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在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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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被他說得滿臉通紅,等他出去了,這才背對著他開始洗澡。 可是站在他之前站過的地方,腦子里忽然就想起他剛剛站在這里手握著那通紅性器不停擼動的場景。 她手指顫得厲害,閉上眼趕緊用沐浴露涂抹全身,草草洗完,這才小聲沖他說,“……洗完了。” 她沒有衣服。 只有那條薄毯。 男人拿起那條薄毯走了過來,見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捂住腿心,漆黑的眸沒什么情緒,聲音很淡,“把手放下。” 盛夏驚得沒敢動。 但腦子里卻想起男人之前說的那句:“乖乖聽話,我?guī)阕撸俊?/br> 帶她走的前提條件是,乖乖聽話。 她手指顫了顫,終于松開了,面色卻羞恥得厲害,耳根爬滿嫣紅色,就連飽滿的胸口,也開始染了層粉色。 被外間的冷意一激,乳尖敏感地顫栗起來。 “舉手?!?/br> 男人目光打量著她的身體,那雙眼睛里并沒有多少情欲,只是……太過直白,讓她無所適從。 她聽話地舉手。 男人將薄毯圈到她腋下,隨后將她打橫抱起,她赤裸的雙臂條件反射地?fù)ё∧腥说牟鳖i,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抱著她就往外走。 路過的四五個房間,到處都是一片狼藉,有女孩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或是床上,被撕碎的衣服就散落在一旁。 盛夏看得心底一片駭然,她把頭埋在男人脖頸,不敢再看。 倒是歪嘴六幾人見駱寒東抱著女人回來時,一開始還掙扎著想跑的女人此刻乖巧地窩在男人懷里,他們幾個不由得佩服地沖駱寒東豎起手指。 “東哥就是厲害,睡一覺就把女人睡服帖了,你看那幾個糙老漢,把人cao得都半死不活的,待會我們還得把人弄去收拾收拾。” “說到底,還是我們東哥活兒好!哈哈哈!” 幾人發(fā)出yin蕩的笑聲。 駱寒東沒理會,只說,“趕緊把外面收拾干凈,再送份飯進(jìn)來,我要休息,別打擾?!?/br> “哎好?!?/br> 幾人走后,駱寒東抱著盛夏進(jìn)了房間,把人丟在沙發(fā)上后,便從櫥柜里找出一套男士衣服丟過去遞給她。 “換上?!?/br> “……內(nèi)衣呢?”盛夏裹緊毯子,有些無措地問,“……內(nèi)褲呢?” 駱寒東把衣服丟進(jìn)她懷里,“你可以選擇穿,也可以選擇裸著,我無所謂?!?/br> 他轉(zhuǎn)身走到書桌前坐下不再管她。 盛夏有些屈辱地抱著那套衣服,想找個地方換衣服,但房間就這么大,根本沒別的地方,她只能躲在毯子底下把衣服換上。 真空的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才穿好黑色襯衫,外面就傳來敲門聲。 “進(jìn)?!瘪樅畺|頭也不抬。 歪嘴六端著一份飯進(jìn)來,放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又多看了盛夏一眼,這才笑著走了。 盛夏早就餓了。 她不知道這份飯是不是東哥叫人送給她的,因此,她不敢吃。 只是盯著那份飯不停地咽口水。 褲子太肥了,她根本沒法穿,最后自己把薄毯在腰上圍了一圈,做成了半身裙,這才轉(zhuǎn)頭看著駱寒東問,“這個飯是……?” “吃吧。”男人指了指墻上一面鐘,“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說話,安靜呆著,到六點(diǎn)的時候喊我。” 盛夏微微錯愕,片刻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br> 男人又開始對著鍵盤敲打起來。 盛夏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他這樣的要求正合她意,最好是六點(diǎn)喊他的時候,他就把她帶走。 懷著這樣的心情,她安心地吃了飯。 吃完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fā)上不敢弄出半點(diǎn)動靜,但是鍵盤的聲音似乎帶著催眠的魔力,沒過半小時,她就打盹似地犯困。 她從坐黑車被人綁來這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整整十五六個小時了。 她太困了,卻又不敢睡。 她不敢弄出太大聲音,只能自己輕輕站起來,在房間里走一走。 目光落在男人書桌上時,她看見了他的杯子。 隨后,便主動走過去,拿起他的杯子,想為他倒一杯水。 “誰讓你碰的?”男人在她拿起杯子的瞬間,轉(zhuǎn)頭看向她,目光冷冷的,透著幾分不悅。 盛夏手指發(fā)僵,腦子里忽然清醒了。 是了。 這個男人有潔癖。 “對不起……”她道歉,拿起紙巾替他擦拭她剛剛碰過的地方。 男人卻是一把甩開她,力道太大,盛夏直接被甩在地上,還打翻了他的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的瞬間炸裂開來,盛夏下意識用手護(hù)住臉,小腿卻傳來刺痛,她垂眸去看,小腿被扎了兩片碎玻璃。 惶惶不安中,她腦子里不可思議地在想,如果她聽話地穿了男人的那條長褲,會不會就不會被碎玻璃扎到。 不,如果她聽話地沒有亂動,根本就不會……惹得男人這樣生氣,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 門外的歪嘴六和瘸腿老三幾人聽見動靜,紛紛推門進(jìn)來,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的盛夏,和處在盛怒中的駱寒東。 “東哥,怎么回事?” 駱寒東沒說話。 歪嘴六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扯起她的胳膊,太用力了,盛夏疼得差點(diǎn)哭出聲。 “你做什么了?!” 盛夏嚇得發(fā)抖,“我……我就是想給他倒杯水?!?/br> 幾人一聽,立馬瞪著她,“東哥的東西也是你能碰的???” 盛夏被駭?shù)每蕹雎暎皩Σ黄稹义e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駱寒東涼涼抬眸,“把她送回去吧,礙事。” “這……”歪嘴六一聽有些詫異,“我去問問老大?!?/br> “別問了,他送了我,這人就是我的,現(xiàn)在她放我房間礙事,我想送走,這么點(diǎn)小事也需要叨擾他?”駱寒東嗓音嘲弄,“還是說,我現(xiàn)在連這點(diǎn)權(quán)利都沒有?” 歪嘴六打了一下自己的歪嘴,“哎呀東哥,我這嘴不會說話,您別往心里去,我馬上把她送走?!?/br> 盛夏惶惑地看著駱寒東。 心里那團(tuán)迷霧漸漸散開,露出清晰的輪廓。 他在救她出去。 他沒有騙她。 “很久沒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我也一起去?!瘪樅畺|站起身,路過歪嘴六時,見他呆站著沒反應(yīng),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要問問秦叔?” “不是,沒有,我意思是,這種事哪能勞煩您……”歪嘴六還在說話,駱寒東已經(jīng)不耐煩地往外走,“出去透透氣,放松一下,你們趕緊把她弄出來,找人把我房間打掃一下?!?/br> “是是是。” 幾人忙活開來。 又去找了一輛車來,快晚上了,歪嘴六沒再給盛夏綁起來,只給她打了一針安眠的,隨后把她放在后車座。 駱寒東上車時,看見盛夏“睡”在邊上,面上沒什么情緒地在一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