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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神醫(yī)在線閱讀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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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云舒還是留下來了。

    但不是為了用膳。

    一只燃著明火的小爐架在中央,常掛著溫潤笑意的云舒公子頗為煩躁,手腕翻飛,搖著折扇吹散白煙,明晃晃的火舌被風這么一鼓,更旺了些,燎得袖口精美的紋繡包邊蜷曲著。沸騰的水泡咕嚕咕嚕頂撞著銅壺蓋子,水汽從小孔中撕扯出來,揚起尖銳顫鳴。

    額發(fā)被升騰而起的霧氣濡濕,焉焉地耷拉下來,云舒分明第一次被這種粗使活計折騰,風流自在的公子氣度一點不剩。

    “煮好了?!?/br>
    澆滅炭火,云舒神色懨懨,往圈椅上一癱,目光向小神醫(yī)掃去,不滿道:“我欠你的啊,白白被你使喚,連句道謝都沒有?!?/br>
    他是被小神醫(yī)留下來燒水熬藥,幫忙善后的。

    小神醫(yī)不理他,也絲毫沒有羞愧,兩腿一張,沾濕的帕子就往殘留了精斑的臀縫處探去。

    這處實在可憐,結(jié)了塊的濁精和污血耙在皮rou上,一塊塊硬邦邦的,還夾雜著幾根斷裂的蜷曲毛發(fā),好不凄慘。

    前夜里暮色漆黑,小神醫(yī)自己清理不方便,又只用了涼水草草沖洗,殘留了些污濁倒也合理。

    手帕溫熱,燙化了xue口凝結(jié)的血痂,黑乎乎的軟塊剝落下來,內(nèi)里又滲出了幾縷新鮮血液,染的帕子鮮紅一片。

    云舒看著紅腫的xuerou,眉頭直皺,說:“你要爬床,好歹先滑潤夠了再去?!?/br>
    “我提前用脂膏潤過的?!?/br>
    小神醫(yī)身上爬了些細密的熱汗,臉色潮紅,他喘了口氣,陳述道:“只是二爺天賦異稟,生的碩大,又被藥物催發(fā)了,難免吃力些。”

    ——吃力到幼嫩的肛口被rou刃撕裂。

    “藥物?不是二哥自己想要你?”

    小神醫(yī)不會害臊,卻知尷尬,他訕訕笑了一聲,點頭道:“下了點助興的東西?!?/br>
    云舒氣急,猛地站起來,瞪視著他:“那你還等著二哥和你清算?我替你和二哥求個情,換成第二個選擇,你先去邊關躲躲?!?/br>
    早晨的事情,小神醫(yī)都已經(jīng)告知云舒了,包括二爺給出的三個選擇。

    那時小神醫(yī)進來,形容狼狽,一頭蜈蚣辮的編發(fā)凌亂不堪,平日里油光發(fā)亮的發(fā)絲雜草般團成結(jié),走路也踉踉蹌蹌,極不自然,胸前血跡隱約可見,特別是那刻著倔強的眸眼,不再閃爍著志在必得的精光,而是朦朦朧朧被一層軟霧覆著。

    模樣雖然狼狽,眼角卻隱約蘊著些春情。

    精明如云舒,一眼就看出來他被開了苞。

    他以為是小神醫(yī)終于打動了容竹,換來一場魚水交融的歡好,或者是不小心擦槍走火了,也總歸是容竹自愿的,就算不負責,以后也多少會留些情面給他,所以當時沒有質(zhì)疑他的選擇。

    男人嘛,在溫香軟玉身上發(fā)泄過了,自然就把人劃進自己的地盤里,若犯了錯,仔細管教著便是了。

    小神醫(yī)一副挨了罰的模樣回來,也多半是容竹在按自己的喜好打磨他的性子,不是什么要緊事。

    云舒是這樣猜測的,可若是事實完全相反……

    “我派人送你去邊關!你在那等二哥,先躲著他點,也能提前……”

    “不去?!?/br>
    云舒焦急想要安排他走,小神醫(yī)悠悠拒絕了他。

    “為什么?”云舒質(zhì)問。

    “我不想再和他分開了?!毙∩襻t(yī)眨眨眼睛,故作輕巧道:“讓他罰盡興了才好,免得他憋著一股火氣,我也心疼?!?/br>
    “你倒體貼細致,可二哥未必領情?!?/br>
    云舒不為所動,嘲弄他:“盡興不是你能受的,何苦非要貼上去討打?!?/br>
    “不用他領情,我都是為了自己。不讓他xiele火,徒留隱患,日后影響我們感情?!?/br>
    不知是哪里來的自信,小神醫(yī)始終堅信容竹最后會喜歡他。他要盡一切努力靠向容竹,打動容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拖慢他的節(jié)奏,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小神醫(yī)渴望太久了。

    云舒被他不知死活的脾氣搞煩躁了,不留情面打擊他:“需要用你泄火?二哥外面那些人白養(yǎng)的?你以為只有你倒貼嗎,你以為二哥身邊沒人是潔身自好嗎?不過是都養(yǎng)在了外頭!”

