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障目者(事后rou渣、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多多益善(高H,女尊辣文)、抱到了男主的第三條大腿、比海更深、淪陷、【女攻/GB/女尊】女尊之:帝國崛起(百合/超S女主超M男主、奴隸總裁、三個人的性福、書童、【無限流】不變強就要被太陽、無藥可醫(yī)
狂亂放縱的情事結(jié)束后,芬里爾不耐煩地坐在原地,任由木雅雅發(fā)揮她的“一鍵復(fù)原”技術(shù)。 “你這么做……是想每次做的時候都像開苞一樣嗎……”他在被探進雌xue檢查的時候故意收縮著夾了夾她的手指:“還是說嫌我太松了?” “你在想什么啊?!蹦狙叛偶t著臉抽出手指舔了舔:“只是怕你受傷了憋著不說而已。” “呵?!狈依餇栍靡粋€字表達出了鄙夷不屑但還是有那么點點感觸的復(fù)雜情緒。 木雅雅也不在意,她折騰完后就懶洋洋地靠到芬里爾身上,像是抱著一個大號抱枕滿足到冒泡。 然而這個姿勢下,芬里爾根本不敢動,生怕被她散開的細軟發(fā)絲戳到還處于勃起狀態(tài)的乳尖:“走開!” “……我不?!蹦狙叛抛儽炯訁柕匕杨^枕在他胸前蹭了蹭,意外得到了芬里爾猝不及防下漏出的悶哼。 “嗯?還這么敏感嗎?”木雅雅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原因,轉(zhuǎn)而枕到他手臂上,指尖好奇地順著繃緊的胸肌攀上其中一點熟紅揉了揉。 “……”芬里爾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是欲求不滿一樣的呻吟,緊抿著唇把木雅雅亂來的手拉到一邊。 他忍不住又縮了下雌xue,現(xiàn)在那里是緊緊閉合的,難以想象這個窄小的入口剛被數(shù)根直徑寸許,帶著軟刺的根莖捅開,連深處的生殖腔都沒有被放過,而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被開發(fā)到這種程度,明明已經(jīng)到了刑虐的地步,卻…… 只是想象一下,都能有感覺…… 他迅速止住了思緒。 不行,這座森林完全是樹巫的主場,他在這里就是養(yǎng)在陷阱里的獵物,是養(yǎng)肥了再宰還是調(diào)教成寵物都是她一念之間的事,哪怕她披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皮囊,又盡可能弱化兩人間的支配關(guān)系,也不能抵消他正在被監(jiān)禁的現(xiàn)實。 “我需要回一趟族群。”他趁著木雅雅饜足后最放松的狀態(tài),試探著提出要求。 木雅雅立刻環(huán)住他腰部,把頭埋在他小腹處嚶嚶假哭:“怎么啦親愛的,你要對我始終亂棄嗎?” 芬里爾看她只是插科打諢而不是一口回絕,默默松了口氣道:“我答應(yīng)履行契約,但這和我人在哪里并不沖突,何況我不能長時間脫離我的族群?!?/br> 否則,根據(jù)狼族的規(guī)則,一年后他即使還能回去,面臨的也是驅(qū)逐或者貶為奴隸。 木雅雅聽完后抬起頭來,收斂表情認真答道:“你讓我考慮一下?!?/br> 芬里爾心里有些慌,面上卻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甚至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其實更好的做法還是直接逃跑,畢竟契約的束縛本身就有漏洞可鉆,但他猶豫后還是放棄了,畢竟他實在不想在體會一次激怒樹巫的后果。 木雅雅低低地嘆了口氣,她其實早有準(zhǔn)備,只是想芬里爾晚一點再提罷了。 