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老子手癢想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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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喬揚又在網(wǎng)上耗到半夜,本想找點適用的經(jīng)驗,卻發(fā)覺所有經(jīng)驗都不適用于他和彭旭。彭旭是最厭煩形式化的人,他心血來潮爽一把行,真讓他一板一眼給喬揚定規(guī)矩、發(fā)指令,他沒這個耐心。喬揚叫他“爸爸”,說實話就是個不痛不癢的稱呼,他根本沒往心里去。 不過對喬揚,這兩個字意義可大了,至少給了他sao擾彭旭的好借口:爸爸在干嗎?爸爸吃飯沒?爸爸這兩天忙不忙?……話想怎么起頭都行,彭旭不會不理他。 可理是理,彭旭從不把重心往自己身上引,常常是喬揚敲了一大篇字,他只回一兩句,有時干脆就是個哈哈笑的表情。喬揚忍不住了,開始在每次話題的末尾硬添一句:“爸爸你呢?” 這一來彭旭的回復(fù)果然長了些,不過比起喬揚的掰開揉碎,他頂多還是個輕描淡寫。喬揚心不安,總怕彭旭進(jìn)了大學(xué)心野了。大學(xué)多自由啊,沒了老師和家長的嚴(yán)防死堵,男男女女湊在一塊,小火苗可是說著就著。僅軍訓(xùn)小半個月的時間,喬揚他們學(xué)院就看對眼了兩對,都蜜里調(diào)油去了。 一想到彭旭高中時代收過的情書,喬揚就犯嘀咕。別看彭旭說得好聽,什么不愛哄人,嫌女生麻煩,大學(xué)里真要有個模樣可心的姑娘對他投懷送抱,他舍得拒絕?沒了后顧之憂和閑言碎語的成人世界,誰還不想嘗嘗鮮呢。連喬揚一個男生他都沒拒絕不是嗎?他這人在這方面大概沒多少原則,爽了就行。 這些煩惱喬揚就不能琢磨,一琢磨就嫉妒得要命。山高水遠(yuǎn),他根本都夠不著彭旭,真要有那一天,他除了默默退出,無計可施。所以他得盡早預(yù)防。假如這種情形早早晚晚要發(fā)生,對現(xiàn)在的喬揚來說,晚比早好——他才叫彭旭“爸爸”沒幾天! 因為看不見摸不著,彭旭享受不到喬揚的服務(wù),也就不大提起下三路的話題,為了勾著他往歪里想,喬揚沒少下功夫。最直觀的辦法就是發(fā)圖。這在喬揚也是有策略的,找的圖既不能公然展露男性身體,也不能給彭旭欣賞女性美的機會。比方koujiao,他只給彭旭截看模棱兩可的口唇部位,他可不想引著彭旭把注意力往女生身上投。 有天晚上他很清閑,沒訓(xùn)練也沒班級活動,他早早歇在宿舍,免不了對彭旭sao擾一番。他發(fā)了一張踩踏胸口的圖,沒敢讓彭旭看裸體,特意挑了個衣衫整齊的。發(fā)圖的同時,他附了這么一句:【爸爸這些天站軍姿站得腳累不累?真想給爸爸按摩?!?/br> 沒幾分鐘彭旭的回復(fù)來了,居然是一張尺度更大的圖,居然也是兩個男人,喬揚真好奇他是從哪尋摸到的。 被踩的奴全身赤裸,正臉貼地跪撅在主人面前,背上是層層疊疊的鞋印,一看就知道踩的人絕對夠狠。他兩條胳膊向后被繩子吊高,喬揚沒看到繩子拴在哪里,猜測十有八九是被主人攥著。 照片是從主人的角度拍的,主人只有一只穿著籃球鞋的腳出鏡,踩在奴的頭上。讓喬揚興奮的是,奴的屁股撅得很高,上面顫巍巍地放了個煙灰缸,缸里有根燃到半截的香煙,隱約冒著火光。 喬揚對這圖說不出的喜歡,對彭旭感嘆說:【我也想被爸爸這樣踩在腳底下。】這話其實是他特意組織的語言,要按平時的習(xí)慣他只會說“想被爸爸這么踩”,加的后半句是他專門說給彭旭聽的,他覺得這樣的字眼應(yīng)該更能刺激彭旭。 彭旭關(guān)注的卻是別的:【那煙架在沿上多好,一抖就掉。】 喬揚:【那該燙著了?!?/br> 彭旭:【那你就別動啊?!?/br> 喬揚馬上就渾身犯癢,彭旭一句話就把情境套到了他們之間。他眼巴巴地說:【我以后都給爸爸當(dāng)煙灰缸。】 彭旭不知在做什么,沒有回復(fù)。 等了幾分鐘,喬揚等不及了,趁著彭旭“玩”他的興致應(yīng)該還不至于全消,他抓緊又撩了一句:【爸爸今天打飛機沒有?】 彭旭回了,說:【干嗎?】 喬揚一氣發(fā)了兩條: -【我好想給爸爸舔?!?/br> -【想舔爸爸的jiba,給爸爸舔到射?!?/br> 彭旭:【cao?!?/br> 喬揚:【爸爸?!?/br> 彭旭:【嗯?】 喬揚:【你硬了嗎?】 彭旭:【你猜。】 喬揚還真不敢打包票,他自己是隨意聊幾句就硬得不行,彭旭可不一定是他。他于是很有心眼地“引導(dǎo)”彭旭:【我要是在爸爸身邊就好了,就讓爸爸cao我的嘴?!?/br> 彭旭:【你就這么找cao?】 喬揚很懂事很乖巧地說:【爸爸想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br> 彭旭:【你怎么就知道我想cao你嘴?】 什么意思?喬揚心口怦怦地跳,難道彭旭還想cao別的地方?他滿含期盼地回說:【那爸爸想……?】 又是一個短暫的消失,隔一會兒彭旭才回:【老子手癢想抽人?!?/br> -【抽我抽我,我愿意……】喬揚驚喜地打著字,忽然直覺哪里不對,似乎彭旭不是在順著他的話題逗他。他刪了前面寫的,改問彭旭:【你怎么了?】 彭旭這次干脆消失了半個多小時,等得喬揚是坐不住躺不住,等手機再震起來時,他都有點不敢點開看了。 彭旭氣喘吁吁地發(fā)語音說:“剛cao場跑了五圈,外加五十個俯臥撐……媽的,宿舍有個傻缺抽煙,choucha內(nèi)務(wù)讓人聞出來了還不承認(rèn)……cao,我剛洗完澡,白他媽洗了……” 喬揚知道彭旭體力好,這點運動量根本不算什么,他氣的是被牽連,他最看不上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娜?,要換成是他,他絕不連累別人。喬揚給他順氣說:【要是我在就好了,我讓爸爸抽,讓爸爸解氣?!?/br> 彭旭說:【抽你算哪門子解氣,你又沒氣我?!?/br> 喬揚意外彭旭竟沒有遷怒于他。這讓他心里甜滋滋,一個沒忍住他冒出了實話:【爸爸,我有點想你。】 彭旭今天出奇大方,也許是被氣人的傻缺一襯托,顯得喬揚特別乖,他說:【睡吧,睡著了沒準(zhǔn)就夢見了。我先洗澡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