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10)
【垢母】第十章·大暴走 作者:三火先生 29年9月4日 劉聰不喜歡剛才老陸那種一家之主的態(tài)度。 不過,一幕幕不道德又有違倫理的幻想,卻不斷從慾望的深淵中爬出來。 上一刻,劉聰還在和同學們在網(wǎng)絡(luò)世界裡提槍殺敵,下一刻,他就生出母親李瑞芳撲上老陸身上行yin老陸的幻想。 為了止住無邊無際的想象,劉聰不顧大顆反對,一馬當先,隻身沖入敵陣,一下子推進半公里。他躲進小石屋的二樓,佔個有利位置,一邊防止敵方反撲,一邊等候隊友支援。 幻想繼續(xù)擴大,母親換上一身高貴但性感的行政人員套裝。神秘的商界才俊坐在母親的身后,欣賞著被紅色半截裙緊裹著的美臀,他從裙衩口之間窺看著黑色絲襪中間的加厚襪襠。才俊的手指沿著紅色半截裙拓印出的內(nèi)褲邊游戈,一路劃到裙衩的尖端上,然后向上一提,母親渾圓的臀rou完全曝露在男人的眼前。 商界才俊的手指上下撩弄著母親的yinchun,最后溫柔地撥開肥厚的rou唇,靜靜等待著。未幾,母親有如發(fā)情的母犬一樣,乞討著男人的佔有。 砰!砰! 劉聰如夢初醒,跟著伙伴們一起推進三百米。敵方后退的速度有點詭秘,于是他找到個制高點監(jiān)控著左右后方,以防被敵方反包圍。 雙手稍微停下來,劉聰?shù)哪X袋便忍不住延續(xù)母親李瑞芳yin亂的劇情。母親若無其事地步出五星級酒店,老陸如常地接送母親回家。途中,老陸把母親帶到四下無人的角落,表明知道母親不倫情事,要脅著母親獻出rou體。 在倘大的七人車廂裡,老陸叉開母親修長健美的玉腿,把緊緊地綁在左右椅枕上。老陸調(diào)侃著一直高高在上的母親,恥笑她不但忘了穿回絲襪,更加連內(nèi)褲也忘記穿上。老陸下流地把還未勃起的jiba不斷往母親的恥丘撕磨,同時把奇丑的臉抹在母親俏麗的臉龐上。 母親閉上眼睛,咬緊朱唇,一面躲避著老陸不停伸縮的舌頭,一面感受著老陸硬起的roubang。老陸不斷逼問母親是否欲求不滿,母親還沒來得及開口,之前被商界才俊玩遍的yindao已經(jīng)搶先回應(yīng),yin水源源不絕地溢出,老陸的roubang一下子滑進母親的yindao裡。 砰!砰!砰!砰!砰!砰! 耳機傳來一片罵聲。敵方在劉聰?shù)难燮は蚂诌^去,截斷了突擊小組的退路,劉聰一伙分三段被敵方隔離,被逐個擊破只是時間問題。 終于,劉聰壯烈犧牲了。他脫下耳機,正要遠離同學們的罵聲,母親李瑞芳的浪叫聲又一次從隔壁的房間鑽到劉聰?shù)姆块g裡。 悄悄地步出房間的一刻,劉聰確切地認為母親的yin聲浪語比蘇珍的更加下流yin穢。 「yindao……我的洞好燙哦!」「老公,插深一點哦!」「好老公,用力cao我吧!」「老公來干死我吧!」 二人的用詞雖然很接近,不過從蘇珍口中說出的yin詞,相對比較柔弱溫婉,有一種小女人的嫵媚。相反,母親明明是如此端莊優(yōu)雅,吐出的yin語卻狂亂癡迷,有如一頭發(fā)情中的女獸,用盡全身力氣喊出骨子裡的慾望。 這一晚,父母的房門完好地閉上,但門外的劉聰卻清楚知道,母親俏臉正緊貼在木門后,彎身享受著父親從后抽插。劉聰不自覺地跪在地上,耳貼木門,聆聽著母親狂亂的呻吟,傾聽著母親的浪語,幻想著商界才俊和司機老陸輪流享用李瑞芳的媚rou。 在高婷婷介紹的初創(chuàng)公司裡,劉聰?shù)墓ぷ骶褪遣粩嗟匕蜒芯繑?shù)據(jù)整理,整理,再整理。 今天剛好滿一個月。 公司的創(chuàng)辦人鄧鏡泉意外地走到研究部最后端的角落講話,離劉聰?shù)呐R時座位不到十步:「當年,我大一的時候,有幸到了歌歌的研發(fā)部門當個跑腿……」 劉聰沒有特別注意鄧鏡泉的講話內(nèi)容,只是看著眼前這位年輕才俊。