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插進(jìn)的痛楚陌生的信息素發(fā)情期的哭喊乞求二十歲的禮物
樸潤榮親吻著我咬痕斑駁的脖頸,手掌撫摸著我的性器擼動,前端抵著內(nèi)褲溢出體液,他拽住邊緣脫掉我礙事的內(nèi)褲。我悶喘著攥緊摟住他的手臂,額間抵著他的肩膀,說道:“潤榮,哥哥不舒服,快點(diǎn)...快點(diǎn)動...” 我的雙腿搭在他胯間兩旁,微張著本該合攏的兩瓣臀rou,毫不羞恥的露出股間的褶皺,粉嫩的xue口顫抖著渴望,他的手指揉著濕潤的褶皺,指腹緩慢地插進(jìn)灼熱的腔道。我不禁快感的顫栗,腔道里緊吮著他的手指。 樸潤榮抽動著手指,低聲問道:“哥哥。哥哥,喜歡嗎?喜歡我嗎?” 我朦朧的親吻著他的脖頸,舌尖舔著他微動的喉結(jié),腔道里手指抽動的速度莫名加快,我回想著樸潤榮的問題,貼在他耳邊嗅著味道,卻只能聞到奶味,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我失落地說:“喜歡,哥哥喜歡潤榮?!?/br> 我瞇著雙眼感受到快感的席卷,腔道里的手指摩擦著rou壁,指腹上翹頂著前部的敏感,抽動的撞擊著柔軟的腔道。我恍惚地盯著他的后頸,抬起手指,撫摸著他后頸的凸起,分明擁有第二特征,可為什么沒有味道。 樸潤榮察覺到我的奇怪舉動,他停頓住抽動的手指,三根埋沒在灼熱緊致的腔道,他低著頭狠咬住我的脖頸,牙齒碾壓著嬌嫩的皮膚。我疼得沒心思關(guān)注其他事情,哭喊著想要推開他的懷抱,反而被他抱得更加緊。 “潤榮,好疼,啊...嗚嗚...好疼...不要!別咬哥哥,好疼。嗚嗚...疼...” 我掙扎的拍打著他的肩膀,樸潤榮聽到我的哭喊,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緊咬的牙齒,他舔舐著傷口滲出的血絲,慘不忍睹的青紫咬痕,浮現(xiàn)在我本該是白皙的皮膚,我哭著說道:“為什么?好疼...潤榮為什么咬哥哥?” 股間抵著的性器凸起灼熱,濕潤的體液順著滴落,他悶喘著克制情欲的侵蝕,兩根手指用力撐開我軟嫩的xue口。我不舒服的縮緊褶皺,可rou壁卻更緊致的吮著他的手指,他忍耐不住地頂動腰胯,摩擦著微張的股間。 我知道樸潤榮想插進(jìn)去的心思,可他并沒有令我喜歡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幼齡的奶香,怎么都不會勾起我渴望的性欲。濕涸的褶皺渴望著性器的進(jìn)出,盡管靠著弟弟的手指可以達(dá)到高潮,卻總是無法令我徹底滿足。 弟弟并沒有信息素,幼齡期真的可以性愛嗎? 我難耐地親吻著他的耳垂,堅(jiān)挺的性器始終磨蹭著褶皺,卻怎么也不肯再深入的試探,我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問道:“潤榮,潤榮...要...要進(jìn)來嗎?可...可潤榮沒有...沒有味道,嗚嗚...沒有信息素....不知道可不可以?!?/br> 樸潤榮蹙著眉頭緩過神來,前端抵著褶皺還未插進(jìn),他輕柔的撫摸著我后頸的凸起,指腹剮蹭著腺體的棱角。我不舒服的向后仰倒,躲開他的掐捏,身體突然失去平衡,我驚慌的摟住他的脖頸,前端順勢抵進(jìn)xue里。 