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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罪同人文寫手的那一夜(快穿)在線閱讀 - 冰山總攻的第一百次初戀(十四)

冰山總攻的第一百次初戀(十四)

    假面下的臉英俊得令人屏息,程澍眼角含笑,在游稚的側(cè)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隨即便沒事人似的和明空擊掌,說:“你倆還挺像那么回事兒……哎,別擰了……”

    游稚踮起腳尖,毫不客氣地揪著程澍的耳朵,沒好氣道:“為什么不告訴我今天是萬圣節(jié)?整我是嗎?”

    程澍好不容易從魔爪中救下耳朵,半點不生氣,反而委屈巴巴地小聲嘟囔:“不是……我不想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要被條條框框限制,我希望你過上你喜歡的生活。嘶……你手也太黑了!”

    游稚內(nèi)心一陣感動,卻嘴硬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我就會感動,還不是你非得帶我來……”

    游稚滿臉通紅地朝海邊走去,明空拍了拍程澍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個耙耳朵?!?/br>
    程澍一臉問號地說:“什么爬耳朵?”

    申屠錦捏了捏明空的臉,推著他邊走邊對程澍說:“還不去追?小心一會兒跑沒影了?!?/br>
    程澍頭頂燈泡一亮,忙不迭跟著游稚跑了,而明空則搖了搖頭,小聲說了句:“我也是個耙耳朵……”

    海岸線迂回連綿,離開篝火的范圍,空氣里多了海風(fēng)的咸腥味。程澍默默跟在游稚身邊踢了會兒貝殼,如自言自語一般說:“從小到大,爸媽都告訴我,不能相信任何人。而事實也證明,大部分靠近我的人都不懷好意。有的人想得到我家的礦產(chǎn),有的人想把女兒嫁給我,有的人想綁架我索要贖金。只有錦他們是個例外,而你……”

    游稚隱隱有些期待地看了程澍一眼,見他許久不接話,便把進(jìn)校以后聽得最多的流言添油加醋地學(xué)了一遍:“你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前任不下一百個嗎?而且你對每一個秘密女友都說對方是你的初戀,聽說還逼瘋了好幾個呢……”

    游稚一回頭,見程澍還留在原地,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跑過去,焦急地道歉:“對不起……我知道這都是假的,就想逗逗你。你……沒生氣吧?”

    程澍臉色陰沉地看了游稚一眼,沒有說話,游稚更加焦慮起來,心想該不會被他當(dāng)作那些人中的一員了吧?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后,游稚輕輕抱住了程澍,踮起腳尖在他耳畔說:“是我不對,我不該開這么頑劣的玩笑。我知道你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種飛揚(yáng)跋扈、大愚若愚、不可一世、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喪心病狂……的紈绔子弟兼花花公子,其實你很好……唔,你是個好人,真的?!?/br>
    程澍:“………………”

    游稚趕緊補(bǔ)充了一句:“我想我可能……或許……大概……真的……有那么一點……喜歡上你了?!?/br>
    最后那句話的聲音險些淹沒在海浪聲中,程澍終于繃不住,雙手把著游稚的肩膀,近乎崩潰地咆哮:“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我命令你!”

    游稚一個暴起頂中程澍的下巴,不甘示弱地咆哮:“你丫敢裝生氣騙我?!”說完便傲嬌地跑了。

    程澍再次追了上去,握著游稚的小臂,左右看了看,方圓二十米之內(nèi)一片光禿禿的,只得“嘖”了一聲,做出雙手按墻的手勢對游稚來了個空氣咚,他的聲音微微發(fā)抖,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游稚,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初戀?!?/br>
    剎那間仙音繚繞,三日不絕,玫瑰齊放,紅透四野,一排海豚歡快地游了過來,圍成一個心型,一群火烈鳥飛過,雜亂地叫著“愛呀”,散了一地的粉紅羽毛。

    游稚心道:氣氛曖昧得剛剛好,按照一般戀愛劇本來說,接下來就是要接吻了……呼……不躲了不躲了,又不是第一次和程澍哥接吻,怕什么?誒,等等……在任務(wù)世界接吻算不算數(shù)?

    在游稚閉著雙眼瞎想的幾秒鐘內(nèi),程澍把他期待又羞澀的微表情看了個夠,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有這么期待我吻你嗎?”

    游稚終于炸了毛,作勢又要走,不過這回還沒轉(zhuǎn)身,就被程澍一把拽了回來,一只手?jǐn)堊∷难?,一只手掰過他的臉,霸道又溫柔地吻了上去,溫潤的唇牢牢貼在他因緊張而顫抖的唇上,一觸即分。

    兩人都沒有說話,借著明亮的月色,看見彼此的臉都像熟透的蘋果般通紅,少年獨(dú)有的青澀讓他們的感情顯得更加純凈,不摻一絲雜質(zhì)。

    許久后,程澍開口打破浪濤的歡呼,牽起游稚的手,說:“走,晚會就要開始了。今夜,我是你一個人的夜禮服假面?!?/br>
    游稚被雷得外焦里嫩,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個……那個代表月亮消滅你?!”

