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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九次:二哥失控caoxue后灌精受孕,腹黑覺醒

    “你想做什么?”霖澤閉上眼聲音顫抖,他不免感到絕望。

    李適然滿含情欲的催促聲在耳畔尤為清晰,霖澤聽著他的春叫,身下的性器慢慢軟了,從李適然的xue中滑了出去。

    少年咦了一聲不耐煩的扭動細瘦的腰肢不安的催促,白皙的肌膚下面隱約浮現(xiàn)的肌rou,肋骨隨著呼吸似有似無的起伏,聲音軟軟本來是春色媚人的場景。

    霖澤只覺得眼中煩亂耳中嗡鳴。

    父皇偏愛李適然人盡皆知,如今動了李適然?;秆懿幌矚g他,李擎灝又當他不存在,唯一看上去對他好些的顧玉軒常年被關(guān)在寢宮中被李擎灝cao弄折磨?;胳舷莺ψ约鹤屗鹀ao了李適然這是想他死。

    李擎灝的王位按理應(yīng)由嫡子桓恪繼承,但他想給幺兒于是借由頭趕走了桓恪。

    桓恪自己一人開府,居住在北韓這么冷的寒地都不愿回去,手下一兵一卒都是自己打拼來的,如今已成一方氣候。

    桓煜出生便被桓衍送去了外公家寄養(yǎng),成年后桓衍讓他代替自己處理部分母家的事務(wù),聽說不管是在軍中還是淮陰府風頭正盛。

    他們兩個無論是誰動了李適然,李擎灝現(xiàn)如今都要忌憚,只有自己......

    怕不是又是一場鞭刑刮鱗之痛。

    都是個廢物了,難不成自己這弟弟還嫌他這個廢物擋了路。

    床上躺著的少年因情欲聲音綿軟甜膩,李適然催促著,用腳夾著霖澤的腰,不斷踢著催促想要男人趕快動起來。

    “二哥......是二哥嗎?我聽見你們說話了,呼......二哥你快動動......快動動......”

    拱起腰給霖澤看已經(jīng)立起的蔻芽,紅艷的rou豆立在空氣中一縮一縮似是畏寒,花xue也放松打開露著一條黑色的小縫勾引著人去揉弄。yin水從花口流到霖澤抵在入口的jiba上,溫熱的液體從jiba上蜿蜒下淌。

    春情浪蕩的模樣熟練的求愛,他這樣子不像是剛開苞的雛兒,到像是早見識過了床上情趣。

    父皇給他開過苞了。

    真龍的王族真是荒唐......

    霖澤看了一眼桓煜,眼角噙淚。

    一樣的血脈,一樣的荒唐。

    李適然同樣是真龍一族的血脈,他垂下眼看著自己的幼弟,眼底倒映下冰宮中燃燒的燭火。

    胸口起伏不定,看著眼下同樣血脈的所謂胞弟,霖澤的jiba不受控制硬了起來,那根同他儒雅外表不相符的粗壯性器生著倒鉤,此時熱血賁張倒鉤也微微挺動半立了起來。

    香爐里的催情香散發(fā)著yin靡甜膩的香味。

    被藥物和情欲cao縱,霖澤不受控制的聳動腰身生硬插入了李適然身下濕滑的yinxue。

    柔軟的rou壁感受到異物入侵,霖澤才擠進去一個頭李適然便立馬yin蕩的攀扯咬住大roubang不肯放開。

    “嘖嘖,這般yin蕩倒是像極了鮫人。”桓煜看著李適然的反應(yīng)咂嘴拱火。

    真龍占有欲極強,對性伴也是同樣,即便是性奴也很少有真龍會挑那些被玩爛的或是天生yin蕩的,大多是從生澀一步步調(diào)教出來的。

    這是樂趣所在。

    李適然這模樣不是桓煜在cao也依然拱火。

    相同的血脈沒想到胞弟竟然如此yin蕩,鮫人還真是下賤胚子。

    夾著那根熱血賁張溫度燙人的jiba,少年忍不住浪叫,跟只貓兒發(fā)春了一樣。

    待霖澤把jiba一寸寸擠入,少年感受到上面的倒鉤疼的他一激靈縮緊了入口。

    霖澤被他這么一夾倒吸了口氣,李適然軟軟的撒嬌問道:“二哥......這是怎么回事?”

    男人陰沉著臉,不顧少年抗拒的反應(yīng)將jiba整根末入,濕暖的xiaoxue因為疼痛緊緊裹住霖澤的jiba收縮咬著那根roubang不肯放開。

    催情香配合著媚酒令人頭腦發(fā)昏。

    霖澤根本不顧耳邊李適然痛呼哭叫,一下下上刑一樣的抽插jiba,隨著rou棍在里面抽動,倒鉤刮著柔軟的rou壁帶出稀薄的yin水混著血絲流下。

    疼痛讓少年在情欲中清醒,濕滑的xiaoxue不再分泌yin水不愿配合這場疼痛的交配。

    這樣反而使兩人更加痛苦。

    “二哥輕點,輕點,不要再做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少年先是哭著向霖澤告饒,男人根本沒有松開他的意思,反而是jiba上的倒鉤勾住xiaoxue里面柔軟的嫩rou任少年怎么掙扎扭動也逃脫不了這樣硬生結(jié)合相連起來的媾和。

    他又想起桓煜也在,少年沖桓煜哭著求饒:“三哥,你讓二哥輕些,讓他輕一點......”

