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關(guān)鍵詞:溫柔變態(tài) 女主兩面派 囚禁 殺人 強(qiáng)娶豪奪 年齡差 HE 甜甜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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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詞:溫柔變態(tài) 女主兩面派 囚禁 殺人 強(qiáng)娶豪奪 年齡差 HE 甜甜甜 愛發(fā)電:由 xzsxcxk 贊助此方案~ * 正在交談聲中,餐廳燈光突然猛地一暗。 一旁男人正準(zhǔn)備掏槍的動作被他摁住。 “倪先生?” 回頭看著他指尖夾著煙,煙尾處閃著點點星火,窗外月色透照在他濃密的睫毛上,輕壓低眼皮警告。 很快,包間門便被敲響了,聽聲音進(jìn)來了個女服務(wù)生。 “十分抱歉倪先生!外面有客人在慶祝生日,我們員工拉大廳電閘時不小心摁到包間電閘了,一分鐘內(nèi)就會恢復(fù)電量,實在抱歉!” 男人將煙碾壓在玻璃煙灰缸中,黑暗中只聽他滿聲磁性的低沉。 “沒關(guān)系?!?/br> “真的十分抱歉!” 三十秒后,電閘跳亮,房間里恢復(fù)了燈光,還隱約能聽到外面大廳傳來的鼓掌聲,和生日快樂歌。 拿槍的男人默默將手槍放進(jìn)衣側(cè)內(nèi)口袋,見到他起身,高大的身子給人欺壓的威嚴(yán)感,白襯黑褲,深沉的眼神垂落撇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次看清了再激動?!?/br> 一句輕描淡寫,男人低著頭立馬應(yīng)是。 “倪先生,您去哪?” “洗手間?!?/br> 路過大廳,看到一桌客人在熱鬧的切著蛋糕,是個一家三口,圍繞著中間的女人,頭頂帶著粉色生日帽,滿足笑容蕩漾在臉上,接過蛋糕親吻了一口mama的臉頰。 “謝謝媽咪!” “女兒怎么偏心啊,是爸爸給你的生日禮物不夠滿意嗎?” “略略,才不要親爸爸?!?/br> “那今天貝貝生日,蛋糕可要抹臉上?!?/br> “欸不要啦媽咪,抹爸爸臉上,蛋糕是爸爸買的!” 桌子上堆滿熱菜,其樂融融的幸福,笑聲回蕩感染著其他客人,讓倪致郁作惡不已,這樣的一幕實在不下飯。 他壓著眼皮,長身玉立,站在走廊未有燈光的暗角,棱角分明的臉上分割成兩束不同的光。 瞥了一眼穿著藍(lán)色衛(wèi)衣,相貌平庸的女人,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下來過,嘴角幾乎咧在耳根,蘋果肌高翹,單眼皮瞇成一條縫隙。 包間里坐著身材魁梧的男子,瞧見他將門打開,側(cè)身眉頭壓低,眼間厭煩的瞥了他一眼,“走了。” 他匆忙起身,拿著他凳子上的黑色風(fēng)衣外套,“倪先生,不吃了嗎?” 想起剛才那一幕,倪致郁皺眉,閉著眼捏了捏挺直的鼻梁,薄唇吐出冷漠字眼,音量不高,卻十分清晰。 “倒胃口?!?/br> 下午三時,秋日午后陽光從樹間縫隙透照下,公園里鬧人的孩童追逐歡笑。 倪致郁背靠大樹,甩上翻蓋打火機(jī)咔的一聲清脆,咬住煙頭,將手機(jī)放在耳邊接通,聲音低磁。 “多久到。” “不出十分鐘?!?/br> 掛斷電話,修長的兩指夾住煙,長吐出一口白霧。 “喵~” 公園里流浪貓居多,一只黃白黑相間的貓翹著尾巴,漫步走過來,十分享受的蹭著他的皮鞋,黑色西裝褲上染上幾根顯眼的白色貓毛,倪致郁壓低了眉頭。 不遠(yuǎn)處傳來了更多的貓叫聲,草地里面有動靜,他撇頭放眼看去,一個女人拿著罐頭在喂貓。 藍(lán)色衛(wèi)衣,米白色褲子,扎著馬尾辮,側(cè)臉幾分圓潤,沒什么特色感,再平凡不過,他卻記起來了。 