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草弟弟愛上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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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找鴨子,挽月更喜歡鮮嫩的大學(xué)生。 大學(xué)生多好啊,夏天里打籃球彈跳的張力、卷起衣服下擺擦汗露出的腹肌和涼風(fēng)吹過碎發(fā)的帥氣。 挽月休息的時候就喜歡穿著性感的黑蕾絲包臀裙,踩著高跟鞋去籃球場那邊溜達一下,準(zhǔn)能收獲一群如狼似虎目光。 “jiejie,我們這你找誰???”一個比較帥的男生被其他人推搡著上前問,他看起來有點青澀,都不敢直視挽月。 “我弟弟,他還沒來?!?/br> 挽月打量了下這個男生,笑了下,像勾引。 那男生頓時磕磕巴巴的說:“jiejie我能加你個微信嗎?” “好啊?!?/br> 挽月聽到那男生回去,幾個人圍著他:“牛逼啊白省,不愧是系草,長得帥就是好,那個女生看起來屁股很翹,聽說屁股翹的女生需求大,還不得榨干你,嘿嘿……” 酒店大床上被晃個不停,“弟弟快點……再快點……啊” 年輕人就是好,帶著魯莽的朝氣和虎頭虎腦的勇猛。 白?。▁ing四聲)揉著挽月漂亮的奶子,邊吸邊咬:“jiejie你好香,好白,好想都吃掉……” 挽月兩條腿被折疊到胸前,流暢的腳踝搭在白省肩膀上。 白省的東西又長又有勁,甚至還帶著點弧度,每次都能頂?shù)阶钌钐?,挽月爽的弓起了腰?/br> “好爽……用力caojiejie……” 兩人汗流浹背,像兩條濕漉漉的魚兒纏綿在一起,白省在挽月的引領(lǐng)下揉著她的陰蒂,挽月夾緊了里面,夾的白省大叫:“jiejie別那么緊……要射了” 高潮那一瞬間挽月頭腦空白,陰蒂肌rou痙攣,爽的她抖了起來,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喘息。 白省拿抽紙給挽月擦了擦汗,唇抵在她的額頭上,虔誠的說:“jiejie,我愛你?!?/br> 挽月瞇著眼潮紅的看他,睫毛很長,看的白省心里砰砰直跳。 “你愛我什么?” 白省愣了一下后說:“我們學(xué)校的女生長的不如你漂亮,脾氣也沒你好,你還會認真聽我講心煩的事情?!?/br> 挽月站起來露出白皙的身體,挺立的胸和修長的腿看的白省呼吸加速,她將情趣內(nèi)衣塞進包里換上正常內(nèi)衣穿上高跟鞋后輕聲說:“以后別聯(lián)系我了?!?/br> “為什么?因為我說我愛你讓你有負擔(dān)了嗎?”白省連忙抓住她的手著急的問。 白省長的確實很帥,不可思議和心急的情緒在他眼里漸漸化為破碎的星,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淚。 挽月似乎有點相信這個男孩是真心付出著自己的感情,他們交往的時候他會給挽月打錢,不多,就幾千塊,但白省從穿名牌球鞋換成了普通球鞋。 挽月垂下頭:“對不起,其實我有老公,還有一個孩子,但你床上功夫真的比我老公強太多了,我也愛你,我怕陷得太深,但是我不能離婚,我更愛我的寶寶,這是一個母親的軟肋?!?/br> 白省呼吸一滯。 挽月頭也不回的走了。 “月姐,有人點名要找你?!钡昀锏姆?wù)員拍了下挽月。 “好,謝謝你告訴我?!?/br> 挽月到了大堂一愣,轉(zhuǎn)身就要溜。 “站住,挽月。”后兩個字簡直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方小姐,我們這里好像不接女客,如果您有需求,出門右拐一千米?!蓖煸挛⑿Α?/br> “我就要你,多少錢,我老公說的那一套我一個字都不信,既然她拿我們的共同財產(chǎn)嫖娼,那我也要嫖你?!狈届持钢煸?。 “首先,您的丈夫并沒有嫖我,其次方小姐如果要嫖我,用的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那么您的丈夫可以追回?!蓖煸聸]有進方斐的話術(shù)中。 “我買你們店里的花瓶,把錢打到你們公司賬戶上,這樣可以了吧。”方斐說。 方斐今天穿的是西裝,利落又干練,有種整齊精致的美。 兩人在周圍錯愕看戲的目光下進了房間,房間里昏暗有曖昧,充滿了色情的引誘,方斐皺了下眉。 下一秒挽月吻了上來,摟住了方斐的腰,靈巧的舌頭糾纏著,挽月繼續(xù)向下親吻著她的鎖骨與肩頸。 方斐氣喘吁吁,眼底有種迷茫的怔愣,挽月扶住她的臉:“你真美,我第一眼見你就想吻你了?!?/br> 方斐怔愣了下,隨即像個探險的孩子一樣嘗試著吻住了挽月。 挽月脫掉她的西裝,露出勁瘦的身體,身體一層薄薄的肌rou讓她看起來光潔又美麗。 挽月含住了方斐的乳尖,又舔又吸,方斐抱住她的頭輕輕顫抖,乳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親吻。 當(dāng)兩人完全赤裸相見的時候,方斐看著挽月的奶子和挺翹的臀部有種不知所措的尷尬,挽月誘惑的舔著她的鼻尖,漂亮的眼睛望著她:“別怕,就當(dāng)一場冒險,你需要的?!?/br> 挽月靈巧的舌尖鉆進敏感地帶,一個手揉著方斐略微扁平的胸部,一個手按壓著方斐的陰蒂,甚至手指伸進去戳弄。 方斐濕了,頭下來催促著要和挽月接吻,挽月一邊親她的耳朵,一邊伸三根手指進去和按壓,速度不疾不徐,最終在挽月的帶領(lǐng)下,方斐顫抖著噴了出來。 事后方斐抱著挽月和她接了足有幾分鐘的吻才松開,再次看向挽月時,眼底一片清明。 “你知道嗎,我二十二歲就嫁給了三十歲的馮秩,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我爸爸是局長,他說馮秩是個不錯的對象,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很帥,他開始還是對我很好的,但結(jié)婚后就對我冷淡了很多,他說我很可愛,卻也從沒說過我的身體很誘人?!?/br> “一開始我抓到他嫖娼的時候,我的世界都要崩塌了,他可是一個檢察官啊,我最愛他工作時的樣子,“你需要和我們走一趟”,多么無情多么認真,可是他的冷漠都用在了我的身上?!?/br> 挽月用嘴唇碰了碰她汗?jié)竦膫?cè)臉以示安慰。 方斐走的時候,云莉瞪大眼睛:“你挺厲害啊,連他老婆都能搞到手?!?/br> “你的頭皮……還痛嗎”挽月看了看她的頭頂。 云莉擺了擺手,嘴上啃了幾口蘋果:“我沒事,老板把植發(fā)的錢報銷了,還給了我?guī)兹f塊?!?/br> 云莉并不是金牌,在挽月只是一晚上的錢,對她來說確實一個月才能勉強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