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宵(李程本壘H/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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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程渝的后xue已經(jīng)變得十分柔軟,李遠山每次抽插,都有愛液混合著潤滑液溢出來,他放慢了動作,仔細感受著程渝的身體、聽他的聲音、看他的表情。 「唔…呼…啊,嗯…」程渝似乎感受到他的視線,把臉稍稍別過一旁,「唔…別看我…」他用手推了推李遠山的臉,李遠山?jīng)]說什么,反而在程渝的手心落下一個吻。 程渝被磨得難受,輕輕扭動著屁股,腿也毫不客氣地壓著李遠山的腰,他希望李遠山能再動得快一點,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偶爾給李遠山幾個眼神,食指在床單上劃動著。見李遠山毫無動作,他終于忍不住,漲紅了臉,把手慢慢向小腹伸去… 「程先生,」就在程渝快碰到自己的yinjing時,李遠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笑瞇瞇地道,「怎么了?」 「我…唔…」程渝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后xue癢得難受,性器也蠢蠢欲動,他的后庭在不住地收縮,像是要把李遠山的那活兒吞得更深一些。罷了,他干脆放棄,垂著眼破罐子破摔般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我難受…」 「難受?」李遠山停了下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身體不舒服嗎?那我們先停下…」 「?。坎?,不是!」程渝連忙用腿勾住想要拔出去的李遠山,話語也急得脫口而出,他已經(jīng)處于被勾得饑渴難耐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停下來,豈不是要他繼續(xù)在這種不滿足中飽受折磨,但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婉轉(zhuǎn)“而又不”下流“地傳達給對方自己的感受,「嗚嗚…我,里面難受…」 「里面難受?」李遠山俯下身來。 「唔…嗯…」程渝的臉越來越紅。 「怎么難受?」李遠山快要藏不住自己的笑意,他完全知道程渝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是想故意讓他主動來索求自己的愛撫,「程先生想讓我怎么做呢?」 程渝咬著嘴唇,羞憤得無地自容「…里面…嗚嗚…」他的音量降到最小,「再用力…一點…」 看樣子想讓他更加“直白”一點還需要花更多的時間,今后可真讓人期待。「嗯,我知道了」李遠山理了理程渝的額發(fā),把劉海分開,露出額頭,然后猛地動了一下腰。突然的刺激讓程渝發(fā)出一聲媚叫。 「??!哈…啊…」程渝的腰微微上下浮動著。 「是哪兒難受?」李遠山繼續(xù)抽動,問完便朝某點撞過去,「唔…是這兒嗎?」 「唔…唔唔…不是那邊,再…再過去一點」程渝扭動著腰,離他的敏感點已經(jīng)很近了,李遠山的抽插動作卻每次都碰到那處之外的地方,惹得人心焦。 李遠山在他的耳垂邊落下一個吻,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在玩醫(yī)生py,又想象到程渝穿著護士服的樣子,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心里還暗暗把讓程渝穿上白大褂放進了預(yù)定事項,「是這兒嗎,程先生?」說完,他調(diào)整姿勢朝程渝的敏感點撞上去。 「啊??!…哈,啊,就是…啊…那…」程渝用手抱住李遠山的背,渴求已久的快感終于一波一波的纏上他的身體,喘息里也不自覺地帶上喜悅的色彩,「呀!啊…唔唔…啊啊啊…??!」李遠山忽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cao進程渝的身體,每一次都撞在他的敏感點上,床板吱呀作響,程渝攀住李遠山的背,剛想咬住下唇忍住聲音,下一波快感很快讓他找不到矜持,連聲浪叫起來。 這一切不同于他以往經(jīng)歷過的性交,充滿細致的愛撫,又有粗暴的交媾。 他的“悲傷”,他的“憂郁”,他的“家庭美滿”、“充實幸福”,在性的快感下全都消失不見了,此刻只剩下愉悅,大腦皮層分泌出的興奮,天造人類時給他的權(quán)利,要他體會的快樂。 李遠山埋在程渝的脖頸間,聞著他的味道,一邊忘我地動著腰,兩人一時間都沉醉在快樂里。李遠山朦朧地覺得自己可能會對這個味道上癮,「哈…真爽…」 一邊程渝則是被cao得腿也合不上,變成M字開腳的姿勢,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連連傳出嬌聲,愛液飛濺,「啊啊…啊…那里…??!好深…嗚…啊啊我,我不行了…嗚…」他緊緊抓著床單,攥成一團,「啊…哈…?。 