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3-04

    [第九章]

    開學有幾天了，學生們忙著補假期作業(yè)，老師們忙著給學生注冊，然后講講

    上學期的期末試題，幾天就這樣既忙碌又平靜的過去了。

    我沒有去找過慧姨，而是把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剛參加工作，對教學

    的陌生讓我手忙腳亂，同時我也不能給老師們留下不踏實的印象。

    我任初一年級三四班的語文和三班的班主任，而母親任初一年級的年級主任

    和一二班的語文。顯然這是學校的特意安排，我剛參加工作沒經(jīng)驗，而母親在教

    學上是有名的能手，學?；蛟S是希望母親能多給我一些指導吧。

    那天的事情，母親似乎很怕我提起，也不給我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搞不

    清楚mama的心思，又怕逼急了mama會出事，所以有好幾次我只是旁敲側(cè)擊的像母

    親示意，示意她為人師表要守信用，但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了……

    剛畢業(yè)出來的學生，毫無教學經(jīng)驗，所以開學伊始，都會走讀聽課，學習經(jīng)

    驗，我也不例外，我會在我的空閑課余時間去聽老教師講課，學校里語文教師加

    上我，大概有四個。除了我，他們都是老教師，教學經(jīng)驗都很深，不過聽了幾次

    下來，我發(fā)現(xiàn)最喜歡聽的還是母親上的課。

    我和別的學生不一樣，記得初中時，我就喜歡上母親的課，無它，只因為媽

    媽太漂亮，太突出，連聽課都是一種享受……一晃，時間都過去好多年

    了，但親切熟悉的感覺，絲毫沒有褪去。mama的風采依舊明媚照人，水潤的眼眸

    靈光流動，婉茹少女般清麗脫俗。鵝蛋臉龐略施胭脂，美麗的氣息很是迷人。上

    身胸部曲線玲瓏，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別在耳后，沿著肩膀鎖骨向前披散到胸前，踱

    步間帶動秀發(fā)輕輕拂動，特別吸引眼球。歲月絲毫沒有影響到mama的美，相反，

    越發(fā)豐韻的身姿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氣質(zhì)。

    我無時不刻的被mama的一舉一動所吸引，連聽課的目的都忘了，眼光只在媽

    媽的身上打轉(zhuǎn)，一會是mama飽滿的胸部，一會是mama露出裙袂的美腿，眼光流動

    中，連著有好幾次對上了mama的目光。兒子的目光充滿雄性的火辣，mama不敢多

    看，每次對上了都會一閃而過，借著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字而躲避。

    mama的目光是羞赧？還是擔憂？我猜不出究竟是哪一種，原本的教學記錄被

    我拋之腦后，我隨手在筆記本上寫了幾個字，然后撕了下來。下課鈴聲響起時，

    我快步跟著mama走出了教室，伸手將那一頁黑字白紙塞在了mama的語文書里，然

    后看著mama慌亂的眼神，小聲提醒道，「得回看一下。」

    我本以為mama會有所回應，但顯然石沉大海了……為了躲我，她似

    乎想用工作麻醉自己，每天忙出忙進，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最后連小妹也看出母親的反常來，又不敢問母親，偷偷的跑來惶恐的問我：

    「哥，mama這是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刮覔u著頭說，這是我次對小妹撒謊。但是，我能告訴

    她真相嗎？我能告訴她是因為她哥哥想要她親愛的mama，所以mama只能躲著他哥

    哥，我能這樣說嗎？

    「哥，小妹好怕。mama以前都不是這樣的?！剐∶脫涞轿覒牙?，摟著我的脖

    子大哭起來。

    看著小妹因為恐懼而顫抖的身體，再想到這些天來母親日漸憔悴的臉龐，我

    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種鉆心的疼痛堵在我心里，讓我感到窒息，接著就

    是痛徹心肺的干嘔，背靠著墻壁弓下身去，最后癱軟在墻腳。她是我的親生母親，

    我卻對她有天理不容的欲望！哎，一種深層的罪孽和愧疚感不斷從我腦海升起，

    壓的我有些難以呼吸。

    這更加嚇壞了小妹，撲在我身上不停搖晃著我：「哥……哥……你怎么啦，

    媽?。。專。?！你在哪里？哇……哥?。。　?/br>
    我撫摸著小妹的頭發(fā)，擦了一把眼淚，小聲安慰道：「小妹不怕，哥沒事，

    有哥呢，別怕啊?！懈缒亍懈缒??！?/br>
    在我的安慰下，小妹漸漸平靜下來，漸漸的哭聲變成了抽泣，又漸漸的在我

    懷里睡去。

    我?guī)状蜗氚阉У酱采先ニX，但是我一動，她就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不放，

    似乎就要醒來的樣子。是啊，她太需要一次安寧的睡眠了。最后，我也沒有再動，

    就這樣抱著小妹，讓眼淚嘩嘩的流著。

    我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母親的種種好在我眼前浮現(xiàn)出來。

    母親多少次在我要出門的時候，忙里忙外的幫我收拾東西；多少次拖著疲憊

    的身子回到家，還堅持著打理我和小妹的起居；多少個深夜，不忘起來幫我蓋被

    子；又多少個我晚歸的日子，她在家里靜靜等待……

    這一幕幕一樁樁像無數(shù)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令我在疼痛中無地自容。作

    為兒子，我只記住了母親的嚴厲，還有那不該有的背德念頭，卻沒記住mama作為

    一個母親的偉大母愛。

    最后，當我眼前出現(xiàn)母親為了我而被校長欺負的一幕時，我再也無法控制內(nèi)

