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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貓鼠游戲(強制,黑道,強強)在線閱讀 - 明火執(zhí)仗(上)

明火執(zhí)仗(上)

    又過了幾日,雷霆突然帶著蘇越去了H市,三日后,他們從H市回來。

    短短的三日里,蘇越親眼目睹了由雷霆親自編導的一場非法走私軍火交易,這種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的經歷卻并不能讓蘇越產生絲毫的興奮感,從開始到結束,他感受到的只有徹頭徹尾的森寒。

    深夜,在空無人煙,伸手不見五指的廢棄碼頭上,袁風帶著一眾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小弟等在碼頭邊的倉庫里。而蘇越則被雷霆吩咐獨自一人帶著追蹤、監(jiān)聽設備來到倉庫和他們會合。

    不出所料地,在蘇越推開那扇帶著鐵銹味的沉重鐵門的瞬間,一色黑的人群如同驚弓之鳥,氛圍瞬間變得劍拔弩張,除了被提前告知的袁風之外,其余小弟全都訓練有素的齊齊拔槍,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對準了蘇越的腦袋。

    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驚慌失措,袁風瞇起細長的眼睛,目光探究地在蘇越身上來回逡巡。

    居然不怕?有點意思。

    吩咐所有人解除戒備,袁風親自上前迎接,蘇越則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寡言,他甚至連看都沒有看袁風一眼,徑直與他擦身而過,而后站到了一眾小弟的身后。

    刻意裝出的殷勤卻撲了個空,袁風倒也不覺尷尬,大手一揮,領導著所有人出了這間破舊的倉庫。

    蘇越與所有人一樣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時至四月,H市夜間的風已染上了的暖意,這穿著其實略顯得厚重了,但他似乎渾然不覺,挺直了身形站在人群最后,目光遙遙地望向遠處漆黑一片的海面,一動不動地任由帶著咸腥和潮濕氣的海風打濕他的發(fā)絲。

    遠處終于駛來一艘快艇,船上的探照燈破開深沉的黑暗,裹挾著浪花,穩(wěn)穩(wěn)地停在岸邊。

    船上下來的人高鼻深目,膚色略黑,著一身白色長袍,中東人的打扮,他先是和袁風握手擁抱,順勢行了一個貼面禮,而袁風也十分熱情地回應,兩個人似乎很是熟稔的樣子,隨意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帶著他往停在不遠處的好幾輛大卡車走去。

    蘇越跟在后面,驚訝地發(fā)現(xiàn)袁風的阿拉伯語竟然說得非常流暢,和那人交流起來完全沒有一點障礙,腦中不自覺地回想起曾經看過的經典黑幫片,片中那些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的鏡頭和面前一派和氣生財?shù)膱鼍耙粚Ρ?,不由腹誹世道變遷,現(xiàn)在連流氓都得有文化有修養(yǎng)才行。

    蘇越看著袁風帶那個中東人上了一輛卡車,不多時又下來了,中東人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似乎對這次的交易十分滿意,兩人又聊了幾句,最后好像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之后便看袁風做了個手勢,那幾量卡車便緩緩地駛走了。

    一切看起來順風順水,本來交易到這里就該結束了,可是誰料變故陡生。

    只見那幾輛車剛開出去沒多遠,四周突然警鈴大作,緊接著好幾輛閃著紅藍警燈的警車從四面八方駛來,轉瞬將所有人以及那幾輛卡車一起團團包圍住,從警車上下來十幾個訓練有素的警察,個個全副武裝,迅速調整隊列,排好陣型做出射擊的姿勢,斷絕了袁風一行人所有的退路。

    “不許動!手舉起來!”為首的一名警官拿著擴音器大聲地命令。

    蘇越這時候沒辦法再淡定了,只在電影里見過的橋段此刻切切實實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短短的時間里,他心中已經走馬燈一般掠過無數(shù)個結局,冷汗涔涔而下,慌亂中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袁風那里,袁風背對著他,看不見表情,只是與身后所有的小弟一樣聽話地舉起手做投降狀。

    擴音器中再次傳來指令:“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放下武器,不要抵抗?!?/br>
    一片紅藍警燈閃爍中,蘇越望見袁風似乎微微側了下身子,與旁邊的中東人說了一句什么,果不其然,他甫一動彈立刻便有警告從擴音器中傳出。

    袁風無奈地搖了搖手表示自己這邊沒有武器。又過得片刻,對面的警方才撤了射擊陣型。

    看著身形魁梧的黑衣的小弟們一個接一個像小雞仔一般被押上警車,蘇越心中忐忑至極,自己明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難不成這回真的要被當成黑道分子給稀里糊涂地抓進去了?而且還是在H市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知道雷霆在這里的勢力怎么樣,夠不夠格把我撈出來?

    不對,現(xiàn)在想這些有什么用,不如想想審訊時怎么解釋才對吧,通常都是怎么說來著?電影里好像都是說“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不對,我哪里來的律師!