瓎鑶琛瞎挂苍S是快感的刺激太大,他無意識地吐出最后兩個字,聲音很輕發(fā)音也很渾濁,卻還是被李遠山的耳朵捕捉到了。 李遠山的腦袋里傳來一聲嗡鳴,下半身馬上就要達到高潮,腦袋卻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 哈? 為什么?李遠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身下緊閉著眼睛嬌喘著的程渝,這么單純天真,有些蠢的,不知世事的小少爺,為什么還會在性事的高潮部分叫出別人的稱謂?他很清楚這聲“老公”不是什么甜言蜜語,說的也不是他。這具誘人的身體,是另一個人先于他享用;那些甜軟誘人的習慣也是另一個人培養(yǎng)出來的。 哈哈。李遠山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為什么程渝還沒有迷上他,心里還沒有只剩下他一個人。是他做得還不夠嗎?不是喜歡彬彬有禮、溫柔體貼的帥氣的人嗎?“他”比那個吊車尾的放蕩浪子龐錦輝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開什么玩笑。 程渝這樣…不就好像只有李遠山一個人心里滿滿當當都是他嗎。 不應(yīng)該,自己的“自尊”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計劃到目前為止完美無缺,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甚至更好,從頭到尾,都是對方先意亂情迷才對。 或者你也跟“她”一樣嗎。李遠山抓著程渝的手腕,心底冒出無名的憤怒?!澳銈儭倍际沁@樣,最終我想要的東西,都離我而去,為什么不肯留在我的身邊?明明我才是更好…不,最好的那個。 「啊啊啊,不行!…我要…唔唔!…好舒服…啊…」程渝要高潮了,他昂起脖子,眼前也變得昏暗起來。 李遠山釋放出自己的jingye,同時對著程渝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好像差一點就要出血。 「噫…!」程渝倒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弓起腰,他在這一瞬間也射精了。 兩人不停地喘著氣。程渝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看樣子還沒回過神來。 李遠山一言不發(fā)地退了出來。把套子丟掉,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 看來之前的溫和手段還不夠讓程渝放下一切顧慮,他有必要采取更加“激進”的手段。李遠山把杯中物一飲而盡,又倒了一杯。 過了一會兒,李遠山回到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程渝呼吸已經(jīng)接近平緩,耷拉著睫毛,好像有些困意,「程先生,休息好了的話來喝杯水吧」說著,李遠山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旁邊還放了一個三明治,「你一定餓了,這個也請吃下去」 程渝揉了揉眼睛,應(yīng)了一聲,慢吞吞地喝著水,好一會兒才喝完。 「還有這個呢?」李遠山笑著,抬起盤子,招呼著讓程渝吃下去。 「我…我現(xiàn)在不太想吃東西」程渝小聲說道。 「現(xiàn)在不吃,晚上會餓哦?」 「誒?」程渝沒聽明白,他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滿面笑容的人,笑容與往常無異的,卻不知怎的讓人憑空生起了寒意。 -------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唔…啊」昏暗的臥室里,程渝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醒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他眼前被淚水暈得模糊一片,雖然即便沒有淚水,他也什么都看不到。 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蓋住,嘴里被塞上了口球,收不住的唾液順著下巴滴落,他側(cè)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后,穿著奇怪角度的綁帶做成的內(nèi)褲,純黑布料只敷衍地托住了他的yinnang,還完美地避開了他的后xue; 程渝自己看不到,以為后面被塞進了稍粗的按摩棒,實際上是連著粉色毛團的情趣肛塞;跳蛋被另一條綁帶固定在完全勃起的yinjing的竿體上,正在工作狀態(tài);rutou還被什么夾子夾住了,因為時間長,好歹習慣了這種感覺,但稍微變換身體角度的時候,夾子碰到床單,扯得他又痛起來,只得小心翼翼地側(cè)躺著。 他想要呼救,想要哀求,嘴里的口球讓他只能發(fā)出嗚咽聲和口齒不清的“哇啊”聲。 身邊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喘息,跳蛋工作的聲音,還有布料被緩慢摩擦的聲音。他不知道李遠山還在不在,自己會不會被一個人丟在這里,沒有人知道,就這樣一直到天亮… 好想射…嗚…好難受…好想射… 疼痛,酥麻,快感,恐懼混合在一起,讓他無法思考。 