部滑下去,一并流入了大張的xue口。年輕男人把頭深深埋入比自己小幾歲的少年肩窩里,菊xue突然收縮了起來。 結(jié)果自然是引來了薛輕狂的笑聲,他屈指摳挖著內(nèi)壁殘留的jingye,毫不意外地讓金寒星起了反應(yīng)。兩根高聳的男性器官碰撞在一處,guitou和guitou互相摩擦。 xuerou被他挖得往外翻,溫熱的水液和柔軟的腸壁包裹著手指,讓薛輕狂舔了舔嘴唇:“star哥,我們再來一次吧?!?/br> “不……不要……”一想到要在花灑下zuoai,金寒星滿臉都寫滿抗拒,他的身子繃得更緊,菊xue內(nèi)部死死箍住深入其中的手指。 “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薛輕狂喃喃地說著至理名言,笑著用指甲戳那凸起的前列腺。金寒星的身體天生敏感,媚rou貪婪吞吐著手指,眼睛里也蒙上一層水霧。 他抽出手指來,握住前輩那雙同樣漂亮的手,兩雙職業(yè)選手的手交疊在一處,共同握著下身那兩根jiba。 “啊……啊啊……”身體很快被拖入了情欲的深淵,跟隨著男人的動作開始聳動,金寒星腦中一片混沌,竟然點起腳尖主動吻上了薛輕狂的唇,水在白皙的肌膚上撞出道道濕痕,薛輕狂在逐漸升起的水霧中卻依舊看清了他紅唇開合間說的話語。 簡單明了的兩個字,cao我。 他瞇著眼睛把人按在了墻上,把那人的雙臂反剪在背后,水從金寒星的頭頂落下,讓他半張臉都湮沒在水霧之中。 guitou擠進了溫熱的屁眼里,腸壁饞得要命,將柱身裹得緊緊的。 金寒星說不出話來,只是一下又一下地顫抖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種類似于啜泣的聲響。 真爽。薛輕狂抬起他的一條腿,把自己巨r(nóng)ou瘋狂地往里塞,先前的jingye灌得太深,還沒有被清理出來,如今又被頂撞得倒流。分明是自己的東西,卻刺激得薛輕狂止不住一哆嗦。 對水的恐懼加重了金寒星的敏感,他的屁股甚至比剛才在吊椅上夾得更緊。 薛輕狂仿佛發(fā)現(xiàn)了某種樂趣,更是變本加厲地進攻起來,抽出時幾乎把金寒星整個人都提起,進入時男人再重重落下,憑借著慣性攪動著對方的五臟六腑。 金寒星以為自己要死了,他的yinjing重重戳在瓷磚上,有一種在日墻的錯覺。而后面那根jiba又不要命地把他往墻上撞,想要把他釘死在這面墻上。 瘋子,這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是金寒星在被cao暈過去之前,腦中所徘徊的最后想法。 而等他半夜三更醒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而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也有一些失落。 但金寒星是不愿承認的,他有些茫然地望著窗外渺茫燈火,悲哀地想著自己以后恐怕再也沒法和女人zuoai。 在上飛機之前,他終于還是等到了薛輕狂的短信。 star哥就算不愿意回來當助教,那我只能希望你多千里送幾次了。 他花了很大的勁明白千里送到底是什么意思,差點錯過這趟航班。 而短短幾日之后,GAL在面對目前春季賽常規(guī)賽排名第一的豪門UM時,人人都不看好的薛輕狂以18-1的駭人戰(zhàn)績結(jié)束了這場bo3。 妖姬如同戰(zhàn)神,在團戰(zhàn)里三進三出不死。而他唯一的一次被擊殺,也是因為試圖1v3而失敗,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獲得了雙殺,隊友則是趁勢大龍一波結(jié)束比賽。 論壇里的風向急轉(zhuǎn)直下,瘋子還是新星?這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