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蛋入洞失禁片刻溫存初遇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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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真要將那剩下四個也全都弄進(jìn)去? “師尊覺得,感受可還好?若是再來四個,會不會爽上天了呢?你不是就愛那九重天么?本尊就讓你夢回故地如何?”蕭璟慢條斯理的說道。 楚昭泫一副逆來順受、隱忍不發(fā)的模樣實在太誘人。 蕭璟甚至差點(diǎn)脫口而出幾句曖昧的調(diào)戲,可那話語一轉(zhuǎn)彎兒,就變成了惡毒的諷刺。“本尊就討厭你這幅惡心的樣子,已經(jīng)被我cao透了玩爛了,你還裝什么貞潔列夫?” 蕭璟輕哼一聲,不無惡意的貼近那人的耳側(cè),輕聲說道:“師尊沒想過吧?沒想過你的好徒弟竟然沒死成,還把你從天上拽進(jìn)了泥里?” 聞言,楚昭泫猛然抬起頭來,張口似乎要說什么,但一開口,卻是甜軟的呻吟。 蕭璟聽的熱血沸騰,偏偏要裝作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怎么?才一個,仙君就爽成這樣了?本尊上你的時候不都是不愛叫的么?怎么這會兒,這么一個小東西就叫你屈服了?嗯?” 蕭璟的聲音緩慢而低沉,像是要誘惑眼前的人與他一起沉淪。灼熱的呼吸打在了仙君的脖頸上,引起一陣瘙癢。 楚昭泫早已沒了什么力氣去抵抗,昏昏沉沉間,竟然不知道身在何處,張口又是一聲驚喘。 直到不再言語的蕭璟掰開他的雙腿,毫不猶豫的將他雙腿分開,塞入了剩下四個跳球。 一個響指的功夫而已,火力全開的跳球便高速振動起來。 一剎那間快感和崩潰同時到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獲得自由了,只有雙手仍然被束縛著。 楚昭泫弓著腰,瘋狂的在床上彈跳起來,嘴邊不斷有涎水流下,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傳來。 蕭璟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看著,眸底升起了報復(fù)的快感。 “停......停下啊......啊——嗚...停...恩.....” 楚昭泫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字句被快感沖擊的支離破碎。 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噴射而出,直到實在實在射不出任何東西來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噴射而出。 就在楚昭泫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蕭璟又打了個響指,跳球一瞬間就停下了。 楚昭泫驚魂未定的喘著大氣,眼中還是一片空白,什么也瞧不見。 等他緩了好久,眼前的光景才慢慢顯現(xiàn)。 是蕭璟。 彎著腰看他,笑的很猖狂。 蕭璟慢慢靠近他,甜膩的喊了一聲:“師尊~” 楚昭泫立刻打了個寒顫,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滾?!?/br> 蕭璟也不惱火,早就料到了他這位好師尊會是這個反應(yīng)。于是悠然自得的坐在了床上,修長的手指在被褥上沾了些許濁液,輕聲說道:“師尊射了好多呢,甚至都失禁了。就這么舒服么?比弟子伺候你還要舒服?” 蕭璟危險的瞇起眼睛等待著楚昭泫的回答。 即便明知道,楚昭泫根本不會給他回答。 那么高傲的一個人,即便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也不會向他低伏做小。即便他打斷了他的脊梁,剝?nèi)チ怂乃?。也是如此?/br> 楚昭泫自己也說過,一個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 似乎是嘲諷。 蕭璟一邊將跳蛋拿出來,一邊輕聲說,“不說話?那只好弟子親自與那玩意兒比試比試了?!?/br> 經(jīng)受過度高潮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一聲悶哼從楚昭泫口中傳出,“恩......” 隨后便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入侵。 伴隨著辱罵或是葷話。 楚昭泫根本聽不得這些臟東西,恨不得現(xiàn)在立馬就暈過去。 可惜蕭璟根本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一直從天黑做到天亮,直到他眼皮也抬不起了,嗓子也叫啞了,蕭璟才堪堪放過他,穿戴整齊便走了。 他一走,楚昭泫便睡了過去。 ............ 也許是某天的午后。 楚昭泫終于茫然的睜開那對漂亮的鳳眸,渾身上下酸痛不已,完全動彈不得。下體還是一片粘膩的感覺,顯然蕭璟并沒有給他清理。 他就那樣赤身裸體的,實在不成體統(tǒng)。楚昭泫掙扎的想起身將衣服穿上,終究是徒勞。 仙君似乎是放棄了,于是闔上眸子,再次進(jìn)入昏睡的狀態(tài)。 ... 沒過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 楚昭泫瞬間警惕的睜開了鳳眸。 “醒了?”蕭璟手中端著個碗,居高臨下的看他。 男人身材高大,朝著楚昭泫偷下一片陰影來。 楚昭泫看著他,分明覺得還是舊日少年,卻不知怎的處處都很陌生。原本他的臉還算柔和,不至于像如今這樣棱角分明,刀削一般的冷硬。 原本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會溫柔的笑,而不總是譏諷。 他不得不承認(rèn),實在是認(rèn)不出來了。