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禁果(H:她破舊的出租屋里,她主動脫下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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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雪之夢,放學的鈴聲。孫離耐心解完手里這道圓錐曲線的大題,才慢條斯理收拾起東西,關燈鎖門。 教學樓里只剩下這一盞燈,關上了,就什么也沒有了。 她摸著黑下樓,在樓梯角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腳步頓了頓又繼續(xù)往下走,然后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被拉進一個懷抱,男生身上溫暖的汗味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墻。 趙之杭看著她做出一個防御性很強的姿態(tài),又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強迫自己放松下來,嬌小的身體溫熱綿軟,瑟瑟地微微縮著。 他心里有什么東西被波動了似的,用力把她抵在墻角,親吻上去。手順著她的衣擺揉上她胸口的綿軟。 她總是那么惹人憐愛。瑟縮一下,再瑟縮一下,便放棄抵抗了。 孫離感覺自己快缺氧了,唇齒間肆意的掠奪索走人意識里最后一絲清醒。身體軟了,軟下去了,沒辦法,便扶住他的肩頭。 終于被他放過,孫離微喘著抬起眼睛,借著不知道哪里的微光,在這不完全的黑暗之中趙之杭的眼睛很亮,像一只蟄伏的野獸。 “走?!?/br> 她被他拉著跑起來,在跑到教學樓一層時放開了手,一前一后的跑到了校門口。 四十來歲的門衛(wèi)舞著手里的鑰匙串,沒好氣兒地朝零零散散跑向門口的學生吼著,“快點!快點!” 孫離跑出校門便停下來撐住膝蓋喘氣,頓了一小會直身朝趙之杭走過去,臉上飛著的紅暈不知是因為跑步還是剛才的親吻。 趙之杭看著她透出粉意的臉頰,右手的食指條件反射般地跳了跳。剛才溫熱柔軟的觸感還停留在指尖,回味無窮。 孫離已經跟上來了,隨手調整了書包不太得用的舊肩帶,悶聲。 “走吧?!?/br> 宛中作為一塊面積不小的政府用地,免不了被排擠在郊區(qū),校園周圍看不到半點繁華的影子,街景呢,就是八九十年代城中村的景象。 違規(guī)建筑亂搭亂建造就的接吻摟和牽手摟,頭頂私自牽拉的電線比月考的紅線還一團亂麻。七拐八拐的舊巷子積著昨夜秋雨的水,小水洼被晚歸得建筑工人踩成了泥坑。 孫離踩著她的白球鞋小心翼翼避著泥坑,趙之杭在前面幾步遠的地方等她。 “小心?!?/br> 趙之杭拉了她一把,避免了她因為一腳踩起玩忽職守的松動地磚而摔倒的窘境。 然后索性就沒有放開她的手,拉著她的手避開那些坑坑洼洼,油油膩膩。 終于進了孫離四十平多點兒的小出租屋,趙之杭把燈拉開,順手關上門。 孫離放下書包坐在那張破破舊舊的沙發(fā)床上,沉默地脫下外套。 趙之杭轉過身去的時候她正在繼續(xù)往下脫,上身只剩一件洗的有些發(fā)白的小背心,她還在脫,沒有要停的意思。 趙之杭坐到沙發(fā)邊上把她抱進懷里,勾著她那件小背心的下擺整個勾上去,將那白皙的乳rou,粉褐色的乳暈袒露出來。 他們之間本來也沒有那么多虛與委蛇。 白熾燈刺眼的亮度襯得她肌膚像雪一樣,但也毫不掩飾地暴露出她的缺點——四肢上泛金色的絨毛,膚表浮起的,不太明顯的顆粒狀,還有腹部和大腿堆積的一圈可以捏起的脂肪。如果仔細端詳她的臉龐,暗沉和烏青的眼圈根本遮擋不住。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無瑕的膚如凝脂。 但這不會妨礙它摸上去既軟且嫩,膩人的手。 趙之杭無限留戀的撫摸過她的裸露的肌膚,輕輕含著她的耳垂,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男士的平角內褲和女士的三角內褲被疊在最上面。 孫離跪伏在沙發(fā)床上,被趙之杭罩在懷里,兩只左手手心對著手背扣在一起。趙之杭一面吻著她的頸子,一面在她的胸上揉捏,哪邊都不肯放過似的。 他已經勃起了,規(guī)規(guī)矩矩套著避孕套,抵在她腿間,又硬又燙,磨磨蹭蹭地抵在哪里。 孫離被他制得全然不能動,身體的反應卻不受她的控制,下腹一陣一陣灼熱,然后微微發(fā)著抖地濕潤了,出水了。 胸口的那只手已經離開。預料到事情的發(fā)展,孫離禁不住死死貼緊他的身體,發(fā)出了一聲楚楚可憐的鼻音。 