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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的冬季一向是不受歡迎的。 這里是一個普通的南方臨海城市,夏季高溫,春秋平平無奇,冬季卻時長受到寒潮影響,讓所有人都有點不太痛快。當(dāng)然對于男人來說,最不痛快的是,只有相差幾公里,動車過去幾十分鐘的地方,都可以看到薄薄的雪花,可是就在這個城市中,生活了將近29個年頭,卻從來沒有見過一片雪花。 但是這點屬于南方人慣有的遺憾,已經(jīng)是一種不痛不癢的慣例,在忍受了許多事情之后,男人早就可以輕易丟開一邊。 他踩著石階往上,鼻尖傳來一陣奇怪而微妙的味道,像是氣味復(fù)雜的垃圾桶,一時間沒辦法給出更為細(xì)致的描述,只知道里面大概還混雜著jingye和避孕套的味道。 這條石階又狹長又黑暗,下面還可以聽到人們爭吵的聲音,尖銳刺耳,歇斯底里。男人走到二樓的時候,更是聽到一陣摩托車發(fā)動的咆哮聲,鼻尖也似乎出現(xiàn)機油與尾氣的氣味一般。 走廊鋪著暗紅的地毯,光線十分不好,更不要說冬季的陰天里,昏暗得更加厲害。他踩著地毯往深處走,目光從斑駁而貼滿過分花俏的墻紙,漆得雪白但是總覺得掉粉的墻壁,暗紅得似乎攢滿污濁的地毯,一一掃過,他甚至懷疑在深夜里,或者沒有人的時候,會有灰黑肥碩的老鼠在快速躥行。 一個房間突然打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他有點心不在焉,眉頭緊緊皺著,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昏暗的走廊中看不真切的男人,忽然嚇了一跳。 來這里的人都不希望遇見熟人,男人也很自然地低著頭,貼著一邊走。青年狐疑地看著他進(jìn)入接近末端的一間房,才松了一口氣,迅速地往下走去。 男人推開了門,原來他剛才一直停在門口觀察動靜。很快他就往剛才青年那個房間走,手指才搭在門把上,還來不及推開,就被隔壁一間突然打開門跑出來的男人沖擊在門板上,腦袋也磕了一下,手臂被一扭,強行拖拽著往對方的房間里走。 譚鴻有點緊張地摸了摸耳后,后背,腰腹,還有腳踝。包皮那里他已經(jīng)仔細(xì)清洗過,現(xiàn)在還有點泛紅,帶著被折騰后的一點刺痛,他并不懂接下來的事情,內(nèi)心仍然有點惴惴不安。 愛情旅館的浴室挺大的,還有一面全身鏡,剛才霧氣蒙蒙的,只能看到一副年輕的rou體,此刻讓譚鴻伸手一抹,就露出少年英俊而青澀的面龐。 他緊張得牙齒都有點發(fā)抖,腿肚子更是神經(jīng)性地抽搐。他握著拳用光滑的手背擦著后頸那塊腺體,放到鼻尖去嗅,嗅到一股alpha的蘭花香。 這幾天是他的易感期,在他接受了男朋友帶有暗示的邀請,解開圍巾露出微微發(fā)紅的后頸,對方已經(jīng)心知肚明。 攏著浴室里有點粗糙的浴袍,譚鴻拘謹(jǐn)?shù)刈酱采?,這時候緊張已經(jīng)開始折磨他的腸胃,只覺得肚子也疼起來,原本英俊的面容,顯出幾分青白來。 他和男朋友是網(wǎng)聊認(rèn)識的,對方是一個小開,還兼職攝影師,是個非常出色和自信的人,雖然是omega,卻并不歧視想要獨立堅強的alpha,甚至在過去鼓勵了譚鴻,讓他不要因為omega那些不好的目光而自卑。 但是他開始隱約覺得后悔。他并不是歷史中自大,不知檢點的alpha,希望可以得到靈和rou的結(jié)合,稀里糊涂答應(yīng)邀約之后更是時時刻刻后悔,既恐懼于生理課堂上,omega那令人恐懼又吞噬一切的生理結(jié)構(gòu),又害怕對方輕賤自己的付出。 