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地下調(diào)教(2)(電擊/舔rou/失禁/koujiao/藥物控制/馴服/調(diào)教/求饒)
書迷正在閱讀:艸服這只A【女a(chǎn)男a】、在女寢做皇帝、靈感小短片、情趣飛行棋[高甜燉rou]、初心未了(1v1)、[HP]籠中雀 德拉科的求助、清風(fēng)明月,高嶺之花(合集)、yin欲都市、誰能拒絕又軟又甜的小媽、女攻合集【短篇】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制服男的控制下,電流或強(qiáng)或弱地經(jīng)過泰格的身體。泰格感到相當(dāng)難受,撅起的臀部不停抖動著。 制服男笑了笑,拿起連接著金屬網(wǎng)的另一根筷子一樣的鐵棒。鐵棒閃著寒光,橡膠的握柄昭示了它肯定有著不尋常的功用。 “這根棒子,我們叫他‘打狗棒’,專門用來訓(xùn)練不聽話的奴隸的。沒想到,‘打狗棒’有一天居然可以打虎,實(shí)在是三生有幸啊?!?/br> 泰格恐懼的眼神盯著棒子的前端,眼看著它在自己視線的上方消失不見。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肛門突然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泰格忍不住慘叫起來。原來制服男用鐵棒在泰格插著假rou的菊xue周圍畫著圓圈,而鐵棒每一次接觸皮膚,都會放出相當(dāng)強(qiáng)烈的電流。 制服男聽著泰格的哀嚎,居然莫名興奮了起來,左手利索地拉下拉鏈,一根猙獰的入珠巨r(nóng)ou彈了出來,打在泰格的臉上。制服男的陰.莖不僅粗大黝黑,而且青筋凸起,整條大rou中嵌入了四列縱向的金屬珠,還有幾顆更大的繞了guitou一圈,不自然的凸起著,整條yinjing看起來不像人類的器官,更像是一件惡魔手中猙獰邪惡的武器。 “你知道我用這條家伙cao暈過多少奴隸嗎?” 制服男用大rou在泰格的臉上蹭來蹭去,滿意地看著對方一臉嫌惡和害怕卻無法躲避的樣子。 “嘛,我是數(shù)不清了,四位數(shù)是肯定足夠的。還有的奴隸直接被我cao得失禁了十幾次,最后受刺激太重變成了瘋子,扔到賊窩里去當(dāng)便器了?!?/br> 看著泰格恐懼多過于震驚的表情,制服男哈哈一笑,將鐵棒的端頭捅向泰格的腋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陣噼里啪啦的電火花和慘叫后,制服男將嘴貼在被電得有些神志模糊的泰格耳邊,低聲細(xì)語。 “好好伺候我的rou,不然我就把你捅得腸穿肚破,然后扔去喂野狗。” 陷入恐懼的泰格一陣顫抖,開始伸出舌頭舔舐著制服男腥臭的大rou。而制服男坐在泰格頭前,一邊享受著“赤色之虎”的侍奉,一邊用電擊道具在泰格裸露的肌rou上畫著圖案,欣賞著胯下猛虎的慘叫和痛苦的悶哼。 當(dāng)然,制服男的話只是為了嚇唬泰格而已。優(yōu)質(zhì)奴隸的屁眼是要獻(xiàn)給金主的,可不能先弄壞掉。自己身為這個地下格斗場的場主兼調(diào)教師,職業(yè)道德感還是很強(qiáng)的。 一個小時后,泰格的背上便布滿了因痛苦而滲出的汗水。電擊棒每次接觸到泰格的身體,總會引發(fā)一陣顫動,然后便是泰格嗓子里擠出的已經(jīng)嘶啞的哀嚎。猙獰的巨r(nóng)ou已經(jīng)被泰格靈活的舌頭舔得濕潤油亮,精神抖擻地流著欲求不滿的口涎。 制服男看著泰格帥氣的臉龐被麻木、恐懼和痛苦占滿,滿意地舔了舔舌頭。 “一個優(yōu)秀的奴隸,最重要的就是聽主人的話。這個聽話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前者很容易達(dá)到,而后者很難,需要好好訓(xùn)練才可以。” 制服男掏出一支注射器,扎在泰格健壯的肱二頭肌上,淺黃色的液體被慢慢注入泰格的身體。