兩周前在餐廳過生日的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他一腳踢開貓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那貓發(fā)出慘痛的一聲叫溜了很遠(yuǎn)。 “哈!” 一聲發(fā)怒的貓叫,她拿著罐頭勾引面前膽小的貓咪。純白色的毛渾身炸裂,弓著腰背朝她哈氣,畏畏縮縮的往后退著,又想吃她手上美味的罐頭。 “過來過來,咪咪~過來就給你吃,不要害怕?!?/br> “喵!” 罐頭朝它越來越近,弓背的身子逐漸成一個拱門形狀,兇狠的伸出爪子猛地朝她手背上抓了上去。 “嘶!” 罐頭掉落在地,那貓撲上前,趴下頭瘋狂啃食著鮮rou,周圍的貓小心翼翼湊近。 倪致郁勾了嘴角。 她笑容漸漸平緩成一條直線,冷著眼垂眸盯著那只純白色的貓兒。 男人抬腳離開時,忽然聽到貓刺耳的慘叫聲。 轉(zhuǎn)頭看去,女人掐住貓的脖子,拿起地上的磚頭用力往貓頭上砸!砰砰重?fù)羰畮紫?,那只貓不停的掙扎著雙腿和后爪,往她胳膊和手背上用力的撕撓,她就像是感覺不到,面無表情的用力,把它活生生的砸死。 周圍的貓落荒而逃,掙扎的四肢逐漸僵硬沒了力氣,瘦弱的貓咪奄奄一息,貓腦袋砸出了一個血口,不停往外冒著血泡,灰色的磚頭上沾滿血液,被砸成兩半。 女人扔下死尸起身,強(qiáng)忍憤怒,帆布鞋踢了一腳罐頭,繞過尸體往前磕磕碰碰翻滾了兩下,里面被吃的一干二凈。 她垂在身側(cè)的胳膊,被撓的全是細(xì)長紅腫的爪印,血液順著指尖往地上流,土地上匯聚成了一個小血潭,疼痛隱隱作顫,咬著牙。 “該死的東西?!?/br> 幾個孩子圍過來,她冷漠的眸子死瞪著他們,獰聲低吼,“想死嗎!” “?。 蹦侨汉⒆育R刷刷的逃跑。 夾在指尖的煙傳來灼燒感,才發(fā)現(xiàn)煙灰已經(jīng)燃燒到了極限,他突然咧開嘴角笑了起來,興奮的瞳孔閃爍著異樣的光。 一聲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起來,甜甜笑著,“媽咪,我在公園喂貓啊?!?/br> “今晚想吃排骨可以嗎?” “好??!剛才被貓撓了一道好痛啊,嗯,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沒事的?!?/br> 垂在身側(cè)的手激動顫抖,倪致郁臉上的笑根本收斂不住,拿出手機(jī)快速的摁下號碼。 “任務(wù)取消?!?/br> 那頭男人緊張的喊道,“倪……倪先生!是價格哪里不滿意嗎?我們都說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倪……” 掛斷電話,皮鞋踩過熄滅的煙頭,大步朝她走去,揚(yáng)起風(fēng)衣的一角,步伐急促而堅定。 “小姐?!?/br> 她剛把手機(jī)裝進(jìn)衛(wèi)衣口袋,回過頭,一把漆黑的槍口對準(zhǔn)她的脖子。 女人驚愕眼睛瞪圓,男人俊臉上咬牙興奮的笑,猙獰恐怖。 砰! 胳膊尖銳的疼痛,麻木的感覺啃噬在整個皮膚上,刺痛感越來越強(qiáng)烈。 “??!” 她滿身冒汗的睜大眼睛,刺鼻的酒精味瞬間灌入鼻腔。 “別動?!?/br> 床邊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眉骨微挑,嘴角含著笑,“胳膊上剛打了特效狂犬針,會有些痛。” “你是誰!” 她想起自己昏過去前被一把槍對準(zhǔn)了脖子,害怕的抬手捂住脖頸,皮膚傳來一陣刺痛。 倪致郁合上手中的書放在一旁圓桌上,“不過是麻醉針而已,嚇到你了?” 女人抖著唇,“這是哪?” 