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見家長
天空中,太陽高懸,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室內(nèi),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陸明修睜開眼,低頭看著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頭枕在自己胸口上的雄蟲。那張臉真的很帥氣,線條干凈利落,略有些可愛的大眼睛,閉上的時候顯得格外溫柔,睫毛乖乖的垂落,投下的陰影在光線里微微顫動。 似是被這肆無忌憚的打量所觸動,元希睫毛顫了顫,隨后睜開了眼睛。然后……就看見自己雄主一張放大的俊臉,那距離近的,似乎在靠近一點點就可以親吻上。 看著剛睡醒迷迷糊糊的雌蟲,他也有了些逗弄的心思,于是懶懶開口道:“醒了就起來?。俊辈煊X到自己一手攬著雄主的肩膀,頭還枕在人家的胸膛上,元希的臉瞬間變紅,迅速起身。期間,因為兩個人以擁抱的姿勢睡著的,他這一動,大腿不可避免的蹭了一下雄蟲的腹部,甚至,感受到了對方因為早晨剛剛清醒而有些硬挺的部位。 嘖……這個小雌蟲。陸明修迅速翻身,將元希壓在身下,然后用自己的下身蹭了蹭雌蟲的腹部,隨后道:“一大早上醒來就給我動來動去的,是不是昨天還沒喂飽你?” 身上的雄蟲,雙手撐在自己的身體兩側(cè),呈禁錮的姿勢將元希牢牢的壓迫在床上,隨著對方的開口,溫?zé)岬臍庀⒋捣髟谀樕?,帶起陣陣的熱氣。元希有些羞澀的推了推雄蟲的胸膛,“我……沒有、沒有亂動,雄主你……你快起來” 看著身下的雌蟲羞紅的臉,這更加激起了他的惡趣味。低下頭舔了舔雌蟲的耳朵,看著對方的臉又紅了一個度后,他放開了對他的禁錮,接著回床上躺好?!皩α?,昨天晚上你暈過去了,我給你清洗過了,你現(xiàn)在覺得身體怎么樣?” 一說起這個,元希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想他作為一只高階的雌蟲,從十五歲就開始在軍校訓(xùn)練了,也上過無數(shù)次戰(zhàn)場,體力自然是極好的,昨天晚上居然被自己的雄主在床上做暈了過去,看來自己真的是該鍛煉了。不過……雄主幫他清洗過了?怪不得沒有黏黏糊糊的感覺,而是渾身清爽,“謝、謝謝雄主,我現(xiàn)在感覺挺好的” “挺好的就起床吧,今天還要準備早餐嗎?” 聽到雄蟲說道早餐,元希立刻重視起來,照顧好雄主的日常起居是他作為雌君的責(zé)任。“好的,昨天看的冰箱里還有些雞rou,今天吃烤雞排可以嗎?” “你隨意吧,我都行”陸明修不在意道。 等待早餐的過程中,陸明修打開個人終端,刷著星網(wǎng)的新聞。 現(xiàn)在星網(wǎng)的榜首新聞,已經(jīng)被自己和那個雄蟲刷屏了,元希與陸明修,自己求來的雌君、陸明修結(jié)婚…… 陸明修感到一陣無力,原來無論在哪個時空,人民的娛樂生活永遠是那么的匱乏,閑來無事只能八卦八卦。無聊的刷了一陣,他也大概對陸家有了個了解。陸家勢力強大,陸家的繼承人不同于其他世家,只挑選高階的雄蟲作為繼承人,而雌蟲是沒資格繼承的,除非沒有高階的雄蟲出現(xiàn),然而自聯(lián)邦建國以來,還沒出現(xiàn)過需要由雌蟲繼承家業(yè)的悲慘境況。大概,輪到他這一代,算是最慘了,就他一個繼承人。 唯一的繼承人未經(jīng)家族允許,擅自和一個雌蟲領(lǐng)了證,訂下了雌君,陸明修已經(jīng)預(yù)感到要被老一輩的人念叨的畫面了。這不,今天早上,陸家家主陸乘風(fēng)的催命私信已經(jīng)發(fā)到他的個人終端了,現(xiàn)在就等著他中午帶人回家吃午飯呢。 吃過早餐后,陸明修拉住了元希的手道:"收拾下,一會和我去陸家見家長“ 雌蟲一怔,停頓了下才回復(fù)道:“是” ……… 停好飛行器,來到陸家大門前。一棟復(fù)古式建筑出現(xiàn)在眼前,雕花的大門之后,是大片的亭臺樓閣。