趙之杭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他把她的左手拉到腰上握住,把著他的家伙,在她軟軟的rouxue上淺淺戳弄。 輕輕戳一戳,進入一點點,那里像一張小嘴一樣,翕動著,吐出晶亮的液體,誘得人恨不得一桿入洞,大力撻伐起來。趙之杭一遍一遍告誡著自己不要cao之過急,深吸一口氣,緩慢地挺進去。 “嗚……” 她吃得太緊,所以疼了,哀哀驚叫一聲,瑟瑟得愈發(fā)收縮起來。 趙之杭額間爆出青筋,滾出汗珠,扶著她的腰輕輕撫摸。 “乖——” 他咬著牙挺入進去,在孫離又是捺不住的一聲嗚咽時把她抱進懷里,摟著她顫抖的身子親吻。 “乖…乖……” 然后抽動起來。孫離輕輕的抽泣帶上了喘息。細細碎碎地擾動著他緊繃的神經。 趙之杭再也壓不住心中洶涌的獸欲,紳士的偽裝支離破碎。他大力開合起來,每一次頂弄都狠狠攪進她深處,引出她溫熱甬道內的一陣痙攣。水聲與rou體撞擊的聲音,溫熱的汗味,灼熱的呼吸。這一切的一切叫做欲望,叫做性,原本是他們這個年紀渴望而不可采擷的禁果。 浴室水聲停住,門打開的時候帶出一陣氤氳的熱氣,消弭在初秋微冷的空氣中。 孫離趿著拖鞋,腳步踢踢踏踏。濕潤的黑發(fā)搭在肩頭,濡黑得不可思議。 趙之杭在沙發(fā)床上睡著了,豪橫地占據了中間的位置,因為疲倦微微打鼾。 他睡覺的姿勢其實顯得很沒有安全感,手臂和腿都蜷著,內收著,沒那么四仰八叉。 睡著了的時候他的眉頭會微微蹙起來,他在夢里害怕什么呢。 孫離在房間里轉著圈,疊好衣服,支好蚊香,打開窗戶并關上紗窗,抽出化學練習冊坐到窗邊的小桌旁。 她還沒有寫完作業(yè)。 點亮一盞昏昏的臺燈,她又從大人的世界里回來了,開始思考她們這個年紀的確需要思考清楚的,有關化學平衡常數的問題。 孩子們,少年們,如果你了解和觀察,他們好像割裂了的白天黑夜,光鮮單純下藏著秘密。藏著屬于大人的東西。 月影蹁躚而過。一點了。 鋼筆筆尖點在紙面上,暈染開一個墨點,孫離嘆了一口氣。 趙之杭好像睡不安穩(wěn)似的,又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坐起來。 他瞇著眼睛的時候好像在譏諷什么,可以直接走馬上任電影里的迷人反派。他赤腳走到她的身后,弓下身去。 “唔?!?/br> 趙之杭在她的練習冊上掃了兩眼,喉嚨里咕噥了一聲。他抓起她的鋼筆圈出了她演草紙上列出的幾個公式,筆尖點了點。 “聯立就好了,剩下的是個數學問題。” 孫離點點頭,接過鋼筆,繼續(xù)演算。擱下筆時趙之杭已經又睡著了,貼近里側,給她留下了外側的空間,她貼著床邊躺下去,背對著他。 天賦。 這個字眼平白的就透出一種絕望感。有些人生而就有的,你沒有,不僅沒有,甚至殘缺。 那些物理,化學,的公式定理,在她手里就是一個個艱澀的音符,單調的,乏味的,湊著不成曲調樂段。為什么在趙之杭手中,就是流暢優(yōu)美的音節(jié)。 她不夠努力嗎?她已經不知道還要怎么努力了。 平躺過來,昏暗的出租屋的房頂在眼前,斑斑點點,明暗不一,那是老樓的頂樓下了雨滲水長出的霉斑。 最最最廉價的電熱水器,原本乳白色的淋浴噴頭老化成一種古舊的黃。 廚房是排風扇,十年前的電磁爐,石制的老灶臺。 在趙之杭來她這兒之前,她的枕頭可憐巴巴的癟了半個,半個枕套空蕩蕩的,顯示出她生活的捉襟見肘, 自從他來了,霉味起球的舊被子換成了簇新膨軟的羽絨被,記憶棉枕芯的新枕頭。 她摸著新的床上用品上的布標,不知道做什么反應。 趙之杭對她真的很好,甚至從付出和回報的角度上,似乎對他不太公平,孫離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 他是一把梯子,救她脫離窮困潦倒的泥潭,甚至通向一個離她很遠的生活,像他手機里,他家明亮的大飄窗的照片,又像那一床羽絨被,輕得像一個輕飄飄的夢。 趙之杭又翻了一個身,把她摟進了懷里,他身上飄出舒膚佳香皂的味道。 孫離僵了僵,然后聽到他嘟囔。 “很晚了,睡吧?!?/br>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撇了撇嘴,閉上眼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趙之杭已經離開了。她的“報酬”,一個牛皮紙信封放在桌面上,里面是整整齊齊兩千元,旁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還有幾樣水果。 孫離攥著信封,歪了歪頭。 趙之杭對她不可謂不好,在床上算得上溫柔體貼,連這種最尷尬和生硬的環(huán)節(jié)都被他處理得流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