環(huán)繞著寬大的屋子內(nèi),黑色的墻漆,灰色的床,除了桌子沙發(fā),空無一物,窗簾被拉開,外面照進(jìn)來夕陽的橘暖色,窗外沒有房子,陽光下山的盡頭,只有遠(yuǎn)處的大山和樹林,空寂的一片凄涼。 “我家。”男人聲線沉穩(wěn)磁性。 “你綁架我?” “有問題嗎?” “別開玩笑了!” 她起身試圖掀開被子走,受傷的胳膊上被綁著繃帶,發(fā)現(xiàn)右腳居然用鐵環(huán)綁在床柱上,用力掙扎,冰涼的鐵環(huán)毫不留情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腫印記。 倪致郁坐在單人沙發(fā),歪頭托著下巴,興致滿滿打量著她的驚恐,笑容從她醒過來開始,就沒降下來過。 “倪致郁?!?/br> 女人恐懼的回頭看他。 “我的名字?!?/br> “倪先生,我從沒見過你,也跟你無冤無仇,請你放我走!” “嗯哼?!彼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臉頰,壓低眼皮深入眼底打量著她,“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玩啊,我以為普通人家生出來的孩子,不過是個單純又幸福的小白蓮,沒想到你真叫我驚喜?!?/br> “你在說什么!”她用力掙扎著腳上被束縛的東西,“放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知道嗎?變態(tài),可是最喜歡變態(tài)了?!?/br> 她愣神的片刻,男人起身,胳膊被用力攥緊往下壓,突然天旋地轉(zhuǎn),她散亂著長發(fā)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左胳膊被撓傷的疼痛,越來越刺銳,毫無注意,自己的雙腿正在被男人的膝蓋慢慢打開。 “你干什么!滾開!” “驚慌失措的怒吼,會是你裝出來的嗎?” 冷汗冒出往下流,這男人手里有槍,在那個圓桌上,不是麻醉,是真槍! 額頭碎發(fā)垂落,遮擋不住他過于熾熱的雙眸,眼尾一挑,隨性散漫間,瞳孔中被放大慎人的愛意。 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掐在頭頂上方,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穿透她的衛(wèi)衣,在柔軟的皮膚上撫摸,冰涼的溫度觸碰在皮膚間,逐漸蔓延開。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的問題要如實回答。” 女人雙唇已經(jīng)開始抖動,喉嚨間發(fā)出怪異的哼嚀,那是來自內(nèi)心的恐懼。 “叫什么名字?” “我不認(rèn)識你,放我走!” “回答錯誤?!?/br> 磁性聲線繼續(xù)下降的冷意,眼中的熾熱仍沒有消除半分,手指繼續(xù)往胸部上探去。 “啊!我說我說!陶……陶貝貝?!?/br> “長相平凡,連名字都可以這么平凡,真有趣,這副害怕的樣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眼中擠出的淚花哭泣著流入耳輪廓里,冰涼的手指讓她渾身打顫,哀求道,“求你放了我?!?/br> “那可不行,你簡直太可愛了!讓我瞧瞧你是怎么俘虜人心的,就像對你爸媽那樣,嗯?” 手指撐開內(nèi)衣,已經(jīng)移到了她的乳暈上,指尖彎曲輕輕剮蹭著,是過于害怕,淚水冒出的越來越多,臉頰染上陶醉的緋色,通紅的鼻尖不斷抽泣,聲音微弱打顫,“放了我吧?!?/br> 他像是被這一幕定了身,抽搐的嘴角幾乎要忍不住狂笑。 “Perfect!” 低磁性感沙啞的聲音,令她渾身打冷顫,身下忽然一涼,他輕松扯著她的褲子往下扒開,那只沒被綁住的左腳架在他的肩頭。 