更不要說,易感期讓ao結(jié)合更為容易,這仿佛就在向?qū)Ψ教岢鼋Y(jié)婚申請一樣沉重,根本不像是戀人口中所說,能夠單純沉浸在戀情的現(xiàn)代alpha??墒撬植幻獗в幸稽c希望,希望對方可以看在他的付出,能夠給出一個承諾。 譚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凍僵了,才發(fā)著抖,去摸索床上的被子。被窩同樣冷冰冰的,和他自己那床特意套上北極絨被套的被子不同,輕飄飄地遮掩著他的身體,在裸露的肌膚上留下略微粗礪的觸感。 室內(nèi)的燈光太亮了,亮得讓他難受,他摸索著床頭的開關(guān),卻猛地打開一盞七彩斑斕的氛圍燈,在房間里留下艷俗,下流的色彩。 譚鴻有點委屈。他是個19歲的alpha,就算沒有殷實的家境,成績也是一般般,平日里不愛穿著打扮,但是他確實年輕俊美,皮膚光滑柔嫩,眼睛一委屈就仿佛盈滿水光,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稍微認(rèn)真對待,而不是在這種低劣的愛情旅館里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獻(xiàn)出去。 他幾乎是立刻,惡狠狠地,就把這盞燈給關(guān)了,留下一屋子還算得上是純凈的黑暗。 很多人和譚鴻說,他其實非常受歡迎的。但是譚鴻基本上就保持一個懷疑的態(tài)度。 幼兒園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上學(xué)放學(xué),小學(xué),初中也是。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的臉蛋比同窗的都小,鼻子高高,頭發(fā)濃密蓬松,但是他身體并不是很健康,皮膚是一種體弱的蠟黃,唇色更是有點發(fā)白,眼窩深陷,眼睛黑白分明,卻總是帶著僵硬,呆呆的神情,趴在桌子上的時候,像是一只潛伏在黑暗的貓,皮毛是挺漂亮,看上去也隱隱覺得可愛,可是那雙漆黑中發(fā)光的眼睛,卻叫人敬謝不敏。 無人追逐過他,也無人示好,在那些單純美好的日子里,他過得平平無奇。 因而他琢磨著,自己應(yīng)該就是能看,其實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即使alpha的氣味聞起來也挺好聞的,但是有更多更甜蜜的味道受著omega追捧。 睡得迷糊的譚鴻是被人摸醒的。 他像是一下子忘記自己在哪里,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黑暗中擁抱他的人非常一聲模糊不清的笑聲,摸索著譚鴻的頭顱,湊過來安撫性地親吻著。 柔軟的唇瓣輕輕碾磨,舌尖溜入他的口腔,從上方壓下來的omega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卻仍然具備壓迫性,和口腔中纏綿悱惻的糾纏相似,對方的身體也緊緊貼著譚鴻移動,把譚鴻緊緊地壓在身下。 貼著他身體的手掌滑到胸口,胸口的肌rou因為他睡得放松而溫?zé)崛彳洠T鴻隱隱約約已經(jīng)察覺到對方或許是是個惡劣的人,但是被擠壓著胸口的肌rou,拉扯著刺痛的乳粒,被搓揉舔咬,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易感期已經(jīng)讓他在這些刺激下,精神抖擻地頂著對方的小腹上,和對方同樣灼熱的硬物互相觸碰著。 