自從初次周期經(jīng)歷過粗暴的性事,許久未經(jīng)過性器的rouxue,卻被粗壯的前端插進(jìn),我疼得顫抖,趴在他肩頭小聲抽泣,承受著劇烈的痛楚,身體僵硬對不敢亂動,雙腿跪在他兩旁,雙手抬起支撐著搖搖欲落的腰胯。 “潤榮,哥哥好疼,嗚嗚...好...好疼,不,嗚嗚...好疼...真的好疼!” 樸潤榮聽著我嬌弱的哭喊,似乎更能激發(fā)他凌虐的欲望,他低頭親吻著我的脖頸,牙齒咬住布滿紅痕的嫩rou吮咬。我指尖青白的掐著他的軍裝外套,哭喊著說道:“不行...好疼,潤榮,哥哥好疼...別咬哥哥,好疼!” 我蹙著眉頭撐住他的肩膀,跪姿的雙腿用力抬起,他雙臂摟住我掙扎的腰身,前端雖說稍微被褶皺吐出半點(diǎn),卻也始終都插在嬌嫩的xue里,我推著他的肩膀,說道:“不,潤榮你清醒點(diǎn)!嗚...哥哥好疼,真的好疼...” 樸潤榮深呼吸緩和著無法抑制的情欲,他雙手扶著我的腰身,緩慢地將性器抽出褶皺,我顫抖著坐在他胯間委屈的哭泣。他緊貼著我的肩膀親吻,手掌輕柔的撫摸我的頭發(fā),說道:“哥哥還疼嗎?別哭,我忍不住...” 我攥拳捶打他的肩膀,褶皺被撐開的刺痛,顯然讓興奮的性器,軟榻的伏在胯間,我淚眼模糊地哭道:“怎么可能不疼?嗚嗚...潤榮的好大...” 樸潤榮溫柔的安撫著我,他抱著還在鬧脾氣的我,說道:“這幾天要住在軍統(tǒng)。哥哥,我不能每時都跟在你身邊,你醒來我若是不在,不要害怕,在房間等我回來,知道嗎?我知道哥哥還很害怕,但是總要面對?!?/br> 正如樸潤榮所說的那樣,我們留在軍統(tǒng)的這幾個月,除了睡前還能見到他的蹤影,平常白天基本不會看到他。許久未曾經(jīng)歷的失眠,夜里總是醒來,他不在身邊,我也只能抱著他的枕頭閉著眼,直至清晨才會熟睡。 二十歲的生日即將來臨,軍統(tǒng)的氣氛愈發(fā)壓抑沉悶,訓(xùn)練的軍隊(duì)駐足在總院,隔著窗口便能看見他們的實(shí)cao。樸潤榮依然沒有度過分化期,他整日身著軍裝訓(xùn)練,倒是比我更適合成為繼任,我逐漸明白父親的選擇。 不知從何時起,樸潤榮褪去身體稚嫩的奶香味,莫名沾染著說不清的鐵銹味,我心生疑竇的猜忌著他。我想不清楚這味道的來源,又或是我根本不愿去猜測,這味道像極了血腥的味道,生銹的鐵味,臟得令我惡心。 夏天總是帶著青澀的純情,我隨著樸潤榮搬離軍統(tǒng)總院,郊區(qū)軍統(tǒng)新建的營區(qū),大都是剛?cè)胛榈男萝妭儯瑴喨惶斐傻陌?,信息素也總雜亂的溢出。樸潤榮從不讓我去訓(xùn)練營,始終留我在安全的營區(qū),甚至監(jiān)管著我。 在我生日臨近前,樸潤榮帶著新軍訓(xùn)練,他不得已送我回到學(xué)校,我央求著他,不要再派軍人監(jiān)管我,他們的味道總是溢散,惡心的劣質(zhì)信息素,無論怎么努力,平民的基因信息素,永遠(yuǎn)都無法超過優(yōu)質(zhì)的貴族們。 帝國總院校Alpha院的宿舍,我被樸潤榮關(guān)在陌生的房間,他的年紀(jì)不足以留在未分化,只能按照超出的貴族,歸于Alpha院的新生宿舍。他離開前,許諾我會在五天內(nèi)回來,我只能順從地被他用鎖鏈關(guān)在房間里。 起初,我尚可適應(yīng)沒有他的存在,甚至?xí)惺艿骄眠`的輕松,可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我愈發(fā)無法習(xí)慣沒有他的生活。