鄧鏡泉三十出頭,比劉聰更要高半個頭,體格壯健,小麥色的方臉,高挺的鼻子,一雙偏小但炯炯有神的眼睛,自信卻又謙卑的態(tài)度,相當惹人好感。不過,劉聰沒法把眼前的才俊與母親的rou體連上線。 他反而注意到鄧鏡泉身后,穿著藍色西裝的男人。男人看來與母親年齡相若,面相算不上俊朗,特別是那對尖長的眼睛,不時射出讓人不安的精芒,而且他總是把目光罩在那些女研究員身上。特別是站在劉聰右邊,四個座位旁,同期入職的臨時研究員呂家碧。 呂家碧架起粗框眼鏡,身穿白色制服,還是沒法掩蓋她是標準童顏巨乳的事實。雖然劉聰可以理解那藍色西裝的男人的品味,但男人近乎無禮的注視,彷彿要生吞呂家碧的模樣,還是叫人一陣心寒。 這時,劉聰竟與男人對上眼,男人一派不可置信的模樣,然后目光緊緊鎖在劉聰臉上。兩分鐘以后,男人終于收回目光,后退一步,站到鄧鏡泉的私人助理身后耳語。助理的眼光迅速掃過呂家碧和劉聰身上,然后微微點頭。 劉聰雖然心生好奇,但轉(zhuǎn)眼間就把母親和這神秘的男人連結(jié)起來,不禁心想:「只有這種邪氣的男人,才能用卑鄙的手段勾引mama出軌?!?/br> 科舉園區(qū)外圍。 呂家碧快步跟在劉聰身后,大聲叫住他。劉聰回個頭來,看著身材矮小的呂家碧氣喘喘地急步走來。 呂家碧有著初中生一樣清純秀麗的臉蛋,但有著兩顆大得不合比例的巨乳。當臉上泛起天真爛漫的緋紅,胸前的rou球卻在夸張地晃動,畫面充滿了反差感。 「嗄~~聰哥,有沒有空坐下來聊兩句?嗄~~」 他們到了咖啡店,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安頓下來。 「聰哥,我想問問你意見……」呂家碧呷了一口冰咖啡道。 「叫我小聰吧,或是直喊我劉聰就在可以,同學都這樣叫的?!箘⒙敹Y貌地微笑:「而且,哈,你好像是大二的……」 劉聰記得呂家碧是另一家大學的二年級學生,他猜不到呂家碧有什么要問他意見。 「都是一句?!箙渭冶滔裥∨闾鹛鹨恍Γ骸肝蚁雴?,老闆助理是不是也要把你調(diào)到特別部門去?」 劉聰一愕:「嗯?什么特別部門?」 呂家碧側(cè)一側(cè)頭,掛在耳邊的頭髮向右垂下:「助理不是也叫你上去嘛?剛才……」 「哦!」劉聰不得不承認呂家碧的可愛:「不是。是那個跟老闆一起來研究部,那個叫陳杰的男人,他原來是我爸媽的熟人,想託我?guī)Ь浜谩!?/br> 「哦……這樣……」呂家碧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換上相當失望的模樣:「助理剛才就是問我,有沒有興趣去那個男人的特別部門……我以為他也找你去。」 劉聰鑑貌辨色:「不想去就不要去嘛,不是強制的吧?」 「也是。那我就不去了!」呂家碧注意到劉聰?shù)囊暰€從窗外移到店裡,視線最后又新回到窗外。 「看什么呢?」呂家碧回頭望向窗外,又馬上望向店內(nèi)的收銀處:「哦!老闆!老闆來買咖啡給女朋友啦。」 「女朋友?」劉聰冷冷地說。 「是哦!你下班就馬上跑走,所以不知道。老闆的女友在附近上班,他每天都把車停在這裡等女友啦?!箙渭冶膛d致勃勃地說個不停:「聽說是附近一家語音研發(fā)公司的員工,很高,很美。對了?你是不是也喜歡長很高的女生?還是喜歡像我比較矮的女生?」 劉聰?shù)男乃荚缫巡辉诳Х鹊陜?nèi),只是定眼看著跑車上的女生。他心裡升起一絲微不可察的醋意:「原來,高婷婷在跟鄧鏡泉交往,所以她一直都不跟我說公司裡誰是她的朋友?!?/br> 「聰哥?」呂家碧耐心地等候劉聰?shù)拇痂瘛?/br> 「像小碧一樣比較討人歡喜?!箘⒙敳荒芾斫庾约簽楹芜@樣回答:「我可以叫你小碧嗎?」 呂家碧喜上眉楣:「當然可以啦!」 周末。蘇珍說她有事,著劉聰不用去找她,于是他只好閑在家中。 