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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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 下一刻,一個男人握著晏憐緒的皓腕,把巨大的陽具塞到軟滑的掌心里。 曾經(jīng)捧著玉蝶梅的素手,曾經(jīng)撫弄琴弦的柔荑,曾經(jīng)被兩位夫君虔誠地親吻的玉指,從此以後只配給下賤的男人手yin。 男人們爭相舔咬著晏憐緒的熟臀,奇臭無比的口涎使臀瓣泛著琥珀脂光,腰窩宛如玉杯瀲滟酌瓊漿。 晏憐緒的肛口閉得緊實,常人以為是個清純的處子xue,正等待著哪個幸運的男人開苞破瓜,然而當一根根肥軟rou舌把菊xue舔出櫻桃大小的洞口時,才看見那倒扣胭脂瓶的花道,堆搡擠壓的rou壁彷若搗得稀爛的瑰果脂膏,一看就知道早就被cao得軟熟,不知吞過多少泡精水。 「不要舔……不要……嗯……很癢……不要插進去……那里不行……」? 晏憐緒的rou蒂長得很淺,男人的舌尖輕易地撥開媚rou,挑出鮮紅豆蔻,再使勁一吮,rouxue深處立時噴出黏稠的腸汁,缺口也滲出一滴滴濁水,點綴著奢華的紅寶石。 「啊……嗯……不要碰那里……啊啊……太用力了……啊哈……」 一人倏然把強壯的手指擠進細窄的尿道口里,穿了金環(huán)的軟rou發(fā)出劇痛,劇痛如同冷電般沿著脊椎上爬,直震得晏憐緒頭皮發(fā)麻。 「??!好疼……疼……」 布滿傷疤的雙手把柔軟彈性的奶白臀瓣捏得變形,手指粗魯?shù)匕彘_晏憐緒的菊xue,燙得好像在冒煙的碩大guitou探路似地蹭著xue口。 晏憐緒花容失色,死命地想要往前爬,大腿上的純金臂釧金光燦爛,他哭喊著道:「不要!不要進來!嗯!樓爺……曲爺……快點來救我……」 他的兩個夫君不是很疼愛他嗎?怎麼還不來救他? 他們的憐緒,他們的玉鸞—快要被毀掉了。 為什麼他們總是要一次次地拋棄晏憐緒? 為什麼? 灼熱得可怕的陽具一口氣捅進晏憐緒的直腸里,如同一根如同燒得通紅的鐵棍,這男人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一上來就抽插得又兇又狠,沒有半分留情。 「奶頭長得那麼sao,怎麼沒有奶水?」 男人大咧咧地騎在晏憐緒的身上,一手抓著晏憐緒的腰線沖刺,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一手則伸到他的胸前,時而把嫩紅蓓蕾按進酥胸里,時而合起五指,把晏憐緒的左乳握成一團,百般揉捏搓圓,好像他真的長出瓊酥膩軟的肥乳。? 「奶頭……奶頭真的要壞掉了……別玩了……嗯嗯!」 晏憐緒的心里的確很抵抗,貪婪的腸rou卻層層疊疊地纏上來,分泌出豐富的腸汁來歡迎粗如兒臂的陽具, rou壁分毫無差地感受著男根的形狀,拳頭大小的guitou,青筋暴露的莖身,幾乎次次也插到晏憐緒的腸道口。 男人眼歪嘴斜,軟綿綿的肚子像個西瓜般隆起,風乾橘子似的肚皮從薄衫下露出來,肚皮上長著一簇簇鬈曲的黑毛,一根紫脹粗黑的大rou棍作威作福地捅著胯下嬌軟白凈的美人的嫩屁眼,茂盛的陰毛被腸汁打得濕透,直捅得美人淚眼漣漣,細腰扭得像搖風擺柳,只痛哭失聲地道:「不要……啊……太大了!出去!出去!會捅壞的!不要碰我……嗯!好臟!