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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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 等待之際,玉鸞絲毫不敢動彈,只是順從地蜷縮在樓月璃懷中,滿腦子想的也是萬一樓月璃興致來了,把全身半裸,臉上全是情夫精水的自己提到曲雪瓏面前,幾乎被自己的想像嚇得哭出來了。 ? ? 玉鸞悄悄地用力擦著臉龐,但那些白濁早已經(jīng)乾透,怎麼擦也擦不掉,只在那花苞似的容顏留下一塊塊半透明的精斑,一看就是剛剛侍候過男人的下三濫娼妓。 ?? ?婢女又敲響房門,曲雪瓏應了門,走到房門前接過藥膏。婢女離開後,曲雪瓏拿著藥膏來到云母屏風前。他敲了敲屏風,輕聲道:「樓兄要拿藥膏嗎?」 ? ? 樓月璃一手繞著玉鸞的發(fā)絲,低頭看著早就哭得梨花帶雨的玉鸞,然而玉鸞卻不敢哭出聲,細柳輕眉皺成兩彎下弦月,盈著淚水的眼眸如同一汪含在水里的黑蓮子,整齊雪白的細小貝齒緊緊地咬著如紅蠟初溶的鮮艷唇瓣,柔若無骨的身軀拚命地縮成小小的一團,懼怕地窩在樓月璃的懷里,一手抓著樓月璃的衣襟,全身抖得如同篩糠,活像一頭偷吃之後即將被主人抓個正著的sao狐貍。 ? ?修長的指尖劃過玉鸞那張精水和眼淚縱橫的臉容,樓月璃無比溫柔地吻去玉鸞的眼淚,嘴里卻殘酷地微笑道:「小sao狐貍太黏人了,曲兄可以替我把藥膏拿過來嗎?」 ? ?玉鸞頓時渾身發(fā)冷,眼眸里噙著哀求的淚花,不斷地向樓月璃大力搖頭。他幾乎要跪下來了—千萬不能讓曲雪瓏進來! ?? 樓月璃的笑意冰冷,絲毫沒有阻止曲雪瓏進來的意思。 ? ?玉鸞聽到曲雪瓏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來,他連忙坐起來,背對曲雪瓏,緊緊地抱著樓月璃,免得曲雪瓏看見自己,然而他卻從樓月璃後方的全身銅鏡里看到自己那鸞困鳳慵,婭姹雙眉的歡好媚態(tài)。他不敢再看,馬上轉(zhuǎn)而埋首在樓月璃的肩膀上,怎麼樣也不能讓曲雪瓏看見自己的臉容。 ? ?清淡的槐花香隱約飄來,玉鸞合上眼睛,想起現(xiàn)在曲雪瓏眼里的自己一定是極為yin亂不堪,淚水不禁如斷線珍珠落下,打濕了樓月璃的衣襟。 ? ?樓月璃正舒服地靠著官帽椅,優(yōu)雅地翹起雙腿,一手支頤,一手愛撫著懷中屬於他人的嬌妾,玉鸞則柔順地躲在他的懷中,雙臂勾著他的頸項,一雙豐腴柔韌的雪白大腿夾著他的腰肢,正如兩道恰到好處的雪緞,柔潤瑩白的足尖繃得筆直,左足足踝上的銀煉溫柔地垂落,彷若點綴著白錦的銀絲繡紋。? ? ?? ? ?散亂的荷花紅襦裙只草草掩蓋著玉鸞的身體,白銀輕紗在糾纏之間早就滑落至臂間,右臂的金釧如毒蛇勒緊那纖細白嫩的藕臂,只任由左肩和大半背部暴露在溫柔的夫君和桀驁的情夫面前。 ?? 玉鸞的長發(fā)如同亂云薄霧般裊裊縈繞頸項之間,背部宛若一面柔美無暇的羊脂白玉,細膩得挑不出一點毛孔,蝴蝶骨精致嬌巧,如同兩只白紋粉蝶般安靜伏在白玉之中,薄汗使肌膚散發(fā)著白釉似的柔光,微微凸起的脊椎則是一輪弧度優(yōu)美的玉弦。那胭脂香汗把鮮紅襦裙浸潤濡濕,散亂地摺起來纏在臀rou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挺翹豐沃的臀瓣,彷若一顆網(wǎng)羅在紅綢里的水蜜桃,深藏在股溝里的yinxue不住地吐出蜜露,明顯已是爛熟,正等待著有心人的品嘗。 ? ?如斯依賴服從的媚態(tài),活脫脫成了一頭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yin狐,被嬌寵得只會抱著男人哭鬧求歡,連路也不會走了。 ? ?幸好樓月璃沒有強逼玉鸞面對曲雪瓏,他一手溫柔地撫摸著玉鸞的背部,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敏感至極的尾椎,凡是被觸碰之處也不禁泛起雞皮疙瘩。 ?? 樓月璃另一手接過曲雪瓏遞來的藥膏,炫耀地笑道:「剛才玩得太過火,把他的喉嚨弄傷了?!?/br> ? 「生存不易,樓兄還是待這姑娘好一點吧?!骨┉噰@息著。 ?? 玉鸞的全身發(fā)抖,心里某處像是裂開般不住冒出暖流,忍不住低聲哽咽。他連忙咬著手背,免得讓曲雪瓏聽到自己的哭聲。 ? ?曲雪瓏那淡漠的外表下是一顆比誰也更美好的心,把自己救出苦海,對自己溫柔以待,甚至對陌生的青樓女子也是如此親切。 ? ?能夠被曲雪瓏所寵愛,自己是何其幸運。就算曲雪瓏的內(nèi)心深處總是難以捉摸,玉鸞也希望拚盡一切來回應曲雪瓏的好,希望把自己所有的深愛也毫無保留地奉獻給這個男人。 ? ?玉鸞突然想要放棄自己的所有計劃,就這樣撲到曲雪瓏的懷抱中,哭著哀求他的原諒。 ? ?不可以。 ?? 自己不能那麼任性。 ?? 不能為了自己那可笑的自尊而亂了大局。 ?? 就算心里痛苦得快要裂開,也一定不能讓曲雪瓏知道這一切。 ?? 樓月璃冷眼看著玉鸞就算哭得全身發(fā)抖,還是死死地以那白水晶似的貝齒咬著手背,手背也快要咬出血了也不敢稍稍松開,生怕被曲雪瓏發(fā)現(xiàn)那可憐無助的嬌態(tài),眼神愈發(fā)深沉,唇角漸泛起一抹極為陰鷙的笑意。他高高挑起黛眉,抬頭盯著曲雪瓏,一字字地道:「難道美人玉體橫陳時,曲兄還能壓下男人的天性,以君子之禮相待嗎?」 ?? 說著,樓月璃突然用力撕開玉鸞的襦裙,「嘶」的一聲,玉鸞的整個背部和臀rou頓時在曲雪瓏和樓月璃面前暴露無遺,淪為情夫在丈夫面前炫耀的戰(zhàn)利品。 ? ?香汗淋漓的玉背彷若籠罩著一層看不透的鮫綃,閃爍著柔潤的淺光,偏生那雙翹臀卻格外飽滿膩紅,如同依附瓊枝玉樹而長成的仙桃。 ??「雖然早已經(jīng)開苞,也被玩得有點松了,但相比起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還是被cao慣了的熟妓較為sao浪吧?」樓月璃一邊愉悅地笑著,一邊刻意地把舌頭伸得長長的,當著曲雪瓏的面前反覆舔弄著玉鸞的肩膀,舔得嘖嘖作聲,甚至以尖銳的犬齒咬了幾口,留下清晰的齒印。被舔得濕淋淋的肩膀彷佛成為新鮮的酥糖,尚未完全凝結,徑自往下淌著甜美誘人的奶汁。 ? 「嗯.……啊哈……嗚……」 ? ?玉鸞全身發(fā)軟,螓首輕歪,渾然不知大半張臉已經(jīng)暴露在曲雪瓏面前。他迷醉地合起眼眸,羽睫顫動得宛若初生蝶翼,不知何時他的貝齒已經(jīng)轉(zhuǎn)為咬著食指,紅舌不斷地卷動舔著指節(jié),舔得淺粉的指甲也泛起靡紅,秀眉時而緊蹙,時而舒展,黏在臉頰上的漆黑發(fā)絲彷若纏著白玉的毒藤,那纖細楚腰更是瘋狂地扭得柔軟無度,雙腿失控地絞緊樓月璃的眼肢,如同一雙發(fā)情求歡的白蛇。 ? ?偏偏樓月璃卻不放過他,一手輕撫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手包裹著那松軟嫩彈的蜜臀。