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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貓鼠游戲(強制,黑道,強強)在線閱讀 - 游戲(刑虐,藥物,穿刺)

游戲(刑虐,藥物,穿刺)

    手臂上傳來針頭刺破皮膚的刺痛感,蘇越咬緊牙關(guān)看著不知名的藥劑被注入身體中,不遠處傳來雷霆冷酷的聲音:“這是可以讓你時刻保持清醒的藥劑,為了我們的游戲能夠順利進行,希望你能理解?!?/br>
    緩緩?fù)鲁鲆豢跉?,蘇越盡量不讓自己在施暴者面前露出過多的頹態(tài)來。雷霆冷笑著向那幾人點頭示意,表示可以開始。

    已經(jīng)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痛苦沒有一刻停歇,身體時刻在極度疼痛的崩潰邊緣上徘徊,但因了藥物的關(guān)系,卻始終無法昏厥。

    大概是為了故意羞辱,衣服從一開始就被扒光,淋漓的汗水從每一個裸露在外的毛孔中滲出,蘇越一絲不掛地趴伏在地上,任由汗水將身下的地面浸得濕透。

    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傷痕,疼痛大多來自體內(nèi),雷霆說他不喜歡血淋淋的場面,故而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被注射過多少種刑訊用的藥物,有的藥在體內(nèi)如同萬只蟲蟻啃食骨血;有的如同先將他整個人放在火上油煎火烤,直叫人五內(nèi)俱焚,轉(zhuǎn)瞬又如墜入萬丈冰窟凍得人呼吸都生疼;還有的如同將人腦殼敲碎,又用尖刀活生生地一點一點攪弄腦子。

    蘇越從來不知這世界上竟然有這么多專門用來虐待人的藥物,開始他還倔強地不肯出聲,咬碎了一口銀牙也要將痛呼咽回肚中,后來意識漸漸不再清醒,伴隨著那些慘無人道的折磨發(fā)出崩潰般的嘶嚎。那施虐者開始還顧忌雷霆在旁,不敢過分折騰,后來得到只要不弄殘他無論做什么都沒關(guān)系的命令后,便也大著膽子玩起來。

    人真的是殘忍的生物,蘇越無意識的慘叫勾起了施暴者心中嗜血的暴虐,而他在藥效褪去的間歇時,眼中偶爾露出堅毅地不肯認輸?shù)那辶凉饷?,更激得那刑訊師有種被輕視的挫敗感,手段也越發(fā)殘忍變態(tài)起來,直將蘇越折磨地死去活來。

    又是一輪酷刑結(jié)束,蘇越身體軟趴趴地早就沒了一絲力氣,他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雙目無神地看著正向自己傾身蹲下人,感覺下巴被人捏在手里,捏得生疼。

    “滋味很不錯吧?!蹦切逃崕煔埲痰亻_口。

    蘇越半天才找回目光中的焦距,他張了張口想說什么,然而干燥嘶啞的喉嚨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掙扎幾下終于放棄,轉(zhuǎn)而扯動唇角,做出一個淡淡地譏諷的笑,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舉動讓那刑訊師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那人呼吸急促了幾下,惱羞成怒地反手狠狠地甩了蘇越一個巴掌,這樣極具侮辱性的動作讓蘇越猛地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半晌,竟又笑了一下,對著面前那張臉吐出一口血沫來。

    那刑訊師哼了一聲,站起身來用目光詢問雷霆,只見雷霆面色陰沉,思索片刻,才略略點了點頭。

    方才一直站在一邊觀刑的保鏢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將蘇越拖起來固定到一邊的躺椅上,掰開他雙腿,面對著雷霆擺成一副門戶大開的姿勢,又將他雙手反綁在椅背后面,雙腿一左一右牢牢地固定在扶手上,雙腳順勢綁縛在凳腿旁,這樣無論他怎么掙扎也無法動彈,只能屈辱地將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任人觀賞。

