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血淋淋的孩子將yindao撐大/兩個男人圍觀林望產(chǎn)子/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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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養(yǎng)的小貓取名為“團子”,貓如其名,它長得越來越圓潤肥碩,那圓乎乎的腦袋看著就討人喜歡。團子一天天的長大了,就像是林望從小看大的孩子,林望自己的孩子也快到了預產(chǎn)期要出生了。 這些天來,他挺著個大肚子哪里也不敢去,因為從前看電視,總有一些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新聞讓人難以忘懷,比如某個花季少女,在公共廁所羊水破了,孩子直接掉進了臟兮兮的糞坑里,最后弄得人盡皆知。又比如,在大馬路上臨盆,被好心的醫(yī)學生所救助,最終被登上新聞,封上一個引人注目的標題。 林望懷孕這件事,他并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甚至連家人都沒有告訴,這樣的事,對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大張旗鼓的新聞,他巴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 卿世輝幾乎每天都陪在他身邊,從前的他整日花天酒地的和那些狐朋狗友們廝混在一塊,有了林望,他是徹底改了性子。 林望有了小貓團子以后,甚至更加懶得搭理他了,卿世輝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自己在邊上卻像個透明人,這種被忽視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闪硪贿叄惣褥鲄s是非常善于給自己找存在感,他以一種冷靜客觀的語氣命令,讓林望不要在懷孕的時候養(yǎng)貓。 “這種動物身上有很多寄生蟲的,懷孕的人最好離它遠一點?!?/br> 卿世輝冷笑了幾聲,反駁道:“關你屁事啊,我買的貓干干凈凈,打了疫苗也做了檢查,你才有寄生蟲?!?/br> “沒文化的人懂什么。”陳既祺一臉淡定的回復。 “你他媽說誰?”卿世輝惱火了,這個無關緊要的第三者真是讓人討厭。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甚至都要動手打起來了,卿世輝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直接一拳揮過去,陳既祺挨了他一拳,也想還手,家里亂作一團,林望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他剛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只覺得一陣痙攣般的疼痛發(fā)作。 他皺緊了眉頭,額頭上已經(jīng)布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陌生的疼痛感使林望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褲襠里一片濕潤,男人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馬上停止了無意義的爭吵。 卿世輝跑過去,焦急地詢問著林望:“你怎么了?” 林望痛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指指鼓起的肚子,而陳既祺則是不慌不亂地摸了摸林望的褲襠底下,淡定的說:“他要生了,羊水已經(jīng)破了。” 卿世輝可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頓時顯得有些手忙腳亂,還好陳既祺在這方面略有知識儲備,他馬上叫卿世輝去外邊準備開車,將林望平放在地板上,教他怎么呼吸怎么順氣,舒緩他緊張的心情。 沒過多久,林望就被送進了一個特殊的醫(yī)院里。這個醫(yī)院是陳既祺早在幾個月前就聯(lián)系好了的,因為林望是雙性人的關系,如果送去普通的醫(yī)院,怕是不太好處理,所以,他特意選擇了自己老同學所在的醫(yī)院,讓他幫忙接生。 兩個男人看著他被推進產(chǎn)房里,護士小姐過來詢問,問誰是家屬,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答了句我是,氣氛一度有些尷尬,他們面面相覷,另一個護士出來給了她一個眼神,她便明了地讓兩人都進去了。 兩個男人換上了消毒過的一次性外套和頭套,進入了神圣的產(chǎn)房。比起卿世輝的擔憂和焦急,陳既祺卻顯得興奮無比。他興致勃勃地拿出一個用于記錄的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像是要把這一切都揮筆寫下來。 林望痛苦的叫聲傳來,醫(yī)生安撫著他,將他的雙腿打開,經(jīng)過了數(shù)小時的拼搏,林望近乎虛脫,他渾身都是汗,下體鮮血淋漓,嬰兒的頭部已經(jīng)先行出來,將那窄小的yindao撐到最大,男人們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這神圣的一幕,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林望的孩子出生了。 這是一個健康的男嬰,他一出生,醫(yī)生就立即檢查了他的身體。好在,林望的兒子并沒有多余的奇怪,是一個正常的、發(fā)育指標良好的新生兒。 卿世輝松了一口氣,隨后,嬰兒被抱進了新生兒室,作進一步的檢查與數(shù)據(jù)統(tǒng)計。 終于結(jié)束了。他目睹了生命的誕生,這竟然使他有種熱淚盈眶的激動感。即使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可他照顧了林望十個月,早已經(jīng)將這孩子當成是自己的了。 草草地結(jié)束了這一天,第二天,林望終于能在病床上說出幾句話來了。 生孩子實在是消耗體力,林望慘白的小臉更加讓人心疼,卿世輝給他做了許多補品,但他都沒什么胃口喝下去,只是木木地望著天花板,一種茫然的情緒籠罩著他。 陳既祺忙著做各種數(shù)據(jù)調(diào)查,他檢查完了林望的身體,正準備離開時,醫(yī)生臉色凝重的進來了。 他的手里拿著一張化驗單,是孩子出生后上報的各種數(shù)據(jù),有血型,有身高體重,一切看上去都沒有什么異常。可醫(yī)生微妙的表情卻是讓人疑惑,他尷尬地咳了幾聲,暗示他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但兩個男人堅持留在現(xiàn)場,接下來的話,卻改變了三個人的一生。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孩子的…父親?既祺?”醫(yī)生是陳既祺的老同學了,兩人之前在大學的時候是朋友,即使多年沒見了,但陳既祺讓他幫忙接生,他也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了。 “嗯,我之前和你說了情況的。怎么了?孩子有問題…?”陳既祺接過化驗單,卻是神色一僵。 醫(yī)生的表情也是非常尷尬,卿世輝在旁邊看著,很是奇怪,連忙問了幾句怎么了? 醫(yī)生扶著額頭,那過那張化驗單,遲疑地說道:“孩子的體檢信息都在上面,驗血的結(jié)果是A型血,可我記得…產(chǎn)婦和孩子父親應該都是O型血才對…怎么會…”醫(yī)生明顯是以陳既祺的朋友這個角度來思考的,他越說越小聲,到后面幾乎快要說不下去,只見陳既祺那張平靜的臉浮現(xiàn)了幾分懊惱,他猛地把化驗單甩在地上,用一種近乎爆發(fā)的語氣說:“我要做親子鑒定!” 病床上的林望也終于反應過來了,醫(yī)生說的沒錯,自己和陳既祺都是O型血,怎么可能生出一個A型血的孩子呢…這不就代表著… 而另一邊的卿世輝,卻像是大腦停止運轉(zhuǎn)了似的,他理清了思路,終于明白了醫(yī)生的意思,這個從林望肚子里生出來,血淋淋的嬰兒,竟然不是陳既祺的種! 一種飛躍天際的喜悅感讓原本惆悵的卿世輝開始飄飄然,他完全沒想到這一茬,曾經(jīng)的卿世輝,還因為林望懷了陳既祺的孩子,而抑郁不已??衫咸鞝旈_眼,竟和他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他卿世輝,差點就讓陳既祺得逞了。看著陳既祺發(fā)綠的臉色,他簡直恨不得跳起來,用力親醫(yī)生一口,再大喊一句“cao他媽的老天爺!我愛你!” 他緩了很久,臉上壓抑不住地狂笑著,他捂住笑疼的肚子,對著陳既祺說道:“不好意思,我是A型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