玉鸞長得纖巧,一雙臀rou卻格外豐滿,樓月璃的一掌只能恰恰掌握,他的五指用力地按進臀瓣里,滑膩如暖脂羊乳的臀rou從指縫之間流溢而出,往下淌著熟蜜。 ? ?曲雪瓏就在自己身後的咫尺之間,自己的全身上下卻被樓月璃如此玩弄,一雙臀rou被把玩成不同的形狀,如同一團媚軟的雪脂。 ?? 不要看,求求曲雪瓏不要看到自己。 ?? 可是真的好舒服,怎麼可能那麼舒服。 ? ?自己真的是天性yin賤嗎?為什麼這種凌辱反而使自己產(chǎn)生前所未有的身體快感? ? 「粉融香汗流山枕,實乃人間美味。難道曲兄不心動嗎?」樓月璃的手掌緩緩地離開玉鸞的臀rou,那臀rou如同黏膩的油膏般附著樓月璃的指間。頃刻之間,那臀rou便回復原來的飽滿雪巒,只留下五指紅印,倒扣玉碗似的腰窩也泛著一圈晶瑩。 ? ?樓月璃歪頭向曲雪瓏甜甜膩膩地笑著,他的雙頰長著酒窩,笑起來那兩個酒窩深深地陷下去,總會有種不合乎年紀的可愛天真,卻又透著孩童獨有的無知狠毒。 ? 「曲兄要跟我一同分享這個多情的小yin娃嗎?」樓月璃的邀請來得意料之外,卻是情理之中。 ?? 玉鸞本該大吃一驚,但現(xiàn)在他被樓月璃褻玩得yuhuo焚身,竟然迷迷糊糊地覺得如果曲雪瓏也過來享用自己,這該有多好。 ??「曲某沒有跟人分享佳人的興趣?!姑髅餮矍吧涎葜环钌愕拇簩m圖,曲雪瓏的語氣依然淡淡的。 ? ?曲雪瓏的話如同驚雷般喚醒玉鸞,玉鸞頓時停下那yin亂求歡的動作,杏眸圓睜,呆呆地盯著頭頂?shù)牟世L天花,淚珠凝在眼角,久久也忘了掉下來。 ? ?樓月璃瞥了呆若木雞的玉鸞一眼,他以食指點著玉頰,嬌笑道:「可惜可惜,你看這小yin娃多失望。他可是肖想曲兄良久了,畢竟誰也知道曲兄對鸞夫人極為忠誠,從不拈花惹草。若是可以跟曲兄共度春宵,也可以算是這小yin娃的造化了。」 ?? 玉鸞看見銅鏡里的自己釵環(huán)盡褪,臉色酡紅,情夫留下來的濃稠精斑被淚水和汗水沖得稍稍化開,彷若被潔羽輕掩的酡紅菡萏,如煙柳眉似顰非顰,看不出是喜是憂,眼眸早已渙散無神,眼珠成為溶化在白雪里的一滴濁墨,紅唇正如半熟的穠桃嬌瓣,歪歪地伸出一截被銀絲纏繞的鮮艷紅蕊,一行晶瑩的口涎沿著嘴角流下來,赫然一副被玩弄至飽熟的yin賤媚態(tài)。 ? ?身後的曲雪瓏也清晰地倒映在銅鏡里,還是翩翩若仙,出塵脫俗。相比之下,自己是如此yin亂墮落。 ??「曲某不打擾樓兄了。」曲雪瓏的聲音依然清淡。 ??「曲兄再等等,小弟待會就出來?!箻窃滦ξ亟o曲雪瓏送了個佻皮的飛吻。 ?? 玉鸞聽到曲雪瓏的腳步遠去,樓月璃也沒有繼續(xù)戲弄自己,這才漸漸回過神來。他猛然想起來,既然自己在銅鏡里看見曲雪瓏,那曲雪瓏當然也看到自己了! ?? 他渾身顫抖,強忍著噗噗亂跳的心,仔細地端詳著銅鏡里的自己。自己被樓月璃畫上濃艷的妝容,現(xiàn)在早已滿臉狼藉,看起來根本不像平日的自己,而且曲雪瓏怎麼可能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對的,他不會認出自己的。 ? ?玉鸞正慌亂地自我安慰時,樓月璃突然以纖長的食指托起他的下巴,哄孩子似地道:「乖,張開嘴巴?!?/br> ? ?現(xiàn)在玉鸞滿心想的也是曲雪瓏,根本沒這心思猜測樓月璃的葫蘆里賣著什麼藥,只是敷衍地張開嘴巴。 ?? 只見樓月璃以手指沾著藥膏,把手指伸到玉鸞的喉嚨深處,這次他總算沒有逗弄玉鸞,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玉鸞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