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要東哥不要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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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掉內(nèi)褲后,盛夏就去教室領(lǐng)書,等著點名。 開學(xué)前幾天就是老師跟學(xué)生熟悉的一個過程,并沒有安排多少課程,自習(xí)課較多,不像高中那樣緊張又壓抑。 晚上不少人都在安靜看書,氣氛寧靜又美好。 東哥每個晚上都會找她,偶爾在她學(xué)校門口陪她吃個飯,再送她回來,偶爾和她一起在cao場呆坐著,看籃球場上那些帥氣打球的男同學(xué)。 他沒有再隨時隨地發(fā)情壓著她做個不停。 雖然那個詞很不適合用在他身上,但盛夏坐在他邊上,看著cao場上熱血踢球的男同學(xué)時,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安寧。 “什么專業(yè)?”男人開口問。 盛夏遲疑了一秒,才回,“軟件工程?!?/br> 男人似乎笑了,片刻后,側(cè)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帶著罕見的柔意。 “會脫發(fā)的?!?/br> 盛夏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在同她開玩笑,她咬了咬唇瓣,輕聲說,“……你頭發(fā)還好好的,沒看脫發(fā)?!?/br> “所以,選這個是因為我?”男人站了起來,夕陽的余暉落在他身上,將他半張臉都籠罩出一股柔和的暖意。 盛夏不愿說出真實原因,卻也不能什么都不回答,只低頭說,“沒有?!?/br> 有種故作的成分。 但男人沒有再多問,她輕輕松了口氣。 臨走前,男人照例把她送到宿舍樓下。 三樓薛芳芳幾人伸手跟盛夏打招呼,正要沖邊上的駱寒東打招呼,就見男人勾住盛夏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個guntang的熱吻。 他含住她的唇吮咬著,幾乎是瞬間,兩個人的身體同時起了反應(yīng)。 盛夏立馬推開他,抹了抹嘴巴,有些慌張地看著樓上。 那三個舍友已經(jīng)看傻了。 盛夏面紅耳赤地看著駱寒東,不敢說責備的話,卻又滿腹委屈和羞辱,正要轉(zhuǎn)身走,卻被男人一把拉進懷里。 他挺身頂了頂胯,讓她感受了一下,隨后才貼著她耳邊,咬著她的耳骨道,“我去門口等你?!?/br> 他本來并不打算cao她的。 但是沒想到,這么久沒碰她,簡單一個吻就能讓他硬成這樣。 盛夏又驚又羞,大概是因為在宿舍門口,擔心被認識的人看見,因此,她的面色紅得厲害,卻又不敢違背,只匆匆上了樓。 幾個呆愣的舍友見她紅著臉上來,也都明白了什么,只是語氣有些酸,“哎,都說近水樓臺,古人誠不欺我……” 薛芳芳見她拿了手機充電器,又拿了個包,有些吃驚,“盛夏,你要出去?” 盛夏眼睛不敢看向她們,只含糊地說,“我家里有點事,可能……今晚不回來?!?/br> “哦,你去吧?!?/br> 門被關(guān)上后。 宿舍里傳來酸里酸氣的聲音,“什么家里有點事,肯定是跟那位鄰家大哥哥開房去了,看不出來,平日里看她那副單純的樣子,我還以為什么都不懂呢,原來都是裝的……” 薛芳芳捧著臉看向窗外,“說話那么酸干什么,要是給你遇上了,你估計第一天就把衣服脫光了跟人睡。” 之前說酸話的舍友笑了,“那倒也是,誰叫東哥長得那么帥呢……” 駱寒東坐在門口的車里,盛夏幾乎是跑上車的,一坐上車,就把腦袋埋到窗戶底下,沖駱寒東喊,“開車……開車?!?/br> 她害怕被認識的同學(xué)撞見。 男人卻故意似地,把窗戶全都放下,在盛夏驚懼的目光里,一把扣住她的腦袋,將她吻倒在窗邊。 “嗚嗚嗚……”盛夏拍打著他,“不要……東哥……不要在這里……” 駱寒東并沒有露天zuoai的性癖,他捏了捏盛夏的后頸,像安撫一只貓,隨后招呼司機,“走吧?!?/br> 車窗放下后,他就把盛夏拉在胯下,掏出褲子里的性器,沖她道,“許久不見了,打個招呼?!?/br> 盛夏張嘴只想罵男人。 但是沒等罵出口,就被那火熱的性器塞滿了口腔。 她吞咽困難,氣息都不夠喘。 車子行駛過程中,時不時剎車,嘴里那巨物就一個前進猛地頂進她喉嚨里,盛夏被頂?shù)醚蹨I都流了出來,喉口嗚咽不斷。 男人見她可憐得眼角都哭紅了,伸出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唇角一勾,挺身又往里頂了頂。 壞得要死。 車子開得太慢,等紅燈時,駱寒東已經(jīng)克制不住,直接把盛夏掐坐在腿上,脫了她的內(nèi)褲,就把火熱的性器慢慢頂進她體內(nèi)。 盛夏捂住嘴,在掌心里發(fā)出哭一樣的嗚咽哀鳴。 