清幽秀麗的小橋流水,栽種的各種樹木,巨大的假山石……陸明修沒能穿越到古代,但眼前陸家的建筑,應(yīng)該也和古代歷史上富家大族差不多了。 “少爺,上將,你們來了,老爺正在會客室等著你們呢,趕快進去吧”。和元希并肩走了一段路,就來了管家出來接應(yīng)。 走進會客廳后,陸明修見到了真正的陸家家主——陸乘風(fēng)。眼前的雄蟲金發(fā)黑眸,雖然上了些年歲,但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英俊的樣子。 “來了,坐下吧”陸乘風(fēng)招呼道。 拉著元希坐在沙發(fā)上,陸明修也有閑心打量這個家了,和古代建筑的外觀不同,室內(nèi)的裝修是偏歐式的,是很符合這個時代的裝修。正中央的屋頂上,有一個巨大的水晶燈懸掛著,照亮了整個大廳,墻上貼著暖黃色的壁紙,還安裝有壁爐,有樓梯通往二樓的房間。當然,這里還并不是建筑主體,不過想也知道了,這個陸家住宅到底也多大。不愧是世家大族,文化底蘊在這里的。 “你叫元希是吧?”陸乘風(fēng)坐到了他們對面,打量了幾眼問道。 元希有些局促的坐著,“是的”,他感受到了這位陸家家主并不喜歡他,盡管對方外表溫和,但是深藏眼中的漠然,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陸明修不想面對這種“婆婆給兒媳立威”的尷尬場面,轉(zhuǎn)移話題道:“雄父,怎么沒看見雌父呢?” 陸乘風(fēng)掃了一眼陸明修,沒有責(zé)怪他這種默默的維護,“留在這吃午飯吧,一會洺卓就來了” 洺卓是陸明修的雌父,只孕育了他這唯一一個雄蟲。管家很快送來了茶水和點心,陸明修看著元希和陸乘風(fēng)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只覺頭皮發(fā)麻。 他真的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啊……索性,飯菜很快就上桌了,他終于可以逃脫那個促膝長談的尷尬場面了。畢竟,他并不是真正的陸明修,這具身體的記憶很奇怪,不像是自然而然儲存在大腦中的,反而像是一本書,有需要的時候要現(xiàn)翻現(xiàn)找,所以他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亂說話,生怕多說一句就漏了餡。 吃過飯后,洺卓叫走了元希,陸明修本想跟上,卻被陸乘風(fēng)叫住,看著眼前的雄蟲嚴肅的架勢,陸明修只好乖乖的跟著對方坐回了沙發(fā)處。 “陸明修,你是陸家這一輩唯一的繼承人,這意味著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果然,最怕的還是來了。他硬著頭皮回道:“我知道,這次沒有征求您的同意就擅自娶雌蟲進家門是我的錯”, 看著眼前雄蟲一幅乖乖認錯的架勢,他也不好再責(zé)怪什么,”你長大了,娶他做雌君這事我可以不計較,但你給我記住,這種事不許再有下一次。不過我必須提醒你,關(guān)上門,你愿意寵他我不管,但出門在外,他就只能是個地位低下的雌蟲,上將的身份也救不了他,你明白嗎?“ 陸明修愕然:“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記住就行。元希嫁給了你,就是你的雌蟲,不許和元家有過多的牽扯,記清楚了嗎?” 看著陸乘風(fēng)嚴肅的眼神,陸明修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疑問,回復(fù)道:“我知道了雄父,我不會親近元家的?!?/br> 聽見自己陸明修的回答,陸乘風(fēng)才終于滿意的點點頭。 看著陸明修心不在焉的和自己說話,陸乘風(fēng)覺得還是得過且過吧,兒孫自有兒孫福,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八驮诙?,你上去就行了” “是,那雄父我先上去了”,陸乘風(fēng)點頭。 