    “我不管你了!”云舒作勢掉頭要走,氣呼呼的。

    小神醫(yī)不攔他,慢慢開口:“我沒奢望他守身,從前的事我管不了,今后斷不會再給他機會找別人了,不管是情欲還是宣泄,都只能沖著我來。”

    ——他一定要擁抱到他的愛人。

    云舒神色復雜,猶疑了一會,終究沒再說什么,揚長離去了。

    -

    新科狀元尹安舸的府邸。

    聽著屋內(nèi)曖昧的低喘聲,小丫鬟直呼自己命苦。

    門扉半掩,里間春光泄露,止不住的呻吟逸出來,小丫鬟要是抬頭望去,隔著屏風,也能看見燭火下影影綽綽的暗味身形。

    房梁下垂著一條粗糲的鐵鏈,末端用筆直的鐵管彎了一個斜鉤,鉤尾是實心球做的,拳頭大一個球體塞進肛口里,把奴隸牢牢掛在鉤子上。

    尹安舸隨意推了鐵鏈一把,完全靠肛勾支撐身體的奴隸就糟了大罪了,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的身體隨著鐵鏈擺動,一不留神把球吞的更深了些,腺體被狠狠碾過,激得那根被紅繩綁縛的粗大男莖更硬挺了。

    奴隸的唇被兩根嘴鉤強行拉開,拉的極大,細皮革死死勒進皮膚里,深深刻出兩道紅痕,涎水不斷順著嘴角滴落,連成一道黏膩細絲,yin靡極了。

    ——他這樣是說不出話來的,只能含混吐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

    即便是剛才那樣的刺激,他也沒能驚叫出聲,只能眼睛盯著尹安舸,發(fā)出“啊啊”的聲音。

    尹安舸摸摸他guntang的男根,輕笑一聲,說:“這不是很享受嘛,阿泰?!?/br>
    笑如和煦春風,滌凈了阿泰滿身情色痕跡,他安靜下來,癡癡望著對方,眼里只剩尹安舸一人。

    阿泰四肢都被牢牢綁縛著,動彈不得,只有頭顱可以自由活動,從各個角度看向他,滿心滿眼追隨著。

    尹安舸不喜歡他的眼神,又取了一對鼻鉤來,尖銳的鉤子扎進鼻腔,另一頭扣在后脖頸的繩結(jié)上,逼得阿泰只能高昂著頭顱,視線正對著系著鐵鏈的房梁,再看不到尹安舸……和其他人。

    尹安舸強制他抬頭以后就讓丫鬟進來了。

    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丫鬟,突然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外面,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匯報的。

    阿泰已經(jīng)被吊了許久,腦袋昏昏沉沉的,又隔了一道屏風,即便他盡力去辨識尹安舸的談話內(nèi)容,也聽不太真切,只隱隱約約捕捉到“邊關”“容二爺”幾個詞。

    尹安舸倒挺高興,隨手擼了手上的玉扳指下來賞給小丫鬟,吩咐道:“以后容家的消息直接送進來?!?/br>
    又問:“是誰來送口信的,烏古侍衛(wèi)么?”

    丫鬟搖搖頭,回復道:“是個面生的,奴婢認不出來?!?/br>
    打發(fā)走小丫鬟,尹安舸拿著一根柳條鞭踱步到阿泰面前,細鞭柔軟堅韌,刮蹭著雙丸,十分麻癢難耐,阿泰僵直著身體不敢動,生怕把肛勾吞的更深,直直捅破柔嫩的腸道。

    尹安舸另一只手摸進阿泰嘴里,長指夾著軟舌糾纏了一番,指尖又抵進喉口,亂捅一氣,逼著喉嚨劇烈收縮,享受那塊軟rou條件反射的吞咽痙攣。

    喉道按摩非常舒服,尹安舸笑得溫柔,湊近阿泰,朝他的耳廓送去一口濕熱的氣息。

    “今兒心情好,賞你一次抽射。”

    說罷,他就解了綁著阿泰男根的紅繩,可憐這根東西,在繩籠里困久了,紫紅的柱身上滿是交叉的勒痕,深陷進皮rou里,幾乎要滲出血跡來。

    ……讓人肆虐欲倍漲。

    尹安舸笑容溫柔,下手狠厲,柔軟的鞭身直接往guitou抽去,飽滿的頭部幾乎要被力勁劈開,勃發(fā)的陽物疼的瑟縮,竟是疲軟了幾分。

    尹安舸又對他柔柔吹了口氣。

    “今天是賞你,阿泰不要不識抬舉哦。你射出來,鞭子才會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