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xue里搗姜抽xue蒸xue
孟衿下面的兩個洞連日來被長云干的紅腫發(fā)痛,長云卻不肯給他上藥。長云喜歡看到孟衿的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跡,更喜歡看到孟衿的兩只xiaoxue凄凄慘慘的樣子,因為這表明他把孟衿的xue管教的很好,所以不愿意給孟衿涂抹藥膏,孟衿只能日日腫著雙xue躺在床上。以前和長云還好著的時候他哪里受過這個苦?長云什么時候不是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他的xue又腫又痛,長云卻還要天天來干他,不干他的時候也不讓兩只xue空下來,在里面塞著兩只粗大的玉勢。就是娼館里的妓子都有休息的時間!他的xue卻無一刻能空閑。 這日,孟衿終于受不了了,強忍著恐懼低聲向長云哀求道:“夫君,下面的兩個xue都被你干的好痛,能不能給它們上點藥呀”,孟衿期期艾艾得低著頭,不敢看長云,“求……求夫君憐惜……” 長云看著孟衿可憐又可愛的樣子,原本就如霜賽雪的雙眸卻更加冰寒。想當初,孟衿就是這幅情態(tài)騙的他將凈靈珠給了出去。當他失去凈靈珠被心魔擾得幾乎走火入魔時卻遍尋不到孟衿的蹤跡,這個小騙子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后竟然就準備拋棄他桃之夭夭了!若非他之前占有欲太強,在孟衿身上偷偷得下了禁止出護山大陣的咒印,恐怕此刻孟衿已經(jīng)回了魔域,躺在他老情人的床上了。 如今他已識透了孟衿的真面目,不等孟衿翹起狐貍尾巴就知道他想干嘛,今日,他就要孟衿再不要想能騙他! 長云清冷的目光落在孟衿頭頂?shù)陌l(fā)旋上,看著孟衿不安得低著的腦袋,意味不明的說:“好啊……”孟衿喜出望外,沒想到長云這次這么好說話,不禁大著膽子抬頭向長云望去。長云看著孟衿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心中卻想著待會兒如何懲治這只愛騙人的小狐貍精。 孟衿被長云放在藥廬的桌子上,雙手被麻繩束縛著綁在頭頂,兩條細白的長腿則被長云向兩邊狠狠拉開,大腿幾乎被拉成了一字馬的樣子。孟衿見長云這樣對他,心中不禁惴惴不安起來。就是上個藥而已,為什么要這樣綁著他呢?一副要制止他激烈掙扎的樣子。孟衿雖然心中生疑,可也沒有拒絕的機會了。 孟衿看不到下身上藥得情況,只聽見長云隱含笑意的聲音道:“阿玖,夫君來給你上藥了?!闭f完長云就把手里已經(jīng)削掉皮,沁出姜汁的不規(guī)則形粗大老姜狠狠塞入了孟衿前面那只saoxue里。孟衿本以為紅腫的xuerou應該被清涼的藥膏安撫,可實際上迎來的卻是火辣辣的疼痛。痛感瞬間席卷了孟衿的大腦,他的眼睛比喉嚨先一步反應過來,在孟衿痛得忍不住哭叫出聲前已沾濕了白嫩的臉頰。 “啊啊啊啊?。。。?!夫君!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孟衿聲嘶力竭得叫喊著,敏感的xuerou被劇烈的疼痛狠狠鞭撻,他幾乎要以為長云是不是在他的rouxue里放了把不傷皮rou的火,才會這樣火辣辣的痛。他的大腿下意識得想合攏來保護嬌嫩的rouxue,卻被麻繩死死得綁在桌子上,根本動彈不得,孟衿只能全盤接受了長云賜予的滅頂?shù)耐纯嗯c快感。 眼淚很快流滿了孟衿整張臉,長云卻視若無睹的握著姜塊在孟衿的rouxue里狠狠抽插著?!鞍⒕?,你怎么總是學不乖呢?!遍L云把姜塊深深得塞入了孟衿的女xue里,直頂?shù)矫像频膠igong口,然后取了根足有四指寬的玉勢,握著它毫不留情得狠狠撞向孟衿xue道里的姜塊。姜汁染滿了孟衿的宮口,粉嫩的zigong頸被來勢洶洶的疼痛侵襲,卻只能無力得吐出yin水稍作抵抗。 “身上留有我的痕跡讓你不恥嗎?你不愿意每時每刻都感受我干你的感覺嗎?還是,你又想你在魔域的老情人了?”長云想到這兒,只覺得怒氣在他的胸腔里橫沖直撞,非要發(fā)泄出來不可。“既然你這么想上藥,為夫就滿足你,給你仔仔細細、慢慢得上好了?!遍L云加快手上的動作,把玉勢當作藥杵,把孟衿的rouxue當作藥缽,當真恪盡職守得搗起藥來。姜塊在孟衿的xue里被玉勢不斷撞在柔軟的rou壁和宮口上,逐漸被搗碎成姜塊流出姜汁,糊滿了孟衿的rou壁。 孟衿恨自己沒有骨氣的宮口,居然被玉勢撞的張開了一個小洞,一小塊碎姜在玉勢猛烈的撞擊下闖入了zigong,讓整個嬌嫩的zigong都顫栗起來。仿佛是這塊小碎姜開了個好頭,越來越多的碎姜和姜汁闖入了他的zigong。孟衿不禁被刺激得痛哭流涕,胡亂向長云求饒道:“嗚……夫君!夫君!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上藥了!你來干我吧!求你干死我!把saoxue干爛都沒關系!我真的不想再上藥了!”孟衿邊喊邊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惜長云絲毫不為所動:“阿玖,這可由不得你?!彪S后后xue也被長云如法炮制得上了“藥”。 孟衿的xue道和zigong已經(jīng)完全腫了起來,里面都是被搗碎的姜粒和姜末。長云見狀不禁滿意得暗自點頭,這老姜果然是劑好藥,能將孟衿治的服帖不少。長云用力拔出了還塞在孟衿下體的玉勢,看到上面牽連的銀絲后不禁冷笑一聲道:“阿玖,痛成這樣也能發(fā)sao,說起來好像有幾日沒治你的sao病了?!闭f完,他伸手輕柔得撥弄了一下孟衿勃發(fā)的陰蒂,又用手指夾住它狠狠擰了一圈?!皢?!”孟衿悲鳴了一聲,卻再沒有力氣浪叫什么了。 長云卻不管孟衿有沒有什么反應,拿起桌上的戒尺就照著孟衿發(fā)sao流水的兩只xiaoxue抽了上去,陰蒂和yinchun也不放過,疾風驟雨般得啪啪抽打孟衿的整個下體,孟衿的陰蒂和yinchun都被戒尺抽的高高腫脹起來了。然而如此酷烈的管教,卻讓孟衿的xiaoxue流出了更多的水。 孟衿感到下體一陣劇痛,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saoxue被打的不斷流出yin水。長云哪管孟衿控不控制的住,在他看來孟衿就是在蓄意的違逆他。長云最后狠狠抽了一下孟衿的陰蒂,直抽的saoxue又噴出了一大股yin水。長云惱怒得丟掉了戒尺,解開孟衿手腳上的繩索,把孟衿帶去了地牢。 等孟衿回過神來時,他已雙腿大開,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被鎖鏈吊在空中了。陰xue和菊xue都裸露出來,而孟衿屁股的正下方正放著一只燃燒著的火爐。熱氣騰騰而上,本來泛濫成災的yin水都被烤的干涸在孟衿的陰部,本就凄慘的雙xue也被熱氣燙的更加疼痛。 “夫君……夫君……阿玖的xue好燙呀……”孟衿被吊在空中動彈不得,根本無法避開灼熱的熱氣,只能被燙的不住叫喚。長云站在地牢門口,揚聲道:“阿玖不能管住自己的saoxue讓它不流水,為夫豈能看著阿玖發(fā)sao卻坐視不理呢?等你的yin水被烘干了,為夫自然會來接你出去。”說完長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地牢門口。 “夫君!夫君!”孟衿徒勞得叫了兩聲無人應答后,只好獨自嗚嗚咽咽得哭了起來,眼淚卻還沒掉落就被火爐的熱氣烤干了。而他原本從來都是濕淋淋的rouxue,如今也被烤的溫暖干澀。孟衿敞著xue,不知要在火爐上煎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