好臭!不要插進來……嗚!」 晏憐緒還沒有叫完,另一個男人已經(jīng)把惡臭的陽具塞到他的嘴里。 畢竟樓爺?shù)膶欐砩厦恳惶幰彩菍殻幌箩嵬苫?,也可以一嘗品簫風味。 不過是一會兒,晏憐緒的手里,嘴里,肛門里,全也被男人的腥膻陽具擠得水泄不通。 這群亡命之徒哪里cao過如此上等的貨色,若晏憐緒還在醉夢院里賣身,一夜也是價值不菲,哪里容得他們?nèi)局?,兼之晏憐緒多年來天天泡在媚藥里,又是被兩位夫君呵護滋養(yǎng)得嬌矜無比,簡直就是一頭專門用來侍候男人的yin娃。 本來書香門第的小公子,豪門禁臠的美人,自此淪落為一文不值的男娼,任誰也可以在這名器蜜xue里盡情灌精。 每次男人抽出rou棍,眾人也可以看見晏憐緒的腸道里被捅得泥濘不堪,宛如紅葉御溝,酴釄含丹。杏漿流滿大腿,肌膚蒙上一層雪潔春溶。? 圓挺嫣紅的奶尖被咬得處處齒痕,如同一雙爛軟破皮的櫻桃,不計其數(shù)的蒲扇手掌愛不釋手地猥褻著晏憐緒的臀rou,似乎從未見過那麼形狀完美的一雙玉臀,宛若剝了胎衣的新荔,又白又軟,滑不溜手,連一點點瑕疵也沒有。? 「嗯……嗯……」淚珠從臉頰上滾落,晏憐緒似乎想要說話,但那根陽具實在插得太深,使他連叫也叫不出來,口腔里更是被塞得一點空隙也沒有,不能露出牙齒咬斷那根作崇的rou棍。 晏憐緒還在企圖掙脫,但他掙脫的力道已經(jīng)愈來愈小— 五石散的藥力開始發(fā)作了。 晏憐緒的心里火山爆發(fā)似地涌出精力,身體熱得快要當場燒起來,就像rutou里存了太多熱呼呼的奶水,屁眼里更是異常痕癢,只想被捅得爛透。 如斯份量的五石散足夠使烈女成為蕩婦,更別說晏憐緒本就天性yin亂,他單憑著一己意志熬到現(xiàn)在 已經(jīng)是奇跡了。 綠云攏垂,粉淚打濕醉面勻霞,宛如香蠟殘痕,映照著失去光芒的眼睛,晏憐緒終究還是逐漸迎合男人的jian污。 擁雪成峰的雙臀配合著rou棍粗獷原始的律動,飛快地搖出白花花的rou浪,肛xue老練地吞吐著龐大得夸張的驢物,如同一個度身訂造的rou托子,紅舌也在貪心地舔著馬眼吸取精水。 「好緊,怎麼那麼緊!」男人狂喜地大叫著,他一個來勢洶洶地挺身,rou刃鑲嵌似地深入婉轉柔腸,兩顆鵝蛋大小的囊袋捶打著臀rou,里面載滿腥濁的精水,快將灌飽身下這個屬於主人的姬妾的蜜壺。? 「樓月璃把這小婊子寵得無法無天,哪個男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氣得要殺人,小婊子還不是一碰到男人就發(fā)sao了。」 「這小sao貨給紅袖下毒,樓月璃不也只打了他幾下,心里還疼著呢。」 「你別忘了這賤人可是趁著曲清淮懷孕時爬上了樓月璃的床。」 「曲雪瓏當初為了給這小婊子贖身,幾乎把家底也掏出來,現(xiàn)在他一定後悔死了?!?/br> 「這閹雞就是一頭不男不女的怪物,又是個紅杏出墻的貨色,不知道樓月璃和曲雪瓏看上他的什麼?!?/br> 隨著旁人的指手劃腳,猙獰rou刃更是粗暴地捅進腸xue里,每當虬結青筋重重輾壓rou蒂,rou壁也會如同數(shù)百只溫暖的吸盤般收縮吮緊陽具,緊得男人幾乎拔不出來。 薄暮照雪,殘陽宛若棠梨葉落,輕柔地灑落翠鈿狼藉,淚痕凝面,滲著幾分情不自禁的陶醉。晏憐緒 雌伏在雕綴花磚上,柔肩宛如一捧瑩瑩新雪,彌漫著桂花濃香的青絲幕云撩亂,撕成碎片的煙袖綃紗旋轉飛綻,簌簌珠串在當中來回滾動,展開一地亂紅鋪繡。 