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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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 蘇越覺得這個暑假過得十分充實。 他找到的這家用來實習的酒店是廣州榜上有名的頂級酒店之一,之前只是耳聞并未有什么實際的概念,如今真在這里工作了近一個月,他才發(fā)覺自己有如井底之蛙終于看到了井口以外的藍天一般。 這里從外部服務至內(nèi)部管理,無一不細致而科學,蘇越認真地學習記錄著以便為今后接手家里那家不大不小的中檔酒店積累經(jīng)驗。 蘇越的工作是專門幫客人辦理入住或就餐手續(xù),并負責向較為高端的客戶介紹酒店設(shè)施以及一對一客房管理服務,職責是客人入住期間須隨叫隨到,和貼身管家同個意思。 徐謙這個暑假也沒回家,他受到蘇學霸的影響,終于覺得自己不能再墮落下去,于是也找了一份暑期實習工作,與蘇越合租了間兩室一廳的公寓,積累社會經(jīng)驗去了。 出于工作性質(zhì),蘇越常常一有客人就要加班,經(jīng)常很晚才能回家,徐謙便總抱怨自己“獨守空閨,空虛寂寞”,弄得蘇越一見他這副賤兮兮的樣子拳頭就有些癢,就這么打打鬧鬧的日子過得也快。 雷霆在機場接到雷煜的時候,兄弟兩人先是狠狠抱了一番,再仔細地互相打量。 雷煜比三年前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和雷霆有三分相似的五官變得立體起來,臉部輪廓棱角分明,顯出幾分英氣,頭發(fā)留長了,一絲不茍地梳到耳后扎起,一派紳士。 雷煜在巴黎美院的這三年沒少和雷霆聯(lián)系,但真正見到對方時,那種血濃于水的親情伴著牽掛和思念一起涌出,連旁邊跟隨接機的保鏢都有些被感染。 雷煜激動地叫了聲:“哥!” 雷霆捶捶他胸口,大笑:“不錯,終于有點你哥我的樣子了!哥在附近訂了酒店,今晚給你辦個歡迎酒會?!?/br> “好,多謝哥!”雷煜笑著揉揉胸口,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哥啊,我這次在學校遇到個不錯的人?!?/br> “哦?是哪家姑娘這么有福氣?快說給哥聽聽?!?/br> 雷煜想了想,臉上不自覺就浮出一絲甜蜜來:“不是女人?!?/br> 雷霆哈哈一笑:“難不成還是個男人?” “嗯,”雷煜點頭,認真道,“他是我見過的,最讓我著迷的人?!?/br> 雷霆聞言一愣,男人?難道性取向這東西真是有遺傳的?雷霆喜歡男人在圈內(nèi)早已不是秘密,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弟弟也會喜歡男人。 再次深深地打量了弟弟一遍,雷霆正色道:“阿煜,你認真的?” 雷煜停了步子,十分專注地望著哥哥,鄭重地點頭。 雷霆探究地望著雷煜的眼睛,片刻后笑了起來,拍拍他肩膀揶揄:“這么看來,進展的不錯?吃到嘴了?” 說到這個,雷煜目中神色一暗,喪氣地搖了搖頭。 雷霆見狀已是了然,能讓他雷霆的弟弟看上的人,定然不簡單。 “阿煜,回頭哥教你點手段,保證那人對你服服帖帖,每天求著你干他?!?/br> “哥!”雷霆吐詞過于直接,雷煜顯然有些尷尬,“其實,我也耍過一些手段的……” “哦?”這下輪到雷霆吃驚,他完全沒有想到,那個曾經(jīng)只知道埋頭畫畫的弟弟已經(jīng)變了這么多,竟然也會使手段了。 雷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那些好像對他……沒什么用,這都快兩年了,還是覺得忽遠忽近、不冷不熱的?!?/br> “阿煜,”雷霆古怪地看他,一派長者姿態(tài),“不是哥說你,就你這樣,人肯定都被你寵到天上去了,也難怪掉不下來,我告訴你啊,對付這種人簡單,他們都是看上去寧死不從,又最是食髓知味的,你就得手段更強硬一些下作一些,威逼利誘這類方法雖然聽起來不怎么光彩,但卻最是有效?!?/br> 雷煜一頓,斜眼盯著雷霆,半晌給了他一中指。 雷霆就這樣再次見到了蘇越,若不是顧著身邊人來人往,他幾乎要大笑三聲。 那時,他一身筆挺西裝,風度翩翩地與雷煜一邊交流著zuoai心得,一邊并肩走進酒店大門。