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風霽月(病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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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在公審結(jié)束的當天迅速趕回了國內(nèi),彼時,雷霆剛剛被救出來,安排在軍機部的內(nèi)部醫(yī)院里治療。 當蘇越見到他的時候,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便看見蘇越正趴在病床邊,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目光中滿滿地都是關(guān)切與擔憂,像一只會心疼人的小貓咪。霎時間,雷霆的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給融化了。 “寶貝,我們養(yǎng)只貓吧?”鬼使神差般地,雷霆脫口而出。 “什么?”蘇越愕然,伸出爪子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完了,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金漸層怎么樣?”雷霆忍不住繼續(xù)逗他,“雖然布偶更乖一些,但是還是金漸層比較像你?!?/br> “……” “怎么樣?寶貝。” 欺人太甚! 蘇越俯下身子,將雙手撐在雷霆身側(cè),目光與他對上:“好啊,剛好我也想養(yǎng)只狗,回頭一起買了吧?!?/br> 雷霆失笑,金漸層果然就是金漸層,隨時隨地都要撓人炸毛,時時刻刻都讓人不得安寧,不過這樣的小貓,才是最真實的啊。 雷霆定定地回望著他,眸光逐漸變得深沉,眼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寶貝,我想親你。”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想得要命。” 他話音未落,唇便已然被封住了。 蘇越就著俯身的姿勢吻了下去,緊接著,舌尖探了進來,輕而易舉地撬開雷霆的齒關(guān),在他愣怔間已尋到他的舌,霸道地與之糾纏。 雷霆只覺得腦內(nèi)似乎被放了一朵煙花,長久以來深埋于心中的濃情蜜意一點即燃。他不管不顧地伸出尚在輸液的手,用力地按在蘇越的后腦上,將人牢牢地禁錮在上方,同時反客為主地勾住那條不安分的小舌頭,加深了這個吻。 熟悉的氣息與濕熱的觸感在唇舌間浮動跳躍,像是浸泡在了蜜罐里的蜜餞一般甜膩可口,這一刻,他終于篤定,這只小貓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屬于他了。 芳菲的四月天里,有暖陽透過明凈的玻璃窗洋洋灑灑地鋪滿了病房內(nèi)的每一寸角落,也溫暖著兩顆貼得緊緊的真心。 激吻使得兩人都氣息喘喘,雷霆還有些虛弱,蘇越便用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只額頭鼻尖與他貼在一處,喘著喘著便又吻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吻過了幾輪,直到蘇越的面色都染了些潮紅,雷霆才放開了他。 “寶貝,我想要你。” 沾染了情欲的嗓音低啞誘惑,在耳道中炸裂開來的時候像是誘人犯罪的毒品,蘇越的面色更紅了,他低垂下眼睫猶猶豫豫道:“在這里么?” “不然呢?” “可是,這里又沒有潤滑劑……” 雷霆狡黠一笑,突然將蘇越的腦袋按得更深了些,唇湊到他耳畔:“那,寶貝口袋里裝的是什么?” “我……你怎么知道的……” 雷霆失笑,伸出舌頭來舔舐那近在咫尺的耳垂:“我的寶貝剛才敢這樣玩火,又怎么會沒有準備呢?” 敏感點被這樣撩撥,蘇越渾身有如過了一遍又一遍的電流,雷霆身子還虛,手上并沒有什么力氣,可蘇越被他按著就是覺得怎么也掙脫不得,只好投降一般地從口袋中摸出一管小小的潤滑劑來交給他,以期望能夠坦白從寬。 雷霆將那管潤滑劑塞回蘇越的手中,得寸進尺地低笑起來:“寶貝,你看我都這么慘了,總不能還讓我出力吧?” “……” “那么,就辛苦寶貝了?!?/br> 褲子被凌亂地扔在地上,窗簾也被拉上,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縫隙。 蘇越只穿著薄薄的上衣,騎坐在雷霆身上,手指深入體內(nèi),正在仔細地給自己做著擴張,那處許久沒有用過了,干澀緊致如同處子,大量的潤滑劑隨著手指的抽插被擠出體外,弄得手掌處也黏膩濕滑。 “寶貝,給我看看?!崩做牟〈脖簧饚赘衿露龋丝趟敛槐苤M地注視著蘇越潮紅一片的面頰。 蘇越羞恥地咬住下唇,聽話地轉(zhuǎn)過身體,將臀部高高翹起,臀縫中間淡色的小洞一覽無遺。 雷霆的呼吸立馬變得粗重起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捏那近在咫尺的渾圓,拇指向兩邊拉扯,將那小小的蜜xue分開,嫩粉色的腸rou隨之暴露,怯怯地輕顫著,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著被侵犯。 雷霆拿過一旁的潤滑劑,將細長的瓶口直接插入進去,冰涼的液體侵入體內(nèi),蘇越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震顫,雷霆溫柔地輕笑一聲,用涂了潤滑劑的手指愛憐地輕揉那不住收縮的xue口,企圖讓那處變得柔軟放松。 