    這樣屈辱的姿勢勾起了蘇越對于昨晚的可怕記憶,眼中倔強的光芒終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恐慌,心中預(yù)感到什么,卻已經(jīng)不敢去想。

    一只小型黑色皮箱被推入病房中,一個保鏢將那個皮箱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打開,蘇越坐的位置較低,視線不及桌面,故而看不見箱子里的東西,只能緊張地看著那個刑訊師在一旁和雷霆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然而他們聲音太低,蘇越什么也沒有聽清楚。過了一會,只見雷霆若有所思地看朝蘇越這邊瞧了一眼,隨后微微點了點頭,那刑訊師立刻興奮起來,仿佛得了命令一般從箱子里拿出兩根細細地針狀物,走了過來。

    rutou被人捏在手中把玩,蘇越不安地咬住下唇,微涼空氣中小巧嬌嫩的乳首很快便充血挺立,沒等他反應(yīng),只見那刑訊師用力捏起那硬邦邦地小rou粒,毫不留情地將細針一下穿刺了過去!

    “呃!”蘇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哼,緊接著另一邊的乳首也遭到了同樣的折磨,但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的蘇越只微微掙扎一下便倔強著忍了下來。還不待他喘口氣,那刑訊師又拿來一個粗長的圓棒,粗暴地捅入蘇越下體蜜xue之中!

    蘇越入口處還有些紅腫,而那圓棒上尺寸巨大且毫無潤滑,一下便將xue口撐裂了,鮮血伴著蘇越無法抑制的慘叫聲一起涌出,將白色的皮質(zhì)坐墊都染紅了,然而那刑訊師卻還不滿足,他握住那圓棒尾端,開始模仿著性愛交合的動作,借著鮮血的潤滑將那棒子抽出又插入,回回都用上了狠勁,仿佛要將蘇越下體都捅爛捅穿!

    他每動作一下蘇越便慘叫一聲,其實蘇越的聲音早已模糊嘶啞,此刻更是仿佛扯破了喉嚨般地難聽,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流出,雙腿和雙手均在掙扎中被繩索磨出道道血痕,雙腳的腳趾抽筋般蜷曲著,蘇越只覺得有一把利刃在來回切割著自己,身體仿佛被撕裂成兩半,極限的痛苦令他無比渴望死亡的解脫,偏偏又因為注射過藥物連昏厥也做不到,只能清晰地感受著這可怕的一切。

    終于那人不再抽動圓棒,而蘇越也已疼得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了,細長的脖頸向后彎曲拉長,頭軟軟地搭在椅背上,濕透的劉海凌亂地貼在前額,濃密的睫毛上濕嗒嗒地都是淚水,蘇越微張著唇小口小口地喘息,目光早已渙散,仿佛不相信自己還活著。

    那刑訊師又拿來一根細細長長的針,俯下身一只手握住蘇越那安靜蟄伏在黑色毛發(fā)中的疲軟分身,熟練地上下擼動揉搓,準(zhǔn)確地刺激著每一個敏感點,殘忍地看著蘇越的眼神由空洞變得迷離,直到手中的物體抵不過生理反應(yīng)而膨脹變硬之后,突然將長針對準(zhǔn)那溢出透明液體的鈴口緩慢而熟練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

    滅頂?shù)奶弁翠佁焐w地地將他淹沒,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這樣虐玩,蘇越瘋了一般地慘呼扭動,他無助地搖晃著腦袋,雙目圓睜,目眥欲裂,卻無論怎樣也掙脫不開那些結(jié)結(jié)實實地繩索束縛。

    慘叫聲由強到弱,終于戛然而止,卻是蘇越終于如愿地暈了過去。

    那刑訊師抬起手用力掐了一把蘇越胸前那兩顆插著細針的乳首,兩行細細地血線從胸口蜿蜒而下,而蘇越只微微抽搐了一下便沒了反應(yīng)。

    “霆哥,他暈過去了。”刑訊師檢查了一下蘇越脈搏和瞳孔,確定他沒有在裝昏之后向雷霆匯報。

    “把他弄醒?!?/br>
    冷水沖刷掉了赤裸身軀上的斑斑血跡,也讓意識回到身體,大量的水拍打在臉上,隨著呼吸爭先恐后地涌入鼻腔,溺水的窒息感令蘇越地下意識掙扎咳嗽。

