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繼母心計(jì)
書迷正在閱讀:耗不盡(合集)、2020高考一卷作文、貓鼠游戲(強(qiáng)制,黑道,強(qiáng)強(qiáng))、【gb人外】雨夜、傘和看不見臉的男人、慕醫(yī)生狠狠愛、可是這和我這個調(diào)查員有有什么關(guān)系?。。锬镄赞D(zhuǎn)、big膽的我把身邊的人都寫進(jìn)了黃文、輔導(dǎo)員在腳下、明月照云芝(高H)、鳳池引
兩人離婚官司打了很久,第一次開庭顧景暉不想去,由他的律師全權(quán)代理,對方列舉了大量證據(jù)證明夫妻感情并未破裂:顧總多次給妻子購買珠寶禮物的發(fā)票、兩人一起帶孩子旅游的照片、噓寒問暖的信息等等,最后法院駁回寧惜的訴訟請求。 他看著判決書,心想,阿寧就是太傻,怎么可能斗得過自己?她一天是顧太太,這輩子都是顧太太。 鄭雅茹發(fā)現(xiàn)很長一段時間不找她了,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直接去了他公司等,那天他開完會坐在椅子上,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找我做什么?” “顧總,我好久沒見你了,想你?!彼χf,這女人很會揣摩男人心思,知道自己最喜歡看她笑起來的模樣。 “最近忙?!?/br> 他眉眼說不出的疲憊,公司順利上市,股票一路飄紅,成為C城最年輕的上市公司總裁,顧景暉心里卻一點(diǎn)兒開心不起來,距第一次庭審結(jié)束剛六個月,阿寧又向法院提起訴訟,她是真鐵了心要和自己離婚,他沒有回過家,不想看阿寧那張冷冰冰的臉,有時候想她了,寧愿面對鄭雅茹這個贗品,這個女孩子會變著花樣討好他,他給她一些電視資源,現(xiàn)在成了新晉小花。 “景暉,”鄭雅茹給他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問道,“我在劇組聽好幾個人說,我長得很像你太太?” 太太? 他睜開眼,掐著鄭雅茹的下巴,好像認(rèn)真看了看,緩緩搖頭:“胡說八道,一點(diǎn)也不像,她木頭一樣不解風(fēng)情,天天鬧著離婚,怎么會是你這樣?” 鄭雅茹開心摟住他脖子,想去親他,“真的?你要離婚了?對了,剛才你們公司那個前臺好討厭,我來找你,她攔著我不讓我進(jìn)……” “鄭雅茹,”那股厭煩之情又升上來,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甩過來,“你這么高興干什么?你不會以為我老婆是因?yàn)槟泗[離婚的吧?你也不想想你算什么東西?我老婆有我一半的身家,你不過就值5000塊!” “對不起,”鄭雅茹很快認(rèn)錯,又笑了起來,“我剛才說錯話了,景暉你別生氣,我?guī)湍惆窗搭^吧?!?/br> 她專門找?guī)煾祵W(xué)過,手法地道,有幾次他喝醉了她幫他按過,還被夸獎了一番。 可能確實(shí)是很疲憊,可能鄭雅茹的笑顏?zhàn)屗茈y抗拒,這次他沒有推開她,仰躺在辦公椅上,享受著女孩手指的撫觸。 要是阿寧也這樣該有多好,在心里又嘆了口氣,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他睜開眼坐正身子,看見自己妻子走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一臉慌亂想攔她的劉秘書。 鄭雅茹偷偷望了寧惜一眼,喊了聲顧總,他余光都沒有給鄭雅茹,撐著辦公桌緩緩站起來,炙熱深邃的眼眸涌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愫,靜靜注視著自己妻子。 “出去?!?/br> 他擺擺手,劉秘書使勁給鄭雅茹使眼色,屋里很快只剩夫妻二人。 “阿寧……”心里想說什么,有些忐忑不安,又想看寧惜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寧惜把手機(jī)對著他,冷冷說道:“顧景暉,你在外面偷吃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diǎn)?先想想你是茉莉的爸爸,那個女人現(xiàn)在你都帶到公司來了,既然這樣,為什么還不同意離婚?” 他盯著照片,眼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伸手一拂,桌上文件茶具滾落一地,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阿寧,你竟然找人偷拍我,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離婚?” 他大步走到妻子身邊,一把搶過手機(jī),按下刪除鍵,啪得一聲把手機(jī)重重摔在地上,鼻間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你以為拿這些照片就威脅我,想得美?!?/br> “你盡管砸,來之前我就做了備份,我今天來找你,是因?yàn)檫€念著你是小茉莉的爸爸,不想女兒受傷害,你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我們好聚好散,你要不同意,我就把你出軌的證據(jù)交給法官,你也不想公司股價受影響吧?” “阿寧,”他冷笑著,重新坐回自己辦公椅,腳翹在桌上,伸手點(diǎn)煙,打了好幾次火才點(diǎn)著,狠狠吸了口,顫悠悠舉起手,指著妻子說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固執(zhí)的樣子,知道我為什么寧愿外面找女人也不回家?她比你乖巧比你體貼,就是zuoai……也比你cao起來帶勁,不像你死魚一樣只會說不!” 寧惜心猛地一震,一動不動睜大眼,眼眶凝著淚,兩手捂著臉仰起頭,淚水像決堤的洪水從指縫里不斷向外涌流,哽咽著哭道: “顧景暉,你非要這么侮辱我嗎?” “阿寧……”看寧惜傷心流淚,他慌亂起來,“你別哭……我剛才胡說八道的,你口口聲聲說要離婚,我只是想氣氣你……” 心里疼得不行,拿紙巾胡亂給她擦淚,寧惜不躲也不閃,晶瑩的淚蓄在眼眶,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水,輕輕一碰就會落下。 “顧景暉,你到底想怎樣?為什么不放過我?”她哽咽著,臉色蒼白,肩膀微微顫抖,強(qiáng)行壓抑心里的悲哀。 “我愛你,我不想離婚,阿寧你別這么狠心好不好?” 也許阿寧的眼淚軟化了他,第三次開庭前,他打去電話,同意協(xié)議離婚,條件是女兒撫養(yǎng)權(quán)歸他,但可以跟母親生活,寧惜放棄所有夫妻共同財產(chǎn),30%的公司股份轉(zhuǎn)到女兒名下,由他代持。 他想,他們有個小茉莉,阿寧肯定舍不得女兒的。 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離婚后,阿寧竟然和別的男人攪在一起,給自己頭上戴頂大大的綠帽,簡直氣死他了。 不能讓阿寧太如意,讀博期間自己不準(zhǔn)女兒跟著去A市,但每次只要她回家接小茉莉,哪怕有再重要的會議他也會推遲,只為了看看她。 可阿寧脾氣又倔又硬,總能輕易激起他心里的怒火,那次他故意說自己要再婚,阿寧竟然面無表情說恭喜。 恭喜? 她是巴不得自己再娶,好和那男人無憂無慮雙宿雙飛?想得美,他偏偏要娶她最介意的寧美珠,讓她一輩子心里都有芥蒂,在外人看來,不是她不要自己,是自己忘不了初戀情人,甩了她! 這些年他有過不少情人,年輕漂亮,鮮嫩多汁的rou體哄得他很開心,可每個放縱的夜晚醒來后,卻總覺得空空落落,心里好像缺了一大塊兒,看著身邊躺著的女人,他知道和最開始的鄭雅茹一樣,不過又是阿寧的替身。 “贗品?!?