走到二樓房間門口,陸明修聽到似乎有鞭子劃過空氣的“咻咻”聲,沒有多想,他推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景色令他震驚,雌蟲背對著他,以一個有些卑微的姿勢跪在地上,而旁邊…他的雌父手里還拿著鞭子 ,迎接他們進門的管家,正低眉順眼的站立在雌蟲身后。 “你來了明修”洺卓看到陸明修進來之后,就把鞭子遞給了旁邊的管家,然后讓他退了出去。 直直的注視著跪在地上的元希,直到身后的門開了又合 他才反應(yīng)過來。 “雌父” “嗯 好了,你帶他出去吧”洺卓看著陸明修溫和道。 忍了忍 ,他才沒有脫口而出“為什么”??粗R驗樗牡絹矶┯财饋淼纳眢w,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雌蟲薄薄的襯衣已經(jīng)有些被抽破了,隱隱約約露出了不算白皙的身體。他皺皺眉然后脫下外套,披在了雌蟲身上。 洺卓看著兩人這樣親近,皺了皺眉。元希很聽話,雖然是元家的人,但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是絕對恭敬,他也不想再多加為難了,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 帶著元希急匆匆的離開了陸家,陸明修才終于長舒一口氣。這時,他也有心思關(guān)心雌蟲的傷勢了,“疼嗎?讓我看看” 元希依言,將后背轉(zhuǎn)向陸明修。后背上道道紅痕,伸手摸了摸,還好,沒有破皮只是有些紅,看來雌父還是知道輕重的。 “沒事,沒破皮就是有點紅” 元希點點頭“嗯”了一聲作為回復(fù),就不再說話了。 今天的事,陸明修其實可以將元希圈為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許其他人觸碰的,但是……元希本就不受陸家待見了,他不能再護著,給家里人留下元希恃寵而驕的印象,那樣的話,對方受的傷怕是白受了。也許這就是每個結(jié)婚后雌蟲必然會經(jīng)歷的吧,這種事,自己的確不好多管,畢竟元希不可能時時刻刻和自己黏在一起,總有他保護不了的時候。 當陸明修正為終于可以回家而沾沾自喜時,他的個人終端響了,打開一看,是要他帶著元希去元家吃晚飯。 天吶……還有完沒完,可惜,抱怨歸抱怨,這事躲不了。 …… 當陸明修裝模作樣的端著陸家繼承人的架勢,同時又不失謙卑的和元家家主元世雙促膝長談了許久后,元希也終于被自己的雌父教育完畢。看見元希身上沒有再添些新的傷痕后,陸明修帶著元希飛也似的逃回了家。 至于元希到底被教導(dǎo)了些什么……陸明修不愿去想,無非是什么好好伺候好雄主生蟲崽之類的,簡直魔鬼。 累了一天的陸明修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但很快他又被下身濕潤的吮吸感給刺激醒了。陸明修坐起來后就看見雌蟲正跪趴在自己跨間,口中吞吐著那個地方。他瞬間就黑了臉,一把把對方拉了上來,掐著雌蟲的下巴問道:“你又想要?后背不疼?” 元希羞澀的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艸……只以為今天見到的那些老東西是魔鬼,沒想到懷里的雌蟲更是魔鬼。 掐著雌蟲的下巴,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的眼睛,陸明修咬牙切齒道:“不許要,給我睡覺”,說完,就將雌蟲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拉好了被子繼續(xù)睡覺。 元希眨眨眼,雄主好像不高興了……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婚假就那么一周,兩個人以后可能就沒什么時間了,蟲崽的事還是要盡快才好。但今天,既然雄主累了,那就明天再說吧。于是,元希就這樣枕著陸明修的胸口睡著了。 都累成這樣了還要……他真是服了懷里這個雌蟲了,肯定又是被洗腦了,罷了,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