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幻城之末路狂草(二十一)
“先來確認(rèn)一下各個疆域的劃分吧,”林縱召集了五個區(qū)域的領(lǐng)導(dǎo)者,和和氣氣地團(tuán)坐在樞中重建的議會大廳里,投影了一份3D地圖,“這是我們西疆人數(shù)據(jù)庫中所保存的舊地圖?!?/br> 如今樞與五個衛(wèi)星城合并為中央?yún)^(qū),首任管理者是在大戰(zhàn)中挺身而出保護(hù)了托兒所的本地平民,青璜。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的他明顯有些緊張,顫顫巍巍地調(diào)出一百年前保存在腦中的分區(qū)地圖,又掃描了一遍林縱的地圖,進(jìn)入分析對比模式,地圖的數(shù)據(jù)量巨大,錄入需要一些時間。 東疆的首任管理者是在大戰(zhàn)中率先倒戈的原貴族,啟泰。他曾任議員,但因為在一次會議中公開力挺西疆某議員的議案而遭到同僚排擠、非議,之后憤然辭去議員一職,安心在領(lǐng)地上養(yǎng)老。啟泰也調(diào)出自己的存檔以供他人對比,表情輕松。 照人打了個哈欠,示意身后的見月處理此事,自己則百無聊賴地給流漓發(fā)送消息。流漓正和丞帛一起駕駛飛行器搜索西疆地區(qū),一是尋找殘留中毒者,二是尋找游稚,只是依舊沒有進(jìn)展。 另一側(cè)的秦央也是人類,對比地圖的任務(wù)自然交給了身后頂替秦頜的新副官,不過他用rou眼仔細(xì)辨認(rèn)著投影下的幾幅地圖,比起從第一個像素點開始逐個對比的機器人,他似乎率先發(fā)現(xiàn)了不妥之處。 “這一塊,”秦央放大了林縱的地圖,指了指西疆與南疆的交界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北疆是最后劃分出來的區(qū)域,地圖應(yīng)該也是最新的?!?/br> “啊——確實,”照人瞥了一眼秦央拖出來的兩張地圖,很快就理解了秦央所說的話,“這個三角地帶到底歸誰管?” “在我的數(shù)據(jù)庫中,”見月將西疆的地圖放大,“這個三角區(qū)不在我的管轄范圍內(nèi)?!?/br> “顯然也不在南疆的地圖范圍內(nèi),”秦央皺著眉頭說,“我們的地圖應(yīng)該比西疆要晚一些,不過我不認(rèn)為樞會犯這種錯誤?!?/br> 照人:“啊?。?!” “快、快通知阿澍!”照人猛地起身,踢翻了身后的椅子,正中見月襠部,見月表情逼真地捂住下腹,痛苦地悶哼,照人趕緊道歉,“??!對不起,讓我看看?!?/br> 秦央等人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林縱身后的敏鳶心中一動,在林縱耳邊說了句什么,林縱立刻起身道:“對不住各位了,我現(xiàn)在有點急事,分區(qū)的問題……你們先隨便商量著吧,我都沒意見。” 擁擠的會議廳瞬間走了四個,剩下南疆、中央和東疆的六人面面相覷,顯然對這莫名其妙的中斷感到迷茫不解。青璜盡職盡責(zé)地聽取了林縱的建議,放大五張地圖的不同之處,小聲說道:“那、那么就讓我們按照林縱閣下的意思。秦央閣下,您認(rèn)為這塊三角區(qū)應(yīng)該分給哪一片疆域?我是說,無論是歸于西疆或者南疆,我代表樞與五城都會支持您與林縱閣下的選擇?!?/br> 在正事上一向嚴(yán)肅的秦央都繃不住了,趕緊擺手,淺笑著說:“青璜……閣下,我們結(jié)成同盟,就是會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了,大可不必用尊稱,您……你叫我秦央就好,我想林縱也更愿意你叫他的名字。同樣的,我會直接稱呼你為青璜,你看這樣……?” 