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狼尾插xue,jingye澆臀/現(xiàn)實:狼嘯的身份,余星被綁架,時湛的猜測
狼尾摸起來柔軟且韌性十足,軟骨可以很容易彎折,余星捅了捅收縮的xue口,只是短短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感受到里面的緊致濕熱,稍稍一用力,就將尾巴往后xue塞進去了一截。 “嗷?。。 崩菄[驚得發(fā)出一聲狼嘯聲,尾巴上的毛全部炸開豎起,這下苦了后xue的腸rou,在余星手中溫順的尾巴都能讓后xue不堪忍受,這下上面的銀毫炸開全扎在脆弱的內(nèi)壁上,癢得想讓人狠狠去撓撓。 “干什么呢!”余星又拿出了才用過的拍子,拍在面前雪白的屁股上。 “嗯哈...主、主人...對不起...”狼嘯渾身都是抖著的,尤其是給余星夾著jiba的大腿,更是抽動的近乎痙攣,“嗷...好癢...不要...拿出去...主人求你...放過我......” “我想干什么什么時候需要由你來決定了?”手拍和臀rou親密接觸,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緋紅,“規(guī)矩呢?” “主人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嗷嗚...真的要癢死了......” 余星抽插不停,抖動的大腿帶來一絲奇異的快感,舒爽的哼了一聲,手上也開始抽送起狼尾。狼嘯全身巨顫,腿堪堪保持著合攏的姿勢,汗水順著蜜色肌rou滑落,狼尾在后xue中進進出出,銀毫從內(nèi)壁上刮過,又痛又癢的感覺蔓延整個后xue,就連深處沒被碰到的地方都自主收縮起來,細碎的癢意幾欲將他折磨瘋掉。 感覺自己要射了,余星停下來,自己擼了兩下,將jingye澆在白皙泛紅的屁股上,狼嘯攤在地上的身體一抖,靈敏的嗅覺聞到了主人jingye的濃郁氣味,竟有種被被野獸圈禁地盤的感覺。 黑紫色的猙獰巨物還直挺挺戳向空中,余星想起了游戲還有一個無自己允許不許射精的設(shè)定,施舍般的開口:“射吧?!?/br> 已經(jīng)足夠嚇人的狼rou又脹大了一圈,彈動兩下,乳白泛黃的濁液噴涌而出,直射了五六分鐘才停下來,前方的地面已經(jīng)被污濁鋪滿。 看了眼狼嘯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余星結(jié)束了這場調(diào)教,卡洛和狄克的體力到是都已經(jīng)恢復(fù)滿了,但是余星一向不喜歡沉迷于任何東西,哪怕這個游戲做的再怎么真實再怎么合他心意,余星也只是把它當(dāng)做是放松的一種方式,放松發(fā)泄完了,關(guān)掉游戲,稍作洗漱,手機往床面一蓋,就躺床上睡得安穩(wěn)。 ———————————————— 余氏集團總部辦公樓,余瑾毅從辦公桌上驚醒,腿間的黏膩想忽視都難,濕噠噠的液體順著褲腿流下,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指間的簽字筆驟然被折斷,尖利的斷口刺破皮膚,疼痛讓余瑾毅清醒了幾分,沉下心思考夢里的景象。 禁欲二十年,連手yin都不曾有過,更沒有對任何人起過欲念,又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夢?除非...除非這人本就是他心底所曾肖想過的人。 心更沉了幾分,斷筆直接扎進掌中,卻如何也冷靜不下來,曾經(jīng)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齷齪,卻沒想到還能不堪到這種程度,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天色已暗,公司的員工基本已經(jīng)下班離開,余瑾毅換了衣服下樓,管家已經(jīng)開車等候,抬頭看向天空的一鉤彎月,余瑾毅怔怔出神,直到被管家喊了一聲,才恍恍惚惚問道:“少爺在學(xué)校在學(xué)校怎么樣了?” 管家早已習(xí)慣了余瑾毅這種別扭奇怪的稱呼,躬身回答:“小少爺看起來好像挺排斥和余家扯上聯(lián)系,這次仍然是選擇了寄宿在學(xué)校,拒絕家里接送?!?/br> 余瑾毅沉默片刻,道:“罷了,是我對不起那孩子?!庇质橇季玫某聊沤K于再次開口,“中秋快到了......讓他放假了回家一起吃飯吧?!?/br> “是?!惫芗夜Ь椿卮稹?/br> ———————————————— 一夜無夢,第二天神清氣爽,有課時在課上劃劃水,沒事在學(xué)校和大學(xué)城隨意逛逛,一周下來,余星像是將手中的游戲忘了一般,沒有沒有再看過一眼,卡洛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主人厭棄了這個游戲的準(zhǔn)備,正思來想去還有什么更好的方式作為他們和主人之間的橋梁。 周六,從電玩城出來,經(jīng)過一個無人小巷,一陣清風(fēng)吹過,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余星瞇了瞇眼,鼻子聳動,輕輕嗅了兩下,竟然是迷藥,有點意思。 隱藏在暗處的人看見任務(wù)目標(biāo)栽倒在地上,立馬招呼著人將余星拖到不遠處的面包車上,踩下油門向郊區(qū)駛?cè)ァ?/br> 廢棄廠房中,時湛心神不寧地踱來踱去,隱隱有些后悔這次做的決定。 “老板,人我們帶過來了?!睅讉€壯漢將一個被繩子綁住的人仍在地上,砰的震起一地灰塵,時湛的心也跟著震了震,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嚴(yán)重。 “你們出去吧,尾款我回去之后就會打到你們賬上?!睍r湛煩躁的揮了揮手,隨著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響,空曠的車間就剩下一站以躺兩個人。 蹲下身,手指無意識地描摹地上之人的臉部輪廓,一時竟是有些入迷了,回過神,隨之而來的就是越發(fā)濃厚的熟悉感。 自己沒有失憶過,也不曾在上次上課之間見過這個人,那么為什么會有熟悉感呢,時湛想到了自己將人抓來想要做的時,如此是不是就能解釋? 自己被人鞭打玩弄還被改造成現(xiàn)在這個不男不女的鬼樣子,事后卻完全沒有前后經(jīng)過,甚至連對方的長相都記不清楚,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被催眠了,抹去了如何被抓過去還有是什么人抓的自己的記憶?自己看著這個人眼熟,就是因為自己雖然被催眠抹除了記憶,但是潛意識的本能還記得,還有對上他時身體的反應(yīng),也是因為就是這個人將自己改造成這個樣子的,所以這么多天見到了這么多人,卻唯獨只會對他起反應(yīng)? 不管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這個樣子,很快就會知道了,如果不是,那么就讓他忘記這段時間發(fā)生過的事情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若是真的...... 時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