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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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送你回家?!?/br> 男人抱著她,修長的指腹順著她的脊骨輕撫安慰,聲音低低啞啞,“乖乖聽話,我答應(yīng)你的,一定會做到?!?/br> “我再也……嗚嗚……不會相……相信你……嗚嗚……你就是個大騙子……嗚嗚嗚……騙子……你還讓人把我送到……送到……嗚……那種地方……嗚嗚……”她在他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哭得肩膀一顫一顫,“那個男人……差點……就……嗚嗚……我好怕……我想回家……嗚嗚……” 歪嘴六和四眼兩人已經(jīng)回來了,駱寒東隔著車窗看見,眼看盛夏還在哭,嘴里說不準(zhǔn)還會說出什么別的,他顧不得什么,輕輕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哭聲都吞進了口中。 “嗚嗚——”盛夏被他突然吻住,以為他又要發(fā)情,當(dāng)即就伸手打他,男人卻是握住她的手腕,將她輕易箍住。 “別哭了,他們回來了?!彼H了親她的唇角,“我?guī)闳ハ词珠g?!?/br> 盛夏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來她想去洗手間的,但她沒問。 男人低頭解開她腳上的繩子,隨后,用毯子將她包裹住抱了起來。 帶著她進了男士洗手間。 盛夏錯愕地看著一排小解的男人,當(dāng)即就踢打著駱寒東要下去,“……我不要……這是……男廁……” 駱寒東輕易箍住她,“別亂動?!?/br> 他踢開隔間把人放在馬桶上,隨后,走出來,站在一排小解的男人跟前開始小便。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盛夏羞恥得整個身體都發(fā)抖,她小聲地罵駱寒東混蛋,可聽著外面的水聲,尿意陣陣上涌,她再也忍不住,坐在馬桶上尿了下來。 等她擦完站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駱寒東就靠在隔間門口看著她。 隔間門沒關(guān),還微微敞著一點。 盛夏羞得滿臉通紅,她氣得語無倫次,“你……簡直……你……我……” 男人卻沒多說什么,走過來把她攔腰抱起往外走。 盛夏靠在他懷里,手指緊緊攥著他的領(lǐng)口,“東哥……” 她聲音帶著乞求,“你現(xiàn)在放了我吧,我不會報警的,只要你放我走……現(xiàn)在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盛夏?!彼谝淮谓兴拿?,讓她怔住。 “沒有我查不到的人,你從我手里逃出去,他們會把你抓回來?!彼曇舻犜诙飬s令人心驚膽戰(zhàn),“時機還沒到,等到了,我會送你回家?!?/br> 盛夏隱約覺得,他和第一次說的話不一樣了。 之前是帶她走。 現(xiàn)在變成了……送她回家。 “你只要,乖乖聽話?!蹦腥吮”〉难燮は拢请p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臉上,盛夏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眼下,她除了依靠這個男人。 沒有其他退路。 車子晚上才停下,盛夏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抱在懷里。 她腦袋上罩著件薄毯,剛被放在沙發(fā)上,男人就把門關(guān)上出去了。 歪嘴六開了一天車,累得半死,看到駱寒東過來,趕緊送上諂媚的笑,結(jié)果那歪嘴還沒咧開,整個人就被駱寒東一腳踹在墻上。 瘸腿四眼和老三趕緊跑過來拉架。 老三喊話問,“東哥!怎么回事?!” 駱寒東扯了扯襯衫領(lǐng)口,他眉眼冷漠極了,薄唇抿得直直的,像一把繃直的刀,刀刃泛著冷冷的光。 那冷光掠過老三,落在四眼臉上。 四眼抖了抖,“東哥!我的錯!我以后再也不……啊——” 話沒說完,他被駱寒東一腳踹在心口,當(dāng)即吐出一口血。 老三第一次見駱寒東發(fā)火,被他這架勢嚇了一跳,“東哥!有話好好說,兄弟們哪兒做得不對,您開口盡管說……” “沒你事,滾?!瘪樅畺|掀唇,沖他道,“別讓我再說第二遍?!?/br> 老三被他那雙冷得發(fā)沉的黑眸掃得后脊發(fā)涼,趕緊轉(zhuǎn)身跑去找老大去了。 駱寒東坐牢是因為不正當(dāng)防衛(wèi),過失殺人。 可秦鐘海卻告訴兄弟幾個,駱寒東這小子聰明得要死,人身上有多少骨頭,哪個地方是致命的,他比醫(yī)生還一清二楚。 過失殺人是借口。 他是,故意殺人。 弟兄幾個一開始還瞧不起他,但是秦鐘海吩咐了,大家見了面也都客客氣氣地喊他一聲哥,但相處久了,眾人發(fā)現(xiàn),駱寒東當(dāng)?shù)闷鹚麄兊臇|哥。 他太聰明了。 老大秦鐘海本身是個剛愎自用的人,根本不會聽手下兄弟的話,但是從駱寒東加入進來后,他每做一個決定,都會找駱寒東咨詢。 而對他們來說,駱寒東無所不能,他們外出的所有監(jiān)控都在駱寒東的掌握之下,你一通電話,他就能準(zhǔn)確報出你的地理位置。 這么牛逼的人物,每天卻總掛著淡漠的表情,沒有冷傲,沒有鄙視,他就只是這樣一副性子,他們所有人都遷就著他。 無非就是希望他能一直呆下去。 因為老大說了,時間一到,駱寒東就要離開。 眼下駱寒東突然發(fā)火,老三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急吼吼去喊老大。 萬一東哥突然撂挑子要走了,他可留不住人。 歪嘴六從地上起來,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對不住東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 話沒說完,駱寒東一腳踹在他臉上,將他那張歪嘴踹得更歪了。 “東哥……是我們的錯,您消消氣?!彼难垡策^來求饒,他剛吐了血,整張臉上血紅一片,看得分外觸目驚心。 駱寒東眸子涼涼地落在他臉上,“藥?!?/br> 四眼愣了愣,“您……還要?” 駱寒東不說話,他趕緊從口袋里掏出藥,“全在這了,這個藥只能放一顆,多了就……” 他話沒說完,被突然落進口中的異物卡到喉嚨,當(dāng)即掐著自己的喉嚨就要吐出來。 駱寒東卻是一把掐著他的嘴巴,眉眼陰沉地睨著他,“敢吐出來試試?!?/br> 四眼嚇得咕咚一聲,把藥咽了下去。 歪嘴六不明所以地走過來,“東哥……您想怎么打我們都成,您打完了別放心上……” 駱寒東手里捏著一枚藥,他看著歪嘴六,嗓音漠然,“吃了?!?/br> 歪嘴六看了眼四眼,再看向駱寒東,已然明白東哥想做什么,他僵硬地站在那,“東哥……我們都是男人……” 駱寒東看著他,目光一動不動。 歪嘴六在他冰冷的注視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手接過藥,仰頭塞進嘴里。 駱寒東踢開一間房間,將四眼踹了進去,隨后對著歪嘴六的脊背,一腳踹了進去,關(guān)門落鎖。 秦鐘海被老三帶過來時,看見的就是駱寒東把房門鑰匙丟進洗手間抽水馬桶里的一幕。 他淡漠的眸掃過來,看著秦鐘海說,“秦叔,你知道的,我這人,有恩必報。” “當(dāng)然,有仇也必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