門打開的聲音讓程渝的感官警覺起來,他身子一抖,頭向后微微撇了撇。 「程先生,你醒了嗎?」是李遠山的聲音,聲調(diào)還是很溫柔,好像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唔…唔唔…」程渝在顫抖下呻吟著。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李遠山的聲音變近了,他好像走到了自己面前。 「…」明明很清楚我根本沒法回答你,程渝心里如此想著。 「唔??!」乳夾忽然被撥動了一下,扯著rutou,辣辣的刺痛感泛到周邊。 「你喜歡我?guī)н^來的小玩具嗎?…這是專門給新手設(shè)計的,力道不會很重,如果你能看到的話,它的設(shè)計其實也很有趣,我…」李遠山輕輕撥弄著乳夾,話還沒說完,發(fā)現(xiàn)程渝已在小幅度地搖頭,同時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想讓他停下來。 李遠山輕輕笑了笑,「嗯…看來現(xiàn)在還是有點太過刺激了」說罷,他撐著床,盡量不壓到程渝的身體,歪過身子給程渝解下口球,「差點忘了您還不能說話…這樣就好了」 「哈——哈——」口中的束縛終于被解開,程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口喘著氣。 「坐起來」李遠山托著程渝的身體,讓他半跪在床上。 「嗚…嗚嗚…」剛剛解下口球,程渝的喉嚨還有不適的感覺,依然說不出話來。 程渝的雙手被綁住,無法保持平衡,李遠山便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身上,伸手去解開他的眼罩。 眼睛的束縛也被解開,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現(xiàn)在是夜里,只看得見門縫處隱隱透了些光亮。過了一會兒,等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程渝通過月光看清一些李遠山身體的輪廓。 「好了,看著我」李遠山托起程渝的頭,讓他保持仰頭的姿勢,另一只手解開了褲子,露出勃起的性器,送到程渝嘴邊。 「唔…」程渝有些猶豫。 「你能做到,像我給你做過的那樣,好嗎?」李遠山不緊不慢地說著,「沒錯,先把前端吞進去,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嗯…」 味道…好…奇怪,唔…也許等他滿足了,他就會放過我了…程渝這么昏昏沉沉地想著,笨拙地舔弄起roubang,他回想起李遠山給自己koujiao時的感覺,盡力模仿著那時李遠山的動作,后xue卻又突然收緊了一下,讓他回想起自己還在痛苦與快樂交雜著的半夢半醒之間,于是他更賣力地舔弄起來,yinjing的根部被綁住,根本沒法得到釋放。 「呵呵…別著急」李遠山看著身下努力地侍奉著自己的程渝,心底感到無比愉悅,他輕輕撫摸著程渝的頭,輕聲作出指示。 「現(xiàn)在好像整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這么一想,你不覺得夜晚實在是很美好嗎?」 程渝沒有聽到他的話,也無暇顧及。 「好了,koujiao的練習留給以后再做吧」李遠山往后輕輕扯了扯程渝的頭發(fā),讓他停下來,「嘴巴張大一些,注意別碰到牙齒」程渝只愣愣地依照指示把嘴巴張開,卻沒料想到對方猛地一下插了進來。 「???唔唔?。∵?!庫、哈!唔唔」李遠山放棄等待程渝的舔舐,開始對著程渝的口腔,毫不顧忌地按著程渝的頭自己動起腰來。 「哈,真爽…這個也…嗯…」李遠山發(fā)出了幾聲悶哼,「偶爾來一下…沒準也挺不錯的…」程渝眼中泛起了淚,感到自己嘴里的那物正在律動著,自己的下身也不禁開始扭動。 … 「不用吞下去,吐出來吧,喝點水,吃點東西」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李遠山讓程渝把嘴里的東西涂到紙巾里,然后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又讓他側(cè)躺在床上。 「啊…啊啊…」李遠山回頭,看到程渝一臉可憐相地朝他喊著。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李遠山很有耐心地笑著問,程渝沒有說話,只是發(fā)出一些音節(ji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罷了看了看李遠山,「啊…其他東西還沒拿下來,想要我拿下來嗎?」 程渝點了點頭。 「嗯?程先生,你不說出來,我怎么明白呢?你知道,你只要說出來,我什么都會照做的」李遠山蹲在程渝面前,兩人的視線處于同一水平線上。 「啊…我…」程渝嘗試著發(fā)出了一點聲音,又沉默了一會兒。 「讓…我…」 「讓我?」 「讓我射…我想射…」程渝發(fā)現(xiàn)自己能說出完整的句子,語速也變得快起來,「我想射,幫幫我,求求你,這個…拿下來,我想射…嗚嗚…」他看著李遠山,月光從他背后透進來,看不清臉上的神色,面前的人影變成漆黑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