我不知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但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我連牛奶都不會熱,更何況是在浴室調(diào)溫洗澡的熱水。 喬威爾隔著縫隙遞來食物,他看向我問道:“大少爺,你這幾天還在失眠嗎?其實(shí),我覺得這跟你喝不喝牛奶沒有關(guān)系,你可以試試這個?!?/br> 我接過喬威爾扔進(jìn)臥室的藥,說明書寫著安眠藥,問道:“潤榮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你在外面...應(yīng)該能見到他吧?” 喬威爾總是玩世不恭的樣兒,可卻能貼心的把我想要的送來,他看著我思念心切的模樣,說道:“我又不是你們軍統(tǒng)的人,我怎么能見到他?” 我收拾好碗筷垃圾遞給他,拿起身旁溫牛奶的電器,他仔細(xì)地告訴我cao作的過程,看著我又要道謝的架勢,說道:“我跟樸潤榮屬于..合作關(guān)系吧?你沒必要感謝我,我需要你們軍統(tǒng)的機(jī)會也不少,互利才能共贏?!?/br> 我捧著電器回到房間,對于喬威爾并不算在意,他是弟弟的朋友,對我來說,只需要關(guān)心弟弟的安危,這對我在帝國的身份很重要,我會和弟弟始終都是榮損與共,只因?yàn)槲覀兪峭瑯拥难},只因?yàn)槲覀兓ハ嘞矚g。 潤榮對我的喜歡,我對弟弟的喜歡,可以算是互相愛意吧? 我低著頭看向漸暗的窗外,等待著根本不會出現(xiàn)的身影。樸潤榮離開的第四天,我發(fā)現(xiàn)我討厭的不是熱不溫的牛奶,這不會改變我對失眠的抗拒,我討厭的是弟弟不在時,身旁本該溫?zé)岬奈恢?,顯得異常冰冷孤獨(dú)。 我握住暖杯里溫?zé)岬呐D蹋l(fā)出來的奶味,很像樸潤榮的體香,甜膩的令我心安。弟弟的信息素會是什么味道,我始終好奇卻得不到答案。 視線落在遠(yuǎn)處的安眠藥,我大概知道喬威爾的暗示,我明白無論是溫?zé)徇€是冰冷,都無法改變牛奶不會安眠的效果。我曾經(jīng)產(chǎn)生的錯覺,只有弟弟的懷里才不會失眠,這或許只是因?yàn)樗呐D汤锊刂裁咚幍木壒省?/br> 我碾碎藥片摻進(jìn)牛奶攪動,喝著熟悉安心的牛奶味,原本對弟弟的疑云隨之揭曉,樸潤榮幾乎不著痕跡的下藥,若不是喬威爾的提醒,或許我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這件事,就像是周期被投喂避孕藥,或許也是放進(jìn)牛奶。 夜里,我服過藥后睡得安穩(wěn),弟弟柔軟的枕頭被我抱在懷里,仿佛代替弟弟的存在。我終于知道我貪戀的不是牛奶的味道,而是弟弟的溫柔。 我等待著跟樸潤榮五天的約定,清晨聽到屋外的敲門聲,卻只看見喬威爾站在門口,無端的失落,令我不禁埋怨起弟弟,他打量著我煩悶的表情,調(diào)侃道:“大少爺,要不然多看看新聞?軍統(tǒng)出事肯定是聯(lián)播快訊?!?/br> 不會,我弟弟很聰明,永遠(yuǎn)不會出事。 樸潤榮沒有如約而歸,在弟弟離開的第六天,我二十歲的生日,從未體會過的冷清,我本以為不會有人記得??蓡掏枀s在深夜,送來慶生的蛋糕,我還未來得及道謝,他便匆忙離開宿舍,說是他的愛人正在周期。 我端坐在桌前為蛋糕插著蠟燭,窗外霧蒙的陰雨天,不知道樸潤榮是在休息還是訓(xùn)練,我從未被父親安排過訓(xùn)練,就連軍裝都不怎么穿。我關(guān)掉吊燈,閉著雙眼許愿,希望弟弟可以盡快回到我的身邊,我很想念他。 