    聽他向老三求饒,霖澤反而更加激烈的加重暴行。

    男人臉上始終陰霾,狠狠的cao干床上的少年。

    桓煜從沒見霖澤這個模樣過,他那架勢是準備干死身下的人。

    這樣粗暴的霖澤是他陌生的。

    “你......”

    “你不是想要把柄嗎?”霖澤聽到他的聲音抬起頭望著桓煜像看一個陌生人。

    “我給你?!闭f著霖澤又挺動了腰身,倒鉤刮著里面柔軟的嫩rou,李適然疼的哭喊讓李擎灝救他。

    外頭侍候的內(nèi)侍早就被桓煜打發(fā)走了,如今沒有一個人能救他。

    桓煜啞然,霖澤這樣讓他想起了李擎灝,他那心機深沉對誰都無情又殘暴的父皇,明明霖澤并未說什么他背上卻出了一層冷汗。

    霖澤被激怒桓煜在一旁不知如何制止,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只想cao死李適然聽不進去他的勸阻。

    哭叫聲在桓恪清冷的大殿回蕩,李適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催情香還是縱情的春酒這時對他都沒有了效用。

    太疼了,幾乎要疼死過去了,父皇cao弄父妃的時候有時也是這樣,挺起的jiba上生著倒鉤,可父妃分明是舒服享受的。否則不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

    他本以為自己會疼死過去,霖澤突然俯身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憐惜的落下一個又一個吻,噙著少年柔軟的嘴唇反復吮弄啃咬直至吮吸紅腫。

    柔軟溫熱的舌頭探入勾住少年的小舌戲弄,停了身下駭人的動作。

    李適然被吻的七葷八素,若不是霖澤的jiba還在身體內(nèi)幾乎都要忘記了疼痛。他舔舔嘴角對霖澤撒嬌道:“二哥再親親,你......你可別動了?!?/br>
    “好,我待會兒就出來?!绷貪扇崧暣饝?yīng)。

    李適然以為他發(fā)情過后清醒過來心中歡喜。

    他喜歡他這二哥,二哥溫溫柔柔的,他喜歡被霖澤抱著睡覺,大哥身上是冷的,他雖喜歡但不大敢靠近,三哥手都是燙的,只有二哥溫潤如一塊暖玉。

    桓煜聽他調(diào)子比平時涼了十分,少年卻絲毫沒有意識反而伸出手臂在霖澤俯身親他的時候環(huán)住了霖澤的脖子。

    “二哥好。”

    “二哥待我最好。”

    鮫人骨子里天性yin蕩,適然毫不掩飾自己對兄長的喜愛,在他眼中似乎沒有什么倫理親情,只有jiba大不大cao他爽不爽。

    他圍觀父皇和父妃的性事連李擎灝的jiba都饞。

    更何況他一直素著,有人扣豆子就是對他好,有jiba干就是好人,有大jiba干又不讓他疼就是大善人。

    霖澤捧著少年的臉憐惜的一下下親吻。

    桓煜便別開眼不去看,他心里發(fā)酸,還以為霖澤發(fā)狠把李適然往死里干。

    沒想,還沒幾下就心疼起來了。

    撒撒嬌便叫的霖澤心軟,這還是有催情香和春酒都能控制住自己。

    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床上的少年。

    那個平日文雅的青年笑了,笑的有些瘆人,他回頭看了眼桓煜。

    “那么,不如讓父皇更瘋一些吧......”

    他說著,把倒鉤完全張開的jiba拔出了幾寸,李適然哼唧著以為馬上就能脫離這樣的折磨,沒想到霖澤換了方位直挺挺插了進去。

    李適然大聲慘叫疼的頭上密密麻麻爬滿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他手腳蜷縮在一起牙關(guān)緊閉,身體抖的像篩子,霖澤身體抖了一下,將jingye全數(shù)射入了李適然的身體里。

    抽出性器,龍根仍然熱血賁張,霖澤身下的少年雙目緊閉昏死過去。

    桓煜呆呆的望著他,面前的人就像一個陌生人,霖澤現(xiàn)在像極了李擎灝。

    他的血統(tǒng)應(yīng)不是純種真龍的血脈,就像李適然,自己可以輕松壓制??涩F(xiàn)在面對著霖澤居然讓自己產(chǎn)生了動物天性的懼怕。

    流言蜚語做不得真,萬一......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想過霖澤或許是父皇和父后的兒子,因為從沒有人信,因為霖澤身上生著李擎灝的逆鱗......父皇見不得,所以二哥犯一點點小錯才會動輒鞭刑伺候,毫不避諱的將并非真龍親生的秘密暴露人前,長此以往霖澤身上的鱗甲才會所剩無幾。

    插進鮫人的孕腔射進去。

    李適然會懷孕會生下孩子,父皇會震怒。

    李擎灝有多寵李適然,幼時整日抱在懷中,長大了整天帶在身邊,甚至直到現(xiàn)在,宴會時李擎灝還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親自喂食。幼弟與顧玉軒越長越像,李擎灝亂來的名聲在外,加之南海王給自己兒子向適然提親被李擎灝親口拒絕,被寵愛的李適然和他理所當然的被人傳出了父子luanlun的丑事。

    “父皇......父皇絕對不會......”