    當(dāng)他被兩個保鏢架著再次跪在雷霆床前時,還在止不住地咳嗆。

    一直在病床上默默觀賞這場慘無人道的暴行的男人面沉如水,幽深的眸子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那個虛弱的身影,立刻有一個保鏢狠狠掐住蘇越的下顎,迫他抬起頭來。

    “不求一求我么?”同樣的話,雷霆再一次問出。

    身體雖痛苦至極,神智卻還清明,蘇越疲憊地合上眼,虛弱地搖頭。

    雷霆有些意外,理論上來講,經(jīng)過這一場非人的折磨任誰也不敢再和他硬碰硬,蘇越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已遠超他的預(yù)期,這既讓他感到挫敗,又讓他異常興奮,仿佛尋得一件稀世奇玩一般。

    “你很硬氣?!?/br>
    雷霆眼中的光開始變得熾熱,而蘇越幾乎在瞬間就從那仿佛要洞穿他的目光中嗅到了欲望的痕跡,呼吸一滯,本能地畏縮,而這細微的反應(yīng)被雷霆盡收眼底。

    “你捅了我一刀,弄得我沒辦法動彈,不過好在你還可以給我koujiao?!边呎f邊掀開被子,雷霆薄薄的病號服長褲下已經(jīng)鼓起一個山丘,雷霆在蘇越恐懼的目光中將那無論形狀還是尺寸都十分傲人的兇器掏出。

    “不要……”在剛才可怕的暴行中沒有說過一個字沒有反抗過一下的人此時突然掙扎起來,蘇越顫抖著,拼命搖頭,奈何脫力的身體卻阻止不了左右兩個保鏢的控制,只能眼睜睜地任他們將自己的臉按在雷霆guntang的分身上。

    “唔…不…”蘇越執(zhí)著地不肯張口,偏著頭拼命躲避,卻被無情地掐著脖子扭回,破碎的雙唇不斷摩擦著柱體,滲出絲絲鮮血,鼻尖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他幾欲作嘔。

    不要……不要再受他侮辱……盡管已經(jīng)傷痕累累受盡折磨……也不能任由這個該死的罪魁禍?zhǔn)姿烈饬枞?、逍遙快活……

    腦后傳來劇痛,卻是雷霆一把拽住他濕漉漉的頭發(fā)將他臉抬起,啪啪兩聲響亮的巴掌瞬間打得他嘴角破裂。

    “賤人!”被蘇越突如其來的反抗激怒,雷霆怒極,想也不想揚手又是幾個巴掌,直將蘇越打得耳朵嗡嗡直響,也虧得雷霆有傷在身,下手時無法用上全力,不然非得將人耳膜都打破不可。

    一陣天昏地暗里,蘇越感覺到有人捏著他的鼻子,窒息的感覺令他不得不張口呼吸,可是甫一張嘴便有一根灼熱的粗大物體塞了進來,口鼻被堵住的瞬間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而他這副被蹂躪地亂七八糟的凄慘模樣卻更激起了施暴者的欲望。

    幾乎稱得上窮兇極惡的抽插力道,使脆弱的喉管不堪重負,因過度摩擦而產(chǎn)生的燒灼感幾乎將整個口腔都灼穿。

    在模糊的恨意和滔天的疼痛中,蘇越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大哥,他又暈過去了,要不要……”

    “不用了,叫阿風(fēng)進來?!崩做驍嗍窒碌膮R報,一手捂著因射精時繃緊下腹被扯到而微微裂開的傷口。

    袁風(fēng)進來時首先聞到的是非常濃重的jingye和血腥的味道,他正準(zhǔn)備調(diào)笑一番,卻在看到滿室的狼藉和地上蜷縮著昏迷不醒的青年后驚得說不出話來。

    蘇越上身已經(jīng)被胡亂套了一件病號服,下半身依舊赤裸著,好在那衣服足夠長,堪堪遮住了他的屁股,大腿內(nèi)側(cè)斑斑點點的血跡以及青紫一片的膝蓋已足夠讓袁風(fēng)猜到剛才這里發(fā)生的事。

    “老大,你……”,呆了好幾秒,袁風(fēng)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還活著么?”