千般風情,萬般柔媚,本該只為一人而生,現(xiàn)在卻成了殘花敗柳,不復珍貴。 意識徹底沉淪深淵,晏憐緒扭動著上身,彷若失去金鱗魚尾的姣艷鮫人,含含糊糊地yin叫道:「要死了……要美死了……嗯……cao死奴家……呼……要被捅穿了……」 「小sao母狗!怎麼sao成這樣子!」男人惡狠狠地辱罵,巨掌把晏憐緒的翹臀拍打得啪啪作響。 當那個男人在晏憐緒腸道里萬分舒暢地射精之際,另一男人也在晏憐緒的喉嚨里泄身。 不知道積存了多久的腥黃濁精全數(shù)灌到緊致的yinxue里,雖然晏憐緒早已陷入迷亂,但他還是習慣地撅起屁股,好讓精水能夠一滴不剩地流到腸道里—他體內(nèi)的yin蠱靠精水養(yǎng)著,精水愈多,容顏手段就 愈是動人,所以他每逢交歡後也會撅臀吸精。 陽具戀戀不舍地退出來,腸xue毫不設防地敞開著,彷若倒灌熾熱紅蠟,紅綃燭淚沿著雪香酥軟的大腿滑下來,好像要在那玉骨冰肌上燙出一個個傷口,散發(fā)著凌虐的美感。 纖骨亭亭的膝蓋泡在yin水里,早已跪得泛起熟粉。晏憐緒神情迷茫,杏核喉結上下滾動著,把射到嘴里的精水全也咽下去,他軟聲叫道:「嗯……很燙……味道很濃……小sao母狗要又熱又大的roubang……要給相公生很多小野狗……啊啊……」 突然,晏憐緒被一人抓著手腕,拉著他轉身倒在地磚上。 絳闕迢嶢,翠房深回,繞庭六幅織金云錦暗花繡簾如同瓊草芊綿,被輪番強暴的晏憐緒乏力地躺在一 大灘yin水腥尿里,卻依然嬌美得不可思議,一頭云鬟香霧濕,細葉舒眉,臉霞輕膩,水眸盈盈橫沁,rou體宛如寒玉雕璧,逶垂青絲似墨煙浮滄波。 「張開雙腿,給大家看看小婊子的屁眼?!?/br> 晏憐緒早已被五石散迷得喪失理智,聞言便主動地張開雙腿,腳掌撐在鋪地上,被無數(shù)心懷不軌的男人看清他的yin花。 「屁股……嗯……屁眼……很舒服……謝謝爺?shù)馁p賜……sao母狗很喜歡呢……」 其實不消晏憐緒板開屁股,菊xue早就被cao開兩指圓洞,爛溶的殷紅腸道被內(nèi)射得滿滿的,汨汨地冒出yin水,溶成一灘柔膩的雪漿,若是男人的欲根落入這rouxue里,恐怕連最後一滴陽精也得被榨出來。 「尿孔里看不清楚?!?/br> 晏憐緒順從地撐大畸形的性器,腿間密縫如同兩片熟爛的蚌rou般往外噴汁,淌著熱氣騰騰的油脂,被玩弄得紅腫的尿道口更是微微嘟起來,彷佛等著誰吸食里面的濁水。 蜷曲的長腿宛若冰弦,可以隨意擺弄成任何姿態(tài),晏憐緒仰起素頸,難以按捺地咬著玉指,嬌吟道:「嗯……大家快來看……奴家的sao尿孔……嗯……」 「不愧是樓爺?shù)淖類?,這屁眼和尿孔cao爛了也那麼好看?!?/br> 言語狎玩讓晏憐緒更為亢奮,過量的五石散使他如同燒得厲害的水壺,壺里的熱水早已經(jīng)燒乾,底下的柴薪卻燒得愈來愈兇猛。 心里好像有一把聲音告訴晏憐緒,至少此刻他是被需要的。 自己不是失寵的姬妾,不是被舊情人遺棄的男妓,而是一個被需要的人。 就算需要的只是身體也沒關系。 反正他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剩下來。 晏憐緒輕扭水蛇細腰,濕漉漉的膩玉溫肌染上情欲的深紅,彷若呵一口氣就會化為蜜湯瑞露,貝齒咬著鮮潤的唇瓣,他到處亂拋著媚眼道:「屁眼好癢……哪個爺還想cao奴家的sao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