如果她想把芬里爾徹底變成自己的狗,趁這個機會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但是……但是她到底是不愿意的。 她是真的很喜歡芬里爾驕矜又桀驁的樣子。 “明白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去?!蹦狙叛畔露Q心。 芬里爾睜開眼,深潭一樣幽綠的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緒:“你可以離開?我以為樹巫不能脫離森林?!?/br> “按理說當(dāng)然是不能的?!蹦狙叛抛龀鰶Q定后又高興了起來,笑瞇瞇地捧著臉道:“但是有你在呀,只要你能喂飽我,去哪里都沒問題?!?/br> 她現(xiàn)在這具人類軀殼本質(zhì)上是一截樹枝,脫離主干后肯定活不了多久,但是芬里爾卻是個活體“水培皿”。 她甚至都不需要任何食物,只要芬里爾每天都能“喂飽”她。 “你是被單向傳送陣弄進來的吧?你知道這里離你的族群有多遠嗎?”她問道。 “從森林邊緣算,大約需要騎行五天左右,中間要路過兩個城邦?!狈依餇栂乱庾R回答,猶有些難以置信,他本來還準(zhǔn)備了不少話術(shù),結(jié)果木雅雅就這么輕易答應(yīng)了,甚至自顧自地開始計劃行程。 “這樣啊,其實還挺近的,等過去后我能設(shè)置一個雙向傳送陣,下次就不需要這樣來回奔波了?!蹦狙叛旁较朐介_心:“現(xiàn)在天色還早,要出發(fā)嗎?還是說你要不再休息一晚……” 她自以為委婉地瞟了他下身幾眼。 “……不?!狈依餇栆а狼旋X地加重語氣:“你呢?你要準(zhǔn)備什么嗎?” “我……”木雅雅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一時有些空落落的。 “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只吃你就夠了呀……” 她轉(zhuǎn)瞬又變回了嬉笑的態(tài)度。 “……”芬里爾剛被她近乎落寞的神情輕輕刺了一下,猝不及防就被后面半句氣黑了臉。 披著人皮的yin穢植物…… 他轉(zhuǎn)身套上木雅雅幻化出的樹皮長袍大步走開。 木雅雅想要追上去,但她直到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非常不聽使喚,同手同腳剛走了不到兩步就是一個平地摔,直接用臉拍地: “哎呀?!?/br> 芬里爾一臉嫌棄地回頭:“……廢物?!?/br> “你要是準(zhǔn)備這么爬出去,我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彼鋹偟爻爸S。 木雅雅選擇裝死。 芬里爾看她蔫蔫趴在地上不動,頭上的呆毛都垂了下來,有些好笑又十分解氣。 他想了想,索性把長袍脫下來系到腰間,原地蹲下化出狼族的獸型:“滾過來,我?guī)阕?。?/br> 獸型的聲線更加低沉,甚至能聽出野獸的喉音。 木雅雅抬頭就是一愣。 眼前的巨狼超過三米長,巨大的狼首仿佛一張嘴就能把她生吞下去,純黑色的皮毛粗硬蓬松,眼睛還是幽綠色,只是變成了豎瞳,木雅雅從里面看出了明顯的不耐煩。 “好的好的這就來。”木雅雅想都沒想就一躍而起,直接撲到巨狼的背上猛吸一口。 一點味道都沒有,倒是留著一股草木清香,看來這兩天真的是被cao透了……木雅雅略有些遺憾地想。 芬里爾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哪怕拼著出不去也要把她大卸八塊。 因為看不到木雅雅的表情,他只是滿意于樹巫還算聽話,于是難得好心地預(yù)告:“抓緊?!?/br> 木雅雅下意識抓住手邊的鬃毛,巨狼就撒腿狂奔起來,于是她非常識時務(wù)地低頭俯身,死死扒在巨狼的背上——想想都知道,如果她不小心掉下去,芬里爾絕不會轉(zhuǎn)過頭來撿她。 