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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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唐覃正開心地給夏渠準(zhǔn)備禮物。 他花掉了所有自己的積蓄,買了一個外觀樸素的銀戒指——他準(zhǔn)備自己雕刻打磨。 而且他的積蓄也不允許他看任何帶鉆石的,甚至最碎的水鉆都不行。 他手持一把小時候留下的玩具刻刀,歪歪扭扭地試圖在戒指內(nèi)側(cè)刻下他和夏渠的姓氏大寫首字母。 刻刀并不鋒利,他的技術(shù)也很差,折騰了整整一個早上,累得滿頭大汗,才勉勉強強刻完。 一邊想著夏渠那里美味的中午飯,一邊期待夏渠看到這份禮物時驚訝開心的表情。 滿懷希望地去了夏渠的房子,烈日炎炎他也絲毫不覺得難受。 但是,世事往往不盡如人所望。 迎接他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和一個正在罵罵咧咧的房東。 “這都沒租滿合同期,按照約定是要賠付很大一筆錢的,而且你們也沒有提早通知我,我現(xiàn)在招人還得虧損好幾天的收入……” 這是一個中年大媽,穿一套樣式老土的睡衣,站在房里指指點點。 她身后是一位打扮端正的男性,手里提著一個黑箱子。 見那女人罵咧不休,他直接上前把整個箱子打開,里面是一紙合約和成摞的紅色鈔票。 女人看到這些錢突然就住嘴了,臉上浮起假笑,收起東西,抱著箱子迅速離開。 唐覃見到這一切,如被滾油淋頭,立馬失去理智——他以為夏渠被綁架了。 沖上前,一把揪住那西服男人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你們把夏渠帶去哪了?!” 那人緊閉著嘴,一副絕不搭理的樣子。 唐覃見他這樣,更是著急,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遇事先講道理的人,他的一切溫柔細(xì)心都只對夏渠一人。 這會兒馬上就忍不住了,火氣上來,掄起拳頭就對準(zhǔn)那人的下巴揮去,毫不留情。 只聽砰的一聲,那人摔落在地上,捂著下巴,嘴邊已經(jīng)流出一條鮮血——他的門牙被唐覃打掉了。 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唐覃用膝蓋壓住對方,左手?jǐn)D壓式捏住他的腮幫子,右手馬上就要對準(zhǔn)眼睛砸下去。 “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那人驚恐得面部扭曲。 他就是個普通的侍應(yīng),本想就是退房送錢這么簡單的差事,誰想會遇上唐覃這尊瘟神,兩拳就給打招了。 “老爺今天把少爺接回去了,說是要把這里的房子清空退掉,付多少違約金都可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少了幾顆門牙,他連說話都在漏風(fēng),但他生怕唐覃一個不滿意繼續(xù)動手,忍著疼把話說利索。 但他不知道,此刻的唐覃已經(jīng)沒有心思對他動手了。 唐覃已然僵硬住。 這個消息于他而言宛若五雷轟頂,轟得他思緒一片空白。 腦子很亂,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沒想,唯有右手死死扣住褲子口袋里那枚戒指。 自己的世界仿佛只有那枚戒指才是真實的,才能提醒他置身何處,心在何方。 那人早已經(jīng)趁他不備,捂著嘴跑出去了。 整個房間只有唐覃一個人,雙眼無神地跪坐在原地。 瓷磚地板寒涼,凍住了唐覃濃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