這時雷煜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一看,先是一愣,隨即露出喜色,高高興興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雷霆聽到話筒里隱約傳來的清冷男聲,搖搖頭暗罵一句死小子,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不想抬起頭便看到了一個身影——一個已經(jīng)在腦海中徘徊了一個多月的身影。 蘇越背對著門口正在安排行李員幫新入住的客人整理行李。 只見他穿著十分正規(guī)的黑色燕尾西裝,手上戴著白色手套,額前的半長劉海也用發(fā)膠固定著向后梳得服服帖帖,整個人煥發(fā)出一種與那天晚上的干凈純粹截然不同的優(yōu)雅禁欲氣息。 太漂亮了! 雷霆忍不住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可惜大廳中人聲有些嘈雜,所以蘇越并沒有聽到。 雷煜與那邊的交談很簡短,對方似乎答應了他什么事,掛斷電話后的雷煜心情出奇地好,一臉傻笑地湊過來問哥哥在看什么好東西。 雷霆一把攬過弟弟的肩,贊賞似的重重拍了好幾下,目光片刻不離蘇越,嘴角勾起抹邪笑來。 酒會尚未開始,雷霆和雷煜站在宴會大廳門口與每一位到場的貴客微笑握手,遇見相熟的,便稍作寒暄。 突然,過道拐角出現(xiàn)一個女人的身影,裝束貴氣卻一直徘徊著不敢上前,正是剛與驚雷鬧崩了的華晨董事長丁璐——這次酒會她也受到了邀請。 雷霆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心中冷笑,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面上浮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丁總,怎么不進去?” 丁璐聽到這個聲音猛地抬起頭,仿佛受了驚的鳥,一個不穩(wěn)差點跌倒,雷霆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俯身撿起她掉落在地的手包,細心地撣掉灰塵交還給原主人,又順勢向路過的服務生要了一杯香檳。 “抱歉,嚇著你了,喝杯酒壓壓驚?!?/br> 丁璐嚇呆了一般癡癡地接過酒杯,下意識地喝了一口,心中卻驚疑不定,眼前的男人英俊非常,風度翩翩,她完全無法將這個人和半個多月前那個如同修羅一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告訴她“我請了你兒子去我那兒玩兩天”的殘忍男人聯(lián)系起來,不,不是的,這個男人,他雖然在笑著,可舉手投足間都隱隱透出令人膽寒的冷酷和壓迫,無時不刻地提醒著她,這個男人是多么的危險! 丁璐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經(jīng)歷過許多風浪,但現(xiàn)在她只想逃,想逃離這場鴻門宴,逃離這個可怕的人。 雷霆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目中的光卻寒如冰霜:“丁總,晚宴要開始了,我?guī)氵M去吧?” “我……”丁璐覺得自己的腿在打顫。 “丁總,我們進去吧?!崩做僖淮问?,不容抗拒地扶著女人慢慢向宴會廳走去。 望著丁璐魂不守舍地在會場中游蕩的身影,雷霆用毛巾仔細擦拭著剛才與這女人有過身體接觸的手,笑容里有幾分惡劣幾分得意——半個月前他處理華晨集團毀約事件的時候就發(fā)覺這個女人心理強悍又睚眥必報,用尋常手段難以對付,一番思考下來雷霆選擇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事情解決的時候丁璐雖然在哭,但投射過來的目光卻滿含怨恨,令雷霆不得不防,半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丁璐設(shè)計出一個完美的報仇計劃,正當她準備實施之際,雷霆當機立斷,再一次給她當頭棒喝,讓她清楚認識到自己與雷霆之間的實力懸殊,再不敢輕舉妄動。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徹底地被嚇破了膽。 袁風從剛才起就不見蹤影,此刻面帶喜色地進來,附在雷霆耳邊道:“霆哥,查清楚了,那個男孩叫蘇越,是中大酒店管理專業(yè)的大三學生兼學生會長,家在上海,家里開了一個中檔酒店,這次是暑期實習?!?