沒過一會兒,木雅雅顛簸得腦漿子都要晃均勻了,昏昏沉沉地掛在狼背上。 而芬里爾跑到最近的城鎮(zhèn)邊緣,才停下化為人形,把袍子穿了回去。 “還活著啊?!彼H為可惜地把軟綿綿摔到地上的木雅雅撈起來,抱著顛了顛:“說話,否則就把你扔這兒了?!?/br> “親愛的……想擺脫我可沒那么容易?!蹦狙叛帕⒖虙暝扉L手臂死死摟住芬里爾的脖子:“現(xiàn)在去哪兒?” 還以為她離開森林后會變?nèi)酢皇茄b的。芬里爾暗想著,不動聲色道:“問這么多有用嗎?反正你也走不動路?!?/br> “也是啊,那聽你安排吧?!蹦狙叛耪{(diào)整了一下姿勢,用公主抱的姿勢窩在他懷里,信任又依賴地仰頭看著他,臉上還掛著在地上蹭到的塵土。 芬里爾現(xiàn)在完全看不出,這家伙是強到無所畏懼還是單純的不怕死了。 隨著流民的隊伍混進了下城區(qū)的貧民窟,他在暗巷里找了一家狹小又偏僻的酒館。 “你就在這兒待著,別說話。”芬里爾在酒館的角落里找了個被盆栽擋住的空位,把木楠楠放在了長椅上。 “好的?!蹦狙叛殴怨宰谝巫由希骸邦~……你是要在這兒吃點什么嗎?你身上……” 木雅雅還記得芬里爾被她撕碎的衣服里,除了一把匕首外再無其他,后來那把倒霉的匕首也被她折了。 所以……他這是打算吃霸王餐? “哈?!狈依餇柭牫隽怂茨艹隹诘脑?,冷笑道:“那都是誰害的?你好好待著就行,我有辦法?!?/br> 他盯著木雅雅看了兩秒,抬手把她臉上的塵土擦掉了一些。 轉(zhuǎn)身穿過酒館里烏煙瘴氣的人群,芬里爾走到吧臺附近后回頭望去,隔著一屋子醉鬼賭徒,他一眼就看到了盆栽枯枝后面,樹巫坐下后露在長袍外面晃來晃去,細瘦白皙的半截小腿。 而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陰暗的視線或隱晦或明顯地轉(zhuǎn)了過去。 看著樹巫毫無察覺或者完全無所謂的樣子,明明計劃正在如期進行,芬里爾心里卻涌現(xiàn)出無法言說的躁郁。 “嗨,新來的,你那個馬子看起來不錯?!币粋€毒販子湊到他身邊,猥瑣地擠擠眼睛:“那身皮子可真白……” “一個賴上我的殘廢婊子罷了,早被玩兒爛了?!狈依餇枆鹤⊙鄣椎臍⒁猓唤?jīng)心地點了點吧臺上的酒桶。 毒販立刻會意,扔出幾個銅幣讓老板給他上了杯酒:“真看不出來啊,明明長著一副處女臉……你這邊怎么算?”他手指碾了碾,亦然已經(jīng)把芬里爾當(dāng)成了皮條客。 “你說什么?”芬里爾瞇了瞇眼,隨意道:“來兩份熏rou和香腸。” 毒販焦躁地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掏錢給他買了:“新來的,這地方的規(guī)矩算我一份,你別太——” “急什么。”芬里爾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弄包粉你隨便玩兒,我早想擺脫她了?!?/br> 毒販眼睛一亮,連忙掏出一個小小的紙包:“算你識貨,我這兒的東西是最好的,一個指甲蓋的分量,圣女都要變成蕩婦……” “去后面等會兒,我給她喝下去就來?!狈依餇栍忠吮逅?,當(dāng)做著毒販的面把藥全部下了進去,和其他食物一起端走了。 木雅雅百無聊賴地晃著腿,酒館里渾濁又嘈雜,她待著很不舒服,眼看著芬里爾迅速回來,終于松了口氣:“你居然真的弄來了……” “這地方的混法就是這樣。”芬里爾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把那杯加了藥的清水?dāng)[到她面前,自己就著酒,迅速吃起盤子里的rou食。 