劉聰坐在沙發(fā),一邊玩手游,一邊細想,他和蘇珍已經(jīng)有半個月沒有見面。突然,父親從工廠回來。 「你mama呢?」劉聰?shù)母赣H一貫的木訥。 「不是在辦公室嗎?」劉聰雙眼沒有離開手機。 「小劉說mama今天沒回辦公室?!垢赣H頓了一頓:「打手機也找不到她?!?/br> 「小劉?哦!辦公室的接待員小姐。」劉聰想了一想,微微地抬起眼皮,看了父親一眼,父親方正的臉還是臉無表情:「可能有急事吧。不是說最近的分銷商很難搞嗎?」 「嗯?!?/br> 「爸,對了……」劉聰終于想起來:「前幾天,在公司,你跟mama的朋友認出我來,他還向你們問好。」 「哦?是誰?」 「我也不清楚他跟我老闆的關(guān)係,可能是那個不出面的合伙人吧,好像是叫……叫……陳杰,對,陳杰。他說我跟我媽長得一模一樣,一打聽到我姓劉,就肯定了八九成。」劉聰理所當然地說。 「你跟你媽說了嗎?」父親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起伏。 劉聰終于放下手機,看著父親忽晴忽暗的方臉,心裡萬分疑惑地說:「沒…沒說……我剛想起來的?!?/br> 父親突然站起來:「陳杰……陳杰!」 劉聰看著父親板起一張黑臉,便留下父親自個兒在大廳來回踱步,自己熘到房間裡,打電話給胖子達。 劉聰出門前,父親還在客廳踱步,但手中多了個傳統(tǒng)的紙月歷。當他在玄關(guān)穿上運動鞋時,父親對著手機說:「小劉,不打擾妳吧?」「沒事,就想問問營銷部之前在六月十五……五月二十三……五月十六的行程。」「對……對。」「因為有點對不上工廠那邊有些行事歷?!埂笂呅瞧谝恢苯哟虻轿疫@個號,直、接、向、我、匯報就可以了。」「記??!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對!也不能說!」「謝謝你。再見?!?/br> 掛了線,父親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發(fā)呆,完全沒有聽見劉聰說要出門。 劉聰騎著單車,直奔到破落戶去。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手機看片:LSJVOD. 今天,劉聰沒有馬上敲胖子達家的門,而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在胖子達和狗男相連的木屋外繞了一圈。 「糟老頭不在?!箘⒙斝南?,然后再繞著木屋走了一圈。 這一刻,劉聰才發(fā)現(xiàn)一個現(xiàn)象,原來附近居民隱隱分成兩批人。批是像糟老頭的阿伯們,他們表面上百無聊賴地坐在樹蔭下,但目光卻不時注視著狗男的木屋。第二批是那些阿姨阿婆,她們都有意無意地背著木屋的方向,每當有小孩想跑到這邊來,女人們便馬上拉住他們的小孩。 在那些阿姨阿婆的注視下,劉聰不敢像糟老頭一樣,光明正大地站在窗外偷看,但他卻收慢腳步,傾聽著木屋內(nèi)傳出的呻吟聲。 「好哥哥,你快來cao我吧……我好想要哦!」「好哥哥,好老公,求求你快來干我吧!」「好老公哦,干壞我這隻母狗吧!」 狗女的yin聲浪語穿過由木板鐵皮組成的牆身,清晰地擴散到屋外。劉聰次清楚聽見那個發(fā)情中的狗女是如何用著全身的力氣,喊出骨子裡最下流yin穢的慾望。 那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化為一道寒意,像小針般鑽進劉聰?shù)墓撬枭钐?。寒流沿著背椎游戈到頭皮下,最后在胸前爆發(fā)開來,在劉聰腦裡轟起巨響:「mama!」 「不會!不是mama!」劉聰瞬間又否定了自己無稽的想法,但一幕幕狗女的yin戲卻如潮水般涌到眼前。 