青璜害羞地點頭,一旁的啟泰笑道:“就是這樣,大家以后是一根繩上的……那什么來著?總之,讓我們先來看看這個三不管地區(qū)。說來慚愧,之前東疆與西疆、南疆的關(guān)系都不太好,我也從未踏入過其他三疆的領(lǐng)地,不知道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如何。” “秦頜曾經(jīng)派人打探過那一區(qū)域,”秦央溫柔地說,“當(dāng)然只是在南疆地圖的邊緣試探了不足五公里,那里氣候極不穩(wěn)定,上古遺留的毒蟲猛獸眾多,人類從生理與心理上都受不了,生化人稍微好那么一丁點,但當(dāng)機器人也看見成群的古蟲飛到身邊,發(fā)出詭異的熒光時,我們就決定再也不會妄想去探索那一片領(lǐng)域了?!?/br> 夜幕降臨。游稚像個被囚禁的王子,坐在窗前眺望遠(yuǎn)方,似乎在等待沒有歸期的騎士。不遠(yuǎn)處的叢林里星星點點,游稚不由得睜大雙眼,喃喃道:“這是幾月了?怎么還開著櫻花,又有螢火蟲?” 一旁的開天寵溺地看了游稚一眼,開口道:“喜歡嗎?” 游稚望著徘徊在籬笆周圍的螢火蟲出神,呆呆點了點頭,開天似乎頓了頓,接著漫天熒光涌入白色籬笆內(nèi)的花田,宛如遙遠(yuǎn)的億萬星辰墜入凡間,點亮了平凡的夜晚。 “這個時候要是能有一碟烤串兒就完美了……”游稚捻著下巴,小聲呢喃,“烤牛蹄筋,烤牛板筋,烤雞翅,烤茄子……多撒點辣椒面,孜然……” 游稚給自己說地狂咽口水,絲毫不覺身后的開天已經(jīng)笑著搖頭走進(jìn)了廚房,打開冰箱翻找食材。游稚似乎想起了什么,撒丫子跑到屋子背面的陽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粉白的花瓣墜落,飛舞。 不知從哪里來的怪風(fēng)將不遠(yuǎn)處的櫻花雨吹到了游稚面前,正詫異時,一架、兩架……整整十架飛行器從旋轉(zhuǎn)的花雨里突進(jìn),迫不及待地停在游稚面前,在他合不攏嘴的驚嘆中,程澍打開艙門,一躍而下,在漫天花瓣與螢火中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怎么會……”游稚在接吻的間隙艱難擠出幾個字,隨即又被霸道地吻住,程澍不打算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似乎想將這一個月里欠下的親密一次性補上。 在這無比浪漫的場景中,另外九架飛行器上也走下幾個熟悉的面孔,激動的流漓被丞帛按住,不讓他打擾這對久別重逢的戀人。不知過了多久,流漓突然驚呼,程澍也猛然松開游稚的肩膀,眼神凌厲地向房間內(nèi)望去。 神色黯然的大元帥站在原地,情緒復(fù)雜地看向陽臺上緊緊握著手的一對璧人,丞帛等人毫不客氣地進(jìn)入戰(zhàn)備狀態(tài),但開天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沒有任何動作。許久,開天沙啞著嗓子開口:“你走吧?!?/br> 游稚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開天,又看了看程澍,隨即恢復(fù)平靜,大著膽子指了指脖頸上的項圈,試探著說:“那啥,我這個……” “咔嚓?!?/br> 不知開天做了什么,那個禁錮了游稚一個月的黑色魔咒打開,脫落,旋轉(zhuǎn)著回到開天身邊,瞬間縮小成一個戒指的大小,仿佛有生命似的鉆進(jìn)了開天的右手無名指上。 “你……”游稚看見雙眼失去生氣的開天,不禁有點心疼,卻又找不到任何安慰的字眼,或許連安慰他的資格都沒有。 “我累了?!遍_天隱入墨色的夜中,聲音充滿疲憊與滄桑,“你們走吧?!?/br> 房間內(nèi)再也沒有別的動靜,游稚心一揪,卻始終沒有踏出半步,牽著程澍的手走回飛行器上,留下一句哽咽的“再見”。 “開天……他怎么了?”照人坐在見月的駕駛位旁,小聲詢問道。 “他進(jìn)入了休眠?!币娫略陔x開前,用夜視模式掃描了一番房間,“開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閉上了雙眼,不知道他設(shè)定的休眠時間是多久?!?/br> 照人皺眉沉默不語,飛行器已經(jīng)離開這片三不管地帶,他才悠悠開口:“回去之后我也接受改造吧。” 見月按下自動巡航鍵,怔怔看著照人,說:“你不是一直不想……” “不想看見你也這樣,”照人紅著眼說,“先走的那個總是會輕松很多的,大不了哪天活夠了,先格式化掉你,再切斷大腦供給吧。” “如你所愿,寶貝?!币娫卤鹫杖?,在狹窄的駕駛艙后封住了他的唇。 流漓坐在駕駛位上控制飛行器,無奈地問丞帛:“你說開天為什么會放稚兒走呢?” 丞帛滿腦子都是剛才櫻花雨和螢火蟲下的絕美景色,只恨沒有抱住流漓吻上一發(fā),以免喧賓奪主,此時正氣得咬牙,含糊答道:“不知道,或許是想通了吧?!?/br> 流漓噗嗤一聲,想起剛才丞帛煩躁扁嘴的表現(xiàn),笑著說:“我竟然會問你這個笨蛋,看來我也被你傳染了?!?/br> 丞帛:“???” 依舊沒有獲得飛行執(zhí)照的笨蛋丞帛精準(zhǔn)按下自動巡航鍵,不由分說將逞一時口舌之快的小智者按倒下去,將他那句呼之欲出的“笨蛋,這里不可以”死死悶回了喉嚨深處。 “終于擺平了!”林縱松了一大口氣,癱軟在駕駛位上,“老婆,這段時間忙得我都懷疑機生了,你不獎勵獎勵我嗎?” “你這個勉強拿到手動駕駛證的笨蛋,好不容易有機會實cao,你怎么可以一上來就開啟自動巡航!”敏鳶一改在外人面前的冷淡,抓著林縱的衣領(lǐng)大力搖晃,“還獎勵,獎勵你個頭??!” “時間寶貴。”林縱剛硬的大手一把將敏鳶的駕駛服撕裂,并及時按住嘴角抽搐險些就要發(fā)飆的敏鳶,狠狠堵住了他的嘴。五分鐘后,林縱羞憤道:“媽的,一個多月了……這次不算,再來!” 領(lǐng)頭的飛行器里,程澍坐在駕駛位上,觸碰屏幕地圖上的一點,按下自動巡航,靜靜看著游稚。兩人都沒有談及分開的一個月,也沒有提到開天最后反常的表現(xiàn),就只是這么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對方,好似要將一個月間的細(xì)小變化都找出來。 “你的頭發(fā)長長了很多,”游稚被盯得全身發(fā)紅,害羞地開口,“怎么這么憔悴?你有按時吃飯嗎?” 沒有游稚的日子,程澍每周服用一次壓縮糧食,投入全力尋找這個在眼皮底下被人擄走的小搗蛋??戳艘豢疵H蛔吩谧约荷砗蟮娘w行器們,程澍將游稚抱到大腿上,一邊吻他,一邊呢喃細(xì)語:“讓我們有朝一日一起老去?!?/br> 游稚喘息著點頭,想象著兩個老頭兒互相扶持的畫面,哈哈笑著說:“一個禿頭的我,怎么拯救一個禿頭的你……” 程澍:“???” 程澍繼而從游稚調(diào)皮的唇上一路吻了下去,聞著他脖頸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胯間硬的如同鐵棒,兇神惡煞地頂著他的腹肌。 游稚動情地摸了摸那粗壯的roubang,時隔一個月的確有些思念這玩意了,在這一個月里,開天保持著紳士的距離,除了偶爾神經(jīng)質(zhì)地親昵外并無任何越矩行為。游稚原本在腦內(nèi)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與程澍再度見面的場景,包括國產(chǎn)偶像劇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狗血橋段——被程澍把著肩膀歇斯底里地問“都被他碰哪兒了”,接著用吻覆蓋每一處被開天碰過的地方。 “專注點。”