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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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洗刷經(jīng)歷過幾次后,清河已經(jīng)可以很好的適應(yīng)自己軍妓的身份了,他接待兵將的地點也不再限于那個小小的營帳,往往他在爬去某地的半路上,就會被魔兵們掠去就近的營帳里cao干,甚至直接有很多不講究的魔兵,不顧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只露出一根jiba便把他就地正法。 當(dāng)然,不管哪種,兩個人的jianyin最后都會變成一群人的輪jian。所以數(shù)月之后魔尊來接清河回宮時,他大吃一驚,險些沒認出來跪在他眼前媚態(tài)橫生、滿臉癡意的男人是誰。 那天早晨,魔尊早早飛到軍營來接清河,遠遠看到一個搖曳的人影,妖嬈的扭著屁股晃著奶子,千嬌百媚的爬行過來。 被無數(shù)男人滋潤后,清河胸被揉大了、腰被握細了、臀被cao熟了。他癡癡的看著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看著他英挺的鼻梁,看著他滑動的喉結(jié),看著他能揉碎自己的大掌,再看向他腿間、隱藏在衣料背后的大家伙……清河一下子流水了,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被男人們使用,所以為了討好他真正的主人,他使勁撅高屁股,因為不敢仰視魔尊的臉,便盯著他的腳前,風(fēng)情萬種、一步一扭的爬向魔尊。 離到近前,魔尊才看清這個相貌沒變,但整個氣質(zhì)翻天覆地的人:清河的心態(tài)轉(zhuǎn)變了,現(xiàn)在的他自卑于身體的yin賤,厭棄整日赤裸任cao的自己,卻又因為知道只有yin賤的身體能夠討好主人,所以竭力晾出自己的性器,好讓人們的目光能夠注視自己。若是現(xiàn)在把清河牽到人來人往的城區(qū),他定會一邊向人群展示自己最yin蕩的部位,一邊因為過于下賤而羞紅一張臉頰。 “嗯~魔尊大人~” 魔尊彎下腰,也不嫌棄他臟,伸手把玩他豐滿的奶子。被如此威儀高貴的人玩胸,清河激動極了,呻吟聲都放大了不少,又嬌又蕩的響在魔尊耳邊。看著明明顫抖個不停卻乖乖敞開胸脯任人褻玩的清河,魔尊摸著下巴笑了笑:“你們的軍妓服務(wù)期滿了,給他辦一場送別會吧――” “輪jian送別會?!?/br> 魔尊后退了幾步,看著清河被瘋狂的士兵們拖走、淹沒。這場浩大的送別會開始了,等到傍晚清河被洗刷干凈送到魔尊面前時,他只能睜著迷離的雙眼,咿咿呀呀留著口涎,癱軟在魔尊腳邊,也顧不上向每個人展示自己的性器了。不過沒關(guān)系,他的陰蒂和rutou也被cao腫玩脹,兩只合不攏的肥嘟嘟的xue紅腫外翻,濕漉漉的淌著yin水,完全存在感十足呢。 清河軟軟跪癱在地上,一步都爬不動,魔尊便帶著他飛到營帳外的草地上。一高一矮的兩個人一站一跪在草地上。 一陣小風(fēng)吹過,清河睜圓了眼睛,敏感至極的兩xue感受到了清涼,抽搐著絞緊,沒一會兒就流出了高潮的水液…… * 連越靠在椅子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清河。萬萬沒想到,他把清河送進軍營里一圈,出來之后他居然更有味道了。 瞧瞧那雪白豐盈的胸脯,哼,yin亂;瞧瞧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哼,放蕩;瞧瞧那豐滿圓潤的屁股,哼,下賤! 眼睛亂瞟什么呀,小腰亂扭什么呀,屁股晃什么晃呀,就知道勾引男人。連越把腳丫子塞到了清河的嘴里之后還是不解氣,他就是看不慣有人比他美比他漂亮比他會勾男人。 清河低眉順眼的舔著連越的腳趾,他的臉面和尊嚴在這只腳下什么都不是。這只腳曾讓他丑態(tài)百出,卻也讓他正確的認識了自己。 他不知道能主宰他生死的男人現(xiàn)在看他很不順眼,正惡毒的想著法要折磨他。其實知道了也無所謂,他喜歡主人能夠想起他、使用他,曾經(jīng)認為羞辱的掌嘴現(xiàn)在看來也都是主人對他的恩寵…… “在想什么?” “在想以前主人讓婢女jiejie用鞋子掌我的嘴……”清河下意識回答。聲音因為含著東西有些模糊,但連越還是聽懂了。 “怎么,你這賤奴在怨恨我么?” “不不不,賤奴怎么敢,”清河嚇得連忙吐出連越的腳趾解釋,卻不敢讓主人的腳離開自己,于是用手捧住那只腳,把臉貼到連越的腳底討好的蹭個不停,“賤奴是高興使用賤奴能讓主人開心,賤奴這么低賤,主人還允許婢女jiejie用您高貴的鞋子抽打賤奴,現(xiàn)在還允許賤奴伺候主人的腳,賤奴真是太高興了!” “……”連越無語,有種自己如臨大敵,費勁洪荒之力欲使出畢生絕學(xué),結(jié)果敵人還沒等自己拔劍就撲通一聲跪地求饒的挫敗感。 “……算了算了,”連越的熊熊燃燒的斗志噗的一聲熄滅了,他擺擺手,“那你接著舔吧,另一只腳也歸你伺候了?!?/br> 最后連越生無可戀的歪在椅子上,看著清河抱著自己的兩只腳丫子舔的歡快,都快給自己舔泡發(fā)了! “行了行了別舔了!你是狗么你?!”連越怒,“不許舔我的腳了??!” 清河委屈,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抱住連越主人的鞋子。連越有氣無力的看他在那邊舔鞋,無奈的小聲嘀咕:“哪天一定要把你扔進狗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