屋外的鎖鏈被拉扯撞擊,并不像是鑰匙的聲音,我害怕的拿起枕頭站在床旁,空氣彌漫著奇怪的信息素味道,像是貴族的信息素,又似乎超過貴族們的質(zhì)級,我雙腿發(fā)麻的感受到信息素的壓迫感,頭暈的莫名渴望。 我癱軟的跪坐在床旁,翻找書柜里的抑制劑,可藥物從來都是樸潤榮幫我準(zhǔn)備,我并不知道藥物存放位置,只能茫然的亂翻著藥柜。屋外的鎖鏈被打開掉落在地,我半瞇著眼睛緩慢地抬頭,咬著手背強(qiáng)迫自己清醒。 信息素,愈發(fā)的純粹,不是帝國貴族間的質(zhì)級,更像是... 我被屋外陌生的信息素干擾,無法正常的思考,身體燥熱的渴望著誰的撫摸擁抱,股間莫名溢出的粘稠體液,都印證著周期的突然到來。我看向打開的臥室門縫,陌生的信息素混雜著血腥的味道,可我并不算討厭。 他的聲音聽著很模糊,深夜里失去燈光,我并不看清他的臉,我推著他的手臂,抗拒地甩出身旁的枕頭,含糊地說道:“你...潤榮,信息素?” 弟弟只是未分化,不可能會有信息素,更不會有我嗅不出的味道。 冷汗?jié)B出浸濕單薄的衣衫,悶熱的空氣里摻雜著信息素,本能的遵循著自然法則,可理智卻始終能令我回想起,樸潤榮厭惡我在周期時,想要攀附別人身體的欲望。我驚恐的看向眼前的身影,仿佛能想到他的陰狠。 我掙扎著阻止他脫掉我的衣服,雙腿蹬著他的肩膀,腹部灼痛的令我忍不住哭泣,哽咽著喊道:“不行,別碰我...不行,潤榮,不行,弟弟...” 他說話的聲音很朦朧,我始終都無法判斷,性器被隔著睡褲撫摸,勃起頂著前端,他拽著我的內(nèi)褲脫掉,衣衫掙扎著崩掉紐扣,暴露出赤裸的身體,性器繃直的挺立,被他taonong著滴出體液,濃重的信息素包裹著我。 壓制雙手的力量突然松開,我后退的靠在床頭,吊燈突然被打開,我模糊的看不清,樸潤榮站在遠(yuǎn)處的門口,懷里捧著精致的禮品盒,身著的軍裝臟污的沾滿血跡,他盯著我,緩慢地說道:“哥哥...你...你沒事吧?” 我忽然安心的閉上眼,蜷起難忍疼痛的身體,腹部灼痛的劇烈,失去信息素后,悵然若失的渴望著味道??晌以傥茨芨惺艿?,突然出現(xiàn)而后又突然消失信息素味道,我恍惚地?fù)崦云鳎≌f道:“哥哥好難受...潤榮...” 樸潤榮忍耐性欲地蹙著眉頭,翻找著凌亂的藥柜,抑制劑被塞進(jìn)我微張的嘴里,藥物的苦澀,我厭惡地吐出來,抬手拉扯著他的衣角,哭著說道:“信息素...哥哥好難受,潤榮,每次都吃藥...好苦,哥哥不想吃藥...” 我緊盯著他脫掉軍裝的動作,手指白皙的骨節(jié)分明,只有幾條還未愈合的疤痕,模糊的意識,雜亂的無法思考,他拿起被我吐掉的藥,含在嘴里,我抗拒的抿嘴不肯張開,他掐著我的下顎強(qiáng)迫我張嘴,吞掉抑制劑。 “嗚嗚...好苦,難受...嗚嗚,討厭潤榮,要...信息素,嗚嗚...藥好苦...” 樸潤榮側(cè)身將藥瓶收好,他蹲在我胯間撫摸著性器,手指抵著股間早已濕潤的褶皺,我蹬著雙腿哭喊著反抗,他只能雙臂按住我亂踹的腿,含住我憋悶到充血的性器吞吐,快感酥麻的持續(xù)不斷,我喘息著身體癱軟。 “我要...信息素,好難受,嗚嗚...味道,嗚嗚...剛才的信息素,味道..” 身體瀕臨高潮的顫栗,性器深插進(jìn)緊致的喉嚨,性器原本粉嫩的顏色憋得泛紅,勃起的前端充血的酸痛。我快感顫抖著夾住雙腿,拉扯著他的肩膀,哭著問道:“潤榮...你為什么沒有信息素?嗚嗚...你為什么沒有....” 