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差(哥哥場合)
飛機滑過夜空,機身上閃爍著燈光,前方總有人在等歸人。車水馬龍,霓虹燈點亮,照亮每一個歸途。 冬夜里,外面寒風陣陣,屋內卻熱烈又蓬勃。 床下散落著衣物,床上的人肢體交纏。阮筱筱被抵在床頭死死頂撞,出了許多的汗,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成一縷縷貼在背后,又是滑膩又是誘惑,她伸出手向上貼在墻上,想逃,卻被一只大手捉住,手指伸進指縫中,十指交扣,逮了回去…… 她被按在床頭,雙腿分開跪著,身后男人用腿將她的腿分的更開,使得她整個人懸空起來,乳rou貼上墻壁不斷的磨,下面死死釘在粗長的性器上,動彈不得。 內里被頂?shù)缅e位。巨碩的冠頭在rou壺里攪弄,戳著壺壁,戳的她的肚皮突起冠頭的形狀。 傅齊銘抓著她的手將其帶到那不斷突起的肚皮上,頂出來的同時,按了上去。 “唔不——!嗯!……哈啊……唔嗯……哥哥,別……啊……” 傅齊銘掰過阮筱筱的頭,叼著她的唇將呻吟吞沒。勁腰挺動,死命的往里夯。 因為出了太多的汗水,交合處rou體拍打的聲音異常響亮。 片刻后,傅齊銘被阮筱筱的內里絞緊,嫩rou裹了上來,熱流順著柱身游走,她高潮了。 在臨近噴發(fā)的前一刻,傅齊銘退了出來射在了阮筱筱被cao的艷紅的xue口。失去支撐的阮筱筱順著墻壁滑倒在床頭,四肢都是軟的,沒有力氣。 “……怎么,射到外面了……”她還沒有從剛剛高潮的余韻里緩過來,聲音里帶著柔媚。 傅齊銘把她抱起來換了一面讓她躺著舒服些?!安幌肽愠运帯?/br> 唔,被發(fā)現(xiàn)了。 “是我們不好,射在里面,讓你吃藥頭疼惡心不好受了,對不起寶貝?!闭f到后面,唇貼著她的,將歉意渡過去給她。 阮筱筱笑了一下,“那好,你們以后戴套?!?/br> “好?!备谍R銘的指尖在她濕滑的身體上游走,等待著欲望再次蒸騰。 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眼神隨著指尖描摹起戀人的身體,自下往上,腿根、小腹、再到鼓起的乳rou,挺立的乳尖,再向上,到達精致的鎖骨,肩窩上盈滿汗水。 傅齊銘沒忍住低頭埋到那誘人的肩窩處吸吮,紅痕落下,點綴其上,形成了叫傅齊銘的標記。 被他吸咬地有些癢又帶著酥麻,阮筱筱忍不住呻吟起來,聲音落在傅齊銘耳朵里,無疑是春藥般的刺激,他分開戀人的腿,把自己再一次地送了進去,直搗花心。 剛剛不久的激烈性愛將她的水搗出了許多,滑的溺手,讓他沉淪。 溫潤濕滑的甬道里似有千萬張柔嫩的小嘴在吸吮他,她給他一個放肆的夜晚,他亦想要在這個獨屬于他的夜晚獨占她。 腰臀開始用力鞭撻,濺出水液,阮筱筱呻吟聲大了起來,夾雜著傅齊銘的粗喘。 “……哥,哥哥……輕點…太,太深了…重……啊……輕點……唔嗯……”她勾住他的脖子,不住地求饒。 粗長的東西在她體內征伐,入得又深又漲,把花xue里填的滿滿當當。越來越重地抽插,還未抽出一半又拼命的夯進去,迫不及待的榨干她的汁液。 手腕粗的東西在已經泛紅的xue口時顯時沒,xue口的媚rou繃的泛白,在周圍一圈被cao紅的顏色里顯得尤為凸顯。 隨著動作,陰阜被鑿的陷進去又帶出來,咕啾作響。 傅齊銘附在她耳邊喘息,“寶貝…筱筱…抱緊我……嗯……再放松點……” 阮筱筱說不出話,聽到他叫她,本能地把他抱得更緊,他攬過她的腰,猛地起身—— ??!阮筱筱驚叫著用腿環(huán)住他的后腰,坐起來相擁的姿勢,因著重力,重劍捅地她差點干嘔,胃都快被捅穿了,一瞬間眼淚又被逼了出來。 “……還好嗎,寶貝?”傅齊銘沒有立刻動,讓她緩過來。 “……太,太滿了……哥哥……”她吸了吸鼻子,她真的很怕他用這個姿勢,太深太滿,zigong變形地裹在rou冠上,感覺就快壞掉了…… 傅齊銘憐愛地親親她的額角,“對不起,筱筱,弄痛你了……” 阮筱筱眨了眨眼睛,把眼淚眨出眼角,好看清她的阿銘,“哥哥輕點動…我就不難受……” 傅齊銘凝視著她努力看著自己的、濕漉漉的眼睛,輕嘆一聲,“我愛你……”愛意鎖進了彼此的唇瓣,舌尖相抵,又開始交纏,逐漸纏綿。 下身交合著,緩緩開始動作。 他的筱筱,怎么這么好啊…… 長久的吻,結束在快要窒息的前一刻,阮筱筱大口喘著氣,承受著傅齊銘的頂撞,破碎的呻吟中,她在他耳邊回應,“我也愛你……” …… 飛機劃過云層,絲狀的云快速閃過,接著就是大片大片棉花似的軟云,在太陽的照射下,變成奪目的云海。 阮筱筱看著小窗口外的美景,又架不住想睡,眨了下被哈欠帶出的眼淚,拉下遮光板,把眼罩戴好就開始補眠。 昨晚做到第三次時她已經失去了知覺,男人興奮的埋在她體內,不知疲倦地cao弄,她人都麻了,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今早起床還是被他叫起來的,連滾帶爬的起床洗漱吃早餐,有些慌張地出門,緊趕慢趕地趕到機場和同事匯合。阮筱筱腰都快斷了,縱欲過度啊縱欲過度。 小周看著她眼下青黑,疑惑的問她昨晚是不是因為看卷宗資料熬夜了,阮筱筱只能呵呵呵呵是啊沒錯地打哈哈過去。 12月的天氣,風吹得像是冰刀割面,阮筱筱用圍巾把自己頭和脖子裹得扎實,只露出兩只眼睛。W市和C市一樣都屬于南方,沒有暖氣,屋里還不如屋外呢,一行人跺著腳,先去下榻酒店辦理入住,然后晚點要和當事人見面。 手續(xù)辦理完成后拖著箱子上樓,刷卡進門,阮筱筱躺倒在床上,看了會兒天花板,然后翻身給她的男人們報平安: -笑笑:我到W市了。半個月后回哦。 -阿銘:好。注意按時吃飯。 隔了一會兒,才收到傅齊暄的回復: -阿暄:……好。(對手指) -阿暄:注意別感冒哦。 對手指?!怎么看還有點委屈?阮筱筱已經想象到他握著手機噘著嘴的樣子,哼,可以在嘴上掛油瓶了哦,小壞蛋! 阮筱筱好笑地給傅齊暄回復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就關掉手機,開始簡單收拾行李,把這次開庭要用的資料拿出來準備,晚點就要一起對一對,整個庭審流程也需要提前跟當事人溝通一下,人家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律師有必要安撫下對方的緊張情緒。 “叩叩,阮律,該下去吃飯了哦?!毙≈茉谕饷媲瞄T。 “來了!” 在室內解掉圍巾,阮筱筱才發(fā)現(xiàn)傅齊銘這個狗東西,把她脖子啃得看不下去,經過一夜,已經變得紅紅紫紫的了,她在浴室里對著鏡子整理好衣領和圍巾,沒辦法,出門沒有穿高領的衣服,現(xiàn)在來不及換,這個圍巾不能摘掉了,還好是冬天沒關系。 匆匆出門跟同事吃飯去。 吃飯的時候小周關心的問了一句:“阮律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嗎?” 阮筱筱只能再次打哈哈:“哎呀是啊,稍微有點,還行。天氣多變,大家都要注意身體啊。” 對方適時的表達出關切,“那個我有帶感冒沖劑,待會兒給您送點過去?” “好好好,謝謝小周了。”尷尬。 為了避免晚點和當事人見面再有這種小尷尬,阮筱筱還是把衣服換掉了,幸好收拾行李的時候抓了一件中領的打底衫,能遮住些,頭發(fā)放下來再遮遮,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