木雅雅毫不知情地捧著那杯水慢慢喝著,內(nèi)心還有點憂慮,說起來芬里爾算是被她餓了兩天了,雖然花露能補充能量,但到底兩天沒吃飯,現(xiàn)在又吃這些看起來就很不衛(wèi)生的rou類…… 因為心里想著事,又在這種臟亂差的環(huán)境,她絲毫沒有在意水里奇怪的味道,就這樣慢慢把一杯水喝了下去。 芬里爾吃完的時候,她的杯子也見了底。 “唉……能不能換個地方,這里好惡心?!彼滩蛔÷裨沟?。 芬里爾抬頭仔細打量著她。 劑量遠遠超標(biāo)的毒品,對樹巫沒有產(chǎn)生任何影響。 這種小地方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見血封喉的劇毒,但這種未提純的混合毒,沒有解藥也不能預(yù)防,初次中招的生物不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除非…… 除非有著絕對的毒抗,或者本身就帶有更強的毒性,比起傳說中的前者,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這就不難解釋,他之前為什么會被舔著舔著就…… 芬里爾的眼神瞬間犀利了。 木雅雅被瞪得莫名其妙,無辜地看了回去:“怎么了親愛的?” “……沒什么,既然你不想待了,那就走吧。”芬里爾把她抱起來,穿過各種不懷好意的視線,從酒館后門走了出去。 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毒販立刻迎了上來,笑得惡心至極,伸著骯臟油膩的手向木雅雅摸去:“我的藥好用吧?這小娘皮——” 他的話還沒說完,惡心的笑就永遠僵在了臉上,一把斷裂的匕首直直插進了他的眉心。 芬里爾扯下掛在毒販脖子上的錢袋丟到木雅雅手上,順勢一腳把他踢開,側(cè)身避了避噴濺的腦漿和鮮血。 木雅雅只是在目睹鮮血噴出的的時候愣了一瞬,然后就默默低頭把錢袋里的銀幣銅幣都倒了出來,然后將空袋子扔到地上。 好家伙,她就說芬里爾是怎么弄到食物的,居然是仙人跳,真是意外又毫不意外的cao作…… “那什么……我聲明我是完全不知情的,如果你被抓了,我還算是共犯嗎?”木雅雅一邊數(shù)著錢一邊問。 芬里爾嗤笑一聲:“如果你今天打算就這么睡到大街上的話,當(dāng)然不算。” 木雅雅立刻安靜如雞。 雖然殺人是不對的……但是……咍,黑吃黑的事,能叫犯罪嗎? 顏狗的本質(zhì)是雙標(biāo)這句話真的已經(jīng)說倦了…… “雖然這一塊兒沒人管,但還是要稍微注意點,總之……先去換身行頭再說?!狈依餇栂訔壍乜戳丝磧扇松砩蠌陌嫘偷筋伾际重偷拈L袍。 —— 下章預(yù)告: 從成衣店里走出來,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 芬里爾倒是換了正常的騎裝馬靴和兜帽短斗篷,本來木雅雅想要同款,卻出了點意外。 “您這樣嬌嫩的肌膚怎么穿得了騎裝那樣粗糙的料子?”不知為何,成衣店的老板娘把木雅雅誤會成了落難的貴族少女,怎么都不肯賣給她。 所以,她現(xiàn)在穿著柔軟輕薄的帝政長裙,頭上帶著寬沿蕾絲帽,別說自己走路了,就算芬里爾跑得稍微快點她都要風(fēng)中凌亂。 芬里爾的心情極其復(fù)雜。 這身打扮下的樹巫將清純和欲念糅合到極致,即使寬大的帽檐擋住了大半張臉,也頻頻招來覬覦的窺視。 他想扣掉那些無知蠢貨的眼睛,卻又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就算這個樹巫再怎么……也…… 內(nèi)心的防線在節(jié)節(jié)潰敗。 木雅雅現(xiàn)在離他太近了,即使是芬里爾已經(jīng)盡量掩飾,她也察覺了異樣。 “親愛的,我們找個旅店住下吧……”木雅雅覺得這身衣服簡直千值萬值。 她揚起極具迷惑性的無辜笑容:“我有點……累了。” 好不容易才把“餓”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