男人的臉頰被貼在墻面上,打開的彩色給這個房間的一切都披上劣質(zhì)艷俗濾鏡。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丟了一地,嘴里咬著口枷,雙手被皮具束縛帶緊緊勒在身后,雙腿被緊緊夾緊,被身后的男人壓住,喘息著在他的腿縫間抽插。 愛情旅館的隔音并不好,這間房間的床頭居然是正好貼著隔壁床頭,貼著墻壁的耳朵似乎聽到那里傳來濕潤的,細(xì)微的聲響,青澀而稚嫩的喘息聲,鼻尖也縈繞著他極為熟悉,那霜雪一般冷冰冰的omega氣味。 男人埋首在他的后頸,親吻吮吸著他發(fā)燙的后頸,上面還層疊這些年來,對方堅持不懈留下來的痕跡,焦灼,疲憊,緊繃的身體因為這熟悉的氣息而漸漸放松,挺立出來的陽物隨著對方的動作而蹭著床頭,在空氣中脹痛著想要發(fā)泄。 男人用犬齒咬住他的腺體,alpha很難通過后頸的腺體進(jìn)行標(biāo)記,他們只能在omega體內(nèi)成結(jié)的那一刻,被咬著這塊,才能建立起臨時的束縛。那個可惡的婊子在向他索取報酬的時候,并沒有強求,可是仍然在這里,留下和身后人不同的痕跡。 他原本強壓著不想回憶的事情,也隨著身體上殘留的痕跡被對方翻檢而逐漸回憶起來。那個雪松味的omega婊子在手術(shù)臺上笑瞇瞇地捧著臉要求他兌現(xiàn)承諾,原本只是想虛以蛇尾的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同樣是束縛,那個人利用環(huán)境的便利,五花大綁地把他緊緊束縛在手術(shù)臺上,旁邊的盤子里似乎還殘留著已經(jīng)注射過后的針頭。 他身上的病號服被手術(shù)刀劃開小小的窗口,露出胸肌,腰腹,和下體,興奮的陽物被對方壓在屁股下面曖昧地磨蹭著,變態(tài)的醫(yī)生臉上泛著潮紅,興奮地搓揉著陽物,射到他的身上,下巴。 譚鴻嗚咽著捂著眼睛,雙腿夾在對方的腰腹,背后墊著枕頭,享受著對方低下頭含住陽物的快感。 對方的手掌扣著他的大腿,不時收緊,掐揉,帶著刺痛的力道,把對方的焦灼,壓抑,興奮層層推進(jìn)譚鴻的體內(nèi)。 譚鴻本來是沒辦法堅持那么久的,但是對方總是在他夾緊雙腿,磨蹭著大腿,繃緊小腿,腳在對方的背后勾緊的時候,把濕漉漉的陽物吐出,轉(zhuǎn)而舔弄輕咬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 蘭花的香氣遍布整個房間,后頸的腺體也脹熱的厲害,對方卻沒有釋放出任何氣味來。敏感,懷疑,委屈的情感積蓄在譚鴻的心口,在手掌后面的眼睛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他咬著唇瓣輕輕喘息,想要竭力遮掩那點委屈,不成熟的哭腔。 而他的背后,忽然傳來壓抑而痛苦的喘息,模糊得像是他的幻境一樣,以及嘎吱嘎吱劇烈的聲音。 他被翻過身,手臂環(huán)著對方的肩膀,男人已經(jīng)按捺不住,濕噠噠的rouxue吐著熱液,像是貪婪的小嘴一樣,緩慢而堅定地把他吃下。 含糊的,帶著哭腔的聲音根本沒有辦法藏起來,被口枷束縛著的他,從嘴里也流出不少沒有來得及吞咽的口水,等到被緊緊壓到最深,沒有等他適應(yīng)過來,男人就開始上下吞吐著他的陽物,讓roubang鑿進(jìn)那熟稔的,潮熱的深處,帶動著他的手臂,他的身軀,他的意識一起在這個空間里晃動扭曲。 他沒有辦法去想,隔壁房間的人聽到這邊劇烈的聲響會怎么樣,那邊小兒科一樣的前戲遠(yuǎn)比不上這邊真槍實彈的cao弄,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rou體也很快進(jìn)入狀態(tài),燃起燒灼一切的情欲之火。 