劉聰憶起次看到狗女健美修長的玉腿高掛半空,他還仔細對比過母親與狗女的腿誰優(yōu)誰劣。他想起次看到狗女拉起自己的rutou,一手yin穢地撥開自己的yinchun的癡態(tài)。他還記住了狗女穿著狗繩,有如真正的母犬一樣,向狗男yin穢地獻媚的模樣。 過去的畫面百轉(zhuǎn)千,流到劉聰?shù)男呐K,凝固了全身的血液。他艱難地踏出了一小步,把頭貼到窗邊,隔著窗紗往屋裡窺看。 狗女戴著犬臉面具,面具上綁著一抹黑布,手腕足踝分別套上皮扣,一左一右地互扣著,讓狗女修長的美腿折出完美的M字,濕濘的陰戶在腿根之根凸出。劉聰馬上認得這個完美的M腿,就在不久以前,在父母的房門外,母親擺出了一樣優(yōu)美而yin亂的M字腿。 彼時,母親朝向左邊,向著父親曝露出最私密的陰戶。此刻,狗女面向右邊,向著胖子達家的窗戶展露著rouxue。 劉聰來不及細想端坐一旁的狗男和跪在狗女陰xue前的糟老頭將會如何狎玩狗女,便轉(zhuǎn)身拔足狂奔,然后騎上單車,奮力往山上沖去。他用最純粹的體力,止住內(nèi)心的動搖:「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只是碰巧有一點點相似。」 「狗女的yin姿誰都會擺,誰都能擺!」 「mama的比較白比較滑比較長比較正。不可能是mama,mama不可能是狗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br> 劉聰收到李袁的短訊:「現(xiàn)在傳過去給你。」 應(yīng)劉聰?shù)囊?,李袁在有限的時間裡,從胖子達的電腦裡找出五個影音檔桉。他二話不說,直接把檔桉傳給劉聰。 劉聰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圖標,猶豫著。也許,影片裡的是另有其人。也許,只要不點開影片看,mama永遠是那個賢惠端莊的mama。 李袁傳來另一道短訊:「小聰子,我把手上的備份刪了。有需要的話,哥可以馬上駭?shù)裟闩笥训碾娔X。」 劉聰讀完李袁的短訊,一行清淚從眼角劃下。本來,劉聰還懷著半絲希望,但李袁輕輕刺破了他內(nèi)心僅存的泡影。 一切都回不去了。 劉聰手握滑鼠,鼠標游到圖標上。他閉上眼睛,食指在滑鼠上點了兩下。良久,劉聰終于下定決心,緩緩張開眼睛。 畫面中的狗男早已解下狗女的犬臉面具,露出一張劉聰無比熟悉的臉,母親李瑞芳美麗的臉。 母親的眼睛還是帶著一份難而言喻的憂怨,同時卻散發(fā)出女性獨有的渴望,一股雌性動物對性愛的渴求。 母親憂怨而性感的雙眼先聚焦在自己曝露的陰戶前,一個留著稀疏白髮的大頭不偏不倚地擋在母親的陰戶和鏡頭之間,劉聰認得那是糟老頭。母親一臉惶恐地勐力搖頭,然后把臉別過一旁,向著站在身旁的狗男哀求著,影片模煳地收錄到母親的聲音:「---不要---強哥---當初---沒有這---叫---離開---」 那個叫作「強哥」,頭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聲線,好讓胖子達錄下對話:「當初?當初是妳給我錢要我讓妳爽---不是讓你爽透了嘛?林伯---舔妳---時候,妳不停喊好哥哥、好老公這樣,哈!」 然后,狗男小聲地對糟老頭下了指示,只見糟老頭連連點頭。 糟老頭站了起來,走到母親的右邊,伸出像枯木一樣的左手,繞過母親的粉頸,用乾瀝的五指捏著母親美麗的臉蛋,逼著她嘟起朱唇。糟老頭伸出長舌,他的長舌上可沾到鼻頭,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樣,試著伸進母親的嘴裡。只是母親咬緊牙關(guān),不讓糟老頭得嚐所愿。 