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技二H
林晏咬了咬牙,極度忍耐。 他沒想到程嬌這么皮,敢在人前行yin。 就在身后那人上前之時,她居然扒開了他的褲頭,一口含住了他的roubang。 少了中間磋磨的布料,觸感和體會本應該十分好,可她剛才晚餐吃了芥末。 那勁辣的刺激從guitou一路激靈直竄腰椎,迅速擴至四肢百骸,激得他渾身的血管都快炸開。 可他還不得不先應付了身后那擾人好事的人。 “聊什么,我跟小姐素不相識,怕是沒什么共同話題?”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和緊繃,聽得女人心里一麻,心里涌起一陣異樣感,還有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語氣也有點不好,但她覺得很符合他的氣質。 這樣的男人應該遇到過很多這樣的搭訕,不耐煩甚至拒絕都是正常的,這證明他并不是來者不拒的劣質渣男。 “聊聊夜景,聊聊人生或者旅途都可以,看你想聊什么?” 女人又往前一步,因為逆光的緣故,她仍然看不清他懷里籠的那團是什么。 林晏想阻止,程嬌直接給了他一記深喉。 緊窄的喉管幾乎快要將他絞射,她還張著嘴努力地向前面推。 林晏一身冷汗,抗拒著推著她的肩膀,她還伸出手來捏他那兩個囊袋。 女人看著他身前衣服里動了一下,心里疑惑,“你是帶著寵物出來的嗎?” 看那身量應該是個小貓或者小狗,她轉念一想,這樣的男人要養(yǎng)寵物也應該養(yǎng)牧羊犬或者金毛犬那樣的大型寵物。 這樣的萌寵應該是他身邊那個女孩子養(yǎng)的吧,他居然對女朋友的寵物都如此呵護,怕它吹風居然將它藏進衣服里。 女人心里更失落了。 林晏心里卻躁得暴跳,他咬了咬后牙槽,“小姐如此殷勤,是今晚生意不好,還是空虛寂寞覺得閨房太冷,所以半夜三更也急著出來招攬客人,就是不知道小姐什么價位,我先聽聽值不值得我們再聊?” 一襲話說得又厲又狠,砸得女人心肝俱裂,猶如五雷轟頂,他居然把她當小姐?! 女人羞憤屈辱齊齊涌上心頭,想怒口責罵,轉瞬又悔悟過來,他不是真的把她當小姐,只是用一種“把她當小姐”的方式拒絕她而已。 她終于知道剛才聽他第一句話的怪異感在哪里了,他稱她為“小姐”,甚至在她自爆姓名的時候,他這樣一看就是身份持重的人居然會沒有秉持紳士風度的相應回應。 雖然話說得殘忍,但確是她自取其辱,在他沒有回應姓名的時候她就應該撤退的,是她自己緊巴巴的非要倒貼。 女人悲憤難當,落荒而逃。 一直到她進入大廳,林晏才把程嬌從胯間弄出來。 在風衣里長時間的幽閉缺氧,程嬌出來眼睛都是濕漉漉的,滿臉紅暈,唇角掛著亮津津的口液,剛剛吃過roubang的嘴巴還半張著喘氣。 林晏盯著她如一頭餓狼。 “好玩嗎?” 同樣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無論她回答好玩或者不好玩都會被收拾。 程嬌翻身爬起來跑路,連身上的沙子都來不及拍。 她快,林晏更快! 不過三兩步就逮住了她,將她往風衣里一裹,就拖抱著她往酒店里走去。 女人回到大廳里,正獨自酌著紅酒,見到林晏走進來,心里騰起一絲驚喜,她以為他是來向她道歉的。 等他走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他懷里挾抱著的人,正是她之前以為“不在”的小女友。 一瞬間她聯(lián)想到剛剛他身前那團。 林晏目不斜視從她面前走過,視她如無物。 女人看了他懷里的女孩一眼,她在他的衣服里只露出了一個圓圓的腦袋,低垂著眼眸,一臉春情。 簡直不知羞恥,不過是男人身下的玩物,居然在那種地方替男人koujiao,真是表面清純實際yin蕩的蕩婦一個。 女人忽然心情舒暢,痛快地吟了一口紅酒。 —— 一到房間,林晏就將程嬌摔到了床上。 “洗澡,有沙子!” 程嬌掙扎著爬起來。 林晏沒有理會她,直接脫了衣服走過來,拎著她如同拎著一只小鳥,三兩下就將她扒了干凈。 程嬌放棄掙扎。 林晏將她擺弄成頭懸在床沿邊的姿勢,跨腳橫過她的脖頸,直接騎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腳還站在地上,并沒有坐下全身重量,仍然壓得程嬌悶哼一聲。 他看著胯下只露出一個腦袋的程嬌,心一橫,雙手捧著她的頭就將堅挺的roubang觸到了她的嘴邊。 程嬌面如朝霞,眼里卻無羞澀,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觸他的guitou。 人身體上與guitou最相似的膚質就是嘴唇和舌頭,同樣的軟觸濕滑,粉嫩柔軟。它們天生就該互相貼合。 她先是用舌頭點舐,而后又繞著guitou翻卷,舌頭扭得如妖媚小蛇。 林晏舒爽得連連抽氣,額頭上都起了一層薄汗,他捧著她的頭,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側臉。 四目相望,他從她的黑瞳里看見了自己,那個被欲望主宰,被她主宰的自己。 繞過guitou,她又纏上了那青筋暴起的rou身,從尖到根地舔舐,每當那舌頭滑過一處血管,那里面的血液仿佛都流得更急湍了些,然后roubangrou眼可見地脹大。 她的舌頭繞著那粗碩的roubang打圈,伴隨著黏濕的口液攪弄聲。一圈又一圈,像在吃美味的冰淇淋。 他真的要爆炸了! 拼命忍耐那頂端馬眼里還是溢出了一滴jingye,她的舌頭像花信子一般一勾,便被她勾入了嘴里。 林晏捧著她的頭快要把她的頭骨捏碎了。 他想狠狠地cao進她的嘴里,狂猛地干她,抵到她的喉嚨使勁摩擦,但心里又繃著一根弦,想讓她主動,完完全全地主動。 世上人做這等事,大部分是為了愉悅自己,如果越過界限去討好對方,想讓對方愉悅,那性質就完全不同。 可那才是他追尋的歡愛的意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