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仲夏夜之夢(koujiao/自慰/強制女xue高潮/病中激情)有蛋
或許存在的天光被厚重的窗簾盡數(shù)遮擋,窗簾影子似乎在搖晃,又好像沒有。干熱的被褥讓鹿若的認知產(chǎn)生輕微錯亂。 他捂著額頭坐起身,醉酒一般混沌的大腦顯然支撐不了站立行走這樣的復雜指令,柔軟的長絨地毯也沒能擋住撞擊的痛楚。 “嘶……”鹿若跪倒在地毯上,枕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丟在床邊的t恤,衣服上陳舊的酒氣纏住了他,怔愣中一時弄不清今夕何夕。 門外的水聲在他摔下去后瞬間停下,“樂樂,樂樂你怎么了?”男人跑動時啪嗒啪嗒的水聲和驚慌的聲音一起響起。 他忘穿鞋了,顯然弄得一地都是水。 鹿若的房門并沒有關,他歪了歪頭,之前那一線夕陽似的光就灑滿了整個屋子。 “樂樂?”鹿陶攬過少年的肩膀,胸膛上的水珠蹭在鹿若身上,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重新隱匿。男人的形象有些滑稽,頭發(fā)上還頂著沒沖洗的泡沫,鹿若抿了抿唇,壓下忍不住翹起的唇角,“我想洗澡?!?/br> 鹿陶抱著他站起來,酸軟虛弱的手腳完全不聽他使喚,推拒的動作變形成曖昧的容許,鹿若靠在父親懷里,貼著男人胸肌的手一時間忘記拿開。 他或許是醉了吧,眼前竟出現(xiàn)了重影。仿佛用力就會折斷的細弱手臂和他熟悉的結(jié)實手臂不斷重疊,鹿若攥起手,眼前的兩只手也一起攥起。 他什么時候喝醉過呢?很少很少,鹿陶嚴苛到不可理喻的門禁限制了他大多數(shù)的活動,高考后的聚會還是鹿陶掐著表接了他回家,僅有的幾次里還包括十六歲夏天搶了鹿陶酒杯后一杯就醉。 他為什么說是幾次?他還喝醉過嗎?鹿若想不起來,也懶得去想。 “我喝醉了嗎?”鹿若笑了一聲,他順著父親的力氣靠進放了一半水的浴缸,完全靠著背后的手臂支撐著自己不全部滑進水下。 鹿陶坐在旁邊,拿起剛剛丟在浴室的眼鏡戴上,濺了水珠的鏡片后眼神莫測,“你想喝酒?”男人的聲音里壓抑著什么,他讀不懂,也并不想搞清楚父親此時在想什么。 浴室明黃的燈光從鹿陶頭頂落下,顯得他的臉頰輪廓越發(fā)分明英挺,頂著的一頭泡沫讓鹿若覺得他似乎比記憶里年輕,但下巴的胡茬又好像給他突然加了幾歲。 鏡片折射出的燈光讓人錯覺他的目光是溫柔繾綣的,在到處都是莫名其妙重影的空間里,只有他堅定不變。 這是夢吧。 鹿若終于從亂成一團的思緒里捕捉到了什么,四起的幻象也有了答案。 他想起十六歲那年的夏天,那時鹿陶沒有更早之前那么忙碌,父子之間關系還沒有很糟,鹿陶還會在他的耍賴中,和他講許多父輩年少時警校的趣事。 那么那個易怒嚴苛,近乎蠻不講理的父親又是從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呢? 柔軟模糊的記憶碎片劃過鹿若遲鈍的腦海,十六歲的少年喝醉倒在父親懷里,被賦予滿腔信賴的父親卻在送他進浴室之后離開。 第二天醒來時,少年還在浴缸,房間只有他一人。 “只有你?!甭谷羿洁熘プヂ固瞻l(fā)梢發(fā)光的泡沫,在途中被父親握住了手腕,“我只有你?!甭固辗路鹬貜椭脑?,低頭吻了吻少年冰涼的指尖。 “啊?!甭谷粜÷曮@叫,他試圖抽回手,又覺得指尖的溫暖觸感感覺并不壞。這被視作進一步的許可。鹿陶俯身親吻他顫動的睫毛,漸漸漫過少年膝蓋的水波和鹿若眼角還未褪下的濕紅重合,“乖一點,你發(fā)燒了。” “是嗎?我只喝了一杯?!甭谷粞鲋^,像年少時那樣輕聲反駁著,并沒有躲避,“你比我燙得多。”少年貼著父親的胸膛,波光之下纖長的雙腿像塞壬的魚尾所幻化,轉(zhuǎn)身伏在浴缸邊緣時,流暢的背脊上還有一點盛著水的瑩光。 