程澍略有慍色道,“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在想著誰?” 游稚噗嗤一笑,說:“沒什么,只是在想你怎么沒問我有沒有和開天發(fā)生點什么?!?/br> 程澍將游稚背對著自己按在透明的艙門上,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低聲說道:“他碰過你了?” 游稚小計謀得逞,裝模作樣地說:“嗯,他還說要給我搓背來著。” 程澍如同一頭打量獵物的狼,漆黑的雙眸死死看著游稚,惡狠狠地說:“都碰你哪兒了?” 游稚忍不住笑了,打圓場道:“沒有的事兒,逗你玩呢。唔……別在這兒……” 程澍卻是不依不饒,一只手抓著游稚的兩只手腕,牢牢按在艙壁上,另一只手探入他的內(nèi)褲,上下把弄已經(jīng)半硬的陽根,不一會兒便玩得筆挺,直指艙壁。 “啊——”游稚舒服地哼哼,嗔道:“別鬧,后面一群人跟著呢……” 程澍哂道:“這是特制材料,外面看不見里頭?!闭f話間將右腿抵進(jìn)游稚胯下,將他的腿分開,右手按在他小腹處,讓他翹起臀部, 分別一個月,游稚本就積攢了許多,被程澍這一番親熱,不多時便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射了程澍滿手。 “看來他確實沒碰你?!背啼谟沃啥夏剜溃叭绻?,我一定會殺了他?!?/br> 游稚聽得好笑,心想這話也只能在里聽到,如果現(xiàn)實生活中程澍這樣說,他八成會受到驚嚇。 “好了好了,別玩了?!庇沃缮杂行┢v地說,“萬一他們突然請求通信怎么辦?” 程澍面色冷峻地扯下游稚的褲子,說:“那你可得好好控制住,別露餡了?!闭f著便將裹了jingye的手指插進(jìn)游稚后庭,時隔一個月,那處已經(jīng)對異物變得陌生,費了些勁才插進(jìn)去,還讓游稚忍不住叫疼,然而手指在前列腺處磨了沒一會兒,游稚便又浪了起來,主動扭腰,浪叫不斷。 “別光顧著自己爽,”程澍壞笑著說,“這回跟我一起射?!?/br> 程澍又連著塞入兩根手指,輕輕擴張,胯間那物yin水流了一地,憋得生疼,他悶哼了幾聲,將自己的yin水與游稚流出的yin液和了和,抹在陽根上,一手去扶游稚的腰,另一手把著陽物,直直往游稚菊xue里送,滑溜溜地一下就進(jìn)去了。 “啊……疼!”游稚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再次結(jié)合的快感立刻吞沒了他,“哈啊——全、全進(jìn)來,快點……要射了!” 程澍聽得情動不已,本就粗壯的yinjing在游稚后庭中又脹了些,簡直要把精瘦的他撕裂。 “這可是你說的?!背啼莺莶暹M(jìn)游稚,二十公分的巨物完全被吞入,游稚又疼又爽,眼角含淚,面色潮紅,扭過頭來索求親吻,程澍忍不住“唔”了一聲,熱烈地吻了上去,兩人唇舌交纏,洶涌的感情似乎要將彼此吞噬。 “啪啪啪……” “啊……啊!慢點!要射了……”游稚喘息著說,“別那么深!好像頂?shù)蕉亲永锪恕?/br> “還不行?!背啼p輕攥著游稚的yinjing底部,食指則堵著guitou的鈴口,似乎鐵了心要讓游稚抑住精潮,胯間動作也變得緩慢,一點點抽插著。 離高潮只差一點,游稚快被逼瘋了,不斷收回、翹起臀部去干程澍的yinjing,懇求著說:“讓我射……快……好想射……” “唔……”程澍被游稚的模樣激得悶哼,不由咬了咬唇,一只手去撥弄游稚的rutou,另一只手把著游稚的腰,胯間快速抽動,yin靡的水聲伴著rou體沖撞聲,勾起二人的情欲。 “啊……你里面好舒服……”程澍著魔似的說,“好溫暖,真想一輩子這樣不出來?!?/br> 狹窄的艙壁中縈繞著rou體沖撞聲和男孩的呻吟,但依舊平穩(wěn)行駛,直到遙遠(yuǎn)的天際泛起一抹妖冶的紅色,平靜的波光映入他們在透明艙壁上深情對視的眼中,瞬間奪走了他們的視線。 “是……大海!”