    就這么胡思亂想著,等終于輪到蘇越的時候,押送的警察明顯地愣了一下,隨即用方言跟旁邊的同事調笑,大概的意思是:“這年頭混黑道的小白臉真是越來越多了,瘦得跟干雞似的,也不怕被人打死。”

    蘇越在G市待了四年,對這一塊的方言好歹也能聽個七七八八,此刻真是叫他聽得一陣氣血翻涌,如果不是怕罪名再添上一條襲警,他真想掄起拳頭讓那個小警察知道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大概真的是很看不上蘇越,原本二對一的規(guī)格到了他這里變成了一對一,手被反銬在身后,那名剛嘲諷過他的警察押著他向警車走過去,路過另一輛警車的時候,蘇越剛好看到袁風正彎著身子往車里鉆,察覺到蘇越的目光,他倏然抬起頭來,對著蘇越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蘇越腳下一個趔趄,連忙剎住車,再往那邊看的時候,卻見袁風已經坐在了車里閉目養(yǎng)神,連眼皮都不再抬一下。

    袁風的舉動令蘇越心下稍安,雖然依舊為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感到困惑,卻已經不再慌亂。

    蘇越和那些小弟一起在拘留室里被關了整整一晚上,其他小弟被叫出去錄口供的時候他腦中也一直在反復組織著語言,可奇怪的是,一直到天快亮了都沒有人來提審他。

    那些個小弟看著五大三粗的,沒想到心思卻十分細膩通透,雖然并沒有人和他們介紹過蘇越,但單從袁風在倉庫里恭身相迎而蘇越毫不客氣的冷面相對來看,便能大致猜出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故而此刻雖然他們還被刑拘著,但對待蘇越的態(tài)度卻絲毫不敢怠慢。

    于是,本就不大的拘留室中出現(xiàn)了非??尚Φ木置妫瑤讉€身形高大威猛的男人齊齊縮在角落里抱膝而坐,而蘇越這個身形明顯瘦小得多的,卻獨自占著一大半的空間,舒舒服服地坐在拘留室僅有的一張凳子上,正愁眉不展地思忖著什么。

    那些個小弟也摸不清蘇越脾性,見他如此一副憂愁的模樣,只當他是在擔心兄弟們的安危,心中不自覺地就對這個長相清俊斯文的年輕人有了三分好感和尊重。

    蘇越哪里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快要成為黑道小弟們崇拜的對象,他只是好不容易暫時脫離了雷霆的身邊,終于有機會靜下心來整理思路而已。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如果在七個月之前,他斷然不會想到自己會落入這樣的夢魘,被強暴,被脅迫,被監(jiān)禁,甚至被逼著成為一個劊子手,他沒有想到那個瘋子竟然用逼他殺人這樣惡毒殘暴的手段來磨滅掉他最后的一絲作為正常人的心性,不管視頻中的那些人是不是他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殺的,他都是已經沾染了罪孽,雖說這打擊還沒有大到令他一蹶不振,但他也再沒有辦法如從前一樣堅定著不畏生死的心境了。

    那個人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僅要讓他涉黑,而且還讓他參加這樣機密而危險的行動,就算知道他懷著怎樣的滔天恨意被迫接受著這一切,也要鋌而走險將他困在身側,這做法就和把一只不知何時就會嗜主的豺狼放在身邊一樣愚蠢,當然也可能在雷霆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只沒有威脅的小白兔也說不定。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解釋,那么就意味著自己一只腳已經跨進了“驚雷”的內部,而想要徹底擊垮雷霆,從內部滲透無疑是釜底抽薪的方法。想起很久之前和嚴鈞山的那通電話,蘇越心中不由地再次生出一些微弱的光亮來。

    一夜時間在思索中悄然度過,令蘇越意想不到的是,第二日雷霆親自來警局將他們所有人接了出來。

    警局門口招搖的停了好幾輛轎車,齊刷刷地一排黑,蘇越出來的時候雷霆正在和一個警官模樣的人握手言歡,不管動作還是表情都十分的謙和從容,絲毫看不出手下涉黑被抓之后的驚慌,一派正經商人作風。

    蘇越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坐在車里等著雷霆,前排副駕駛座上的袁風正在接著電話,依稀聽見話筒里傳來“抓”“打”之類的字眼,袁風聽那邊說完之后,只懶散地“嗯”了一聲,說了句“看好了,等大哥過去?!北銙炝穗娫挘牭锰K越更是一頭霧水。

    片刻之后雷霆終于上了車,袁風一改方才的散漫,轉頭間面上已是一派肅殺狠厲:“大哥,人抓到了,又是嚴鈞山手底下的條子,媽的王八蛋?!?/br>
    聽到“嚴鈞山”三個字,蘇越心中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

    雷霆卻并不驚訝,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輕描淡寫道:“嗯,嚴鈞山在我這兒塞臥底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沒什么好激動的,對了,薩利赫先生安撫好了么?畢竟在咱們的地盤上出了這樣的問題,橫豎都該給人家交代清楚的?!?/br>
    “放心吧大哥,都處理好了,幸虧大哥棋高一著,臨時把貨都換成了茶葉,條子這才撲了個空?!?/br>
    雷霆聞言冷笑一聲:“他們光會在咱們這兒塞臥底,咱們難道就不能還他們幾個黑警么,真是蠢貨。”說著伸出手隨意地摟住蘇越肩膀,而蘇越則立刻乖巧地將身子靠入雷霆懷中,臉頰緊貼著雷霆的胸膛,低眉順目的模樣溫順得就像是一只家養(yǎng)的小貓。

    自從那毀滅性的一夜之后,取悅雷霆似乎成為了一種再自然不過的事。

    袁風驚訝于蘇越的變化,昨日尚未來得及觀察,現(xiàn)在細看之下,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青年真的變了,他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寡言,但在這淡漠疏離的表象之下,那種曾經讓人無法忽視的孤高傲然的氣節(jié)卻全都消失不見了,特別是那雙眼,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銳利和鄙薄的眸子,此刻有空茫和悠遠蔓延其中,給人一種他時時刻刻都在放空自己錯覺,看起來麻木不仁的。

    也不知大哥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內把這么個寧死不屈的小子磨得這樣聽話乖巧,像個下賤男寵一樣,大哥真是太厲害了,光馴人這一塊,就叫人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