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的被迫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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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女孩忍不住開始尖叫,紅色的風(fēng)暴在臉上醞釀,她覺得臉和耳朵都燙的可怕,頭頂似乎能冒出煙來。陌生而劇烈的快感席卷了她整個人,一瞬間大腦空白,理智已經(jīng)全然讓位給感官。 陸建華以這種強(qiáng)度刺激了一分多鐘,才將“鋼筆”挪開,“吳小姐,你的身體似乎比你描述的更加敏感。”他的眼眸此刻帶了幾分邪魅,和若隱若現(xiàn)的欲望。 太初胸口劇烈的起伏,羞恥和恐懼隨著快感的減弱瘋狂的滋長。 “你看,你的內(nèi)褲已經(jīng)都濕了?!标懡ㄈA看了看被女孩打濕的“鋼筆”頭,“甚至連我的筆也濕了?!狈凵慕z質(zhì)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花叢。 “可、可以了嗎?”她喘著氣問道。 “呵,吳小姐你這么想要結(jié)束嗎?可是直覺告訴我你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标懡ㄈA站了起來,湊向太初的頭,她則像只誤入陷阱的小動物般驚恐的向后躲。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闭f罷淺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將手中價值不菲的器具伸進(jìn)太初的花xue,輕柔的抽動起來。 “你、不要、停下好嗎。。?!碧醯暮粑俅瘟鑱y,臉頰潮紅,剛剛那股勉強(qiáng)壓下去的欲望重新升騰。 “停下,為什么?”陸建華將“鋼筆”沿著濕滑的xue壁撫弄而入,又慢慢抽出,然后又以不同的角度探入,甬道的每個角落都被他細(xì)致的探索,似乎在找什么深藏于角落的寶藏。 “嗯啊~”太初突然一聲快慰的呻吟,太爽了,她的大腦竄過一陣電流,剛剛那是怎么回事。 陸建華疑惑,隨即用“鋼筆”又慢慢走了一遍那條路徑。 又是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眼前的女孩閉上眼睛,擦了胭脂似的嘴唇微微張開,整張臉布滿情欲的痕跡。 原來如此,男人輕笑,像發(fā)現(xiàn)了重大秘密一樣有些得意。他把圓滑的“筆尖”對準(zhǔn)剛剛略顯粗糙的凸起,快速的一陣襲擊。每個女人都有G點(diǎn),他想看看眼前這個被刺激了G點(diǎn),會是怎樣的放蕩模樣。 女孩沒讓他失望,很快大聲叫了出來。一種巨大的快感從那個點(diǎn)迅速蔓延到頭皮和指尖,隨著男人的動作如聲波一樣一浪高過一浪的傳到腦神經(jīng)。腦中仿佛有無數(shù)的煙花炸開,一種只屬于女人的本能的快樂像墨浸透整張紙一樣滲透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太初離臨界點(diǎn)越來越近,終于,伴著一聲放縱的嘶喊,一股細(xì)細(xì)的水柱從她體內(nèi)噴涌而出。 陸建華被濺了一手,他一愣,與這么多女人有過魚水之歡,這樣的體驗(yàn)還是頭一遭。他把手指湊到鼻前聞了聞,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反而是,淡淡的煙草味。 “你射了?!彼y以置信的語氣里少了這些日子來對她積累的怒意。 女孩嚶嚀一聲,被這三個字羞得扭過頭去,不敢看男人的手。她好想逃走,但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好像為了懲罰她的不情愿,男人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刺激,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yàn),他輕車熟路。 “啊啊啊~”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又馬上開始興奮,一股粘稠的蜜液順著真絲淌到了桌子上,在深棕色的高級木材上格外搶眼。一次次快速的擊打是那樣的難以承受和酣暢快意,沒多久她帶著哭腔的哼叫就變成興奮的尖叫,在不由自主中她又一次噴出了透明而溫暖的液體。 “所以,只要我一直刺激這里,你就會一直高潮嗎?”男人自言自語道,又埋頭于這個醉人的實(shí)驗(yàn)。 整個盆腔似乎都燃燒起來,仿佛有一團(tuán)火焰在那里噼里啪啦的烘烤著她身體和靈魂的最深處。她的溫度越來越高,汗水從額頭、脖頸不斷地向下淌,浸濕了她的單薄的衣領(lǐng)。 “啊啊啊啊啊~”喉嚨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仿佛是來自最隱秘之處的宣泄。一陣滅頂?shù)目旄邢砹怂囊庵?,那種蘇爽的決堤似的刺激熱瀉而出。 短暫的寂靜,午后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進(jìn)來。 噠噠噠,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有人上來了。腳步越來越近,到門口時停下了,似乎欲言又止,那人只是敲了敲門。 “我在忙?!标懡ㄈA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太初緊張地并未注意。 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 嗞的一聲,令女孩欲仙欲死的精巧之物又被開啟。 不要,太初恐懼的用口型說出。外面的人很可能還沒走,這樣會被她聽到的!雖然,可能剛剛就已經(jīng)聽到了。 她試圖伸手去阻攔,可是太晚了,陸建華對她又開始了肆虐的開發(fā)。太初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fā)出一丁點(diǎn)聲音,粗重的呼吸和悶哼從口中漏出,但她就是不發(fā)出一絲叫聲。 “叫出來!”她的克制惹惱了男人,他狠狠地下令。女孩只是胡亂地?fù)u搖頭,她根本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動作愈發(fā)狠厲和迅疾,終于,這場角力以太初沒忍住尖叫了起來而告終,銷魂的媚聲回蕩在辦公室和頂樓整層。 那天下午她一共潮吹了六七次,直到陸建華接到一會要與重要客戶商務(wù)宴請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