糟老頭不得要領(lǐng),便馬上改變手法,把右手伸到母親曝露的恥丘上,捏著母親的yinchun,用奇特的節(jié)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母親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后扭擺。糟老頭見狀,二語不說地把食指中指滑進母親的yindao裡,鑽挖數(shù)次,再緩緩地抽出手指。沾滿yin汁的手指又一次捏著母親的yinchun拉扯起來,然后再次往rouxue深處鑽挖。 如此來回十數(shù)次,糟老頭最后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一起鑽進母親rouxue中,同時間,他那有如妖怪的長舌不斷舔犢母親美麗的臉龐。 眼皮、眉楣、額頭、髮鬢、耳珠、臉頰、鼻頭、上唇、下唇、下巴糟老頭通通舔過一遍,然后,他的長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嚐著母親的朱唇。長舌不斷地在母親的唇上打轉(zhuǎn),一點一點地沒入母親的嘴裡,糟老頭和母親的四片唇瓣終于難捨難纏地結(jié)合在一起。 良久以后,糟老頭慢慢離開母親嬌艷的嘴唇,母親的丁香小舌竟從嘴裡伸了出來,追蹤著糟老頭那妖怪般長舌。二人的舌頭又一次在虛空中互纏。 此時,狗男又重新進入畫面,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些話,只見母親用力地點頭,然后糟老頭雙眼發(fā)光,發(fā)出哈哈的大笑聲。 狗男把母親按在桌上,糟老頭則把平躺的母親轉(zhuǎn)到自己跟前,再輕輕一拉,恥丘和臀rou突出在桌面之外。 「---好哥---你---cao我---哥快來---干我吧!」高貴的母親終于喊出最yin穢的請求。 狗男貌似非常滿意母親的請求,主動解開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親的一雙玉腿慢慢往中間靠攏。 在雙腿併攏的一剎,母親竟伸手到膝窩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讓赤裸的恥丘完全曝露于糟老頭的眼前。 狗男把兩個新簇的安全套丟在母親的身上,大聲地說:「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妳才可以爽?!?/br> 過去一個多月裡,劉聰幻想過無數(shù)次,狗男和糟老頭等人如何享用著母親的身體。他幻想著母親被糟老頭yin辱,幻想著母親被狗男姦污,這些腦袋中的幻想是多么的令人興奮動心。 如今,劉聰親眼看見滿臉皺紋的糟老頭伸出長舌,一下又一下地劃在母親美不勝收的臉龐;乾瀝得有如朽木一樣的手指,捏著母親嬌艷的rutou;滿佈老人斑卻又韌力十足的roubang,無休無止地抽插著母親神圣的rouxue。 這一刻,劉聰才知道,原來看著母親甘之如飴地享受著一個老頭的挑逗、愛撫、狎玩,是一幅非常噁心、丑惡、惹人反胃的畫面。 母親吐出糟老頭重新勃起的roubang,美麗的小嘴嘟成yin邪的鯉魚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絲,眼裡噴出惱人的慾火。她急不及待打開第二個安全套,熟練地套在眼前的roubang上,然后順勢一躺,再一次毫無廉恥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著老人的cao弄。 劉聰?shù)膬?nèi)心瘋狂地吶喊:「噁心!噁心!賤格!下流!yin婦!yin婦?。?!」 糟老頭完事后,母親從木桌滾到地上,艱難地爬到狗男腳下,自然而然地從狗男的腳姆指啜起。