譚鴻在意識到自己并不是幻聽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雖然他知道愛情旅館中,肯定還有人在這里上床,親吻,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就在隔壁,還搞得如此聲勢浩大。 對方似乎察覺到他的不安,起身把他抱在懷里,剛才還舔弄陽物的嘴唇貼著譚鴻的嘴巴,帶著一點腥味吮吸著他的舌頭。 但是譚鴻仍然緊張,隔壁房間的交合的震顫似乎傳遞到他們這邊,他光裸的后背好似貼著另外一具成熟男人的軀體,感受著對方在另一個人的身下被起伏吞吃的動靜,糊得他也開始密密麻麻地滲出汗水來。 像是被刺激到了,他的戀人也摸著他的陽物確認(rèn)著,roubang的頂端抵著那個濕潤的入口時,讓譚鴻又是一陣神經(jīng)質(zhì)的緊張。他仍然沒有聞到對方描述過的,橘子般香甜的氣味,想到他曾經(jīng)買了許多次橘子,仔細(xì)地剝開表皮,鼻尖嗅著果皮上的清香氣息,然后用舌頭,牙齒,把那甘美的果rou細(xì)細(xì)嚼碎,品味的那些時刻,就有點不高興地收緊搭在對方肩膀上的手掌。 他甚至一閃而過,干脆推開對方,直接逃跑算了念頭。蓄滿淚水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胸口也忍不住一陣脹痛,和被蹂躪得發(fā)酸發(fā)疼的胸肌一起,混雜成他初次性交的體驗。 初次被親吻,是在9歲那年。 母親是公交車的售票員,在前面清點著票據(jù),而他坐在窗戶旁邊,掌心里放著一個剝開的橘子。 有一對衣著打扮很得體的母子也坐上了這輛車,對方的母親穿著白色的絲綢旗袍,臉上涂著淡淡的妝容,像是月亮一樣落在位置上,細(xì)聲細(xì)氣地和自己的孩子說話。 而穿著襯衫,小背帶褲,像是王子一樣的小孩則是看向譚鴻。 譚鴻其實也在偷偷看著他們。 他掌心有點濕漉漉的,但是卻打心眼喜歡漂亮的人,他把吃了幾瓣的橘子捧到小男孩的面前,臉蛋上是遮不住的羞怯。 對方吃驚了一下,很快伸出手,握住譚鴻的手腕。他們兩個都有點喜歡對方,車上的位置也很多,小男孩拉著他坐到一起,漂亮的阿姨和他的mama,都看過一眼,覺得有點吃驚。 和晃晃悠悠坐一整天的譚鴻不同,對方則要坐很長的時間到市里。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隱約知道不可能有什么長久的發(fā)展。 在即將下站的時候,對方看了一眼漂亮阿姨,抓著譚鴻用力地親過去,對方的嘴上還涂著口紅,穿著打扮像是要去一個比較正式的地方,此刻卻毫不在意地,亂七八糟地親吻著譚鴻,在完全愣住的譚鴻臉上留下鮮艷的口紅印記。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起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他只記得再也沒有遇見過那個揚言會找他的男孩子,連對方和他鄭重交換的名字也忘得一干二凈。 此刻的他,在一個價格低廉,裝修艷俗,空間狹小,隔音還非常差勁的愛情旅館里,將他的第一次獻(xiàn)給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陌生人,此刻對方仍然沒有想要釋放信息素的念頭,讓他昏昏沉沉地枕著肩膀,被對方在黑暗中享用。 