女人尖叫聲刺耳,寬大的手掌將她的尖叫圈束扼殺在掌心中,她雙手奮力捶打著他的肩膀,發(fā)出唔唔低吼,男人含笑,將最后一層防線的內(nèi)褲勾開,彎下身,還在輕聲安慰她。 “第一次,忍過就好了。” “嗚嗚!唔!” 解開褲子彈跳出的yinjing已經(jīng)青筋暴露,劍拔弩張,他yuhuo焚身,從未有過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面,性欲將他渾身支配,guitou上溺出的黏液,湊在她緊閉的yinchun口處。 雜亂的黑色毛發(fā)下,是一條縫隙緊緊閉合的yindao,碩大guitou一寸寸頂開,如她腳踝粗的roubang,穿插開緊致的yindao,正在往兩側(cè)寸寸撕裂! “唔!” 她疼痛瞪大了眼睛,白眼球泛著濃郁的紅血絲,冷汗流的越來越多,掙扎中那條被捆綁起來的腳踝,已經(jīng)被銀色腳銬勒出一整圈紅腫。 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摁住她的腦袋,以防磕住堅硬的床頭,輕聲在她耳邊嘆息,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回答我,今年多大?!?/br> 捂住她嘴的手掌漸漸移開,疼痛的哀嚎發(fā)出陣陣哭泣,不過,依然聽清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吐出的話,“二……嗚嗚,二十,十三?!?/br> “還在上學(xué)嗎?” “嗚……研一?!?/br> 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淚,放入嘴里舔舐了一口,咸的。 男人溫柔笑著,耐心擦著她額頭的汗水,“我比你要大上九歲,提問,我的年齡?!?/br> “嗚……”打顫的聲音,是嬰兒般嬌軟的哭腔,“是三十……三十二——啊啊!” guitou捅破那層膜的瞬間,倪致郁瞇眼一笑,撫摸著她的腦袋,“答對了,好聰明?!?/br> 算術(shù)并沒讓她注意力分散而減痛多少,只要那層痛苦過了,倪致郁有的是辦法讓她舒服,腳踝上快要被她掙扎出了血痕,摁下指紋,那鎖拷咔的一聲脫落在地上,將她腳踝上的褲子和內(nèi)褲全部扯掉。 她哭泣反抗的掙扎中,不知不覺也已經(jīng)把衛(wèi)衣扯了下來,淺粉色的內(nèi)衣包裹著軟嫩的胸部,她的身材算不上有多好,反倒平庸,肚子上有些小rou,撫摸著卻軟的一塌糊涂。 “嗚救命……救命,放過我吧,倪先生,我真的不,不認(rèn)識你?!?/br> “不認(rèn)識我?”他訝異的挑眉看粗獰的roubang,將她yindao撐開成一個拳頭大的洞口,“那現(xiàn)在我們的交合是你在做夢嗎?” “不……哈,別撞了,別撞我了,好難受,肚子被撐開了,啊求求你!我要不行了……不,不行。” 女人的哭泣聲從大轉(zhuǎn)小,越來越無力,滿臉淚痕狼狽糊涂,他改為九淺一深撞擊在出水最多的嫩rou上,時不時含住顫栗的rutou,又低下頭舔干凈那些眼淚,全部卷入舌中,憐愛又疼惜的對待著身上每一寸的軟rou。 “貝貝。” 他輕聲呼叫,女人的哭泣聲忽然止住,閉著眼已是神志不清的歪著頭,喘息急促沙啞的喊叫,“救,救我嗚mama…” 想起來了,在過生日的時候,她mama也是這么稱呼她的,真可愛,小家伙。 沖刺射入她的體內(nèi)時,身體又配合他的動作無意識達(dá)到了高潮,兩人皆是滿身汗水,男人碎發(fā)黏在額頭前,呼著熱氣,隨意的撥弄著頭發(fā)往后撩去,慢慢拔出roubang所在的嫩xue之地,剝離的剎那,滾滾jingye流淌在床下,深褐色的yinchun一張一合吐起jingye泡泡來。 他眸中笑意深沉,輕松抱起女人的身體,跨步下床,走去浴室里,窗外山林已是一片黑暗,月明星稀。 