    程澍笑道:“是代表月亮消滅你的男朋友,不過我沒有看你穿女裝的惡趣味,你大可以放心?!?/br>
    游稚冷笑道:“呵呵,你倒是想?!?/br>
    程澍心情很好地笑著,兩人回到篝火處,司儀恰到好處地說了句:“今晚的主人公踏沙而來,女士們先生們,何不一同舉杯,為這美妙的夜晚干上一杯?”

    眾人一起高舉酒杯,路過的酒保自覺端上兩杯香檳,程澍在游稚耳邊小聲說了句“喝一口就行”,而后朗聲道:“感謝諸位百忙中蒞臨寒舍,今晚請務(wù)必不要拘謹(jǐn),玩得盡興?!?/br>
    人群中響起一陣歡呼,百十號奇形怪狀的人同時仰脖喝酒,畫面十分滑稽。簡短開場后,眾人又自顧自聊了起來,粗略觀察下,在場上百人竟無一人打扮重樣,而姍姍來遲的初氏兄弟更是搶眼,在程澍的科普下,游稚才知道他們扮演的是中的雙子,只不過初照人與初見月并不是同卵雙胞胎,二人相貌實屬兩個不同的風(fēng)格,但都長得相當(dāng)養(yǎng)眼,于是也無人計較還原度。

    就這樣在島上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游稚泡溫泉泡到差點破皮,又因為游泳而黑了一度,不過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還有推油按摩大保健,過得十分滋潤,到周日晚上返程時,rou眼可見地胖了一點,總算不像根筷子了。

    在飛機(jī)上一覺醒來的時候,程澍已換好校服,優(yōu)雅地喝著紅茶,游稚險些從座位上摔了下去,以為程澍中了邪,而程澍只道以后要收心,好好學(xué)習(xí),做模范標(biāo)兵。而就在游稚滿心期待劇本結(jié)束時,校園內(nèi)正醞釀著新的腥風(fēng)血雨。

    回到校園,秋的氣息更愈發(fā)濃厚,學(xué)生們紛紛換上秋季校服,有些女生已經(jīng)裹上暖和松軟的圍巾,穿著厚厚的長筒襪。銀杏、梧桐、楓樹幾乎全禿了,林間彌漫著薄薄的霧氣,天空被厚重的云遮蔽,島上一片凄涼景象,與處于熱帶的靈犀雙島完全不一樣。

    此時剛過八點半,不斷有直升機(jī)在各大停機(jī)坪上起起落落,而程澍的私人飛機(jī)則直接停在H4專屬的“圣殿”庭院后。這是游稚第一次進(jìn)入圣殿內(nèi)部,這才發(fā)現(xiàn)在層層掩映的圣殿主樓后,竟然有這么大一塊空地,簡直可以媲美一個小型民用機(jī)場。

    程澍牽著游稚的手下飛機(jī),見他依舊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笑著說:“你這小子,要不是我親自把你的老底翻了一遍,不然真以為你是在裝窮人。”

    游稚白了程澍一眼,沒好氣道:“不是,你真沒想過這樣做是違法的?”

    程澍莫名其妙地說:“怎么可能?我要為你支付從高中到大學(xué)的所有開銷,走正常程序?qū)徍?,有什么問題?”

    游稚嘴角抽搐,心想這破AI真是成精了,竟然默默改掉了偶像劇中男主角普遍存在的、把違法犯罪當(dāng)成愛的劇情,而且程澍還到處捐錢支援學(xué)者,簡直就是他見過最差的一屆霸道總裁。

    兩人坐上擺渡車,一路開到圣殿主樓門口,游稚跟著程澍進(jìn)門,申屠錦和初氏雙子都不在,程澍解釋道:“錦在辦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這段時間應(yīng)該都看不見他和空了?!?/br>
    游稚點點頭,在程澍的房間內(nèi)換上秋季校服,自動忽視了圣殿內(nèi)外的富麗堂皇,連續(xù)一個月的奢華生活讓他早已麻木,除了攻略程澍、趕緊完成劇本以外,他幾乎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這也令周圍的人十分不爽——你一個臭要飯的,憑什么這么拽?然而有程澍罩著,這些人也只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簡單梳洗后,程澍開車帶游稚去教學(xué)區(qū),除了穿梭車外,只有H4的車能直接開進(jìn)來。程澍隨手把車一停,拎起兩人的書包,在一片花癡的尖叫聲中牽起游稚的手往樓里走。

    “你……你來干什么?”游稚步伐僵硬地跟著走。

    “上課啊?!背啼^也不回,“快點,要遲到了。”

    “你不是在圣殿上課嗎?”游稚已經(jīng)猜到劇情走向,卻還是盡職盡責(zé)完成明知故問,“再說你往那兒一坐,別人還上不上了?”