樸潤榮站起身難耐地脫掉軍褲,他看向蜷縮著身體哭泣的我,撫摸著我青紫的胸前,委屈的哭喊似乎令他更興奮的勃起,可他卻無動于衷的只在安撫,我不滿地握住他的手腕,哽咽著說:“哥哥好難受,抱抱哥哥...” 樸潤榮摟著我的腰身抱在懷里,他親吻著我哭到紅腫的眼角,顯露著疲憊的倦意,緩慢地說:“現(xiàn)在不能標(biāo)記...哥哥,我們...要等到徹底解決父親...才可以標(biāo)記。就算沒有標(biāo)記,哥哥也只能留在我身邊...難道不是嗎?” 我額間抵著他的肩膀,委屈的搖著頭,嘟囔著說:“不是...不...哥哥好難受,潤榮,每次...周期都好疼。嗚嗚...為什么...你不理解哥哥,好疼...” 樸潤榮低頭吮咬著我的脖頸,我難忍疼痛的抿咬住嘴唇,哭腔總能勾引他的欲望,腰胯故意磨蹭著他胯間的凸起,我聽到弟弟克制的悶喘,手掌伸向股間撫摸著他的性器,前端隱忍地溢出體液,蹭在我taonong的手指。 我握住他在股間抽動的手指,討好的親吻著他的臉頰,故意蹭著他房脖頸低頭,貼在他的耳邊,悶聲說道:“嗚...不要,哥哥不要...不要用你的手指,好難受,潤榮...為什么等?嗚嗚...討厭,哥哥已經(jīng)等潤榮很久了?!?/br> 樸潤榮抓住我的手指從xue里抽出,性器粗壯的崩起青筋,前端抵著不斷張合的xue口,他說道:“如果...父親知道我...標(biāo)記哥哥,會提前把哥哥送走,軍統(tǒng)的調(diào)令章印,還在父親那里,需要拿到才能獲得軍統(tǒng)的控權(quán),現(xiàn)在的計(jì)劃還不算萬無一失。我不能失去哥哥,所以不能私心標(biāo)記哥哥?!?/br> 我哭喊著說:“騙子,哥哥...等你好久,潤榮,十四歲...分化,已經(jīng)等潤榮很久了,信息素,嗚嗚...你不喜歡哥哥嗎?潤榮你連信息素都沒有...” 樸潤榮安撫地摸著我的后背,周期異常燥熱的身體,腹部痛楚的感覺絲毫未減,我難受的手指掐著他肩膀的rou,泛紫的痕跡顯露在眼前,可他的表情卻沒有半點(diǎn)松動,我煩悶地抓起他的手腕,搭在周期灼熱的腹部。 我揉捏著他的手指,說道:“哥哥好疼,周期...肚子好疼,每次...每次都...好疼...嗚嗚,進(jìn)來也不可以嗎?潤榮...哥哥好疼,不標(biāo)記...只進(jìn)來....” 空氣里彌漫著抑制不住的信息素,樸潤榮抱著我亂扭的身體,始終保持著壓抑的克制,性愛,伴隨的便是藏不住的味道,盡管我不需要面對父親,可他時刻都要面對責(zé)問,父親的質(zhì)級,很容易便能分出伴侶的味道。 “嗯,不行...哥哥,對不起,還有四個月。我做不到...不標(biāo)記哥哥?!?/br> 我聽著樸潤榮愧疚的道歉,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委屈的嗚咽抽泣,我不懂他的計(jì)劃,甚至不知道他在計(jì)劃什么。弟弟堅(jiān)決的態(tài)度,令我異常陌生,他是想阻止父親為我擇偶,還是想獲得軍統(tǒng),我發(fā)現(xiàn)我并不了解他。 周期總是渾噩的度過,我只以為是在做著夢,手掌習(xí)慣性的摸索著身旁的位置,與前幾天不同的溫?zé)嵊|感。我疑慮地看向熟睡的樸潤榮,想不起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模糊的記憶只停留在陌生的信息素,脫掉我的衣服。 樸潤榮不安的感受到我的觀察,他蹙著眉頭睜開眼看向我,知曉我不怎么記得周期,說道:“哥哥,你這次的周期來了,不用太擔(dān)心信息素?!?