她被男人關(guān)了起來,沒有束縛的裸體,光著身子在房間里到處尋找著出口,大門緊閉,窗戶沒有一條縫隙是可以打開的,拍擊著堅硬的墻體,毫無作用。 雖說他有槍,可從沒對她脅迫過一次,反倒每次溫柔的笑和話語都讓人感覺格外的異常,飯放在床頭,吃不吃是她自己的選擇,饑餓的肚子到最后也只能屈服在食物下。 只是接連三天每晚的zuoai,都讓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疲倦和無力,哭也哭不出來,身體做出反應(yīng)的高潮,讓她想死又那么艱難。 在一晚又一次達(dá)到第2波高潮后,她已是渾身無力的把手垂在床邊,奄奄一息。 感覺到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擦在她的額頭,低磁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爸媽最近找不到你,可真是在警局里急壞了,想見他們嗎?貝貝?!?/br> 她忍著疲倦,眼皮打顫的拼命睜開,點著頭,聲音沙啞的吐出一字,“想?!?/br> 男人薄涼的唇往上挑起的弧度翹的越來越高。 “可我不想呢,說實話,我很想把他們都給殺了!無論什么性格的你,都只能屬于我?!?/br> 眼中的驚恐顫抖,水潤的光澤鋪滿整個眼球。 “不過……”男人握住她的四指,放在嘴邊寵溺親吻著她的手背,一顆銀色的鉆戒,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帶在了她的中指上。 “只要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我就可以放了你的爸媽?!?/br> 唇色干燥蒼白,是剛才高潮噴水太多,身體現(xiàn)在極度缺水,安靜的臥室里,還能聽見她牙齒隱隱打顫的聲音。 “嗯?”倪致郁瞇眼一笑,歪了頭聽她的答案。 陶貝貝臉色煞白。 “好……” 可她心中不好的預(yù)感,并沒伴隨著讓他滿意的回答,而消減下去。 已是塵黑的月色,灰色的烏云將月亮緩緩遮擋住,男人系著浴袍,來到窗前,修長的手指摁在撥號鍵,發(fā)出滴滴嗒嗒聲。 嘟—— 接通的那刻,月亮又重新從烏云中冒出,透照下來月色,照亮在他潤唇挑起的弧度上。 “解決了嗎?” “任務(wù)完成,倪先生。” 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客廳,手握左輪槍,面對著倒在血泊中凄慘的一男一女,發(fā)出自信的哼聲。 走向尸體,將手槍放進(jìn)內(nèi)側(cè)口袋,只聽那頭男人的吩咐。 “收拾干凈,一個字眼都不準(zhǔn)給我傳出去?!?/br> “是!” 掛斷電話,當(dāng)他再次抬腳踏過血泊,看見倒在地上的女人手握一張照片,戴著手套將那張照片抽出來看,是在公園拍攝下,幸福的一家三口合照。 領(lǐng)完結(jié)婚證的第二天,他帶著她出門,來到游樂場里,美名其曰為約會。 穿著被他親手打扮的一身淺黃色連衣裙,小雛菊耳墜也是他挑選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扮的這么少女了,自知平庸,平時根本不敢過分裝扮自己。 這里是她經(jīng)常跟爸媽一塊來的地方,甚至還記得在過山車腳下的照片墻上,有她爸媽在游樂場里親吻的照片。 想到美好的回憶,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被男人抓住手臂。 “想去哪?” 詢問的話語中帶著警告,從手臂慢慢滑落下來,十指相扣她的小手禁錮在手掌中,兩顆鉆戒格外搶眼,“跟好我,這里人多,走散可就麻煩了?!?/br> 陶貝貝跟上他的腳步,男人邁起長腿的步伐緩緩慢下來,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步伐已經(jīng)同步。 “為,為什么要帶我來這?!?/br> “不是說了來約會?!?/br> “我覺得不像,你是不是有別的事?” 倪致郁側(cè)頭微笑,他很高,跟他站在一起才不過到肩膀,濃密的睫毛下,黑色瞳孔笑意濃郁,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的側(cè)臉,給人冷漠的疏遠(yuǎn)感,笑起來時一副溫柔簡直沒得說,從沒想過一張這樣的臉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滿眼都是她。 “那邊有賣冰淇淋?!彼鸱撬鶈?。 原味香醇的冰淇淋融化開在嘴中,她低頭不自在的一口一口抿著,長發(fā)散亂在肩頭,男人伸出手,將黏在嘴角的發(fā)絲緩緩撥開。 她愣神的轉(zhuǎn)頭看去,見他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冰淇淋尖尖,殷紅的舌頭舔過嘴角的奶油,性感萬分。 他眉頭稍微一皺。 陶貝貝攥緊手里的脆筒,捏出一個小孔來。 “我并不喜歡吃甜食?!彼f。 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么不喜歡還要吃,倪致郁便看著她說道,“只是想試試這冰淇淋有沒有你甜,不過很可惜,沒有?!?/br> “你……” “臉紅了,貝貝?!?/br> 她頭頂冒著熱氣,倪致郁蹭上她軟嫩的臉頰輕聲嘆息,“怎么燒的比我插進(jìn)去時還要熱呢?” 陶貝貝急忙躲開環(huán)繞著四周,緊張的踮起腳尖,捂住他的嘴巴,神經(jīng)都緊繃在一起。 “這,這里人多!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br> 臉頰燒紅一片,蔓延至耳根和鎖骨,他被捂著嘴又發(fā)出一聲輕笑。 “太可愛了?!?/br> “唔…” 看著她燒灼的臉,太過癡迷,一個陌生男人突然用肩膀撞擊在她的背后。 倪致郁瞪大眼睛,下意識急忙將她護(hù)進(jìn)懷里,眼皮剎那間兇狠的壓低,抬頭看去,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藍(lán)色格子襯衣的男人抬頭趕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顧著看手機(jī)了沒看路!沒受傷吧?” 陶貝貝看著黏在他白色襯衣上的冰淇淋,慌亂的想擦掉。 頭頂上突然傳來陰冷聲,“滾?!?/br> 手猛地僵住。 那男人張了張嘴,背后有個女人喊叫著他,“老公!這邊啊?!?/br> “啊……好!那個先生,實在抱歉,對不起??!” 他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怎,怎么辦,襯衫臟了。” “還要吃新的嗎?” “什么?” 倪致郁示意著她手里的東西。 “不吃了?!?/br> 將那東西拿走扔進(jìn)了垃圾桶中,并沒有理會襯衫上的污漬,看著剛才那男人逃跑的方向,面前正對著一個女人鞠躬道歉,笑的憨厚。 那女人撅著嘴巴生氣的哼了一聲,揪著他耳朵往里面的旋轉(zhuǎn)木馬走。 “欸老婆老婆疼疼疼!我下次真不會遲到了!” 陶貝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忽然被他問道,“想來點好玩的嗎?!?/br> “嗯?” 一旁隱蔽的樹林里,他從風(fēng)衣外套內(nèi)側(cè)口袋中,掏出了把金色的柯爾特左輪手槍。 她眼睛瞬間瞪大,被他盡收眼底,含笑聲道,“別怕?!?/br> “你要做什么?” 