這一幕畫面,劉聰看過無數(shù)遍,不過,那個時候,狗女還是狗女。 高貴的母親有如一條母狗,心甘情愿地舔遍狗男的腳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腳趾。直至狗男一聲令下,母親才跪在狗男腿間,舔犢他粗黑畸形的rou棍。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此刻的劉聰是多么不情愿看到這熟悉的過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親,很快便會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并沒有馬上交合。劉聰只見母親轉(zhuǎn)身往糟老頭的方向爬過去,席地而坐的糟老頭一派喜出望外的樣子,攤開雙臂迎接著母親。當母親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從下而上握起母親垂吊著的美乳,然后伸出長舌,讓母親主動吸吮。 狗男跪在母親的身后,繞有趣味地看著母親和糟老頭舌交,跟著他舉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親的rouxue。 劉聰定眼看著狗男那對過份僵直的手指,那對不能屈曲的殘指,不禁叫了出聲:「老陸!」 劉聰瑟縮在床角,嘴裡不斷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呢喃。他回憶起母親的一顰一笑,母親的高貴、優(yōu)雅、端莊。 轉(zhuǎn)念間,母親卻有如一個妓女,一條母狗,乞討著男人的roubang。母親毫無底線地舔遍男人的roubang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著腳趾,只為了乞求男人的抽插。母親不求男人們以禮相待,只渴望著男人們把濁精注滿zigong。 無數(shù)噁心的交媾畫面倒灌入心,讓劉聰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腦袋。他曾經(jīng)幻想過母親的墮落,但現(xiàn)實裡,墮落的母親卻是如此骯髒污穢。 劉聰他不能接受母親端莊美麗的俏臉下,竟藏著比妓女更污穢的丑惡。 然而,每當劉聰回想起母親下流的yin態(tài),他的roubang卻三番四次地勃起,roubang無情地提醒著劉聰,「劉聰」這個人比他的母親更加骯髒,更下流,更變態(tài)。 終于,他按停不斷重覆播放的影片,關(guān)上電腦,換上一身運動裝,一步一步往破落戶走去。 劉聰?shù)搅死详懠业拈T口,一直呆呆站著,心裡一片空白。 天空微亮。 老陸打開木門,看到劉聰面無表情地佇立著。他先是一怔,然后缺了一角的嘴角不自覺地抽動,隨即恭敬地說:「小聰,進來坐坐?」 「不?!箘⒙敍Q絕地說。 老陸像是已經(jīng)知道劉聰?shù)膩硪?,坦然地說:「嗯……是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還是隔壁的胖子告訴你的?」 劉聰好像充耳不聞:「馬上,立即,離開我媽!」 老陸從心底笑了出來:「哈哈!小聰,你搞錯了。是太太給我錢,要我每天cao她。你mama慾求---」 未等老陸完話,劉聰便一拳揮過去,只見老陸隨意地向后一晃,拳頭剛好在面前劃過,他還游刃有馀地接著說:「是你mama慾求不滿哦。」 「閉嘴!」劉聰這一次用盡全身力氣,再揮出勐拳。 老陸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輕鬆地往后一退,劉聰?shù)娜衷俾淇?。