泰格喘著粗氣,感到全身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漸漸變得又酸又脹,即使制服男解開了鐵鏈和口嚼,自己也無力抬起鉛枷。 “基因改造人麻痹藥液,想必你已經(jīng)嘗過味道了,這次是兩倍濃度,足夠讓‘赤色之虎’徹底無法抵抗?!?/br> 制服男扔掉注射器,再次拿起了熟悉的鐵棒??粗纛^躍動的電光,泰格恐懼地縮著身子。 “……你……停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身為奴隸,你對所有人的稱呼都必須是‘主人’,自稱只有名字,知道了嗎?” 制服男看著有些迷茫的泰格,眼神里滿是不耐,將鐵棒對準(zhǔn)泰格的rutou懟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好痛!?。“““““““““““““““““。?!……” 泰格痛苦地掙扎著,然而被藥物暫時摧毀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完全無法主動活動,連翻滾都做不到。制服男將旋鈕扭到最大,鐵棒前端的電火花和電流在泰格全身縈繞著,伴隨著紅發(fā)青年慘絕人寰的哀嚎。 長達(dá)幾分鐘的殘忍電擊后,泰格的意志開始崩潰,流著眼淚向制服男哀求。 “嗚啊啊……求您放過我吧……我會聽話的……嗚啊啊啊啊啊啊……” “奴隸,你叫我什么?”制服男語氣冷漠,將電流充足的鐵棒貼上泰格的會陰。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求主人放過泰格?。√└窈猛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紅發(fā)青年流著淚就范后,制服男不依不饒,又電了好幾次,直到泰格哭嚎著雙腿顫抖,再次失禁了才作罷。 “下一步,聽主人的話。過來幫我koujiao?!?/br> 制服男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猙獰的巨r(nóng)ou一柱擎天,炫耀著自己可怕的實(shí)力。泰格害怕地望著制服男手上的鐵棒,顫顫巍巍地爬了過去??墒强粗T大的異形入珠guitou,一時不知道該從哪“下口”。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閃著電光的鐵棒再次貼上了泰格的菊xue,電光劈啪作響,泰格的淚花立刻淌出了眼眶,忍著錐心的刺痛努力張大嘴,將淌著黏液的龜.頭吞了進(jìn)去,開始主動吸吮和舔舐。 屈辱的侍奉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任憑泰格怎么用口腔摩擦、用舌頭戳吸,制服男的巨r(nóng)ou都精神抖擻,一如既往地鋼鐵般堅(jiān)硬,毫無射.精的跡象。 泰格的舌頭和嘴都要抽筋了,剛想歇一瞬,就聽到毛骨悚然的電流噼啪聲正在接近自己的軟肋。驚惶的泰格立刻再次張伸出舌頭,仔細(xì)地掃蕩著制服男的guitou。 整整四個小時,陷于驚懼的泰格都在屈辱的口.交中度過。直到猙獰巨r(nóng)ou劇烈抽動的那一刻,制服男殘忍兇狠的目光中才出現(xiàn)了那么一絲絲愉悅。制服男的jingye沖進(jìn)口腔的那一刻,泰格被摩擦得紅腫的嘴唇和舌頭終于得到了解放,反射性地把滿口腥臊粘稠的jingye吞咽下肚。 看著乖乖吞精的泰格,制服男滿意地笑了笑,解下了沉重的鉛枷。泰格酸脹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立刻輕松了許多,喘著粗氣跪在地上聽候著制服男下一輪的“指揮”。 ***** 魯爾特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心中的不安感愈來愈重。 明明已經(jīng)派了人手監(jiān)視了整個斗技場,卻并沒有看到泰格出現(xiàn)。也許泰格只是準(zhǔn)備在那里歇一晚,第二天再回家? 一定是這樣的……吧。 華麗的金瞳染上了一層擔(dān)憂,泰格坐起身,望著臨時居所窗外遠(yuǎn)處的大廈。