忐忑的心還沒鎮(zhèn)定下來,突然被他從身后抱進(jìn)懷里,強(qiáng)硬的將那把重量的槍放在她的右手里,虎口正對,緊貼槍頸。 “不……” “放輕松,我教你,拿穩(wěn)了?!?/br> 耳邊磁性的聲音,突然讓她忐忑的內(nèi)心放松下來,手中握著她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居然隱隱產(chǎn)生了異樣的興奮感。 “火身軸線與右手臂在同一垂面內(nèi),手掌內(nèi)側(cè)滿貼槍體,拇指自然前伸,食指第一節(jié)扣下扳機(jī)的三分之一,左手拇指下方緊貼右手拇指與握槍3指間的槍柄部分?!?/br> 他耐心指導(dǎo)著,大手覆在她嬌小的手背上,將槍舉起,平時在視線內(nèi),“臉向右轉(zhuǎn),目光瞄向準(zhǔn)目標(biāo)?!?/br> “目,目標(biāo)是哪!” 慌亂的聲音惹他淺笑,舉起她的手,對準(zhǔn)了一處,那個剛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男人,正在朝著路邊棉花糖攤走去。 她瞬間懂了,這個男人是剛才撞她的那個。 “槍……槍里面,有子彈嗎?”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含笑的溫柔聲說的這么心平氣和,他在教她殺人。 陶貝貝吞咽著口水,在他慢慢松開她的那剎那,倪致郁發(fā)現(xiàn),她的手根本沒抖,反倒出奇的穩(wěn)重,側(cè)眼看去,眸子過分認(rèn)真嚴(yán)肅,微瞇著那雙單眼皮,透露出不一樣的魅惑性感,媚態(tài)如春。 連他都癡迷上半分,眼中溫柔似水。 “貝貝?!?/br> 她的手還在瞄準(zhǔn)著正在走路的男人,緊盯不放。 “準(zhǔn)備好了就開槍?!彼p聲說道,“你想打哪里都可以,這是你的戰(zhàn)場,你隨心所欲的選擇,不用擔(dān)心后果?!?/br> “所有你擔(dān)心的事情,我會在身后為你一一解決,除了我,沒人敢動你!” 沙啞的低音炮聲,一字字貫穿進(jìn)稚嫩的耳膜,她幾乎從沒這么信任過一個男人。 嘴角隱約浮現(xiàn)的暗笑,亢奮無比! 砰! 刺耳的槍聲發(fā)射出去,身后男人扶住她的肩膀,阻擋住沖擊力,一眼看去,眼中的訝異,逐漸變成欣喜的激動。 一發(fā)爆頭。 “啊啊?。 ?/br> 游樂場內(nèi)傳來游客激烈刺耳的尖叫聲,伴隨著恐懼,所有人抱著頭落荒而逃的一同往出口逃竄。 男人倒在腦袋下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瞪大雙眼,望著蔚藍(lán)的天空。 她的手依然堅韌無比握住冒著熱氣的槍,這次手卻抖了起來,不是害怕,是激奮,從未有過的宣泄爆發(fā),居然可以這么爽! 連帶著呼吸都開始倉促起來,臉頰逐漸泛起紅潤,她開心的挑起嘴角,無言的快樂在布滿血紅的雙眼里漸漸爆發(fā)! 表情被男人滿意的看在眼中,出乎意料的結(jié)果。 “好棒,貝貝。” “哈……” 從她拿槍沒反抗的那一剎那,他就知道了。 殺人會上癮。 在她得到過一次甜頭后,這種感覺就再也無法自拔。 男人教她,“開槍唯一可以一秒致死的地方,是腦干,只要命中鼻子。即使在射擊心臟雖然能導(dǎo)致人的死亡,可依然還有十秒鐘的理智存活,在十秒鐘內(nèi),目標(biāo)者如果拿著一把槍,那么危險系數(shù)是不可預(yù)料。” “既然要?dú)?,就不能給對方存活的片刻,哪怕是兩秒鐘?!?/br> 她活了二十三年,從未清楚過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然而現(xiàn)在,被他親手揭開的本性,她無法自拔,深陷其中,本身她就不是要做什么善良之人,需要什么可笑的幸福,那種東西對她來說已經(jīng)擁有過度了。 