/br> 他很快厭倦,打發(fā)了她們,又開始尋找更像阿寧的女人! ** 車剛駛進(jìn)大門,顧景暉就看見女兒在花園立蕩秋千,傍晚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整個人泛著柔和的光,美得像精靈一樣。 初蕾長得真像她母親啊,和阿寧一樣漂亮,脾氣也執(zhí)拗,還有一點(diǎn)很相似,特別討厭寧美珠,連帶著對她兒子蕭逸也很不喜歡,蕭逸這男孩自己倒是比較欣賞,辦事張弛有度,謙虛謹(jǐn)慎,那小子又打心眼喜歡初蕾,以后給顧家當(dāng)個上門女婿倒也不錯。 初蕾早瞥見爸爸的車回來,她故意選在院里等他,一路小跑過去,把自己新買的車掛遞給父親,絲繩上墜著平安玉扣,象征吉祥如意。 顧景暉很給面子接過來掛上,夸了幾句,摟著女兒進(jìn)屋。 寧美珠正指揮傭人把燉好的湯端上桌,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男人回來了,滿臉笑意迎上去想接過他手中外套,初蕾“哼”得一聲甩開父親胳膊,顧景暉伸向半空的手瞬間換了個方向,笑著把手里的衣服遞給女兒,暗忖小丫頭和平時不太一樣啊,以前回來要么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要么板著張臉不說話,哪像今天會花心思給自己選禮物,還和繼母爭風(fēng)吃醋,這亦嬌亦嗔的小模樣,讓他很喜歡,這才像個女孩子嘛。 吃飯時,初蕾緊挨著父親,主動給他盛湯夾菜,眼皮都沒往寧美珠那邊抬一下。 顧景暉問:“這次回來呆多久?公司那邊給你安排個職位,熟悉熟悉,讓蕭逸帶帶你。” 寧美珠忙笑著應(yīng)和:“是啊,你哥哥肯定愿意,聽說你回來了高興得和什么似的,這孩子就是心眼太實(shí),非要把公司的事安排妥當(dāng)才放心,一會兒你們兄妹好好聚聚,想起哪里玩讓你哥哥陪你去……” 初蕾把筷子一摔,冷冷道:“什么兄妹?他姓蕭我姓顧,八桿子打不到一起,我爸就生了我一個女兒,我哪來的哥哥?還有,剛才爸爸明明說讓我進(jìn)公司學(xué)管理,你卻叫我到處玩,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你可不要忘了,公司是我爸爸的公司,顧家的產(chǎn)業(yè),蕭逸只是公司員工而已?!?/br> “我不吃了……”她氣呼呼朝顧景暉說道,“本來人家心情好好的……” “景暉……”寧美珠被搶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委屈的眼淚不停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心里恨得不行。 這個死丫頭和她那陰魂不散的媽一樣可惡,最開始自己找私人偵探偷拍景暉和鄭雅茹開房,景暉知道了,氣急敗壞狠狠扇了她幾巴掌,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說自己是因?yàn)樘珢鬯瞬艜@么做,也許這番真情告白感動了男人,景暉放過了自己…… 后來終于等到他離婚,和那個姓鄭的女孩也斷了,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景暉竟然提出和自己結(jié)婚,那晚他喝醉了,躺床上一聲聲喃喃喊“阿寧別走”,她知道男人不是在叫自己,他心里想著另一個女人,這些年他外面陸陸續(xù)續(xù)找了不少情人,都和寧惜很相似。 可這又怎么樣?那個女人已經(jīng)出國,自己才是名正言順的顧太太,兒子喜歡景暉的女兒,她當(dāng)然樂見其成,等兩人結(jié)婚后,顧家的一切還不都是他們母子的。 可兒子性格太懦弱,喜歡也不敢明示,要她說就應(yīng)該強(qiáng)勢點(diǎn),生米煮成熟飯,再拍下照片視頻,還怕那丫頭不就犯? 她已經(jīng)找人買好烈性春藥,這兩天找機(jī)會給這死丫頭用上。這個顧初蕾,高高在上和她母親一樣,動不動和自己犯頂,到時候非讓她哭著跪在自己面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