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西能力介紹,解釋伏筆(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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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聞西的房間。雌蟲手里拿著一本書坐在窗臺邊,琥珀色的眼睛在光下顯得格外漂亮,他注意到我,視線看過來的那一瞬,熠熠生輝。 “雄主?我可以這么叫您嗎?” 我被那雙眼睛里的東西刺得有些恍惚,恍惚間好像又看見了雌蟲在陽光下笑得張揚肆意的模樣,不自覺地嗯了一聲,“可以。” 我反應(yīng)過來后,仍從善如流地順著自己剛才的話接下去,“既然是我的蟲了,那跟我說說你在監(jiān)獄島的傷怎么來的?” 雌蟲目光閃了閃,他并不想讓眼前的蟲知道那些——卑劣的事情。聞西企圖用別的來轉(zhuǎn)移話題,“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也沒有一天吃飽過,有雌父還不如沒有,他也不喜歡我,我老挨他們的打,他們都說我是個雜種,晚上我得和野貓野狗搶窩睡,以為自己走運進了黑區(qū),沒想到就是換個地方繼續(xù)挨打。”聞西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您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漂亮?有很多人,都想把它挖出來收藏...” 我看著聞西,打斷了他的話,“說重點?!?/br> “我...”雌蟲一時語塞,半晌,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審判,睫毛不停的顫,“自然是那些個雌蟲打的?!?/br> “你當(dāng)我是傻子?”我搖頭失笑,“不愿說便不說。” 我湊上前,抬高他的下巴,在雌蟲訝意的眼神中和他交換了一個十分溫柔的吻。 “不過.....趁我心情好,友情建議你盡快把死作完?!蔽夜粗浇?,攬過他,緩緩撫著聞西的那頭長發(fā)。 聞西從沒有遭遇過這樣帶有一點溫情的舉動,一時怔住了,像他這樣的蟲,本也不配的。在黑暗里的蛆蟲,哪有資格去渴求光明,就是在心里想一想,都覺得自己矯情。聞西握緊了雙拳,他的路是在雌父肚子里就決定了的,沒得選擇,也無力反抗。 “我..是之前抓住我的那個雄蟲打的,他用了特制藥,傷口好不了...”他語氣帶上了些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急切,又道,“但是,他沒碰我,真的是雌蟲打的?!?/br> 我沒說話,在他逐漸變得有些忐忑的眼神中,我的聲音低沉下來,“你知道么?你跟我曾經(jīng)很喜歡過的一個雌蟲很像?!蔽已劬飵狭艘稽c難過,“我舍不得對你下重手,也舍不得讓你死,但也僅限如此了,我做不出來把你當(dāng)替身什么的,我沒那么....”我想了想,“那么虛偽?只是,真的好像啊.....” 我看著聞西琥珀色的眼睛,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翻涌上來的情緒。 不、不對勁。 我猛然驚覺,我的記憶被做了手腳! 我捂著頭,用精神力里里外外的翻看自己的記憶,從...什么時候開始? 我竭力回想,應(yīng)該是從我今天看見聞西的那一刻起。我的記憶被植入混淆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回憶。 以我的性子,喜歡一個蟲會卑微地躲在背地暗戀,默默祝他幸福?怎么可能。 我的手頓了一下,像無事發(fā)生一樣接著撫著聞西柔順的發(fā),也沒毀壞那段記憶,只是把它剝離出來,聲音沒什么起伏地繼續(xù)述說著那個旁人的故事,無非是A愛B,B愛C,C又更喜歡A,B強嫁了C,A默默祝福B,C又強娶了A,B手段高超互相挑拔離間,導(dǎo)致A和C反目,A怒殺C,結(jié)果B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愛是A,為了保A把自個兒也折了進去的悲情俗套三角戀情節(jié)。 噢,B是聞西的雌父,A就成了那個jian雌。 “吶,解釋一下?” 聞西此時表現(xiàn)得異常坦然,“沒什么好解釋的不是嗎,果然對一個超S級雄蟲的記憶做手腳還是有些勉強?!?/br> 我有些意外我的平靜,“你是不是還有安撫情緒的能力?” “我要是可以,你現(xiàn)在哪里見得著我?!?/br> 不知道為什么,聞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失效時,內(nèi)心是松了一口氣的。 我其實很想不通我對聞西為什么老是有一種下意識的憐惜與克制。 如果不是那一瞬間的失神,聞西也不會有做手腳的機會。 說實話,聞西一直很聽話,幾乎要讓我忘記他的來歷。 我眼帶探究地盯著他,像要把他盯出個花來。 我舉起手,作勢要打上聞西的臉頰,聞西默默地把臉抬高,給了我最好的受力角度。 但我終究沒有打上去,我在他臉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攬著他沒有放開,我長呼了一口氣,在心里說服自己,打蟲不打臉。 我把聞西翻了個身,剝下了他的褲子,一巴掌一巴掌蓋上去。 聞西很自覺地在我腿上凌空撐著自己的重量,高高撅起屁股,由著我責(zé)打,直到染上一層均勻的紅色。 聞西沉默著,我也沉默著,房間里只有rou體拍打聲不間斷地響起。 良久,久到聞西的屁股已經(jīng)泛起了青紫,我開口了,“啞巴了?” “我以為您應(yīng)該很生氣才對?!甭勎鞯纳ひ艉艹翋?,帶著股子隱忍的味道。 “會不會說點好聽的?”我停下了對聞西的責(zé)打,“說得我高興了,今天這事就算是過了?!?/br> 聞西心里很清楚,按他今天做出的事情,夠他死個幾百回了。他不想去奴教所,那里是個在人間的地獄。 聞西啞著嗓子,“好哥哥,別打了,弟弟疼?!鳖D了頓又道,“求你了?!?/br> 聞西并不會什么說好聽的話,那些蟲也不在乎他的反應(yīng),只撿了句在記憶深處里埋藏的話示弱。 聞西也清楚,這種程度的責(zé)打,對于我來說,也只不過是熱身,是情趣,并沒有動真格,他摸不準(zhǔn)我在想什么。 我輕笑了一聲,揉了揉在我手下發(fā)著顫的臀rou。 “放過你了?!?/br> 我眉眼含笑,“別再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眸光卻是冰冷的,“不然后果你不會想知道?!?/br> 聞西馴服地點頭,目送我離開,眼神是從沒有過的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