但是和拒不分享信息素不同,對方卻毫不在意,甚至十分熱衷地親吻著他,他的后頸被吮吸得發(fā)疼,一陣一陣地被榨出更加甜蜜的滋味,下體硬熱地捅入濕漉漉的rouxue,被對方的熱液澆灌得稀里糊涂的。 生理課上,老師是直接默認(rèn)不出席。同學(xué)們帶著好奇,嘲笑,把那幾頁撕得粉碎,來表達(dá)自己對性的不屑一顧。譚鴻是做不出撕書的舉動,他的目光落在書本上的器官圖畫,下一秒,一雙手就撕扯著這幾頁,那雙手的主人笑著說幫他解決煩惱。 仿佛被提醒著,性是一種禁忌,身體也是一種需要遮掩的秘密,奇異的羞恥感,沮喪感蔓延開來,被啜吸,吞咽的roubang再次頂入對方體內(nèi),被包裹吸吮的陌生感,以及像是打鐵一樣迸射出來的如同火花般的奇異快感,終于迎來他興奮的射精。 男人被蹂躪,親吻,擁抱著推到放在角落的那個秋千上。 在壓下去的時候,巨大的秋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幾乎讓他一下子緊張得繃緊身體,生怕不小心弄塌秋千。 對方坐在他的身上,濕漉漉的屁股搖晃著吞下他的硬物,他的頭顱落在對方的后頸上,被取下口枷的嘴巴一陣酸軟,鼻尖頂著對方的腺體,聞到那股冰雪的氣味。 其實他很難想象居然有這種信息素,冷冽的,比起氣味更像是感覺,結(jié)合的時候,激得他一陣發(fā)抖,更不要提,對方甚至有含著冰塊替他koujiao過的刺激感覺。 按著對方的后頸,將舌頭糾纏在一塊,很快就在對方體內(nèi)膨脹起來的譚鴻無暇理會隔壁越來越夸張的聲響。通過初次的射精,他原本睡得發(fā)軟的身體也逐漸蘇醒過來,興奮更加占據(jù)他的心思,讓他也更為投入這次性交中。 他有點露怯,從親吻的間隙,從黏膩的口腔中發(fā)出詢問,他預(yù)感著自己會在這一次的性愛中成結(jié),但是不經(jīng)同意就束縛對方的舉動,容易讓對方生氣。 而回應(yīng)他的,是更熱切的親吻,像是鼓勵,卻并沒有更為具體的答案,搖晃著坐下的軀體,也只是緊緊收縮著他漲大的roubang,無法將那緊致而潮濕的rouxue理解為樂意至極的意思。 他環(huán)抱著對方挺動著腰部,對方剛才被插射的roubang還在一股一股地吐出液體來,含糊的,甜蜜的呻吟在唇舌的攪弄間送到他的體內(nèi),他太過青澀,不知道怎么樣攀上高峰,只能數(shù)次隨著對方的動作越發(fā)深入,直至成結(jié)。 這是他第一次成結(jié)。roubang的末端像是充血一樣撐開,牢牢地堵著對方的xue口。roubang脹熱地在對方體內(nèi)震顫,被搗得熟爛的xuerou用力吸吮。他們脖頸交纏著,臉頰貼著對方的腺體,意識不清地舔弄吮吸著。譚鴻仍然沒有察覺到橘子的氣味,興奮之余,心臟難受地縮緊,卻被對方展開的獠牙,狠狠地咬住腺體。 疼痛,是第一時間的感覺。饒是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標(biāo)記結(jié)合的準(zhǔn)備,仍然忍不住哆嗦身體,引起roubang在對方的體內(nèi)攪弄。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鼻腔,又似乎是從其他地方侵入他的身體,在火熱的血液中激起強烈的反應(yīng),被對方吮吸壓緊的roubang狠狠地射出jingye來,把滿是熱液的內(nèi)腔弄得更為狼狽不堪。 原始的本能讓他頭腦發(fā)昏地挺動身體,被咬住腺體的刺痛逐漸轉(zhuǎn)化為更難描述的感覺,酸痛,甜蜜,酥麻,種種滋味,難以言明。 他也成結(jié)堵在男人的xue口,被束縛的雙手終于被解開,第一時間他甚至沒有辦法推開對方,而是緊緊抱住這具可以撫慰他的軀體在沖刺。 