/br> 雖然是血統(tǒng)純正的超優(yōu)質(zhì)Omega,但并沒有跟Alpha的父親學(xué)會控制信息素的方法,周期前后總無法壓制的信息素,導(dǎo)致我不能克制的度過周期,就算是藥物控制,也沒辦法阻撓,優(yōu)質(zhì)信息素勾引平民的普遍現(xiàn)象。 但凡是想要突破等級的,總會選擇非法購買優(yōu)質(zhì)的基因,試圖篡改家族劣質(zhì)的根源。如果脫離樸潤榮的保護(hù),我想,我或許也會是平民的試驗(yàn)品,被迫承受為許多平民繁衍,改造他們劣根基因的命運(yùn)。非法商家囚禁超優(yōu)等的血統(tǒng)基因,創(chuàng)造出挑戰(zhàn)頂層皇權(quán)的屬性,真是可悲的令人惡心。 我試探地問道:“潤榮?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哥哥不知道?!?/br> 樸潤榮摟住我的腰身抱在懷里,他輕咬住我的脖頸,我刺痛的忍耐著退縮的想法,他回答道:“前天凌晨回來,哥哥周期躺在地板上直哆嗦?!?/br> 我被他咬著肩膀的嫩rou,流著眼淚忍耐疼痛,掙扎亂竄的身體被他牢固地抱住,我喘息著說:“哥哥很疼,潤榮,別折磨哥哥了,身體很疼。” 樸潤榮不在的這幾日,紫青咬痕稍有好轉(zhuǎn)的變淡,可他很喜歡啃咬我的脖頸,就算是夏天也無法穿短袖,露出的痕跡,總會讓人誤會是暴力。 他抬起手掌撫摸著我的肩膀,指尖沾滿咬痕溢出的血絲,他的性器勃起的灼熱堅(jiān)挺,若有若無的頂胯摩擦著我的腿根。我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畫面,趴在他肩膀上哭著求他進(jìn)來,可他沒有信息素的緣故,怎么也不肯。 我伸手握住他的性器taonong,凸起的線條隔著內(nèi)褲滲出體液,他悶哼著抓住我的手腕,說道:“別繼續(xù)了哥哥,我有禮物送給你,不是生日嗎?” 我看著他突然起身離開,像是厭惡我的觸碰,無端產(chǎn)生的落差感,令我挫敗的心痛。我看向樸潤榮手里的盒子,精致的外包裝,摸著都是皮料質(zhì)感,他笑著說道:“這是我送給哥哥二十歲的禮物,訓(xùn)練時也想著不能陪哥哥過生日,但是好在禮物按時做完,沒能陪哥哥過生日,對不起?!?/br> 我正因?yàn)樗闯F婀值呐e動,而猜忌著他對我的真心,看著手里的盒子也并無過多感動,反而是煩悶郁結(jié)的難過,如果不是嗅到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周期也不會提前來臨,雙屬性的羈絆壓迫感,我無比厭惡的法則。 我蹙著眉頭思考對樸潤榮的懷疑,身體順從的被他抱在懷里,手掌揉捏著胸前的嫩rou,我隔著睡衣抬手撫摸著他的手掌,微凸的觸感總讓我以為,他經(jīng)常對我的玩弄愛撫,才讓胸部有著二次發(fā)育的柔軟。手指掐捏著敏感的rutou,被他吮咬的青紫rou粒,乳尖剮蹭著衣物布料都會產(chǎn)生快感。 樸潤榮解開我睡衣的紐扣,他抓住我的手腕搭在胸前,掌心觸碰到rutou的快感,令我羞恥的忍不住掙扎反抗,我不情愿地蜷縮著手指,就連耳根都染著層粉嫩的緋紅,我悶喘著莫名灼熱的空氣,勃起的性器被握住taonong,身體軟綿無力地靠在他懷里,說道:“不...不行...潤榮,別摸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