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狀態(tài)白炎被玩弄[逛街被玩具玩到高潮][請求司青像對充氣娃娃一樣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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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司青上次帶白炎去游樂園玩過以后,白炎對司青的態(tài)度就與以前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經(jīng)常會對著司青傻笑。 如果說以前剛被催眠的白炎是只知道欲望,一見到司青就發(fā)sao的的yin獸的話,那現(xiàn)在就好像是陷入熱戀的全年發(fā)情期的兔子。 在宿舍里的時候,白炎會通紅著眼睛哭求著司青的愛撫:而在外面的時候,白炎卻只是一直形影不離地跟隨司青,雖然是面無表情高冷逼人的一朵寒花,但卻會在面對司青的時候微勾嘴角。 白炎是司青的第一個催眠對象,也是自己的初體驗對象。 雖然系統(tǒng)的強制催眠都是在猝不及防間突然發(fā)生的,但被迫影響了人生軌跡的兩人確實因此產(chǎn)生了不得了的牽絆。司青對白炎一直都抱有歉意和憐惜,還有意思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底。 如果白炎清醒過來,一定會氣得罵自己是混蛋的吧……司青不是一個喜歡沉重話題的男人,他喜歡隨遇而安。因此即使系統(tǒng)的所作所為并不是他所愿,但他還是接受了這一切。無論現(xiàn)在所相遇的男人們性格如何,經(jīng)歷如何,他都全盤接受了。 而現(xiàn)在,司青又一次帶了白炎出來玩。自從上次以后,司青就發(fā)現(xiàn)白炎很喜歡和自己出來玩,因此只要有空就會約他出去。 這只是個普通的夜市,但白炎似乎從來沒有來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讓他看得眼花繚亂。但只有熟悉白炎的人才能從他冷淡的表情中發(fā)現(xiàn)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在往旁邊瞟。 司青看著白炎像一個小孩子的模樣,覺得非??蓯郏焓置嗣念^:“喜歡嗎?” 白炎的眼光依舊停留在攤子上,腦袋不自覺的主動去蹭司青的手掌。他點點頭,一只手揪住了司青的衣擺。 “如果多來幾次,很快就會膩了?!彼厩鄬Π籽渍f,但白炎抬起眼睛看著司青的眼睛:“不會的。” “是嗎,但你知道怎么樣可以為逛街增加趣味性嗎?”司青看著白炎欲言又止的樣子,俏皮地問他。 “……不知道?!卑籽姿伎剂艘幌?,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的不解。 司青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玩意兒:“這樣就可以了?!彼诎籽椎纱蟮碾p眼中打開了開關(guān)…… 白炎原本輕松走著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緊繃起來,原本只是抓住衣擺的手變?yōu)殡p手都抓住了司青的胳膊,半邊身子都依靠在了司青的身上。 白炎的耳朵變得通紅,走路的姿勢開始變得扭扭捏捏。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也是很簡單——在出來逛街前司青為白炎塞入了一枚震動跳蛋。 白炎的yinjing漸漸翹起,但多虧了褲子很寬松,再加上走路的動態(tài)姿勢,讓人如果不仔細觀察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一點。 雖然夜市燈火通明,但也還是不可避免的會有陰影出現(xiàn),白炎翹起的yinjing和微濕的褲襠根本無人能發(fā)現(xiàn)。 “司青……”白炎并沒有說什么現(xiàn)在在外面,請求司青不要這樣做的話,只是低低的一遍一遍叫著司青的名字。 “我在。”司青安撫似的摸著白炎的頭。 雖然在逛夜市的途中突然打開跳蛋這回事聽起來好像很色情很變態(tài),但對司青和白炎兩人來說,這反而是培養(yǎng)感情的最好方式。 “司青,我是你的東西嗎,玩弄我的身體可以讓你感到開心嗎?”白炎低低的嗚咽著,將半邊臉都埋在了司青的胸膛上。剛剛的話并不是質(zhì)問,而是認真的詢問。 “是的,你是我的東西,看到你被玩具玩得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依靠我的樣子讓我覺得非常滿足。”司青已經(jīng)習慣了對白炎說這種好像老變態(tài)一般的話語,但他知道這種話對于白炎來說是最好的安慰,莫過于世界最棒的情話了。 白炎緊繃的身體好像放松了一些,他冷淡的眼神好似化解了一些,眼睛濕濕的看著司青,嘴里小聲的呼出一口氣:“太好了?!?/br> 接著兩人就這樣相互依靠著繼續(xù)在夜市繁華的街道上走著……白炎的身體時不時顫抖一下,再加上白炎整個人都依靠在司青身上的行為,使得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這個少年身體不舒服一般。 “司青,我射了……” 夜市并不大,兩人走了幾分鐘也就到了盡頭。而在這期間,白炎時不時就會像司青匯報一下自己的身體有什么感覺。 “嗯,在剛剛你也已經(jīng)潮噴一次了?!彼厩嗒勝p似的摸摸他的后背,將白炎摸得身體一陣顫抖,軟軟的依靠在他懷里。 “你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呢,這樣可怎么辦呢……”司青嘆了口氣。 白炎抓住司青的胳膊,聲音顫抖的說:“司青不喜歡嗎?是我的身體太sao了讓司青覺得膩煩了嗎,是……” “不是的。”司青打斷白炎的話,白炎似乎安全感很低,很多時候只是司青的隨便一句話都會讓他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表情,“我很喜歡。白炎yin蕩的身體最棒了!” 白炎馬上紅了耳朵,他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但他還是不放心地問著:“我是司青的所有物嗎?司青可以像對待一個怎么玩弄都可以的玩具一樣對待我嗎?” 司青點點頭:“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永遠都不會玩膩的玩具?!?/br> 司青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有將白炎玩的一句話都講不出他才會安心。雖然白炎的這種愛似乎很低微,也使被愛方會很心累。但司青還是淡定的滿足他的一切。 不知道究竟誰才是性愛的主導(dǎo)者,但司青現(xiàn)在確實是主動玩弄對方的那一個。他拉著白炎走到暗巷的一個角落里。 白炎扶住粗糙的長滿青苔的墻,背對著司青翹起屁股。 司青扒下白炎的褲子,褲子早就濕透了,這可不只是射一次和潮噴一次所能達到的量?!澳阌指叱边^了嗎?” “嗯。”白炎誠實的說:“在你剛剛說我是你的性玩具的時候,我就既高興又激動地高潮了。” “就這么想變成我的東西嗎?”司青將手指伸進xue口,淺淺抽插了兩下。xiaoxue內(nèi)部很快就高興地吐出水花。 這次的跳蛋是有線式的,粉色電線的末端被纏繞在了白炎的右腿根部,被膠帶捆綁固定住了。 司青手指探了一探,哪怕是最長的中指也摸不到跳蛋的末端??磥硎且呀?jīng)進入地很深了……幸好今天用的是帶線的。司青慶幸的想。因為在以前的時候,司青比較偏愛使用無線的,但根本摸不到,只能讓白炎蹲著排出來。 雖然看著他眼睛通紅地流著口水排蛋的樣子非常有意思,但在zuoai前戲如果還要煎熬地等待跳蛋的排出就太煎熬了一些。 司青拽住電線,一口氣拔了出來。 “嗚!跳蛋被拔出來了??!好爽嗚嗚嗚……不要,討厭,sao貨又高潮了……”白炎險些滑倒在地上,但司青扶住了他的腰部,讓他不至于被快感逼得立刻跌倒。 “在大街上被司青玩弄的高潮了好幾回,明明還沒有被大jiba插入啊嗚嗚……sao貨太sao了嗯~水流個不停啊!~”白炎張著的嘴中口水滴了出來。 被拔出的跳蛋還在震動著,司青將它關(guān)掉后就沒有再管了,任由它懸掛在白炎的腿上搖晃個不停。 司青一如既往,一口氣就插到了底。跳蛋被劇烈的動作晃得搖了搖。 “太棒了!司青的大jiba還是那么好吃!xiaoxue好滿足啊……已經(jīng)一天吃不到就要死了……”白炎哭喊著:“已經(jīng)變成沒有司青就活不下去的yin蕩身體了??!” 這也許是情趣吧,白炎的sao話總是一套一套的,沒有重復(fù)過。司青在說sao話這一方面真是甘拜下風,但更準確的說,司青講的sao話應(yīng)該都不如其他人講得厲害。 “白炎,身體很棒哦,吸jiba吸得好緊。” “因為,”白炎爽到啜泣起來:“因為司青的大jiba真的很美味嘛……xiaoxue已經(jīng)高興地哭出來了?!?/br> “那就獎勵給最愛吃jiba的xiaoxue美味的食物吧……” “請給我,請一定要給我!sao貨的貪吃小嘴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來了!” 白色的濃厚jingye被毫不吝嗇的注入到了緊致的rouxue之中。 在系統(tǒng)出現(xiàn)開始,司青就發(fā)覺自己的jingye量變得異常的大,射一次的量可以頂?shù)蒙弦郧暗乃奈宕危也还苌鋷状紊眢w都不會出現(xiàn)不舒服的感覺,也從來都不會變得稀薄,永遠都好像酸奶一般醇厚。 而且司青自己明明沒有什么感覺,但好像催眠對象們都對自己的jingye有著異常的渴望,甚至是覺得很美味。 就好比現(xiàn)在的白炎,明明僅僅是被射入了一次,但他此時高潮噴出的jingye和水甚至是比之前的兩次還要多。 剛剛還只是泛著紅暈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似被徹底玩壞,頂著個絕頂高潮臉吐著舌頭半暈厥過去。 白炎現(xiàn)在全靠司青的扶持才沒有倒在地上,他的腿上和所站之處的土地上全是水,好似一個失禁的成年人。 白炎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他很快就羞愧地通紅了脖子和耳朵,支支吾吾地不知說什么才好。但他羞愧的竟不是自己的yin蕩,而是嗚咽著道歉:“對不起,sao貨太沒用了,只是被射了一次就快要暈過去了。這樣根本就不能讓司青爽到,對不起嗚嗚……” “沒事的,我們回去吧?!?/br> “不?!卑籽孜宋t紅的鼻子,然后好像下定決心一樣說:“請你繼續(xù)玩弄我玩到爽為止吧,待會兒就算我怎么求饒都不要管,只要像對待一個不會說話的充氣性玩具一樣,肆意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真的要這樣嗎?” “嗯!” “好吧……” 司青滿足了白炎的要求,即使白炎已經(jīng)被插得暈過去了,也還是抱著他的身體,好像白炎是一個真正的沒知覺的充氣娃娃一樣,肆意地在溫暖緊致的腸道內(nèi)抽插,射入大量濃厚的jingye。 于是白炎就體會到了每一次醒來都是被插醒,然后又因為快感很快就爽的昏厥過去的無限死循環(huán)。 等司青爽完之后,白炎的肚子已經(jīng)好似一個懷孕的婦人一般。最后還是司青背著暈過去的白炎打的回了學校。 而白炎大著的肚子緊貼在司青的后背上,司青每走一步路就會按壓到他的肚子,白炎就這樣在昏厥之中被肚子里不斷晃動流出的jingye一次又一次地cao到了高潮。 事后第二天,醒過來的白炎又對自己昨天晚上暈厥過去只能司青背回來,為司青添了麻煩這件事感到了懊惱,然后又再一次請求司青像昨天一樣再來一次。 然后就被司青又一次狠狠cao到了失神的用圓潤的指甲摳挖地面想要爬走逃跑,被抓回來繼續(xù)抽插。 “看來著又是個死循環(huán)啊……”司青對白炎的這個性格也是無奈了,自己不行還硬求著自己狠狠cao他。 “但這樣也不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