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是我。(壁xue,H)
好在老天爺沒讓他頭疼太久,幾分鐘后就有女傭來報告說,人在二樓。 二樓只有兩間屋子,房門很厚,里面是灌了鐵的夾縫,手指敲上去根本發(fā)不出響聲。女傭?qū)⑺肫渲幸粋€房間就離開了,留下楊御對著滿室的“器具”默默無言。 全部是性愛玩具,奧蘭卡還真是將手下的需求考慮到極致。 房間的隔音極佳,他迅速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安可的影子。 女人不在這里,但房間大小似乎與外面看到的不一致,楊御只花了三分鐘就找到藏在木馬下的暗室開關(guān),在墻壁開啟的一瞬間,他聽見了女人的動靜。 聲音隔得似乎很遠(yuǎn),他覺得里面可能還有一個隔間,但走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堵墻壁將暗室被分成了兩半,暗室內(nèi)什么都沒有,只有墻上開了一個洞,女人的下半身裸露在這邊,看起來似乎是趴著的,雙腳被皮制的鐐銬固定在墻上。 暗室的門開啟刮進(jìn)來一陣風(fēng),女人掙扎起來,似乎并不知道來人是誰。 她就這樣無助地、赤裸地趴在那兒,看不見身后的狀態(tài)。從墻的那頭傳來沉悶的呼聲,似乎她被堵住了嘴巴。 楊御站在離女人一米遠(yuǎn)的距離,抱起手臂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的風(fēng)景。他當(dāng)然認(rèn)得這對飽滿的渾圓和修長的雙腿,就像之前說的,他從不會認(rèn)錯屬于自己的女人。 說實在的,他沒想到能玩這么一出。有點新鮮,但如果這又是奧蘭卡給他的“賠罪”,那他何樂而不為? 就算沒有奧蘭卡……似乎也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赤裸裸的誘惑。 楊御不是圣人,他只是比其他人溫柔些,但他的血管里流淌著殘酷肆虐的血液,這種征服欲在心儀的女人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他緩緩走過去,盡量不發(fā)出腳步聲。即便是耳朵再靈敏的人,在隔音墻壁之外也不可能聽到他的到來。 所以當(dāng)他的食指撫摸上還未綻開的花蕾時,安可整個人一驚,然后不由控制地抖了起來。 恥辱、厭惡,即便是第一天被楊御壓在身下當(dāng)著奧蘭卡的面cao干,安可也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羞辱。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誰,但愿是楊御,但更有可能是某個色欲熏心的癮君子,偷瞞著女仆溜進(jìn)來吃葷。 她厭惡這種感覺,無能為力地任人宰割,她本就不是服從性良好的性格。如果不是那副鐐銬,她一定會踢爛身后人的褲襠。 然而現(xiàn)實是她趴在暗室里,什么都看不到,也幾乎聽不到,一瞬間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身后的手指很涼,也很粗糙,劃過花瓣的時候激起層層漣漪,安可根本感覺不到舒服,實際上,她恨不得下面長出牙齒咬碎那根在自己身上肆意采擷的東西。 她扭動著,試圖掙脫禁錮,殊不知這只會讓楊御眼前的景色變得更加香艷。 理智強(qiáng)壓著心頭的yuhuo,楊御沉默克制地探索著女人的陰戶,這個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地方,如今脆弱地綻開著,指肚順著xue口輕輕刺進(jìn)去,能感受到狹窄的縫隙擠壓異物傳來的排斥感。 女人在顫抖,她似乎很害怕。 害怕,不是憤怒,楊御停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纖細(xì)的背。顫抖也分很多種含義,楊御能感受到安可的無助,這讓他隱約產(chǎn)生了種不合時宜的同情感。 該怎么讓這女人知道是自己?楊御苦笑著拍拍她的渾圓,想讓她放松,但安可忽然抖了一下,兩腿夾得更緊。 楊御頓了頓,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進(jìn)入的瞬間安可用力掙扎起來,他不得不按住她的背,在發(fā)現(xiàn)無法有效控制這個陷入恐慌中的女人時,他抬起手,輕輕打了一下她的后腰。 安可一下愣住了,楊御又換了手法,在她的腰窩掐了一把。 這兩個動作溫柔得不像自己,楊御一邊自嘲地笑著,一邊抬跨挺進(jìn)。安可夾得很緊,他不得不停下來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才用力將自己盡根沒入那溫暖潮濕的甬道之中。 