他們已經(jīng)上過無數(shù)次床,后頸的腺體上斑駁的咬痕就是證據(jù),契合到幾乎甜蜜得過頭的身體也是,他被本能把持著追尋更多的體液交換,唇舌糾纏著對方,更不要提緊緊壓著對方臀部,稀里糊涂又被壓在床頭cao干男人的軀體。 他們的雙手撐在床頭,因為動作而晃動的床板,讓他誤以為這些震動都來自隔壁房逐漸焦灼的性愛,年輕人并沒有很多的技巧,但是處于結(jié)合的刺激下,動作火熱得幾乎可以擦出火花來。 而譚鴻也被壓著貼近床板,他的腦袋終于察覺到一絲不妙,他原本以為對方不肯釋放信息素,卻沒有想到,這個房間里面,早已經(jīng)充滿了對方的氣味。 不是橘子的清香,而是冰雪一般,幾乎無法察覺,又冷冽得存在感十足的氣味。 可是對方的尖齒已經(jīng)破開他的腺體,享受著被jingye灌滿,被結(jié)堵住xue口,小腹幸福地鼓起的omega,正溫柔地伸出舌頭舔弄那個滲出血珠的傷口。 他甚至沒有勇氣打開床頭燈,去看這個在黑暗中侵犯自己的omega是誰。 難道他要看著自己身上坐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在他的身上,用屁股緊緊地咬著他的roubang,被他搞大肚子,射得一塌糊涂的模樣嗎? 他發(fā)狠地掐著男人的肩膀,甚至連掐著對方的脖子,要對方去死的勇氣都沒有。如今已經(jīng)29歲的譚鴻,面對那個19歲就被人侵犯,在三個以后就得知對方體內(nèi)懷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被趕著結(jié)婚的時候,穿著雪白的新郎服站在教堂里哭泣著要跪下要磕頭要狼狽地懇求對方放過自己的時候,被攥著手,強硬地套上戒指,哭得幾乎昏厥過去地軟倒在對方的懷抱里,覺得那天的天空藍(lán)得簡直清澈過頭的時候,都充滿了絕望與無力感。 甚至被抱著從愛情旅館出去,看見的那片天空,都奇異地點綴著漂亮的星星,無論他的人生滑入怎么樣不情愿的境地,這個世界都沒有像偶像劇里面一樣,刮風(fēng)下雨,電閃雷鳴。 在意外得知穿梭時空的項目,甚至出賣自己的rou體,取悅那個放蕩的omega,忍耐著抽插著對方的身體換取這僅有的機會,都被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給破壞了。 19歲的他沒有勇氣打破黑暗面對如此荒謬的現(xiàn)實,29歲的他在劣質(zhì)的彩燈里看到對方英俊而潮紅的臉,以及嘴角勾起的笑容,都刺眼得不得了。 “這是宿命?!?/br> 蔣敘云喘息著說著,“你以為你回來,就可以凡事都按著自己的想法來嗎?未免也太過天真,連對著那個婊子,你也不知道自己完全是被白嫖了吧?” “如果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早你一個小時進(jìn)入這個時空,告訴19歲的我,你在這個地方,激怒他說,你要把自己獻(xiàn)給一個找了四五個omega,準(zhǔn)備給你拍小黃片的垃圾,你覺得你現(xiàn)在會看到什么?難道不是你在床上被一群下流,粗魯,不知廉恥的賤貨輪流享用嗎?” “易感期都敢出來,我真想打開你的腦子看一下,你究竟有多么愚蠢才會相信那個卑鄙又惡心的人渣,還是你本身就想追求這種被人騎著的事情?” 毫不留情的言語,狠狠地刺痛著譚鴻的內(nèi)心。他的腦子不免被帶偏,回憶起他歇斯底里沖著對方吼,然后強迫睜著眼睛看自己所謂的戀人曾經(jīng)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片子。 