夜里兩點,身旁男人忽然起身。 穿衣聲窸窸窣窣,在他為她捏好被角的那刻,她忽然睜開眼看著他。 “去哪?” 倪致郁笑,“任務(wù),要跟我嗎?” 黑夜中,月光灑落進(jìn)來照在女人臉上,從鼻梁間一分為二的光束,面對著他,眉眼彎起。 “好啊。” 碼頭處在逃竄的男人,穿著皮夾克,手握皮箱,驚悚的睜大眼睛,看著身后追來的摩托車,臉色害怕過分猙獰,發(fā)了瘋的朝著碼頭一艘破舊的兩層輪船上逃竄! 那皮箱很重,里面估計不少錢。 而對面那棟酒店高樓的房頂上,有他殊不知的危險。 倪致郁親手為她帶上夜視鏡,架起的AWM狙擊步槍,夜風(fēng)吹亂著長發(fā),男人在她身后貼心為她遮擋著耳邊的狂風(fēng)。 瞄準(zhǔn)鏡緊盯正在竄上輪船的男人,微瞇雙眸,食指扣下三分之一。 咻—— 消音槍沖擊后,銀色的子彈斬破空氣旋轉(zhuǎn)著沖刺。 男人倒在了船板上,一動不動。 倪致郁拿著望遠(yuǎn)鏡看去,子彈正中鼻梁,打的面部全非,已是看不出面目人形,這是她第一次使用狙擊槍。 “你總是能給我驚喜?!?/br> 陶貝貝轉(zhuǎn)頭望著他,俏皮的笑勾勒在嘴角,弧度翹起完美,吹亂的長發(fā)飛舞在空中,蠱惑妖媚。 他扶平那束糟亂的長發(fā),低下頭,摘下夜視鏡,著迷的含住水潤紅唇,緊扣后腦勺,狂烈的舌吻,比這頂樓的狂風(fēng)來的更加猛烈,兩人口中不斷運(yùn)渡口水。 她松開槍,環(huán)抱住他的脖頸,高大的身軀蹲下,將暴風(fēng)全部遮擋,沉醉在熱烈的愛意中,雙眸互相迷戀,舌頭交合格外用力,口水聲甚至已經(jīng)灌過風(fēng)聲。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記得雙唇麻木充血,難舍難分。 刺眼的烈日,沙灘餐廳內(nèi),紅唇咬住吸管,百褶裙下雙腿交疊的晃動起來,一口一口的吸著冰沙。 旁邊桌傳來歡笑聲,尤為刺耳。 她側(cè)眸看去,一家四口講著笑話其樂融融的哈哈大笑,幸福蔓延在每個人的臉上,歡樂聲吵鬧無比。 “砰!” 一個穿著沙灘褲的三歲小男孩,拿著水槍對準(zhǔn)其中一個男人,飆濺出來的水射在男人的灰色短褲上,四個人同時回頭看去。 “呀,這小孩兒好漂亮啊,怎么像外國人?好可愛??!” “就是啊,小朋友你的爸爸mama呢?” 被講漂亮的“小孩兒”,冷眼殺氣瞪著他們,攥緊手中的水槍。 “不好意思?!?/br> 一道深沉磁性的男聲響起,穿著花襯衫的男人走過來,夾起孩子的咯吱窩抱起來,朝他們點頭道歉,“他比較頑皮。” “哈哈哈沒事沒事,小孩子嘛,都是這樣的?!?/br> 男人淺笑著點頭,抱著他走去靠在窗邊的餐桌上。 女人吸著冰沙的動作停下,男孩兒坐在對面,興奮亮起了眼睛,“mamamama!你也覺得很討人厭對吧!嗚嗚我不喜歡他們!好煩人啊?!?/br> 她無言挑著眉頭,托腮,看向身旁的男人。 倪致郁溫柔揉了揉她的長發(fā),眼中浸滿笑容的寵溺,“可以?!?/br>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轉(zhuǎn)頭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小男兒撅了嘴巴,“爸爸,你壞蛋,我也要mama親親嘛。” “小子,不是想干掉他們嗎,走,我教你。” “真的真的嗎!”軟乎乎的小臉上堆滿興奮的笑容,男人起身,困住女人柔軟的腰肢摟在懷里,“去車上拿裝備。” “嘻嘻太棒啦!” 陶貝貝轉(zhuǎn)過頭,揪了揪他的小耳朵,“倪愈貝,你再叫的這么大聲,待會兒就把你關(guān)在酒店里自己一個人待著?!?/br> “啊痛痛mama,我乖乖聽話不叫就是了!mama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