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浮花在線閱讀 - 一零七

一零七

    一零七

    每種花代表不同的價值,牡丹的價值最高,其次則是芍藥,然後是杏花。有些客人甚至?xí)豢跉鉃殡r妓插上好幾朵牡丹,以此來作出更高的價。

    每朵花的花瓣里也寫著客人的名字,到了晚上,嬤嬤會逐一點(diǎn)算雛妓發(fā)髻上的花,出價最高的客人可以跟雛妓共度一夜。由於雛妓尚未掛牌子,不能以身侍客,所以會以口侍或是才藝侍客,這乃是讓雛妓嘗試接客的好機(jī)會,而且若是客人滿意了,他也會在外面說這個雛妓的好話,到時候自會吸引更多客人在初夜當(dāng)天出價,競逐買下雛妓最珍貴的一夜。

    距離玉鸞掛牌子接客還有一段時間,因此他不用出席春分宴,剛好今天尤嬤嬤也要在春分宴上負(fù)責(zé)雛妓的穿戴妝容,所以玉鸞難得有一天的空閑。

    玉鸞在醉夢院里沒有相熟的朋友可以一同湊個熱鬧,便只是慣常地留在房間里練習(xí)口技和提臀?! ∮葖邒叱38覃[說,他每天也要含著玉勢練習(xí)提臀縮xue,這媚rou才會咬得夠緊。

    夾雜著雨後寒意的東風(fēng)悠悠送來歡聲笑語,下人端著一碟碟香噴噴的烤rou在附近經(jīng)過,香味沿著走廊鉆進(jìn)緊閉的小窗里,撩撥得玉鸞的肚子咕嚕作響。

    玉鸞正是練得汗流滿面,饑腸轆轆,雖然現(xiàn)在他碰不得葷腥,但還是能夠吃些水果飽腹,便披上外袍離開房間,打算到廚房里找些吃的。

    今天的後院格外安靜,畢竟春分宴是醉夢院里一等一的大事,娼妓們忙著在前院里把握機(jī)會招攬客人,至於還在接受調(diào)教的雛妓大約正趁著這難得的休息日在房間里睡個昏天黑地。

    最近玉鸞常常練習(xí)搖風(fēng)擺雪—也就是身騎木馬的yin技,腰肢總是酸痛得很,他只好一邊一手扶著腰肢,一邊緩步前行。

    他剛剛準(zhǔn)備踏出東廂時,卻突然聽到一個少女尖聲道:「給我放手!」

    玉鸞嚇了一跳,他當(dāng)然知道醉夢院里的腌臢事不少,可自己也是自身難保,所以第一時間只想著要躲開,免得引火燒身。

    雖然如此,玉鸞還是忍不住看了院子一眼。

    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被仆役架著跪在地上,少女的面前則站著一個衣飾華麗的紅衣女子。

    玉鸞再是不問世事,他也認(rèn)得出那個氣焰囂張的紅衣女子是醉夢院的花魁嵐歌,至於那跪著的少女也有點(diǎn)眼熟,應(yīng)該是剛剛掛牌子接客不久的娼妓。

    嵐歌笑吟吟地道:「那可是花爺?shù)拿?,連老板也點(diǎn)頭了,我救不了你啊。」

    少女恨恨地道:「是你害我的!要不是你跟我說花爺喜歡這曲子,我怎麼會……」

    嵐歌彎身,托起少女的下巴,嬌笑道:「是你自己粗心大意,著了我的道,我也沒辦法啊?!?

    她站起來退後幾步,向一旁的仆役甜絲絲地道:「你們快點(diǎn)做完,我也好向花爺交差?!?

    那個仆役走上前,從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少女懼怕得不住搖頭,拚命想要逃離,架著她的仆役卻扯起她的頭發(fā),使她動彈不得。

