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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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阮容和阮清越開始了共同侍夫的生活。于他們而言,即便做不到心愛之人身邊的唯一,也要盡力待在他身邊啊。 在感情世界里,更愛的那些人總會犧牲點什么。 這天中午,阮容陪兒子在花園里玩了會兒,正準(zhǔn)備送兒子回寢殿午睡,途中路過御書房,正巧碰見一位端著茶水出來的侍女,那侍女慌慌張張地小跑著出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阮容身上,杯里的茶水倒了大半到阮容身上。 好在小皇子站在另一邊,才沒有遭殃。 “容妃娘娘!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侍女慌亂地下跪,手上一個不穩(wěn),把剩下的茶水也灑了。 “大白天的,怎么是這樣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比钊莅櫫税櫭迹文鞘膛诘叵鹿蛑?,“陛下可在里面?” “在?!蹦侵杜s緊應(yīng)道,只是回答完后她又補充了一句,“阮妃娘娘也在?!?/br> “他們在做什么?”阮容問道。 “他們,他們……” “他們什么?” 還沒等那侍女回答,李焱珩便搖搖阮容的手,仰起小小的臉蛋看他,用軟軟糯糯的小奶音說道:“母妃,父皇在里面,珩兒想去找他?!?/br> “阮妃娘娘,陛下不讓人進(jìn)去。”聽了侍女著急地說道。 “為什么呀?”李焱珩很困惑,他咬住手指,繼續(xù)眨巴著大眼睛看向阮容,“為什么父皇不讓人進(jìn)去???珩兒想找父皇玩?!?/br> 阮容蹲下身,把李焱珩抱了起來,說:“別咬手指了珩兒。你父皇很忙的,每天要處理好多事情,等他空了母妃會叫他過來陪你玩的。而且你現(xiàn)在該睡午覺了?!?/br> “唔……”李焱珩有些郁悶地低下了頭,“可是珩兒還不困呀。” “你這孩子就是玩心重。”阮容輕輕點了點李焱珩的腦袋,“小孩子都要睡午覺的,不然會長不高的,珩兒還想不想快點長高啦?” “想?!崩铎顽顸c點頭。 “那母妃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嗯!”李焱珩用力嗯了聲,他還是很聽話的。 阮容將李焱珩抱去寢宮,將他哄睡著后,又在他床邊坐了半個時辰。阮容想,都過去這么久了,李修和阮清越總該辦完事了。他站起身,往外走了幾步,又停住了,他還沒想好,自己到底該不該去找他們。 剛剛那個侍女這么慌張,定然是不小心撞見李修和阮清越在御書房里白日宣yin,被李修呵斥了出來。 若自己此刻過去,李修也不知道歡喜不歡喜,或許李修今日只想跟阮清越一人歡愛呢,若真是這樣,自己豈不是硬湊上去討人嫌嗎。 唉。 阮容捉摸不透李修的心思。 雖然李修總說愛他,可他還是覺得李修愛阮清越更多一點,他總是忍不住去想這些,想著想著心里就開始發(fā)酸,心里酸了,鼻子也變得酸呼呼,委委屈屈的就很想哭。 不行。他憑什么要讓他們兩個人快活,他非要過去看看。才不要管李修歡喜不歡喜。 御書房里,李修端正地坐在桌案前批閱奏折,阮清越站在一旁替他研磨。 若不是屋里性液的腥味還未散去,阮容當(dāng)真要以為眼前的兩人并沒有在這歡愛過了。 阮容吸了吸鼻子,心里莫名覺得更加委屈,他慢慢往里走,越走近桌案那股yinsao的氣味越重。 “容兒過來,怎么淚眼汪汪的?看著怪可憐的?!崩钚尢痤^,關(guān)切地問道。 “容兒沒有掉眼淚?!比钊菪÷暤卣f。 “來,坐到朕腿上來,讓朕抱抱?!崩钚夼晔种械淖嗾酆?,將它合攏放到一旁,并放下了毛筆。