    心的羞愧與憤怒。

    「我要找那禿驢算賬，我要殺了那狗日的，居然敢對我mama無禮?！刮倚睦?/br>
    失控的念叨著，從床下翻出把西瓜刀來，沖出了房間。

    然而我剛出房間，就被一直站在外面的母親一把拉?。骸感√模。?！你這是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那狗日的算賬，你別管?！刮宜﹂_母親的手，說著就要往外沖。

    「不要啊，棠兒！不要啊。」沒想到母親一下子撲上來抱住了我的腿。

    「媽?。?！你放開！我有這么好的mama，誰都不能欺負。媽，你放開我！??！」

    我急得大吼起來。

    「不要啊，棠兒！不要啊……不要……不要。媽求求你……媽求求你。你別

    去……你不要去。mama和校長沒有發(fā)生什么，也不會有下次了，都是mama不好。

    媽什么都答應你……媽什么都答應你……你別去……你不要去哇。你要是出了什

    么事，叫mama咋活啊?！改赣H緊抱著我的腿不放，一邊聲淚俱下、語無倫次的哀

    求著我。

    「哥！……哥！」這時候小妹也哭喊著從房間里跑出來抱住我的另一條腿。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但是見我提著刀，怒氣沖沖的樣子，就知道我要去找人拼

    命了。

    「媽！??！棠兒對不起你，你讓棠兒去?！蛊鋵嵨叶贾續(xù)ama那天只是被校

    長吃了點小豆腐而已，但我現(xiàn)在的是對自己當時脅迫母親，要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的心理羞愧。明明剛才找回的理智已經(jīng)要求我把mama當作一個母親來看待，但是

    當聽到母親什么都答應我時，我心中的魔鬼盡然又抬了頭。我真是無地自容，趕

    忙拖動腿。

    「棠兒……別去。媽什么都答應你。媽什么都答應你……你別做傻事……別

    做傻事……別……別?！鼓赣H不停的搖著頭，頭發(fā)粘在了掛滿淚水的臉上，死死

    抱住我的腿不放。

    「哥，你答應mama。你答應mama……小妹求你了?！剐∶靡部拗笪业?。

    兩個女人的眼淚融化了我的心，我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媽……你別哭。棠

    兒答應你，棠兒答應你?！肝乙贿叞涯赣H扶到沙發(fā)上坐著，一邊聲音哽咽著說。

    這時候，母親和小妹的哭叫驚動了好幾家鄰居，學校的幾個老師咚咚敲著門，

    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母親的臉一下子蒼白抽動起來，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媽，別怕?！刮壹泵κ掌鸬厣系牡叮缓髵咭暳艘槐榉块g，見沒什么破綻，

    才故作鎮(zhèn)定的去開門。

    「鐘棠，發(fā)生什么事了？」一位女老師急切的問著就要進來。

    「沒事沒事，我媽剛才打我，我不聽話，把我媽急哭了?！刮艺驹陂T口擋住

    他們，急忙解釋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棠，你這么大了，還把你媽急成這樣。再說了，兒

    子聽mama的話那是天經(jīng)地義?！鼓挲g最大的劉老師責備起我來。

    「是……是，是我不對，剛才打擾大家了，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F(xiàn)在

    也不早了，大家回吧……回吧，謝謝啊，謝謝大家了。哎，劉老師，小心別摔著

    哈?！刮亿s緊一邊陪不是，一邊招呼大家離去。

    「非茵！兒大不由娘，想開點，別急壞了身子啊?！挂晃慌峙值呐蠋熛蛭?/br>
    里的母親高喊一句，也悻悻的離開了。

    「蘇老師您走好……」

    夜很靜，但我的心一點也不平靜，皎潔的月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照在母

    親的身上，如煙似夢。母親因為怕我又去拼命，所以一晚上跟著我，但是這些日

    子以來的煎熬讓這個堅強的女人抵擋不住疲憊，靜靜的在我床前睡去。

    看著母親秀美的脖頸下，從領(lǐng)口露出的深深的乳溝，和半邊rufang。我忍不住

    伸出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母親的頭發(fā)和水嫩的臉頰，另一只手懸在mama胸前的上

    方，是落也不是，抬也不是，天人交戰(zhàn)的我yinjing卻不由自主的變粗變大起來。

    「我真是畜生不如！」留戀的看了幾眼mama曼妙的身體，轉(zhuǎn)過身我扇了自己

    一耳光，恨恨的說道。

    「棠兒，別去。媽什么都答應你……媽什么都答應你。你別做傻事……別做

    傻事。別……別?！改赣H眼角掛著淚水，說著夢話。

    聽著mama夢里的喃喃之語，我也漸漸的平復了情欲之心。隨手關(guān)了燈，脫去

    外衣，也跟著睡到了床上，躺在了母親身邊。

    我的單人床普通大小，自然沒父母臥室里的那張大。mama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所以留下能夠伸腿伸腳的地方并不多。mama已經(jīng)睡著了，我只好躺進里面微側(cè)著

    身，掀開被子也磚了進去。

    溫軟香艷的rou體就在身旁，mama迷人的氣息時不時傳來，勾的我心癢癢，但

    我卻只能強忍著無動于衷，十足做了一回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多想無益，順其

    自然吧，蓋好了被子，一只手輕輕附上了母親豐潤的腰肢，這感覺仿佛回到了孩

    童時期，撐了撐mama的胳肢，我也合上了眼……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