    “別人關(guān)我屁事?!背啼冻稣信剖降那繁庑θ?,轉(zhuǎn)過身湊到游稚耳旁,“不過你要是聽不進(jìn)去的話,我可以給你補(bǔ)課?!?/br>
    人群隨著程澍的腳步蠕動,不一會兒,游稚上管理學(xué)的教室就被擠滿了,坐在程澍另一側(cè)的女生臉頰泛著紅暈,顯然隨時都可以厥過去。授課老師進(jìn)來的時候也明顯愣了愣,接著便擦了擦冷汗,言語間透露著緊張,但講授的水平還是沒落下。游稚見程澍聽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在課堂上sao擾他的意思,反倒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只得半生悶氣地聽課,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最后醒來時已是午飯時間,身體直直倒在程澍懷里,流了他一褲子口水。

    程澍不走,教室里的人也各自找事留著,直到游稚起身,表示要去食堂吃飯,眾人這才眼冒金星地跟了出去。

    在交談中,游稚得知這是程澍第一次去食堂吃飯,李校長早在第一節(jié)課后便勒令食堂全面戒備,并立即派人請來飯其林鉆石級餐廳的主廚為兩人準(zhǔn)備午餐。

    平靜卻不平凡的生活讓游稚有些不適應(yīng),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之前每天帶頭找茬的何仙仙團(tuán)體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是程澍干的,這卻讓游稚更加疑惑——按理說普通主線劇情都走完了,為什么劇本還沒結(jié)束?

    不過幾天以后,一個神秘女人的突然出現(xiàn)給了游稚答案。

    當(dāng)時正是體育課,男生、女生們各自抱團(tuán)打高爾夫,程澍跟隨父親在美國參加慈善募捐活動,游稚則百無聊賴地繞著高爾夫球場跑步,跑到一片舉目無人的空曠草地之時,一個白領(lǐng)模樣的短發(fā)女人憑空堵在游稚的必經(jīng)之路,她的臉上戴著一副巨大的墨鏡,只能看見涂著南瓜色口紅的嘴,無法從外表分辨年齡。

    然而深知偶像劇套路的游稚早已心下了然,知道這是程澍的家長過來甩支票了,于是搶在女人開口前,故作高深道:“程夫人?”

    那女人卻登時氣紅了臉,一把摘下墨鏡,杏目圓睜,怒道:“老娘看上去有那么老嗎?”

    游稚被吼得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心想女人真彪悍吶,還是被哄著舒服……他擦了擦汗,說:“哦,對不起,我認(rèn)錯人了。”接著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女人翻了個白眼,攔住游稚,說:“沒讓你走。我,是程澍的jiejie,程湉。聽說那小子上周帶你去靈犀debut了?”

    游稚疑惑地說:“得biu——是什么?”

    程湉雙手交叉,似乎很想奚落游稚一番,不過還是不冷不熱地說:“不知道就算了。你像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除了社交以外。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開個理智的價。”

    見游稚不說話,似乎在“精打細(xì)算”,程湉朝側(cè)邊擺了擺頭,一個牛高馬大的黑衣男“噌”地現(xiàn)身,右手平舉著一摞整整齊齊的文件,足有兩塊磚那么厚。

    程湉風(fēng)情萬種地撩了撩臉側(cè)散開的頭發(fā),熟練地別在耳后,自信又不顯高傲地說:“這里有夠你衣食無憂,甚至可以大手大腳花上一百年的支票,有程家旗下教育集團(tuán)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應(yīng)該選這個?;蛘吣銓ν顿Y自己更感興趣,那么我建議你考慮一下這個學(xué)習(xí)資助方案,程家可以支持你學(xué)習(xí)任何領(lǐng)域,直到你進(jìn)入任意國際頂尖科學(xué)家組織為止?!?/br>
    就在游稚幻想以后去科學(xué)院還是工程院的時候,程湉看穿了他在學(xué)術(shù)方面的無知,她邪魅一笑,繼續(xù)說:“比如說你想去圣尤大學(xué)本部教書,那么你至少需要本校的博士學(xué)位,雖然我可以為你開后門,你不用再去深造博士后,但你也不想被同事戳脊梁骨吧。當(dāng)然,這條路是最辛苦的,不過知識在腦子里,誰也搶不走。而其他的東西,按合約來說,你不能轉(zhuǎn)移給任何人,哪怕是你的子女都不行?!?/br>
    黑衣人面無表情地托著那疊文件看著游稚,游稚的思緒卻早已飄到九霄云外,從幻想自己被評為科學(xué)院院士到慶功宴該吃什么,最后干脆計劃起該如何說服符律同意他去上那個尚在策劃中的明星學(xué)做菜的綜藝節(jié)目。

    程湉誤以為游稚在做發(fā)財?shù)拇呵锎髩簦杂行﹨拹旱卣f:“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你能改變?nèi)松奈ㄒ煌緩?,所有手續(xù)將會在今年增設(shè)的期末考試后進(jìn)行,只要你進(jìn)入年級前五十,我會通過李叔將你選擇的文件作為獎學(xué)金發(fā)放給你,這樣你就能名正言順地擺脫世界首窮的記錄。喏,我把吉尼斯起草的通告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