    “嗯,阿風(fēng)你去把他弄回病房,”雷霆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沉吟片刻又道,“去把顧醫(yī)生找來。”

    聽到那個名字袁風(fēng)先是一愣,隨后才答是,目光盯著地上陷入昏迷的人,若有所思。

    蘇越的情況非常不好,長達數(shù)個小時的rou體折磨和精神虐待讓他的身體進入極度虛弱的昏迷狀態(tài),因為被強迫koujiao時,雷霆動作過于粗暴,導(dǎo)致蘇越的口腔內(nèi)壁和喉口處都密布著一些細小擦傷,手腕和雙腿因為過度掙扎留下不少血痕,前面的分身和rutou里還插著銀針,后庭的情狀尤其慘烈。

    菊xue幾乎被捅成了一個血洞,無法合攏一般還在向外流著鮮血,好在施暴的時間不算太長,而按摩棒尺寸也不算太大,幸而并沒有造成肛裂,顧瀾在心中不由暗罵那刑訊師一聲禽獸。打了麻醉的蘇越昏迷中眉頭依舊緊鎖,仿佛仍然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雷霆坐在一旁的輪椅中看著顧瀾忙前忙后,不多時便將后邊處理好了。前頭分身里的針頭已經(jīng)取出,雖然插入不深,沒有傷及根本,但這樣殘暴的行為對里頭的組織一定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恐怕這段時間排泄將成為一種酷刑,兩個乳首也涂上了止血消炎的藥。

    “他沒事吧,”雷霆突然指了指蘇越飽受折磨的男性器官,問道。

    顧瀾在心Z大翻一個白眼,沒好氣地哼哼兩下,回道,“還算能用?!?/br>
    雷霆點頭,目光在蘇越光裸的身上游移,這副軀體此刻凄慘得就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但不知怎么卻讓雷霆心中yuhuo又起,呼吸不自覺的急促。

    “他什么時候能好?”

    “下床的話,大概一周吧?!?/br>
    “同房呢?”

    顧瀾心中白眼狂翻,心想你這家伙真禽獸啊,他忍無可忍,終于回過身來對雷霆吼道:“他這樣的傷少說得養(yǎng)半個月!半個月內(nèi)你可千萬別碰他,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雷霆聽聞有些失望,但礙于他說的又是實情,只好恢恢應(yīng)下。

    正在這時,蘇越病房的門被推開,只見雷煜左手捧著束鮮花,右手提著一個果籃進來,雷霆趕忙伸手將被子給蘇越蓋上,雷煜看見他因動作急迫而不小心牽扯到傷口而微微皺眉嘶氣的樣子不由憋笑。

    “哥,怎么回事啊,你的小野貓挺厲害啊,居然能傷到你?快讓兄弟檢查檢查看看還有沒傷到別的重~要~部~位~”

    “咳,阿煜!”被弟弟刻意加重的調(diào)笑語氣刺激到,雷霆臉上有點掛不住,“別瞎說,我那是一時大意。”

    雷煜掃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那人縱然身上蓋著薄被,但光從他高高腫起的臉頰以及破碎不堪、毫無血色的雙唇就能猜出他一定被整得很慘。

    “嘖嘖,真可憐,哥,你也太過分了?!?/br>
    “阿煜,”雷霆的目光落在蘇越臉上,眼中再次泛起滲人的光來,“他比我想象中的要難對付,我對他很感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