在同樣的房間里,在刺眼的白燈下,突然被撞開的門,里面的的alpha都是年輕俊美的小年輕,剛剛沐浴過后的模樣更是純潔青澀得厲害。驚慌,害怕,涌現(xiàn)在那張年輕的面孔上,四五個蜂擁而上的人,扯住他純潔無瑕的軀體。 晃動的鏡頭會湊近拍攝alpha哭得稀里糊涂的臉蛋,白燈關(guān)閉后,低廉的彩燈給魔幻的現(xiàn)實更增添了殘酷的色欲。鏡頭會漸漸往下,有被手掌捏得發(fā)紅的胸膛,有被含到深處的roubang和交合的動作,有被掰開雙腿,被omega癲狂地用臀瓣磨蹭著腳掌的情景,還有各種污言穢語,在畫面外的omega帶著虛偽而甜蜜的腔調(diào)喊著親昵的稱呼,下流地把眼前的場景描述成一個alpha小婊子欲拒還迎的模樣,然后放下攝影機,加入這場令人作嘔的狂歡。 如果他真的在這間狹小,低廉的房間里,被信賴的戀人和陌生的omega輪jian,拍下這種片子,他只能感覺到一股窒息般的絕望。 可是,被自己不喜歡的omega欺騙,誘哄著成結(jié),在這張床上被占有侵犯,同樣也不是什么美妙的結(jié)局。 29歲的譚鴻想到那個雪松味的omega,臨時突然提出的脅迫,乘人之危地騎在他的身上,要求他主動挺動腰部搗弄身體的,那場脅迫的,藥物刺激下的性愛,也翻騰地浮現(xiàn)在腦海。 他那樣子狼狽地?fù)Q取的機會,卻只是變成了男人譏笑的一個例子。蔣敘云絞緊的rouxue逼迫著同樣處在易感期的譚鴻膨,被搗弄著送上高潮的男人,xuerou抽搐著收緊,迎來譚鴻射出的jingye。 譚鴻甚至沒辦法控制著自己往上挺動,被cao得直接再度高潮的男人在他的身上失神地呻吟,沒有一會兒又?jǐn)[動臀部貪婪地吞吃著。 譚鴻也并不好受,高熱和結(jié)合的快感讓他越發(fā)暈眩,在低廉的彩燈里恍惚地以為自己在發(fā)夢,他并不是29歲,已經(jīng)被迫結(jié)婚多年,后面的腺體上層層疊疊著對方的咬痕的失意中年人,也不是打開彩燈后,被迫面對著蔣敘云的臉,繼續(xù)被騎著的狼狽的19歲少年。而是無憂無慮,還捧著橘子等待母親下班的那個9歲的他。 可是這些,都扭曲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他已經(jīng)失敗,而且注定再無機會,慘烈的現(xiàn)實打擊得他頹廢失意,在對方的逼迫下泣不成聲,痛苦,悔恨,與無法忽視的興奮,愉悅交纏在一塊。 一墻之隔的,19歲的蔣敘云,心里不斷因為面前這幅哭得稀里嘩啦,臉頰潮紅,被彩燈照出來的年輕面孔而生出氣泡般的愧疚。是不是不應(yīng)該,應(yīng)該更緩和一點,為什么不能溫柔地對待對方,難道我只會欺負(fù)哭他嗎的種種想法浮起又破碎,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得知珍愛呵護(hù)的戀慕對象,在完全不理會自己,拘謹(jǐn)逃避的情況下,對著一個卑劣的omega做出如此奮不顧身的奉獻(xiàn)的憤怒與痛苦,嫉妒撕裂了他的心臟,讓他在彩燈里露出扭曲而滿足的笑容,晃動著身軀再一次逼迫著對方膨脹,腫脹,在他的體內(nèi)撒下結(jié)緣的種子。 9歲時親吻著一見鐘情的他,蔣敘云在后面想盡辦法重新乘坐那輛公交車,卻再沒有遇見對方,后來才知道,在他們相遇的不久之后,對方的母親就辭職搬家,去了別的地方。 約定好的,承諾過的,明明是他先的,種種的念頭揚起又落下,最終匯聚成一個念頭。 永遠(yuǎn)永遠(yuǎn)抓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