在蕭璟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點(diǎn)舊日的影子。 “......你又來干什么?”楚昭泫的聲音十分沙啞。 蕭璟感覺不到,楚昭泫卻是感受的分明,每說一個字,嗓子都像針扎的一樣疼。 他這不知幾日,從來無人給他喂水,故而如此。 哪怕蕭璟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這個地宮里,只要他說一聲,便立刻會有水送到他嘴邊。楚昭泫自然知道,但他怎么可能會像蕭璟服軟? 況且他不是凡人,早已辟谷,也無太多生理需求,想必十天半個月總能好的。、 最后竟是蕭璟忍不住了,所以親自來了。 蕭璟嗤笑一聲,“師尊倒是硬氣。張嘴。” 楚昭泫疑惑的看著他,又很防備警惕。 若是之前,蕭璟定然沉下臉給他不聽話的師尊一點(diǎn)教訓(xùn)。 但今日不知為何,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蕭璟那僵在半空的手轉(zhuǎn)了回來,將那糖水喝了,慢悠悠的說道:“什么東西也沒加,只是糖水?!?/br> 楚昭泫垂眸良久,蕭璟也不著急,就那么舉著勺子。 最后,楚昭泫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還是張開了嘴,任由蕭璟將那糖水喂給他。 是甜的,很甜。 楚昭泫一邊喝,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瞧著他。 蕭璟仍然是輕哼一聲,但與以往不同,今日似乎是有點(diǎn)愉悅的。 “想問本尊為什么用糖水,不給直接給你灌藥一次到位?” “你果然是不記得了?!?/br> 只有他還記得。 其他的所有人都不記得了。 楚昭泫微微蹙眉,安靜的等待著下文。 他們難得有如此平靜面對彼此的時候。 蕭璟低沉的嗓音緩緩說起了往事。 當(dāng)年蕭璟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還未覺醒,只是凡人之軀。父母不知所蹤,他從小長在一個小村落里。 即便蕭璟的血脈沒有覺醒,可他生的是極漂亮的。但是因為他是個孤兒,從小就被村里其他的孩子欺負(fù)。 吃百家飯長大。 后來不知道是哪個道士經(jīng)過了那個小村落,他見了蕭璟,掐指一算,眸中精光一閃,驚喜的說道:“這孩子實乃天賜,若飲其血rou,凡人可長生不老,修道之人可直接成仙?!?/br> 但那人似乎頗有些自傲,摸著他那一大把胡子,轉(zhuǎn)身就走,蕭璟聽到他說:“小道才不屑以如此手段位列仙班。” 這個道士是走了, 但是他說的話,在一夜之間不脛而走,所有人都知道了。 更有大家族的連夜派人趕來,要將蕭璟抓走。 蕭璟當(dāng)然不是傻得,拔腿就跑。 他是個野孩子。從小就對山里熟得很,那些大人都比不過他。 奈何小孩子終究是比不過成人那般體力充沛。 眼看就要被那群要食他血rou的瘋子抓著了,突然一陣風(fēng)吹過,蕭璟突然飄了起來,緩緩的落到了遠(yuǎn)處的竹林里。 他站穩(wěn),抬頭看,不禁看癡了。 那是他短短八年里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也是后來他這一生見過,最好看的人。 但孩子還是有些怯懦,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也要吃我嗎?” 楚昭泫見著那張驚魂未定的小臉,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是伸手將他掛在臉上的淚珠擦去了。 “我不吃你,”楚昭泫輕輕道,生怕嚇著這個命途多舛的孩子。 “那你是神仙嗎?”蕭璟抬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也許是吧?!背雁鸬?。 “謝謝...謝謝你,神仙哥哥?!毙∈挱Z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說道。 “不用謝?!睂τ谛『⒆?,楚昭泫還算有耐心。 “那個,那個,你可以帶我回家嗎?我很乖的,絕對不會打擾你的。我很厲害的,做飯劈柴我都可以的...但是,但是...神仙需要吃飯嗎?”蕭璟越說越?jīng)]底氣。 “你如果想跟著我的話,可以?!背雁饝?yīng)的很痛快。 蕭璟垂下的腦袋立刻抬起,眸子亮晶晶的,“真的嗎?!那太好啦!” “不過你可想好了?跟著我,不會比你現(xiàn)在顛沛流離的日子要好?!?/br> “我想好了!只求神仙哥哥不嫌棄我!” “那你便喚我做師尊吧?!?/br> ...... 也許是逃亡那段時日過得太苦,整日不是尖叫就是痛哭。 蕭璟的嗓子漸漸啞了,說話也不大利索。楚昭泫也因此覺得很頭痛,畢竟蕭璟只是凡人之軀,倘若用上那些仙丹玉露,恐怕要被那對他來說過于充沛的靈氣撐的爆體而亡。 楚昭泫雖精通藥理,但實在對凡人研究甚少,因而不敢隨意用藥。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蕭璟去了附近的村落看了大夫。 蕭璟哪里都好,可就是不愛吃藥??拗[著也不肯喝。 楚昭泫十分頭疼,后來又聽說糖水也能潤潤嗓子,于是親自給蕭璟喂了一整碗糖水。 “下次,不可在任性而為?!?/br> 蕭璟當(dāng)然是應(yīng)了,不過日后也從來沒有老實吃過藥。 ...... 楚昭泫聽著,仍然是沉默不語。 他想說什么,但最后仍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是他不好,是他妄自以為可以為人師長,最后才害的蕭璟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楚昭泫。你好的,本尊記得,你造的孽,本尊也記得。本尊自然是舍不得你這身子,不會殺你。你我之間,也只能如此了?!笔挱Z慢慢的說道。 只能以這樣不容于世的關(guān)系存在著。 這是你活著唯一的辦法了,楚昭泫。 也是我唯一活著的辦法了,楚昭泫。 善惡兩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