    一絲銀光劃過半空,少女凄厲地慘呼著,兩顆眼珠已經(jīng)被匕首剜出來,無力地掉到地上。

    嵐歌嫌棄地看著地上那雙血淋淋的眼珠,甩了甩手帕道:「把眼珠放到錦盒里,我還要找花爺交差呢?!?/br>
    少女軟軟地倒在地上,大約是痛得暈倒過去。

    失去一雙眼睛,不難想像以後少女將會在醉夢院里過著多麼悲慘的生活。

    玉鸞臉色蒼白,全身發(fā)抖,立即轉(zhuǎn)身拔足狂奔,只想盡快逃出這個恐怖的地方。

    玉鸞慌不擇路地跑進(jìn)南園花林,但見碎云輕薄,芳叢飄香,枝頭上幽苞怯露。

    他跑到一半時,赫然看見兩個男人正在不遠(yuǎn)處玉鈎欄下的紅磚撮角亭子里對酌暢談。

    玉鸞這才後知後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不小心竟然闖進(jìn)了前院—

    想起剛才少女的慘狀,玉鸞知道要是被尤嬤嬤知道自己壞了不能擅進(jìn)前院的規(guī)矩,自己就死定了。?

    玉鸞正要悄悄地往回走時,亭子里的一個黑衣男人已經(jīng)喚道:「站著!給爺拿酒過來!」

    雖然玉鸞只想裝作聽不到,但腳步還是不自覺地一頓。就在這一躊躇之際,那個黑衣男人已經(jīng)大步走到玉鸞的身邊,提著他的衣領(lǐng),沉聲道:「你是聾子嗎?怎麼……」

    那黑衣男人說到一半便閉上嘴,他松開手,雙手抱胸,饒有趣味地打量著玉鸞。

    玉鸞很熟悉這種眼神—老鴇和尤嬤嬤總是以這種有所企圖的眼神看著自己。

    縱使玉鸞只是穿著一身麻布衣衫,但他本就長相不俗,現(xiàn)在跟著尤嬤嬤練習(xí)娜裊媚態(tài),又是天天浸泡銀屑瓊漿湯,肌膚變得極為細(xì)膩柔滑,加上常以香粉漱口,又以脂膏抹唇,呼吸之間盡是幽香,漸漸成為不少人眼中的肥rou。

    玉鸞警戒地退後幾步,轉(zhuǎn)頭看著後方,只見掛在紫葉桃枝頭的綾絹花籃燈幽幽地照亮瓊林瑤樹,卻看不見任何人的蹤影,根本無從求救。

    「在看什麼呢?」玉鸞的怯懦似乎讓黑衣男人更為興奮,他捏了捏玉鸞的臉頰,嘖嘖地道:「這張小臉嫩得跟水磨豆腐一樣。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醉夢院的?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接客?」

    黑衣男人的朋友黃衣男人也前來看個究竟,打趣道:「老板真會藏私,原來還偷偷藏著一個小狐貍精呢?!?/br>
    玉鸞面對著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其實(shí)他不至於手無縛雞之力,但他一看到這些嘲弄的眼神,便想起剛才目睹的一幕,雙腿壓根兒使不出半點(diǎn)力氣,遑論張嘴拒絕。

    黑衣男人輕易地把軟綿綿的玉鸞拉到懷中,往他的頸邊深深一嗅,笑道:「又香又軟,還沒有開苞的嗎?」

    他的言語過於露骨,使玉鸞既厭惡又害怕地掙扎著,但他的後xue里還塞著涂滿顝精露的玉勢,任何男 人的接觸也足以使玉鸞的身體產(chǎn)生激烈的反應(yīng)。

    黃衣男人從後抱著玉鸞,兩個陌生男人一前一後地把玉鸞困在當(dāng)中。黃衣男人亂吻著玉鸞的臉頰,不住發(fā)出咂咂水聲,舔著嘴唇笑道:「這小sao貨果然甜絲絲的?!?/br>
    「不要……嗯……求求你們……」玉鸞哭著哀求。

    黑衣男人對玉鸞的哀求置苦未聞,一手已然駕輕就熟地往下探去,想要玩弄玉鸞的下身。

    玉鸞的下身殘缺,後xue里又是塞了玉勢,自是不愿被人知道,情急之下竟然用力地咬著那根在自己臉上肆虐的腥紅rou舌。?