/br> 雷霆聽著,點頭“嗯”了一聲,似乎對調(diào)查結(jié)果很滿意,他想了想笑道:“阿風,給我安排房間,這幾天我就住這兒了。” “大哥要住這兒?”袁風不解,雷霆在廣州明明是有房產(chǎn)的。 “嗯,”雷霆笑得意味深長,“阿風,聽說這個酒店有一對一客房服務?” “有是有的……難道……大哥難道你要……!”袁風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多年跟隨雷霆的經(jīng)驗讓他立馬猜到了可能的原因。 雷霆看他一臉的yin邪就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什么重口味的東西,狠狠賞了他后腦勺一掌:“你個死小子,腦子里除了精蟲還有別的么?極品當然有極品的玩法,暴殄天物!” 袁風哎呦哎呦地揉著大腦袋,嘟嘟囔囔地抗議自己腦子里除了精蟲還是有能用的腦細胞的你這樣說我是不對的好歹咱們這么多年同生共死的情誼啊大哥你不能這么詆毀我! 得到雷霆投來的鄙視的白眼。 酒會開場時,雷霆和雷煜并肩站在中央平臺上,底下出席的賓客不是有頭有臉的財閥集團老總就是大有身份背景的官宦世家子弟,此刻全都手持美酒,衣著光鮮,陪席的更是些容貌美艷的少年男女,一眼望過去一派紙醉金迷的奢華之風。 雷霆清了清嗓開始進行開場儀式,原本喧鬧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大家都極有涵養(yǎng)地齊齊望向中央舞臺。 “首先,十分感謝今晚各位于百忙之中賞臉來參加酒會,請允許我耽誤大家片刻時間,向大家介紹我的弟弟——雷煜?!?/br> “阿煜剛從法國回來,這次想在廣州舉辦畫展拍賣會,屆時還望在座各位多多關(guān)照,我雷霆先在這里謝過大家!” “今晚大家吃好喝好,玩得盡興,晚一點還有特別節(jié)目,咱們不醉不歸!” 底下人一聽到“特別節(jié)目”,個個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神色來。 這個“特別節(jié)目”有很多種含義,在這里顯然是指“那種節(jié)目”,對于這幫有錢有權(quán)的紈绔子弟來說,只有想不到,沒有不敢做。 今晚,會是個狂歡之夜。 雷煜跟在雷霆后面穿梭流連于賓客之間,整整一晚的應酬讓雷煜疲憊不堪,酒也喝得多了些,此時已有些不舒服,求助般地望了望自己的哥哥,卻見雷霆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便也咬牙沒有提出休息的要求。 雷煜早年因為醉心藝術(shù)無暇他顧,加上一直生活在雷霆羽翼的庇護之下,雷煜的生活條件雖說不上優(yōu)越,但也基本無憂;后來考進了世界頂尖美術(shù)學院后,朋友開始多了起來,雖沒有學人窮奢糜爛,但也時常出入娛樂場所,這幾年閱歷豐富不少,人也沉穩(wěn)起來,但第一次應付這樣大型的酒會還是顯得有些吃力。 雷霆是從黑道的腥風血雨中拼殺出來的人,年紀不過28歲,卻一派老成。八年前雷霆剛在道上混得一席之地,生意漸漸由小做大,他幾乎夜夜都與人喝酒攀交,在練就一副極好的口才的同時也練出了千杯不醉的酒量,交際應酬似乎成了他與生俱來的本能。 “阿煜,”雷霆回首間看見雷煜臉上的疲態(tài)方才想起時間不早了,“如果累的話,你先上樓休息吧,明天一早我?guī)闳タ纯磱尅!?/br> 雷煜點頭:“那哥你呢?” “我沒事,你先去吧?!崩做呐睦嘴霞绨?,笑。 等雷煜在服務生的帶領(lǐng)下走進電梯后,雷霆這才拿起話筒朗聲道:“各位,接下來是今晚的‘特別節(jié)目’?!?/br> 他拍了兩下手,頓時大廳中一片漆黑,中央平臺突然凹陷下去,再次緩緩升起的時候臺上已經(jīng)站滿了十幾個年輕漂亮的女郎,有的穿著低胸齊臀的水手制服,有的雖然扮成清純學生模樣,脖子上卻套著個項圈,還有的腳踩皮靴,手持情趣皮鞭,臉上帶著面具,她們隨著燈光音樂的變幻搖擺扭動,向臺下觀眾賣力地展示著自己白皙豐滿的rou體。 賓客們頻頻尖叫,臺上高潮迭起,臺下有人已經(jīng)摟著自己身邊的男伴女伴在昏暗的燈光中按耐不住地上下其手起來。 雷霆漠然看著這一切,仿佛早已見怪不怪,又等了片刻,見賓客們都差不多各自找地辦事去了,這才松了松領(lǐng)帶,轉(zhuǎn)身出了那個yin靡骯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