男人卻是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對向來車的車燈照在盛夏身上,讓她產(chǎn)生一種被上萬人圍觀的錯覺,刺激和興奮讓她整個人瀕臨崩潰,她被頂了幾下,就控制不住地哭叫出聲。 “啊……東哥……慢一點……” 男人從后面輕輕撫弄著她的乳尖,張嘴含住她顫抖的耳骨,低聲道,“噓——小點聲?!?/br> 他話是那么說,抽插的力道卻又狠又重。 盛夏被她頂?shù)脦状味甲苍谏戏降能図?,她只能舉手撐在上方,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還是有呻吟聲從齒關(guān)處泄露出來,“嗚嗚……啊……嗚嗚……哈啊……” 駱寒東捧著她的臀,腰腹發(fā)力,在她體內(nèi)接連抽送了二十幾下,直把盛夏插得忘記自己在車上,撐著車頂就哭喊出聲,“嗚嗚嗚嗚……太深了……” 駱寒東低笑著,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他把人cao得往前拱,半個身子都湊到了司機面前,盛夏覺得羞恥,司機面無表情,臉上還戴著墨鏡,見盛夏都快湊過來,他都沒看一眼。 盛夏嘴巴被捂住,上半個身體被cao到前座和副駕駛中間,半邊rufang還在空中顫抖跳動,男人一手撥動著她的乳尖,下身插得又快又猛。 沒一會,盛夏在他掌心嗚咽,身體抽搐著,下體噴出一股yin水。 駱寒東被她夾得精關(guān)一松,他飛快地拔了出來,抵在她后腰射了出來。 車廂內(nèi)瞬間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腥檀味。 司機把車開到車庫就下車走人。 車上盛夏已經(jīng)被男人壓在后座插了起來,她的腿已經(jīng)伸到了前座,另一條腿打在窗戶上,男人壓在她身上,巨物頂?shù)糜稚钣种?,盛夏被頂?shù)眠吙捱吔校曇粲滞纯嘤钟鋹偂?/br> “啊……慢一點……東哥……太快了……嗚嗚嗚……太燙了……啊啊……” 高潮一次又一次沖刷她的靈魂,她的意識已經(jīng)一片空白,里面只剩下那根猩紅的巨物抽插自己的yin靡畫面。 她嗓音嘶啞地喊著東哥,卻已經(jīng)不知道是希望他繼續(xù)下去,還是希望他停下來。 駱寒東把盛夏抱上樓時,她身上顫得厲害,xue口還在不停往外分泌yin水,他只找了件外套給她草草披上,她底下褲子都沒穿,他的手剛好抱在她的腿心處。 到了房間里時,手心全是yin水。 駱寒東把掌心托起,送到盛夏面前,“嘗嘗自己的?” 盛夏面色潮紅,意識都混亂,男人將掌心送到她唇邊,抹在她嘴里,她也不反抗,那張臉上小鹿似的眼睛濕漉漉的,外套被拿掉,露出來的身體白皙嬌軟,十分勾人。 駱寒東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片刻后,低頭吻住她的唇,將她剛剛吃進去的東西舔進自己舌尖嘗了嘗。 盛夏被吻得缺氧,她眼角很紅,被白色的皮膚一襯,顯得格外嬌媚。 她那雙水眸濕潤地看著駱寒東,嗓子啞啞地喊,“東哥……” 駱寒東脫掉衣服,聲音從喉嚨里溢出,“嗯?!?/br>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笔⑾难劢揞澚祟潱瑓s還是定定地對上男人那雙漆黑的眸。 男人將她抱在沙發(fā)上,由后壓著她,緩慢將性器送進她體內(nèi),隨后熱燙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聲音啞得冒火,“駱寒東?!?/br> 盛夏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駱,寒,東?!?/br> 她想問哪個駱,哪個寒,哪個東。 男人卻在聽她念出名字的那一刻,猛地抽插起來,力道又重又猛,接連抽插了二十幾下都沒停下來,盛夏被撞得靈魂都飛在半空。 腦海里白光乍現(xiàn),快感瀕臨滅頂,她四肢都顫抖著,腳背繃直,指尖緊緊掐著身后男人的手臂,尖叫著高潮了。 這一晚,盛夏不知道被男人壓著她做了多少回,只知道,她早上醒來時,身體里那根東西正硬挺著,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 盛夏腰酸得厲害,一晚上的“高消耗”讓她明顯體力不支了,她連反抗都弱弱的,像是貓一樣輕輕撓在男人身上,半點不像拒絕,反倒像欲拒還迎。 男人早上欲望重得厲害,壓著她在床上做了許久,才抵在她后腰射了出來。 盛夏下床時踉蹌著直接摔在地上,爬起來時,兩條腿顫得合不攏,她扶著墻走到洗手間時,從腿心往下滑出一灘yin水。 洗手臺的鏡子照出她一臉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她光著身體,全身都是各種痕跡,乳尖隱隱還殘留著男人的齒印。 腰間全是男人修長的指印,紅紅的,像是鐵一樣烙在那,又像是穿透了皮膚,烙在她心底,燙得她靈魂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