鹿陶的胸腔都緊繃起來,一時間幾乎忘了呼吸,像是什么都遺忘了的少年貼著他的下腹,柔軟的唇瓣欲望被喚起得如此之快,讓他難堪又心痛。 “別走?!甭谷舫睙岬暮粑褚粡埦W(wǎng),籠著男人無法動彈。 眩暈的頭腦讓他還不能很好的掌握自己的身體,鼻尖壓著父親下腹茂密的毛發(fā),灼燙的勃起被少年的臉頰擠去一邊,又好像意識到什么,側(cè)著臉輕輕磨蹭了一下鹿陶腫脹的roubang,“我見過它嗎?”鹿若喃喃著舔了舔吐出前液的馬眼,他顴骨上浮著不正常的紅暈,嫌惡和著迷的神情迷亂交錯在俊秀的臉龐之上,最終選擇將自己的嘴唇變成另一個容納父親骯臟欲望的巢xue。 少年雪一樣的肌膚盛在浴缸邊緣,隨著肩膀的晃動,胸膛上薄薄隆起的一層乳rou頂著嫣紅的rutou蹭過鹿陶小腿,他喉嚨干渴得要命,緊繃著說不出話來。 他說的是對的。鹿陶恍惚著想。 他的唇齒像含著冰,舌尖又像是融化的一腔春水。 男人熟悉自己的孩子就像熟悉一本反復過的書本,監(jiān)控器、跟蹤、竊聽、偷拍、人際關系掌控,只要他想了解的地方都會告訴他鹿若生活的點點滴滴。 鹿陶大概能猜到鹿若燒糊涂之后記憶錯亂回到了什么時間,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兒子會做到這一步來阻止他離開。 就像他從不知道少年的唇齒如此溫柔。 鹿若的呼吸漸漸凌亂起來,他埋在父親下腹努力克制著自己干嘔的欲望,只吞進口腔一部分的roubang已經(jīng)要頂?shù)剿暮韲怠?/br> 鹿陶握著兒子汗?jié)竦念^發(fā)將他拉扯開,強行退出溫熱口腔的roubang彈跳著磨蹭少年的雙唇,混亂中差點忘記呼吸的鹿若大口喘著氣,順著男人壓在頭發(fā)上的力氣抬頭看他,“嗯啊…爸爸……”眼神迷離,宛若獻祭。 獻祭的羔羊本應圣潔無暇的軀體上吻痕未褪,迷茫地望著惡魔,水面之下激烈擼動yinjing的手掌泄露出他已然墮落的現(xiàn)實。 “交給我?!甭固諗堉鴥鹤蛹绨虮е酵壬?,扯了一旁的浴巾披上鹿若肩膀。 浴缸里的熱水升騰起迷蒙的霧氣,男人牽著少年的手握住還濕漉漉的稚嫩roubang,帶著薄繭的手掌極富技巧性地揉搓讓鹿若很快呻吟起來。 “哈啊、放、放開我……求你了,嗯啊,爸爸……”少年誠實的呻吟聲無法動搖鐵石心腸的掌控者,鹿陶在兒子瀕臨高潮時按住馬眼,托著少年屁股的手掌卻開始惡劣地用手指拉扯腫大的陰蒂。 一波波異于往常的快感幾乎把鹿若逼瘋,他哭了出來,綿綿的雪花還未落下就化成了一汪春水,“你放開……”繃緊的腿根忍不住向男人掌心挺動,鴉黑的睫毛顫動著,他貼在父親懷抱里掙扎,手臂捶打著男人的后背,下半身卻像被釘死在了鹿陶身上,鹿陶垂著眼看著少年雪白的后背,肩胛骨纖細欲飛,像一只夏夜里被捕獲的蝶,翅膀灑下一層層魅惑yin靡的閃粉。 “為我高潮,樂樂?!甭固盏皖^親吻少年的肩膀,鬼使神差般向掌中的獵物發(fā)布命令。鹿若在他的聲音中身體深處涌出失禁般的熱流,少年失控地高聲叫著爸爸,大腿痙攣一般夾緊了鹿陶的身體。 尖叫后他喃喃出無意義的音節(jié),紅潤的唇瓣親吻著父親的胸膛,他掙扎的動作慢慢放松,終于柔順地依偎回男人肩膀。 女xue噴涌出潮水后才被松開的可憐roubang像是臺壞掉的機器,還在一彈一彈地吐出未盡的jingye,全部染在了鹿陶身上。 鹿陶看著沉溺于欲望的少年眉眼,帶著些稚氣的神情里是純?nèi)坏男刨?。一時間,鹿陶竟不知道是否該讓他從高燒的迷夢中醒來。 高潮后的疲憊很快席卷了鹿若全身,他攀著父親的肩膀哽咽著,“別走。”他又一次重復,男人托著他的屁股像抱嬰兒一樣輕柔地拍拍他的背,“睡吧?!?/br> 鹿若迷茫地睜著眼,從男人肩頭向房間內(nèi)望去,已經(jīng)模糊的視線里,地毯旁帶著酒味的t恤消失不見,像從未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