奧蘭卡說得對,這女人是個極品。 安可不再掙扎,從墻后隱約傳來的沉悶的喘息讓楊御分不清她究竟有沒有在享受。他只是挺進(jìn)著,力道不一地抽插那片濕潤的花田。 “呼……”楊御長出一口氣,將跨貼緊她的臀,讓龍頭與zigong口緊緊貼合著,緩慢而溫柔地摩擦。 安可又抖了抖,這一次的喘息變得悠長。楊御并不急著繼續(xù),他看了看四周,撬開頭頂一處不顯眼的圓形蓋子,按下里面紅色的開關(guān)。 墻壁震動著打開一個缺口,安可腳踝上的鐐銬也松開了,楊御將她從墻后拉出來,忽然一皺眉,伸手掰過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安可在哭。 她就那樣毫無表情地、麻木地看著他,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打在楊御的指關(guān)節(jié)上。那水珠還帶著溫度,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楊御心頭。 楊御垂眸,他無法承認(rèn)自己心中忽如其來的慌亂,拇指撫摸過失了血色的櫻唇,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上去。 從唇齒間傳來細(xì)微的顫抖,安可的嘴唇很涼,楊御直到將她吻得再沒有了寒意才放開。 他撩開安可的長發(fā),輕咬她的耳垂。 “是我。”幾近無聲的呢喃。 安可忽然放松了下來,差點跌倒。楊御連忙扶住她,將她整個圈在懷里。 “走吧,”楊御的語調(diào)變得不可捉摸,湊在安可耳邊低聲說,“我有事情要問你?!?/br> 他將安可打橫抱起,走出了暗室。 在出房間的時候安可掙扎了一下,楊御看了她一眼,硬是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膛上,不讓她亂動。 楊御從女傭手里接過薄毯披在安可身上。毯子很暖,似乎剛從烘干機(jī)中取出來,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安可將半張臉藏在毯子里,任由楊御抱著,溫順地靠在他肩頭,愣愣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過沒人的拐角,楊御低頭,看到她這樣一幅放空的狀態(tài),眼眶還是濕漉漉的泛著紅,倒是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可愛,不由得笑了一下。笑聲驚動了安可,她仰起頭來,有些詫異地與他對視。 楊御那雙削薄性感的唇微微勾起,高挺的鼻梁若有似無地蹭過她的額頭,而后立即移開目光,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繼續(xù)向前走著。 安可定定地望著他,那雙英挺的劍眉下細(xì)長銳利的黑眸中反射著走廊深處那些亮白色的景象。 他的眼中有光,安可這樣想。 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前,楊御叫過女傭,“告訴莫森,我不需要他來管教屬于我的東西。” 將房門落了鎖,楊御把安可放到床上,自己踩著凳子勾出天花板上藏著的所有竊聽器,將它們一一捏碎。 確保再沒有任何監(jiān)控設(shè)備運轉(zhuǎn)后,楊御坐在床邊拍了拍安可的臉,用中文問道,“你什么時候跟我說實話?” “什么?”安可坐了起來,謹(jǐn)慎地回答著。 見她這副警惕的樣子,楊御笑了一下,“奧蘭卡現(xiàn)在忙著去見他的女人,沒工夫管我們?!?/br> 安可皺著眉不說話,楊御便道,“你知道他要去見誰?!?/br>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可道。 楊御又笑了,只是這一次,他的笑容帶了些冷意。 安可不由得一哆嗦,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透這個男人?;蛟S他有著養(yǎng)眼的好皮囊和溫柔的性子,但那要建立在事情順?biāo)獾那疤嵯隆?/br> 曾經(jīng)安可想過拋開他自己行動,但現(xiàn)在她打消了那個念頭。 “……瑞加娜?!彼龎旱土寺曇粽f。 老板的女人的名字楊御并不很在意,他探身將安可遮在胸口的毯子向上拉了拉,輕聲道,“你見過她了?” 安可以沉默作答。 “如果我沒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我?”楊御問,“或者……其實你根本沒想說?!?/br> 安可看著他的眼睛。楊御將情緒藏得很好,讓安可幾乎找不到一絲憤怒或遺憾的情緒。 她想了想,低頭拉開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