    桓煜驚恐的望向霖澤,嚇得失了神。

    “父皇絕對,不會容忍......有人讓適然懷孕的......你......”

    “父皇知道會打死你的!”桓煜紅著眼眶嘶吼。

    一邊嫉妒李適然一邊又害怕李擎灝得知懲罰霖澤。

    “你開始,不就是想要我死嗎?”霖澤冷眼看向他,口中的話冷冰冰的像把冰刀插在桓煜心口。

    他哪里是想他死,他喜歡他喜歡的要緊,喜歡到學他的聲音模仿他的動作把他刻在自己心里。從小到大如何霸道狂妄都沒傷過霖澤,只這一次......

    他實在太想抱他了,他也想像李適然一樣大大方方跟霖澤身體接觸,而不是每次湊過去都被霖澤笑著以自己已經(jīng)很大了而推開。

    “你明知父皇不喜歡我,還下藥于我使我兄弟luanlun,若不是想我死我實在想不出怎會有人起如此歹毒的心腸?”

    桓煜猛的抬起頭,霖澤眼中滿是心碎:“我沒有......我只是......”

    我只是喜歡你,想抱你。桓煜看著霖澤的眼無話可說,他慌張的低下頭,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

    這么多年他只能學著大哥跟霖澤偶爾吃酒,大哥還有喝醉被霖澤抱著安慰的時候。他們都有傷心事,自己卻是被父后寵愛外公疼愛的驕子,自己哪里有發(fā)牢sao趁機親近的機會,只能等霖澤醉酒盯著他的睡顏反復觀看,連碰一碰都是奢侈。

    “我錯了?!?/br>
    “三弟,你大了,應(yīng)該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了。你回去告訴父皇吧,讓他來處置我?!?/br>
    “我不想你死!我......”

    桓煜紅著眼眶臉也漲的通紅,他和霖澤對視,好一會兒突然別開眼慌張亂看,嘴角抽搐顫抖著馬上哭了出來。

    “你......”

    這么多年霖澤終于察覺眼前的弟弟對自己懷抱的是什么心思。

    他冷笑出聲,一時間又氣又惱。

    真是荒唐......

    桓煜自小居住在淮陰府被老太公帶大,偶爾回來只與桓衍親近,其次就是同適然爭搶。他自小便喜歡同適然搶東西,上到父皇的賞賜下到零七碎八的玩意兒。想來是父皇將自己留在宮中陪著適然惹了他不快,適然有的他也要有,適然沒的他還要有。

    他自小便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你不說,適然不說,父皇會知道嗎?”霖澤又恢復了原先那溫軟的語調(diào)。

    霖澤低著頭散亂的發(fā)絲遮擋看不清他的眼神,桓煜只聽他笑道:“難不成大哥這里還有人會去通風報信?”

    桓煜噙著淚望向他,像個做錯事等待寬恕的孩子。

    他湊過去跪在床邊扶著霖澤的膝蓋,眼巴巴望著霖澤信誓旦旦的保證:“我絕對不會告訴父皇?!?/br>
    “二哥......你別生我氣了?!?/br>
    “我不生氣......”

    壓低了聲音,濕熱的呼吸灑在桓煜耳邊。男子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也經(jīng)不起心上人的撥弄。

    霖澤俯身在桓煜耳邊咬耳朵,捧起桓煜的臉探出舌頭舔著桓煜的耳廓,手里的人打了個哆嗦。

    “煜兒只要聽二哥的話......你想要的二哥都會給你......”

    “真的?”桓煜吞了口水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霖澤明明就像平時一樣說話,可為什么讓他覺得這般陌生。

    “真的。”

    霖澤低聲笑著,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兩條猩紅的舌頭糾纏的難分難舍,二人吻的銀絲溢出垂落氣喘吁吁但霖澤始終沒有往下做什么,桓煜也不敢開口提。

    短暫令人流連的親吻過后, 他在一旁低著頭紅著臉呼吸急促看著霖澤起身整理衣冠。

    都說自己這個弟弟很是亂來,霖澤冷漠的看著床上昏死的李適然和臉紅心跳的桓煜,自己這兩個弟弟一個像自己生父鮫人一族yin亂成癮一個像自己生父。

    情深不壽,桓煜的脾性可太像桓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