    趁著黃衣男人吃痛,稍微松開掌握之際,玉鸞立即如同游魚般從那兩個男人的懷中溜出來,只聽到那黃衣男人在後面大著舌頭罵道:「小賤貨!待會得剝了你的皮!」

    玉鸞像盲頭蒼蠅那般抱頭亂竄,一不小心竟然猛地撞到一人的懷抱里。

    那人懷中的槐花香四溢,一雙柔荑輕輕地扶著玉鸞的肩膀。

    玉鸞受驚地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卻見雕檻翠幕外綠博槐蔭,紅杏枝頭鬧,眼前的絕代美人一身檀色天蠶緞碧蘭暗紋交領(lǐng)流云振袖,青絲只以五瓣梅銀簪挽成云髻,柳抬煙眼,容顏如朝霞映雪,正是曲雪瓏。

    曲雪瓏若有所思地看了玉鸞一陣子,他那飄忽的眼神使玉鸞不敢肯定對方還記不記得他。

    只見曲雪瓏的眼眸下移,看著玉鸞嘴角的鮮血。他略一顰眉,以纖細(xì)的指尖拭去那些血跡。

    此時,那兩個男人也追上來了。

    黃衣男人惡狠狠地道:「雪瓏來得正好,這小賤貨咬傷我了!」

    曲雪瓏走前一步,不著痕跡地把玉鸞護(hù)在身後。玉鸞顧不得猜測曲雪瓏的想法,只是抓著他的衣袖,伏在他的背上,全身抖得像篩糠似的,根本不敢探頭出來。

    「發(fā)生什麼事了?」曲雪瓏看著黃衣男人沾血的嘴唇,淡淡地問道。

    「我們見這小美人長得漂亮,便打算跟他玩玩,沒想到他兇得很,竟然咬傷小李的舌頭了?!购谝履腥瞬[起眼睛,偏頭看著躲在曲雪瓏身後的玉鸞。

    「不過是個下人而已,何必為了他而動氣。」曲雪瓏云淡風(fēng)輕地道:「還是回到大廳吧。」

    「要我們消氣也不是不行,至少得把這小賤貨給我們玩一夜,好不好?」黃衣男人陰惻惻地笑道。

    雖然玉鸞看不見那兩個男人,但他還是被黃衣男人的語氣嚇得毛骨悚然—若是被他們玩一夜,自己一 定會被活生生地折磨至死的。

    曲雪瓏回頭看著玉鸞,玉鸞的眼里淚光瑩然,不住地向他搖頭,幾乎要抱著曲雪瓏哭了。?

    「他太怕生,恐怕會侍候不周,讓兩位掃興。」曲雪瓏轉(zhuǎn)頭看著那兩個男人,彬彬有禮地道:「若兩位不嫌棄,今天的酒錢就由曲某包下了,可好?」

    那兩個男人相視一眼,似乎也知道曲少爺?shù)拿孀訏卟坏?,唯有順著臺階下去。黃衣男人嫌晦氣似地擺手道:「罷了罷了,待會找個小倌瀉火?!?/br>
    黑衣男人的眼神卻在曲雪瓏和玉鸞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意味深長地笑道:「原來是曲少爺?shù)娜?,倒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br>
    曲雪瓏的臉上如同戴著一副無懈可擊的面具,絲毫不受黑衣男人的話影響。他把站在走廊上的夕霧喚來,讓夕霧把那兩個男人帶回大廳里。

    外人離開之後,玉鸞還是驚魂未定,一時忘了松開曲雪瓏的雙臂,依然緊緊地抱著對方的背部。他的哭聲剛歇,清淚盈目,只消一眨眼,一行淚珠便不聽使喚地滑落臉頰,看起來就像一頭無家可歸的小貓。

    玉鸞想起之前尤嬤嬤的話,覺得曲雪瓏一定不喜歡看到自己的淚水,連忙掏出手帕擦去淚水,努力地向曲雪瓏露出微笑,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微笑有多勉強(qiáng)。

    晨雨打濕杜鵑,愈發(fā)艷紅如血。柳絲如剪,桃樹在萍池蘚徑散落一片扶疏仙影。芳階的水洼未乾,朦朧地倒映彩繪雕花釉面磚掛落。

    曲雪瓏大約喝了一點(diǎn)酒,罥煙眉若遠(yuǎn)山橫岫,玉頰似香雪染胭脂,粉白唇瓣透著山櫻紅露的水色,偏生眼眸依然清明如同曉日初開。

    本該近在眼前,曲雪瓏卻好像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遠(yuǎn)得玉鸞無法看得清楚。

    玉鸞的嘴唇顫動,他是那麼想跟曲雪瓏見面,跟對方說自己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說前幾天窗邊的桃花開了,說自己已經(jīng)學(xué)會梳理頭發(fā)了??

    可是,現(xiàn)在卻什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