此時,老陸踏前一步,劉聰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覺右手手肘被外力一推一壓,然后一個巨大的黑影自左眼眼角從天而降。 噗! 老陸的大掌結(jié)實地打在劉聰俊臉上,頭暈?zāi)X脹的劉聰連退兩步,失控地坐倒地上。 「小聰是不是沒跟人打過架?想來也是。我呀,在你這個年紀,已經(jīng)砍死了兩個人?!估详懫届o得像在說尋常家事一樣,然后彎身看著劉聰?shù)念~角:「呀!流血了,你等一會?!?/br> 劉聰往灼痛的眉角一摸,指頭沾著鮮血。 老陸從屋裡拿出一瓶水,兩個鐵盒,蹲到劉聰跟前。他先用水替劉聰沖一下傷口,然后打開其中一個鐵盒說:「果然不是這個。」 劉聰看到盒裡的是一迭迭的現(xiàn)鈔,和一張有母親簽名的支票。 老陸這才打開另一個鐵盒,拿出消毒藥水和膠布,漫不經(jīng)心地說:「太太給我的錢,我一分錢也沒有花過。你mama性慾太強,不是罪---」 劉聰一聽老陸再提起母親,二話不說,向著老陸刺出一個直拳。 哪知老陸銅頭一點,若無其事地用額頭迎向劉聰?shù)目烊瑒⒙數(shù)闹腹?jié)馬上破了一片。 「好好聽我講話!」老陸伸出大手扣住劉聰?shù)氖滞?,不管劉聰如何使勁,始終掙脫不了:「你mama性慾就是那么旺盛,打從骨子裡就是個不節(jié)不扣的yin娃,但這不是罪過,是天性,你懂這個意思吧?她、的、天、性?!?/br> 劉聰聽到這裡,反而冷靜起來,老陸見狀,便鬆開手,專注地處理劉聰?shù)膫凇?/br> 忽然,老陸深深地嘆一口大氣,眼泛淚光,嗚咽地道:「不過,我馬上就會離開這裡……其實太太是我的大恩人……唉,不過你爸已經(jīng)懷疑你mama在搞外遇……」 劉聰心知老陸在裝神弄鬼,馬上反嗆:「mama的外遇是你呀,人渣!」 劉聰說畢,已知說法不妥,一時接不上話。 老陸帶著傷疤的嘴角連續(xù)抽搐了數(shù)下,搖搖頭說:「你還是不懂……我只是你mama買來的性伴。而你爸問的是,你mama有沒有跟陳杰……那個,你明白嗎?」 「嗯?!」劉聰聽到「陳杰」的名字,腦袋突然混亂起來,一時間也無法判斷老陸的話熟真熟假。只是,劉聰卻飛快地把陳杰的外表和高尚優(yōu)雅的母親組合起來,混然忘了自己原來的立場。 「哦!你也知道陳杰這號人物?原來流言是真的……」老陸訝然地道:「有一個被太太辭退的舊人說,你mama以前跟一個叫陳杰有過外遇……你爸還去過酒店捉姦……」 「不可能!」劉聰嘴硬,但想到之前父親突然要核對銷售組的行程,心裡不能自己地退縮起來。 「小聰,我想……唉……我就知道我只是個性伴……太太只是貪方便玩玩而已……唉……你mama怎可能看上我。我真笨!我真笨!我真笨!」老陸說罷,擦拭一下眼角的淚珠,便把裝滿理鈔的鐵盒塞到劉聰懷裡,緩緩地站起來,一邊搖頭嘆氣,一邊退回屋裡:「這些錢,你替我還給你mama,我會馬上離開,馬上……」 劉聰帶著鐵盒,漫無目的地四處亂晃,最后回到大學外的小區(qū),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多。 他站在蘇珍家門外,按了十多下門鈴,蘇珍才來應(yīng)門。不過,蘇珍沒有馬上讓劉聰進門,只是開了道縫,小聲的說:「聰,現(xiàn)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快走。」 劉聰從門縫看進去,蘇珍穿著他最愛的紫色雪紗睡衣,嘴角上的唇彩缺了一角,再仔細一看,蘇珍的脖子上,鎖骨上,隱隱顯出兩顆吻痕。 劉聰見狀,馬上氣上心頭:「我要進去!讓我進去!我是蘇珍的男友,裡面的混蛋聽見沒?」 屋內(nèi)傳出一把沉厚的男聲:「珍,讓他進來。我不喜歡吵吵鬧鬧。」 蘇珍一臉難色,再勸劉聰:「聰,聽話,你先回去,好嗎?」 