遠(yuǎn)處模糊的燈紅酒綠之下,就是地圖上搜不到的第二號地下斗技場了。 泰格的家,會是什么樣子的?對方的招式一板一眼但相當(dāng)凌厲,和軍隊(duì)的格斗風(fēng)格類似,難道是退役的前軍人?這樣的話,對方很可能不是本地人,自己要招攬他的話恐怕就得費(fèi)些事情了。 不過,憑著自己的身份和軍功,絕對沒有問題。 魯爾特篤定地捏了捏拳頭,躺下身蓋上被子,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睛。比賽結(jié)束后,自己腦中總是莫名其妙地回憶起當(dāng)時的狀況,這讓魯爾特很是苦惱。 泰格火熱健壯的身體在自己的進(jìn)攻下,變得不堪一擊,被自己隨意凌.辱著。自己的巨根插入對方的身體,對方的哀嚎和呻吟無論自己在什么時候聽來,都是誘人犯罪的春.藥。 魯爾特的巨龍?jiān)俅斡擦似饋恚痦嗄隉o法忍耐yin.靡的回憶對欲望的強(qiáng)化,將手伸到寬松的睡褲中,開始上下擼動。 “呼啊……泰格……啊啊啊……” 雄壯的巨龍頂出了睡褲的縫隙,開始流出泛著腥味的汁液。平素堅(jiān)硬而冷漠的臉龐蒙上了一層情欲的光澤,伴著喘息微微發(fā)燙起來。對方被自己征服插射時迷失而又絕望的表情,簡直是世界上最引人沖動的畫面。 “求你……殺了我吧……貴族先生……” 若有似無的哀求聲在腦內(nèi)響起,沉溺在yin行中的泰格一個哆嗦,一陣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手上的動作即刻停止,威武的巨龍也半軟了下來。 魯爾特懊惱地?fù)狭藫项^,翻了個身再次坐起。自己在面對對方心如死灰的眼神時,陷入了六神無主的驚慌,居然就那么逃掉了,應(yīng)該先問問泰格究竟為什么露出那樣的表情才對啊…… 心煩的魯爾特掀開被子滾下了床,抱著腦袋回憶著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自己解開兩人的項(xiàng)圈時,似乎看到泰格陰.莖的底端有個紋身。 在那地方紋身,不痛嗎? 魯爾特一邊嘟噥著,一邊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忽然,同僚偶爾提過的一句話在魯爾特的腦中閃過。 “在rou下邊紋身的,不就是奴隸嘛,一硬就能被看到,然后一群精蟲上腦的人撲上去……” 等等,撲上去?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 咖啡杯掉到了地上,碎裂成好幾塊。魯爾特的心跳猛然加快,從未有過的恐慌出現(xiàn)在陡然瞪大的金眸中。聞聲而入的管家看著碎裂的瓷片,疑惑地看著失神的少爺。 被驚出滿身冷汗的魯爾特抓起一旁的衣服,手忙腳亂地套在身上,一陣風(fēng)似得沖出門外。管家差點(diǎn)被余風(fēng)帶倒,勉強(qiáng)扶住了桌子。 大半夜的,少爺要去干什么?自己可從沒見過如此慌不擇路的少爺。 奔跑在路上的魯爾特大口喘著粗氣,恨不得動用飛船直接飛到斗技場。 自己如此在意的魯爾特,居然是奴隸。這種低賤的身份消失已久,而且不受任何法律的控制,可以被隨意的踐踏和凌辱。雖然不知道奴隸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斗技場中,但自己一時沖動的作為肯定給泰格惹來了大麻煩。 惶然的魯爾特一路飛奔到斗技場,兩拳打趴幾個守夜者后沖了進(jìn)去。 然而,斗技場中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睾翢o聲息,比賽完畢后早已人去樓空,只有一排排的座位和冰冷的鐵籠嘲笑著自己的無知和無能。 “泰格!!你在哪!!” 魯爾特歇斯底里的吼聲引來了好幾個保安,可沒有一個敢對這位正在發(fā)瘋的貴族傭兵下手。金瞳青年無頭蒼蠅似的在斗技場中亂竄,妄圖找到一點(diǎn)紅眸青年的蹤跡,然而終究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