他沖阮容微笑了下,張開雙臂對他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 阮容扭扭捏捏地走上前,裝做不經(jīng)意的擠開一旁的阮清越,輕輕坐到了李修懷里。李修一手摟住阮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柔聲道:“還說沒掉眼淚,眼睛都濕了。到底受什么委屈了?” “沒受什么委屈?!比钊葑焐线@么說,可語氣里全透著不開心。 “嗯?跟朕都不能說了?” “哼?!比钊菪÷暫吡寺暎桓吲d地看了眼一旁的阮清越,想了一會兒才說,“昨夜陛下就住的阮妃娘娘屋里,大白天的又廝混到一起了?!?/br> “廝混?”李修劍眉上挑,摟住阮容腰肢的手用力了些,說話的語氣倒并沒有透出不悅,“朕與自己的妃子待在一起也叫廝混?” 阮容沒有說話。 “還是說,只要朕不同容兒睡在一起,都叫做廝混?”李修說這話時臉上甚至有笑意。 阮容算是聽出來了,李修根本就是在調(diào)侃他,他羞惱地紅了臉,用力推了李修一下,想從他身上下來,“我不要你抱了。” “容兒近來脾氣越來越大了,該不是又有了吧?!崩钚迏s把他抱得更緊了,手故意摸向阮容平坦的小腹。 “陛下夜夜都與阮妃娘娘歡好,也該是阮妃娘娘的肚子先有動靜。”阮容說,“陛下還想要別的孩子么?陛下現(xiàn)在陪珩兒都陪的少了,剛剛珩兒路過御書房還說想進(jìn)來找你,他好些日子都沒見著你了,我只與他說你忙,有好多事要做,得了閑便會去看他,卻沒說你究竟在忙什么。我總不好跟一個孩子說你們那些事。” 阮容話里的每一個字都透著酸味。 李修失笑道:“容兒吃醋的模樣著實可愛?!?/br> 阮容見李修還在笑,更加氣鼓鼓了,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容兒,朕對你和越兒是一樣的,你何苦總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李修嘆了聲氣。 “臣妾善妒,臣妾心眼小,臣妾樣樣都比不上阮妃娘娘?!比钊莨室獾?。 “朕的乖乖寶貝,不生氣了,乖?!崩钚蘅偹汩_始哄阮容,他指給阮容看桌上的硯臺,輕聲道,“朕起先是叫越兒過來幫朕磨墨的?!?/br> 阮容酸酸地說了句,“磨磨墨都能想到要做那檔子事么。” “容兒到底是多在意朕單獨與越兒歡好?!崩钚逕o奈地?fù)u搖頭,手伸到阮容的褲子里揉他的屁股。 “哼?!比钊萦趾吡寺?,不過很快他就被李修摸軟了身子,腿間yin軟的嫩xue輕輕蠕動著分泌濕潤yin水。 阮容的臉頰上漸漸浮起兩抹胭脂色的紅暈,小巧精致的鼻子下面,兩瓣紅嫩的嘴唇分開,輕輕柔柔地吐出一聲聲細(xì)糯的呻吟。 站在一旁的阮清越xue兒都還沒干,這邊阮容的saoxue又開始泛起晶瑩汁水,李修又有的忙碌了。 李修的手掌從阮容肥嫩飽滿的臀rou挪到前邊軟嫩的rouxue,觸感雖不一樣但滋味都是一樣的好,握在掌心柔軟舒適,綿綿膩膩。 李修整個手掌攤開,掌心緊緊地貼在他的陰xue上,像搓揉面團(tuán)一樣,裹著阮容柔軟的xue兒用力揉捏起來,阮容立即嗯嗯啊啊地yin叫起來,含在眼眶里的淚水一下子就都落了下來,腿間sao嫩的陰xue頃刻間又泌出大股sao水,濕軟滑膩的yinchun被揉得皺皺巴巴,頂上那顆sao浪的陰蒂也很快紅腫勃起。 “嗯……嗯……好癢……里面好癢……唔……陛下……揉得太用力了……嗚……” 一旁的阮清越看著李修懷里不住扭動身體發(fā)出軟媚叫聲的阮容,感覺自己腿間的女xue也再次yin癢起來,他忍不住并攏雙腿磨蹭起來,先前被李修含到嘴里啃咬到微微發(fā)痛的sao硬rou豆尤其yin癢。 “嗯……嗯啊……” “容兒,這硯臺里磨墨的水可都是越兒的xiaoxue努力流出來的,你若真要與越兒比,就流更多水出來,替代他幫我繼續(xù)磨墨?!?/br> 阮容愣了愣,再次望向擺在桌上的硯臺,心想,原來是這樣的磨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