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去摸,把它摸//硬
那時少校微笑著安撫他,小心翼翼地將他按進懷中。 痙攣平息,呼吸卻依舊粗重。 他像個精致的瓷娃娃一樣,一動不動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緊接著,制服的拉鏈被安德一滑到底。 身體大敞,漏出白皙的肌rou紋理。 不安分的左手攀上胸膛,如水母般四處游動。他知道少校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的rutou,力度忽輕忽重。電流從中心點向外輻射,不可思議地漫過全身。 與此同時,他的手被少校捉住,被迫壓向男人的褲襠。 「摸它?!孤曇艉啙嵏纱唷?/br> Alpha的嘴角噙著笑意,動作卻含有命令的性質(zhì)。 朗尼撫摸著男人的胯,一下子屏住呼吸了。 「伸進去摸,把它摸硬?!股傩H嗯誓岬慕鸢l(fā),聲線依然柔和。 朗尼輕輕笑了一聲,心想著對方明明自詡君子,說出的話卻那么赤裸。 手掌之下,那團飽脹的欲望已經(jīng)蘇醒,就算隔著制服的軍褲,他依然能感受到安德勃發(fā)的力量。 難道在潛意識里,他對少校的認知仍被那個荒謬的夜晚暗示? 安德的溫柔是真實的,野性也是真實的。物理降溫的那天,他見識了男人背光的一面。 那是一種隱藏起來的獸性,是欲望最原始的姿態(tài),沒有潤色,沒有遮掩,沒有含蓄,毫無保留地彰顯著Alpha與生俱來的威嚴。 于是他苦笑著松開安德的皮帶,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手掌伸進鼓脹的褲襠,隔著內(nèi)褲來來回回地摩挲了十幾下。 熟悉的硬度,灼燙的溫度。 他探進去,就像之前對少校所做的一樣,用力觸摸那根碩大的yinjing。 當初他只是作為醫(yī)生,毫不避諱地幫助少校紓解痛苦;可現(xiàn)在,這些記憶的種子居然生根發(fā)芽,長出大片大片的罌粟花。 他撫摸著男人的胯,來來回回地碰觸guitou,沒過多久,手中的欲望就變得高脹。 「差......差不多了?!拱驳麓⒅崎_青年的手掌,重心一轉(zhuǎn),將他壓到身下。 「我能進去嗎?」Alpha的聲音非常謹慎。 可是朗尼根本沒有相關的經(jīng)驗。 他驚訝地睜大眼睛,心想著自己的第一次難道要發(fā)生在夢里? 他咬咬唇,感覺少校掰開了他的雙腿。碩大的guitou頂在私處,來來回回磨蹭著生殖腔的出口。 屏住呼吸,他感覺安德的guitou戳進去了一點。 「不行......」朗尼咬著唇屈起雙腿。有點疼,應該是他的心理作祟。 「你太緊了?!股傩4謿猓瑢⒋T大的guitou撤了出來。 不見光的隱欲,成為深藏于心的悸動。 其實朗尼十分清楚,眼前的少校只是在他夢中的縮影,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是記憶的擬態(tài)。在夢境中,對方有著清晰的形狀,他們拋下殘酷的現(xiàn)實,插上浪漫主義的翅膀,搭建出一片能夠短暫逃避現(xiàn)實的狹小宇宙。 本來就是夢境,哪里有真實可言。 可是對方撤離的那一瞬間,他居然感到一絲莫名的失落。 人類的幻想真有意思,總是無視糟糕的,留下美好的,去相信愿意相信的。他是人,當然不能免俗。 那時少校向他投以詢問的目光,下身沒有動作,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朗尼咬著牙嘆了口氣。 他想,算了......反正也是在夢里。 夢又不是真的,干脆放縱一次吧。 他想,就放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