「我要進去!」 蘇珍哀求著:「不要了,回去好嗎?小聰?!?/br> 屋內(nèi)的男聲柔聲道:「珍……開門吧,我不介意?!?/br> 蘇珍打開大門,看到劉聰眉角的膠布,訝然說:「聰,你怎么了?」 「別管我!這男人是誰?」劉聰盯著沙發(fā)上的中年男人說。 中年男人外表成熟精明,一派成功生意人的模樣。僅僅圍著浴巾遮掩下身,上身露出精練的胸肌二頭肌,腰間則積累了一小截肥rou:「小姓鄧。一句到尾,蘇珍是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蘇珍養(yǎng)個小白臉,但我卻介意你這個小白臉呼喝我的女人?!?/br> 劉聰一臉茫然地看著蘇珍:「這是誰?什么小白臉?我是妳的男友對吧?哈?哈?妳說話呀!」 「聰,我求你啦!你還是回去吧!」蘇珍拉著劉聰?shù)氖直郏肜酱箝T去。 劉聰揮臂甩開蘇珍的手,竟把蘇珍撞到牆上去。中年男人立即站起來,沖到劉聰面前,一掌摑在在劉聰?shù)哪樕希冀堑膫谥匦缕频簟?/br> 「媽的,你還敢不敢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的?!」中年男人轉(zhuǎn)身走向臥室:「珍,給妳三分鐘,好好跟這小崽子說清楚?!?/br> 劉聰一臉疑惑地地望著蘇珍:「這是怎么回事?他是誰?」 蘇珍回頭望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冷地說:「他才是我的男人,你不過是我閑來無聊鬧著玩的小弟弟。」 「我才是…嗚…妳的男友呀!」開始失控的劉聰涌出兩行淚水。 「小聰,不要哭,你聽我說……我一直都沒說過我是你女友,對不對?你不是我的男友,從來都不是,我們只是彼此的性伴……」蘇珍湊到劉聰耳邊輕輕地說:「……不過,你是我遇過最好的男人,你過兩天再來找我,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好嗎?」 崩。 一根無形的弦線彷彿在劉聰?shù)哪X裡斷掉,內(nèi)心的鬱結(jié)有如缺堤般傾瀉爆發(fā):「什么性伴?!妳們都怎么了,腦袋進水啦?有我一個還不夠?還要找其他男人?你說!你還有多少個玩伴?陳杰?老陸?隔壁的老頭?還有誰?說呀!說呀?。∧阏f呀?。?!」 劉聰不知道自己如何離開蘇珍的家,他只記得蘇珍的男人突然從房間沖出來,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另一拳正中臉頰,接著,腦袋一片空白。 當劉聰回過神來,混沌的腦海卻昇起無數(shù)的罵語。 「劉聰,我玩厭你這個媽寶了!」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偷窺你媽,幻想別的男人yin辱你媽,拿著裝滿母親偷情影片的手機打手槍,變態(tài)的小色狼?!?/br> 「我從沒認識過這種拿母親打手槍的變態(tài)!」 「還哭?哭什么?沒有人會對著自己母親的rou體有反應(yīng)的!死變態(tài)!」 「滾!這裡不歡迎心理變態(tài)的人!」 「戀母狂!」 「死變態(tài)!」 「滾!」 「滾!」 「滾!」 劉聰只好發(fā)足狂奔。他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直至把所有罵聲都甩在身后,直至雙腿再也提不起來。他頹然跌坐在一條后巷的角落,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失控地放聲嚎哭:「嗚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