他人的接觸和自己始終是不同的,在羞恥與舒適感的雙重攻擊之下,蘇越終于丟盔卸甲般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嗯……別……別再弄了……手指……嗯……插進來……” 如愿以償?shù)乇瞥隽藋in詞浪語,雷霆滿意地笑了笑,這才將兩根手指送進已然軟爛的蜜xue中,指尖精準地戳刺在前列腺上,微微彎曲起指節(jié),瞬間便叫蘇越癱軟了腰肢。 當那處終于能順暢地進出三根手指的時候,雷霆才拍了拍蘇越的臀瓣:“接下來,要辛苦寶貝了?!?/br> 騎乘的姿勢將roubang吞吃到最深處,縱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充分的擴張,但過大的尺寸依舊令蘇越疼得眼眶都泛了紅。 雷霆疼惜地望著他額角的冷汗,伸出手來輕輕為他拭去:“慢一點,沒關(guān)系的?!?/br> 蘇越回望著他,眼中有倔強和堅持,他咬住下唇搖了搖頭,依然堅定地搖擺著腰肢。 望見蘇越衣著整齊的上半身,雷霆腦中掠過一個不好的猜測,他微微蹙起眉頭,沉吟片刻才道:“寶貝,把上衣脫了吧,讓我看看?!?/br> 蘇越停了動作,眸光一暗,搖頭:“不要,很丑。” 雷霆聞言更加篤定了他的猜測,可他想關(guān)心他的小貓,想讓他毫無保留地與自己赤誠相對,于是他放柔了語調(diào)低聲地哄:“沒關(guān)系的,你怎樣都好看?!?/br> 蘇越紅了眼眶,低下頭去,他知道,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在一起,那今后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避免在對方面前暴露身體,縱然今天能堅持,可以后呢,這層衣服,不過是一條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其實什么也遮不住。 空間與時間仿佛都靜止了,微妙的氛圍在兩人之間流動,雷霆也不逼他,只靜靜地等待著他的選擇,疼惜地用指腹摩挲過他唇上被自己咬出的深深齒印。 蘇越望著雷霆包扎著層層繃帶的手腕,心中有如針扎,過了許久才終于抬起頭來,與他四目相接,眼底泛著淡淡的水光,可他的眼神卻清澈堅定。 當上衣終于被褪下的時候,雷霆的瞳孔產(chǎn)生了劇烈的收縮——那次的事件所帶來的鞭痕已經(jīng)基本淡化,只留下幾不可查的幾條淺淺的痕跡,可記憶中那對鮮艷飽滿的乳首卻因為過度的傷害而變得不再完美,左邊那顆從中間裂開了一條深深的縫隙,而右邊那顆幾乎變得扁平,已破碎到看不出原來的形狀。 雷霆的心痛到幾乎無法呼吸,悔恨如同蝕骨的毒藥般浹髓淪膚,這可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羌码m然不是他的錯,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怯懦,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親自來見他,或者如果他再多派兩個人跟著,那么他的寶貝根本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雷霆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他撐起身子,將唇湊到那顆丑陋不堪的乳首前,小心翼翼地親吻舔舐它。 蘇越低下頭,目光沉痛地望著埋首于自己胸前的腦袋,感受著他充滿憐惜與溫情的觸碰,顫著聲音囁嚅:“別弄了,沒感覺的?!?/br> 雷霆不語,執(zhí)著地轉(zhuǎn)向另外一顆。 “啊哈……”蘇越立刻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雷霆仿佛受到了鼓舞,虔誠地將整顆果實含入口中,用濕熱的唇舌去回應愛人的欲望。 蘇越的身子微微顫栗,喉中壓抑著細碎而甜膩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去求歡,而高高揚起的臉龐上,那雙眼睛卻清明無比,半分情欲也無,眼底亦存著深重的悲哀。 他的這里,再也不會有感覺了。 當雷霆終于吻上蘇越的唇時,他迅速將眼中的沉痛隱去,留下的只有旖旎一片的春情。 “蘇越,你記住,我愛你,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愛你。” 激情過后,蘇越乖巧地蜷縮在雷霆的懷里,臉頰緊緊地貼上他的胸膛,耳畔的心跳聲平緩有力,這個胸膛是那樣堅實寬廣,令他再無顧忌地將身心都托付。 蘇越用鼻尖蹭了蹭雷霆,聲音有些悶沉:“一周后,要開庭?!?/br> “嗯。” “你會坐牢的。” “嗯?!?/br> “會判多久?” “一年。” 蘇越抬起頭,有些詫異地望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雷霆溫和地笑笑,抬起手來輕撫蘇越發(fā)頂:“你相信我么?” “我信,只要你說,我都信。” 雷霆憐愛地輕吻蘇越的額頭,輕嘆:“那就不要問了,一年,很快的,不是么?” “……” “一年,你剛好可以回去完成學業(yè),沒有我煩你,你應該可以安心上課了,等你畢業(yè)的時候,我就出來了,保不準還能趕上你的畢業(yè)典禮?!?/br> 他這話說的幽默,蘇越被他逗笑,心中的陰郁也隨之驅(qū)散了不少。 是啊,你有你必須要肩負的責任,我也有我必須要完成的學業(yè)。 一年,很快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